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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话杂谈 张锡纯医案集
- 主题发起人 林疏
- 开始时间
141.刘铁珊将军在丁卯年来到天津之后，时常感到头部发热，有时会有眩晕感，内心烦躁不安，脉象表现为弦长有力，左右脉象均如此，这病症的起因在于他长期以来内心充满愤慨，以及过度焦虑思考损耗精气。
为了缓解他头部发热的症状，张锡纯让他用绿豆填充布袋制作成枕头。同时，让他内服镇肝熄风汤，并在原方基础上加用地黄一两。
治内中风证（亦名类中风，即西人所谓脑充血证） ，其脉弦长有力（即西医所谓血压过高） ，或上盛下虚，头目时常眩晕，或脑中时常作疼发热，或目胀耳鸣，或心中烦热，或时常噫气，或肢体渐觉不利，或口眼渐形歪斜，或面色如醉，甚或眩晕，至于颠仆，昏不知人，移时始醒，或醒后不能复原，精神短少，或肢体痿废，或成偏枯。
怀牛膝一两 生赭石轧细，一两 生龙骨捣碎，五钱 生牡蛎捣碎，五钱 生龟板捣碎，五钱 生杭芍五钱 玄参五钱 天冬五钱 川楝子捣碎，二钱 生麦芽二钱 茵陈二钱 甘草钱半
心中热甚者，加生石膏一两。痰多者，加胆星二钱。尺脉重按虚者，加熟地黄八钱，净萸肉五钱。大便不实者，去龟板、赭石，加赤石脂（喻嘉言谓石脂可代赭石） 一两。
连续服用了几剂之后，患者头部发热消失。随后，张锡纯去掉了川楝子，并将生地黄用量减少至六钱。经过大约十天的用药，患者脉象趋于平稳，内心的烦躁也得到了缓解，于是停止服药。
为了缓解他头部发热的症状，张锡纯让他用绿豆填充布袋制作成枕头。同时，让他内服镇肝熄风汤，并在原方基础上加用地黄一两。
镇肝熄风汤
治内中风证（亦名类中风，即西人所谓脑充血证） ，其脉弦长有力（即西医所谓血压过高） ，或上盛下虚，头目时常眩晕，或脑中时常作疼发热，或目胀耳鸣，或心中烦热，或时常噫气，或肢体渐觉不利，或口眼渐形歪斜，或面色如醉，甚或眩晕，至于颠仆，昏不知人，移时始醒，或醒后不能复原，精神短少，或肢体痿废，或成偏枯。怀牛膝一两 生赭石轧细，一两 生龙骨捣碎，五钱 生牡蛎捣碎，五钱 生龟板捣碎，五钱 生杭芍五钱 玄参五钱 天冬五钱 川楝子捣碎，二钱 生麦芽二钱 茵陈二钱 甘草钱半
心中热甚者，加生石膏一两。痰多者，加胆星二钱。尺脉重按虚者，加熟地黄八钱，净萸肉五钱。大便不实者，去龟板、赭石，加赤石脂（喻嘉言谓石脂可代赭石） 一两。
连续服用了几剂之后，患者头部发热消失。随后，张锡纯去掉了川楝子，并将生地黄用量减少至六钱。经过大约十天的用药，患者脉象趋于平稳，内心的烦躁也得到了缓解，于是停止服药。
142.在天津铃铛阁街，有个于姓人家新娶进门的妻子，在婚后十多天时，突然开始头疼。当地的医生怀疑她是受风寒所致，给她开了发汗解表的药。然而她的头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急剧加重，痛得她大声呼叫不止。其公公在中国银行担任会计，看到同事沈先生正在阅读第五期《衷中参西录》，其中记载了一些关于脑充血引起的头痛案例，因此决定请张锡纯为这位新妇诊治。
诊其脉弦硬且长，左侧尤为明显，张锡纯推测是肝胆火气上冲所致，于是治以镇肝熄风汤加龙胆草三钱。患者服下一剂后，病情缓解了一半以上，接着又服用了两剂，头疼症状完全消除，但脉象依然有力。于是张锡纯去掉龙胆草，将生地黄增加到六钱，再服用几剂之后，患者脉象恢复正常。
诊其脉弦硬且长，左侧尤为明显，张锡纯推测是肝胆火气上冲所致，于是治以镇肝熄风汤加龙胆草三钱。患者服下一剂后，病情缓解了一半以上，接着又服用了两剂，头疼症状完全消除，但脉象依然有力。于是张锡纯去掉龙胆草，将生地黄增加到六钱，再服用几剂之后，患者脉象恢复正常。
143.一位将近六十岁的老者，他突然患上痿废之症，两只手脉弦硬，心中烦乱不安，夜晚难以入睡。张锡纯每次在处方中大量使用龙骨和牡蛎，并配以降胃火的药物，患者脉象才逐渐变得柔和，各种症状随之减轻。经过二十剂治疗后，患者渐渐能够行走。由此可以推断，龙骨和牡蛎的功效绝不可限量！
此外，张锡纯还曾治疗过一位超过七十岁的老妇人，她突然左半身瘫痪。其左手脉象弦硬而大，有外散欲脱之势。张锡纯给予镇肝熄风汤，并加了一两净萸肉。仅服一剂后，患者病情就得到了痊愈。要知道，对于超过七十岁的人来说，瘫痪症状往往很难恢复。而山萸肉味酸性温，蕴含深厚的木行之气。根据《神农本草经》记载，山萸肉能驱逐寒湿痹症，后世本草则认为它具有通达九窍的功效。在这剂药方中，山萸肉的酸收特性还能协同龙骨和牡蛎的作用，收敛抑制肝脏的火气，使其不致上冲至脑部，从而避免神经系统受到干扰，保持正常调节运动机能的能力，所以能够有效地改善瘫痪症状。而且，此病必须在发病当天就开始治疗，效果则尤为显著。
综观这两例病例，应当足以打消在方剂中使用龙骨和牡蛎的疑虑。
此外，张锡纯还曾治疗过一位超过七十岁的老妇人，她突然左半身瘫痪。其左手脉象弦硬而大，有外散欲脱之势。张锡纯给予镇肝熄风汤，并加了一两净萸肉。仅服一剂后，患者病情就得到了痊愈。要知道，对于超过七十岁的人来说，瘫痪症状往往很难恢复。而山萸肉味酸性温，蕴含深厚的木行之气。根据《神农本草经》记载，山萸肉能驱逐寒湿痹症，后世本草则认为它具有通达九窍的功效。在这剂药方中，山萸肉的酸收特性还能协同龙骨和牡蛎的作用，收敛抑制肝脏的火气，使其不致上冲至脑部，从而避免神经系统受到干扰，保持正常调节运动机能的能力，所以能够有效地改善瘫痪症状。而且，此病必须在发病当天就开始治疗，效果则尤为显著。
综观这两例病例，应当足以打消在方剂中使用龙骨和牡蛎的疑虑。
144.张港杨新茂粮食行的主任不幸罹患脑充血，突然倒地不起，呼吸急促，身体犹如弯弓，双眼直视。全家上下惶恐不安，多位医生均无法施治，甚至连丧葬衣物都已经准备妥当。
此时，有人请张锡纯进行诊治，张锡纯治以建瓴汤。
生怀山药一两 怀牛膝一两 生赭石轧细，八钱 生龙骨捣细，六钱 生牡蛎捣细，六钱 生怀地黄六钱 生杭芍四钱 柏子仁四钱
磨取铁锈浓水以之煎药。
方中赭石必一面点点有凸，一面点点有凹，生轧细用之方效。若大便不实者去赭石，加建莲子（去心） 三钱。若畏凉者，以熟地易生地。
仅一剂药后，患者的病情就恢复了五成。随后根据病情略微调整药方，继续服用几剂后，患者完全康复。
此时，有人请张锡纯进行诊治，张锡纯治以建瓴汤。
生怀山药一两 怀牛膝一两 生赭石轧细，八钱 生龙骨捣细，六钱 生牡蛎捣细，六钱 生怀地黄六钱 生杭芍四钱 柏子仁四钱
磨取铁锈浓水以之煎药。
方中赭石必一面点点有凸，一面点点有凹，生轧细用之方效。若大便不实者去赭石，加建莲子（去心） 三钱。若畏凉者，以熟地易生地。
仅一剂药后，患者的病情就恢复了五成。随后根据病情略微调整药方，继续服用几剂后，患者完全康复。
145.在邻村龙潭庄，有一位年过六旬的高姓老者，逐渐感到双腿乏力，且症状逐渐加重，甚至有时会有眩晕欲倒的现象，同时伴有精神恍惚和健忘的症状。他担心自己会完全瘫痪，因此请求张锡纯为他进行诊治。
诊其脉微弱无力，张锡纯治以加味补血汤，并让他连续服用十剂。
治身形软弱，肢体渐觉不遂，或头重目眩，神昏健忘，或觉脑际紧缩作疼，甚或昏仆移时，苏醒致成偏枯，或全身痿废，脉象迟弱，内中风证之偏虚寒者（肝过盛生风，肝虚极亦可生风） ，此即西人所谓脑贫血病也，久服此汤当愈。
生箭耆一两 当归五钱 龙眼肉五钱 真鹿角胶三钱，另炖同服 丹参三钱 明乳香三钱 明没药三钱 甘松二钱
服之觉热者，酌加天花粉、天冬各数钱。觉发闷者，加生鸡内金钱半或二钱。服数剂后，若不甚见效，可用所煎药汤送服麝香二厘（取其香能通窍） ，或真冰片半分亦可。若服后仍无甚效，可用药汤送制好马钱子二分（制马钱子法详后振颓丸下） 。
服药后，他的双腿力量有所恢复，健忘症状也有所改善，但仍然偶尔会出现眩晕的情况。张锡纯再次为他把脉，虽然脉象已有好转，但仍然不受重按。
于是，在原有药方的基础上，张锡纯增加了野台参、天门冬各五钱，以及威灵仙一钱。连续服用二十多剂后，他的病症才得以痊愈。之所以使用威灵仙，是因为它能够调动和转化人参、黄耆等补益药物的力量，使其药效更加显著。
诊其脉微弱无力，张锡纯治以加味补血汤，并让他连续服用十剂。
加味补血汤
治身形软弱，肢体渐觉不遂，或头重目眩，神昏健忘，或觉脑际紧缩作疼，甚或昏仆移时，苏醒致成偏枯，或全身痿废，脉象迟弱，内中风证之偏虚寒者（肝过盛生风，肝虚极亦可生风） ，此即西人所谓脑贫血病也，久服此汤当愈。生箭耆一两 当归五钱 龙眼肉五钱 真鹿角胶三钱，另炖同服 丹参三钱 明乳香三钱 明没药三钱 甘松二钱
服之觉热者，酌加天花粉、天冬各数钱。觉发闷者，加生鸡内金钱半或二钱。服数剂后，若不甚见效，可用所煎药汤送服麝香二厘（取其香能通窍） ，或真冰片半分亦可。若服后仍无甚效，可用药汤送制好马钱子二分（制马钱子法详后振颓丸下） 。
服药后，他的双腿力量有所恢复，健忘症状也有所改善，但仍然偶尔会出现眩晕的情况。张锡纯再次为他把脉，虽然脉象已有好转，但仍然不受重按。
于是，在原有药方的基础上，张锡纯增加了野台参、天门冬各五钱，以及威灵仙一钱。连续服用二十多剂后，他的病症才得以痊愈。之所以使用威灵仙，是因为它能够调动和转化人参、黄耆等补益药物的力量，使其药效更加显著。
147.在天津的一家饭店聂老板的小儿子出生刚满七个月，某天夜晚，孩子突然患上肝风症，表现为抽搐、喘息不止，且哭声微弱。当时正值仲夏时节，天气极度干燥炎热。张锡纯观察发现，孩子的风关（指小儿指纹）和气关部位呈现红色且有爪形纹理，脉搏快速，体温偏高，据此判断这是肝风内动所致。
张锡纯立即让乳母将婴儿放在床上，避免怀抱导致体温更加升高，同时要求打开窗户，保持室内空气流通。
而后张锡纯先给孩子鼻腔内吹入急救回生丹，以达到镇静清凉大脑的效果，然后给孩子灌服三分量的定风丹。接下来，用薄荷叶、黄菊花、钩藤钩、栀子、羚羊角等，用于疏散风邪、清除体内热毒；生龙骨、生牡蛎、生石决明则用来潜阳镇逆；天竹黄、牛蒡子和川贝母有助于化痰止咳平喘。将这些药材煎煮成药汤后，再加入三分量的定风丹，分几次喂给孩子，并叮嘱家人在喂药过程中尽量不要打扰孩子睡眠。仅服用了一剂药后，孩子就痊愈了。
张锡纯立即让乳母将婴儿放在床上，避免怀抱导致体温更加升高，同时要求打开窗户，保持室内空气流通。
而后张锡纯先给孩子鼻腔内吹入急救回生丹，以达到镇静清凉大脑的效果，然后给孩子灌服三分量的定风丹。接下来，用薄荷叶、黄菊花、钩藤钩、栀子、羚羊角等，用于疏散风邪、清除体内热毒；生龙骨、生牡蛎、生石决明则用来潜阳镇逆；天竹黄、牛蒡子和川贝母有助于化痰止咳平喘。将这些药材煎煮成药汤后，再加入三分量的定风丹，分几次喂给孩子，并叮嘱家人在喂药过程中尽量不要打扰孩子睡眠。仅服用了一剂药后，孩子就痊愈了。
148.张锡纯族中有个侄子荫橆，在他六岁的时候，患了急惊风，吃下的食物会被胸膈阻挡并很快吐出来，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期间还表现出昏昏欲睡、眼睛露出眼白，身体也逐渐发热。
起初张锡纯用了逐寒荡惊汤，但在服药后，呕吐情况仍未缓解。接着张锡纯打算让患儿服用加味理中地黄汤，但就在准备换药时，患儿呕吐又发作了。
逐寒荡惊汤
胡椒、炮姜、肉桂各一钱，丁香十粒，共捣成细渣。以灶心土三两煮汤，澄清，煎药大半茶杯（药皆捣碎不可久煎，肉桂又忌久煎，三四沸即可） ，频频灌之。接服加味理中地黄汤，定获奇效。
加味理中地黄汤
熟地五钱，焦白术三钱，当归、党参、炙耆、故纸（炒捣） 、枣仁（炒捣） 、枸杞各二钱，炮姜、萸肉（去净核） 、炙草、肉桂各一钱，生姜三片，红枣三枚（捭开） ，胡桃二个（用仁） 打碎为引。
仍用灶心土（代以灶圹土） 二两，煮水煎药。取浓汁一茶杯，加附子五分，煎水搀入。量小儿大小，分数次灌之。如咳嗽不止者，加米壳、金樱子各一钱。如大热不退者，加生白芍一钱。泄泻不止，去当归加丁香七粒。隔二三日，止用附子二三分。
此时张锡纯突然意识到，之前使用的药物是从乡间小药坊购得，其中所用的胡椒很可能已经失效，并且用量只有区区一钱，药力自然不足。于是，张锡纯在食品店购买了两钱新鲜的胡椒，并按照原方保留了炮姜、肉桂和丁香的用量，重新煎煮一剂药给患儿服用。
服药后患儿的寒痰得到有效化解，能够顺利进食了。后续再服用加味理中地黄汤，仅仅一剂患儿的病情就完全康复。
起初张锡纯用了逐寒荡惊汤，但在服药后，呕吐情况仍未缓解。接着张锡纯打算让患儿服用加味理中地黄汤，但就在准备换药时，患儿呕吐又发作了。
逐寒荡惊汤
胡椒、炮姜、肉桂各一钱，丁香十粒，共捣成细渣。以灶心土三两煮汤，澄清，煎药大半茶杯（药皆捣碎不可久煎，肉桂又忌久煎，三四沸即可） ，频频灌之。接服加味理中地黄汤，定获奇效。
加味理中地黄汤
熟地五钱，焦白术三钱，当归、党参、炙耆、故纸（炒捣） 、枣仁（炒捣） 、枸杞各二钱，炮姜、萸肉（去净核） 、炙草、肉桂各一钱，生姜三片，红枣三枚（捭开） ，胡桃二个（用仁） 打碎为引。
仍用灶心土（代以灶圹土） 二两，煮水煎药。取浓汁一茶杯，加附子五分，煎水搀入。量小儿大小，分数次灌之。如咳嗽不止者，加米壳、金樱子各一钱。如大热不退者，加生白芍一钱。泄泻不止，去当归加丁香七粒。隔二三日，止用附子二三分。
此时张锡纯突然意识到，之前使用的药物是从乡间小药坊购得，其中所用的胡椒很可能已经失效，并且用量只有区区一钱，药力自然不足。于是，张锡纯在食品店购买了两钱新鲜的胡椒，并按照原方保留了炮姜、肉桂和丁香的用量，重新煎煮一剂药给患儿服用。
服药后患儿的寒痰得到有效化解，能够顺利进食了。后续再服用加味理中地黄汤，仅仅一剂患儿的病情就完全康复。
最后编辑:
150.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在夏秋交替之际，任性地将瓜果当作主食食用。到了秋末，小孩行动变得非常缓慢，甚至在行走过程中时常无缘由地跌坐到地上。张锡纯偶然见到这一幕，便诚恳地告诉他的家人说：这是慢惊风的先兆症状。小儿慢惊风这种病症极其危险，但在这个阶段及时调理治疗相对容易，只需连续服药两三剂，就能够有效防止病情发展。
然而，他的家人并没有把张锡纯的话放在心上。
到了初冬时分，小孩果然出现了慢惊风的症状，开始剧烈呕吐，无法正常进食。而且在病症显现之初，家人还是没有立刻给予治疗。这样一来，拖延了大约半个月时间，病情加剧，热度极高，生命垂危，这时他们才想到要认真治疗。但由于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即便是用药，也没有效果。
然而，他的家人并没有把张锡纯的话放在心上。
到了初冬时分，小孩果然出现了慢惊风的症状，开始剧烈呕吐，无法正常进食。而且在病症显现之初，家人还是没有立刻给予治疗。这样一来，拖延了大约半个月时间，病情加剧，热度极高，生命垂危，这时他们才想到要认真治疗。但由于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即便是用药，也没有效果。
151.一个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其咽喉部位发生了溃烂。医生采用了吹喉药的方式进行治疗，数日后其咽喉溃烂的情况确实有所好转。然而，突然间男孩出现身体僵直、四肢抽搐、意识丧失的症状，经过一段时间才苏醒过来，而且这种症状一天会发作数次。
张锡纯诊其脉非常迟濡，询问得知，虽然他并未觉得心里发凉，但实际上害怕吃冷的食物，且呼吸时似乎有些气短。时值仲夏，鉴于这个男孩对冷食的畏惧，结合脉象及病情表现，可以确定他这是由于寒痰凝聚，阻滞经络造成的。
于是张锡纯治以《伤寒论》中的白通汤，仅服用一剂药，男孩的病情就完全康复了。
张锡纯诊其脉非常迟濡，询问得知，虽然他并未觉得心里发凉，但实际上害怕吃冷的食物，且呼吸时似乎有些气短。时值仲夏，鉴于这个男孩对冷食的畏惧，结合脉象及病情表现，可以确定他这是由于寒痰凝聚，阻滞经络造成的。
于是张锡纯治以《伤寒论》中的白通汤，仅服用一剂药，男孩的病情就完全康复了。
153.一名六岁的小女孩，最初几个月癫痫发作间隔较长，后来病情加重，几乎每日都会发作数次，且一直呈现出精神恍惚、昏昏欲睡的状态，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同时闭眼时眼珠外露，症状类似慢惊风。于是，张锡纯首先使用《福幼编》中记载的治疗慢惊风的方子对她进行治疗，从而成功消除了她眼珠外露的症状。
针对癫痫风疾，张锡纯想起了古籍中有记载三家磨刀水洗疮的方法。考虑到“三”在五行中属木，可入肝，而铁锈又有镇肝的作用，用这种含铁锈的水煎煮药材，理论上应该能够抑制肝胆上冲的火气，进而平息内风。后来，患者仅仅服用了磨刀水竟也有所好转。
于是张锡纯让每日两次煎煮磨刀水让患者服用，连续服用了数日后，其痫风就再也没有发作过。
针对癫痫风疾，张锡纯想起了古籍中有记载三家磨刀水洗疮的方法。考虑到“三”在五行中属木，可入肝，而铁锈又有镇肝的作用，用这种含铁锈的水煎煮药材，理论上应该能够抑制肝胆上冲的火气，进而平息内风。后来，患者仅仅服用了磨刀水竟也有所好转。
于是张锡纯让每日两次煎煮磨刀水让患者服用，连续服用了数日后，其痫风就再也没有发作过。
157.张锡纯的同族姐姐，年届七十三岁，最近三四天内患上了偏枯病，脉象洪大坚实，身体发热，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舌头僵硬几乎无法言语。
张锡纯判断道：这是体内早已潜伏病因，如今因为受到外邪侵袭而诱发。然而当前外邪引发的热邪犹如烈火燎原般猛烈，应首先尽快消除热邪，然后再考虑其他病症的治疗。
于是，张锡纯仿照白虎加人参汤的治疗理念，给她总共使用了十两生石膏，最终大热症状得以退去。
由此可知，偏枯病的根本原因不一定都来自于中风，但其初期发病机制，大多数情况下确实是由于中风引起，只不过中风有轻重之分，轻微的中风患者自身往往察觉不到有明显的外感症状而已。
张锡纯判断道：这是体内早已潜伏病因，如今因为受到外邪侵袭而诱发。然而当前外邪引发的热邪犹如烈火燎原般猛烈，应首先尽快消除热邪，然后再考虑其他病症的治疗。
于是，张锡纯仿照白虎加人参汤的治疗理念，给她总共使用了十两生石膏，最终大热症状得以退去。
由此可知，偏枯病的根本原因不一定都来自于中风，但其初期发病机制，大多数情况下确实是由于中风引起，只不过中风有轻重之分，轻微的中风患者自身往往察觉不到有明显的外感症状而已。
159.有一人经常在寒冷的水中捕鱼，因受冷水侵袭，从膝盖以下被水浸泡的地方都感到麻木，触碰时既不觉得疼痛也不觉得痒，慢慢地甚至觉得行动越来越乏力。张锡纯建议他使用姜胶膏，用长条布摊开药膏缠绕在腿部，脚背和脚底也都贴上此膏药，他的病症逐渐痊愈。
此类病症主要是外部受寒所致，所以更适合采取外治的方法。
鲜姜具有辛辣开通的特性，其性热且能发散，因此能够温暖肌肉，深入渗透到筋骨，有效地驱除积聚的寒气，如同冰雪遇热融化一般。使用水胶的原因在于，它可以借助其黏性强的特点，帮助熬制成膏状以便于使用。
如果是因受风邪而导致的病症，可以考虑在膏药中掺入细辛粉末，或者使用其他具有祛风功效的药物掺杂其中，这样治疗效果应当会更加迅速显著。
此类病症主要是外部受寒所致，所以更适合采取外治的方法。
鲜姜具有辛辣开通的特性，其性热且能发散，因此能够温暖肌肉，深入渗透到筋骨，有效地驱除积聚的寒气，如同冰雪遇热融化一般。使用水胶的原因在于，它可以借助其黏性强的特点，帮助熬制成膏状以便于使用。
如果是因受风邪而导致的病症，可以考虑在膏药中掺入细辛粉末，或者使用其他具有祛风功效的药物掺杂其中，这样治疗效果应当会更加迅速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