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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话杂谈 名医类案

161.谭侍御长期以来患有头痛症状,无论冬夏,一旦头痛发作便会呕吐清水,但他发现只要食用生姜就能缓解症状,已经持续了三年。

薛己认为这是由于中气虚寒所引起的,因此采用了六君子汤加当归、黄芪、木香以及炮姜进行调理。患者得以痊愈。
 
162.一读书人一年四季都喜欢食用极热食物,时常有吞酸嗳腐,大便不成形以及足趾缝潮湿瘙痒等症状。这是脾气虚寒下陷。薛己治用六君子汤加生姜和肉桂,以温中健脾、补益脾气、驱寒升阳,患者痊愈。

后患者生活失调复发,薛己在原方基础上加一钱左右附子,连续服用几剂之后,患者就没有再发作。
 
163.有一位男子,常感身体疲倦乏力,饮食尚可,足趾缝潮湿瘙痒,长时间行走或坐立后会感到下肢沉重不适。薛己诊断为中气虚弱下陷,治用补中益气汤加茯苓半夏而愈。
 
164.一男子食欲不振、胸闷、手足发冷、饮食畏寒、发热、咳痰、时常恶心,自行使用了清气化痰及二陈汤、枳实等药,结果导致胸腹更加胀满,呕吐痰食,小便淋漓不畅。之后又尝试使用四苓散与黄连、黄柏、知母、车前草等清热利湿药物,出现小便不利,各种症状都加重。

薛医生诊断此人为脾气虚寒无火,导致食物无法正常消化而呕吐。治用八味地黄丸来补益肾中之火,以温煦脾土,补中益气汤加生姜、肉桂,以温中健脾、升发阳气,患者最终痊愈。
 
165.一男子每当劳累时就会出现肢体疼痛的症状,用清痰理气的药进行治疗后,不劳动也疼痛。后来又用导湿的药物,结果手臂疼痛并出现肿胀,身体越发倦怠无力,同时还伴有内热盗汗的症状,脉象浮大,按之微细。

薛己判断这是阳气虚寒,治用补中益气汤加附子一钱、人参五钱,患者肿痛痊愈。

后续为了巩固疗效,薛己让患者服用了上百剂的十全大补汤,总计服用人参达十三斤,生姜和附子一斤多。
 
166.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在七月的时候出现脾虚引起的中满、痰多咳嗽和发热等症状。因食用了湿面和冷茶,她还出现了吞酸、呕吐、无法进食等问题。后误服黄芩、黄连、青皮等清热泻火药物后,她的症状不仅没有改善,反而增添了寒热往来、口干多涎且无法收敛,甚至一闻到食物就想呕吐,这种状况持续数日。

薛己说,脾主涎,此时的涎液自出是因为脾虚无力约束,打算用人参安胃散来治疗。但由于患者受到其他医生的影响,误以胃经实火和宿食停滞治疗,导致病情严重。

某日,该女子突然想吃冬瓜,吃了少许后立刻呕吐酸水,继用前药,病情愈发危重。再次请薛医生诊治时,她已处于神志恍惚、脉搏微弱的濒死状态,只有眼睛还能微微转动。

薛己判断其体内有寒湿邪气,应以辛热药物驱寒回阳,但考虑到此时药物可能难以口服,于是紧急采取外治法,用炒热的盐、艾叶和附子熨烫脐腹以散寒回阳,同时还将附子做成热饼贴在脐部。大约一个小时后,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接下来,薛己将人参、白术、附子研磨成粉末,再混合陈皮煎膏制成如粟米大小的药丸,让她随唾液慢慢咽下,这样就不容易呕吐了。两天后,逐渐增加药丸数量,病症有所减轻,但仍有口水过多的问题。

五天后,随着病情逐渐好转,患者服用煎剂一二匙,胃气开始恢复,想喝稀粥。

之后薛己治用人参、白术等药温补中气,经过五十多剂的调理后,患者终于完全康复。
 
167.一位年过五十的病人,由于长期过度劳累,出现了精神疲倦、烦躁不安、厌恶饮食等症状。汪石山为他把脉后,发现脉象浮小濡缓,诊断为劳倦过度导致的脾脏受损。

汪石山根据季节变化制定了不同的治疗方案:冬季和春季,人体阳气相对较弱,仿补中益气汤补益中气、调和脾胃。夏季和秋季,气温较高,易出现暑湿伤脾的情况,仿清暑益气汤清解暑热,同时兼顾益气健脾。

患者得以痊愈。
 
168.一个年龄三十多岁的人,曾因受寒而发热,医生最初采用发表解表的治疗方法未能奏效,随后又使用了小柴胡汤等药物,但发热症状加剧,大量出汗后,病人陷入昏迷状态,意识模糊,无论是躺卧还是行走都感到身体不适,同时还伴有食欲亢进、消瘦和梦遗等症状。

汪石山判断是内火旺盛、阴液亏虚所导致的。给病人切脉时,发现脉象浮洪。

汪石山说:《脉经》云,脉不为汗衰者死,在法不治。幸运的是,尽管脉象大,但按之并不坚实有力,而且虽然身形较胖,但面色尚苍,还有生机,可以救治。先前的医生按照外感病的方式来治疗,其实是“虚其虚”。经云:邪气乘虚而入,宜以内伤为重。

于是,汪石山开出大剂人参、黄芪、当归、白术,并辅以少量桂枝、附子。连续服用十多剂后,病人的病情减轻了三分之二。

接着,汪石山去掉了桂枝和附子,加入芍药、黄芩。继续服用十多剂后,病人身体逐渐恢复知觉,高兴地说:“看来我可以活下来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病人最终康复。
 
169.一位五十多岁的病人饱受眩晕、小便不畅、身体疲倦、梦遗、心跳加速、彻夜难眠以及易于感受风寒等问题困扰,之前尝试的各种药物均未见效。

汪石山诊其脉浮大,按之小弱,断定这是虚损之证。

朱丹溪在医书中提到,体型偏胖的人通常气虚,适宜使用人参、黄芪等补气药物进行治疗。肤色黝黑的人往往体质实热,不宜轻易使用补益药。

患者肤色虽黑但表现出气虚症状,汪医生仔细思考后决定根据其体质特征来进行治疗,而不是仅仅依据肤色。

治以人参和黄芪为君,白术、茯苓、木通为臣,栀子、酸枣仁、麦冬为佐,陈皮、神曲为使。让病人早晨服用六味地黄丸以滋补肾阴,夜晚则服用安神丸以助睡眠。

经过一年多的调理,病人痊愈。
 
170.程篁墩先生,身材清瘦,肤色白皙,年纪四十多岁。他患有眩晕、四肢乏力、夜间睡眠时心悸不安、言语混乱等症状。此前,他曾分别尝试使用加减四物汤以甘寒之性调理血脉,神圣复气汤以辛热之性调理气息,还按照虚火或湿热病症进行治疗,但效果都不理想。

汪石山为他诊脉时发现其脉象沉细而不顺畅,心脉部位的脉象散涩,判断此为阴脉,认为心脾必因忧思而伤,治用归脾汤加疏郁化湿的药。服药后患者病情好转。

有一天晚上,又因情绪懊恼导致病情变化,汪石山诊其脉三五不调,或快或停,此乃促脉,由于情绪激动、怒火上炎所致。

于是,汪石山用淡酒调和一钱匕木香调气散,患者服用后,脉象很快恢复正常。
 
171.一男子,三十多岁,身材高挑且消瘦,面色苍白,他感觉全身似乎有虫子在游走,有时从左腿脚部开始,逐渐向上蔓延至头部,然后又向下转移到右腿脚部,他自己甚至能感觉到虫行的声音。许多医生都无法准确诊断出他患的是何种疾病。

汪石山诊其脉浮小而濡,按之无力,同时结合其体型面色判断,确定其为虚证。《伤寒论》曰:“身如虫行,汗多亡阳也。”

于是,治用补中益气汤,并在原方基础上增加了人参和黄芪的用量,同时辅以五分酒炒黄柏。患者连续服用了二三十剂后,病情痊愈。
 
172.一男子,年近六旬,身形瘦长,面色略显青紫,平素饭量较大,尤喜食肉类。有一年六月,他因饥饿后又遭雨淋湿身,接着又过量食用了冷食,导致腹部疼痛胀满,伴随呕吐症状。到了第二年同一时期,之前的病状再次发作,医生们有的诊断为饮食积滞,有的认为是寒气侵袭,普遍使用了香燥的消导药物进行治疗,但症状时好时坏,反复无常。

到了第三年十月,病情再度发作,进食后胃脘剧烈疼痛,还突然呕吐出三四条类似手指形状的血块,大便稀溏且带有污秽物,经常受惊,睡觉时会被惊醒。

汪石山为其诊脉,发现左侧脉象沉弱,右侧脉象浮虚略有弦意。第二天早上再次诊脉时,发现左侧脉象变得濡小无力,右侧脉象虚豁。

汪石山治用人参二钱,白术钱半,茯神、当归、生地、黄芪各一钱,酸枣仁一钱,石菖蒲五分,山栀子七分。连续服用五剂后,病人感觉体力有所恢复,食欲也有所增进,但仍然存在嗳气、放屁以及饮食无味的问题。汪石山将人参增加至三钱,白术增加至二钱,病人得以痊愈。
 
173.一名十九岁的年轻人,体形瘦削,面色黄白。三个月前,他开始微微感觉身体发热,到了五月时,因过度劳累并过量饮酒食肉,导致身体大热,胸膈痞闷,梦遗盗汗,午后热度更高。医生作食积、阴虚、痰火治,但没有效果。

汪医生为他诊疗时,在午间测得的脉象均为洪大滑数。汪医生指出,这是由于饭后血液集中于消化系统,造成脉象不稳定。次日清晨再次诊脉时,脉象变得收敛而微弱,尤其是左侧脉象更为虚弱。

汪石山治用人参三钱,黄芪钱半,白术、麦冬各一钱,黄柏、知母、山楂子各七分,枳实、甘草各五分。病人服用后,体温下降,出汗症状也得以缓解。连续服用五剂后,大部分症状都得到了改善,只剩下梦遗症状,一个月内发生两三次。

汪石山治用固精丸五六两,并要求患者节制饮食,尽量食用清淡口味的食物,病情逐渐痊愈。

此后,病人又有发热迹象,汪石山在原方中减少了甘草用量,加石膏一钱半和牡丹皮八分。
 
174.有一位面色苍白、体态适中的五十多岁妇女,已患病三年,主要症状表现为舌尖疼痛,稍微劳累就喉咙发热疼痛,有时额头会有手掌面积大小的部位疼痛,早晨起床时感到头晕,食欲不振,饮食无味,胸膈部位有痞塞憋闷感。尽管多位医生采用消食导滞和清热解毒的药物治疗,但效果并不明显。

汪石山为她诊脉时发现,其右侧脉象濡散无力而缓,左侧脉象稍强,但仍接近无力。患者在十五年前因丧子过度悲伤,忧思伤脾,哭泣伤气。

宗李东垣劳倦伤脾的治法,汪石山治用人参、黄芪各1.5钱,白术、芍药、天麻各1钱,川芎、玄参各7分,甘草、枳实各5分,黄柏、陈皮各6分,患者痊愈。
 
175.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脸色苍白且神态怯弱,在七月间连续发热多日。其父让他带病坚持上学,劳累病情加剧,热势猛烈并伴有头痛症状,此时的情况其实很符合补中益气汤的适应症,但由于错过治疗,病情进一步发展为呕吐、腹泻和食欲减少。孩子的父亲懂得医术,于是给他服用理中汤,呕吐和腹泻的症状有所缓解,但紧接着孩子开始双眼紧闭、喉哑不能言语,昏不识人,甚至连粥也无法顺利下咽,常常抓握自己的阴囊。他们曾尝试灸百会穴和尾骶,但病情仍未见好转。

汪石山分析道,这孩子本身体质就比较虚弱,又逢盛夏时节过度劳累。古医书有言:“劳则气耗”,“劳倦伤脾”。从现有症状来看,显然是脾受损所致。身体发热,是因为“阳气者,烦劳则张”,即本来的阳和之气,在过度劳累后转化为邪热。头痛的原因,《内经》有云:“诸阳皆会于头”,如今阳气过亢,邪热熏蒸头部导致头痛。呕吐和腹泻,则是因为脾胃清气不升、浊气不降。眼睛闭合不睁,是因为所有经脉都汇聚于眼部,而眼眶部位又与脾脏功能密切相关,脾脏受损则无法滋养诸脉,所以眼睛无法睁开。至于哑声不能言语,是因为脾经络脉连接着舌根,散布在舌下,脾脏受损导致络脉失去滋养,使得语言功能受到影响。《内经》中有言:“脾胃者,水谷之海,五脏皆禀气于脾”,脾虚则五脏得不到充足的滋养,因此肺部的通道,咽喉变得不畅,饮食难以下咽,同时影响到心神,使人昏聩,对外界事物无法感知。孩子总想去触摸阴囊,是因为正常状态下人体阴气上升、阳气下降,一旦受伤,升降失序,正如《内经》所说“阴阳反作”,阴气本应上升却反降,归属于厥阴经络的阴囊区域,由于阴气过剩、阳气不足,故而出现触摸阴囊的动作。这些都是脾胃功能受损导致的病症。古人说,“土病似木”,即脾胃功能极度虚弱时,会出现类似肝木亢盛的症状,但本质上并非肝木之病,不治疗脾胃而盲目针对肝,很难使病情好转。

汪石山治用参、芪、术各三钱,熟附一钱,煎煮至浓稠后用勺子喂服半杯。患者服药三日后,神志稍清醒,眼睛也能稍微睁开,但饮食吞咽仍然困难。

汪石山诊其脉象浮缓,一息不足四至,于是于原方去掉附子。当初医生按照风热病来治疗,使用荆芥、防风、黄芩、黄连、蚕沙、蝎子等药物,或是按惊吓痰症,用牛黄、朱砂、轻粉等药物,都会损伤胃气。

有人质疑,《内经》中说“无伐天和”,现在孩子并没有四肢厥冷的症状,而在炎热夏季使用附子是否恰当?

汪石山回答说,如果不用附子配合参、芪,效果会很慢。同时,《内经》曰“假者反之”,就像冬天使用承气汤一样,这里也是根据病情需要而暂时放弃顺应季节。
 
176.一位名叫闵德的病人,患有头痛、发热以及烦躁不安的症状。之前的医生试图通过发汗的方式治疗,但病人热度反而加剧,脉象也没有因为发汗而减弱。就说这是阴阳交错、魂魄分离的病症。

程明佑认为病因源于内伤,是由于饮食积滞造成的,治以泻下法,患者痊愈。
 
177.一位内伤患者,体内郁积痰气,体质虚弱。之前几位医生都将病症误判为气盛有余,因此采用了四七汤或分气消导的药物进行治疗,但这反而使患者体内之气升腾如火,随后又使用了栀子、黄芩、黄柏等寒凉药物,结果病情反而加重,患者体重锐减,四肢消瘦,每天早晨体内气机波动剧烈,犹如火烧般痛苦。

吴茭山为患者诊脉后,发现脉象呈现出浮大无力的状态,确认患者实际上是气虚,且清气下陷。他遵循中医“甘温除热”的法则,决定采用补中益气汤,并加倍使用人参、黄芪等补气药物。在服用此方后,患者的热象逐渐平稳,食欲也显著增强。

接着,吴茭山让患者服用蠲饮枳术丸,约十天时间,患者排出一升多郁痰。

最后,治用六味地黄丸加紫河车。一个多月后患者的病情最终得以痊愈。
 
178.一名男子因内伤导致微热咳嗽,日常生活中不太注重保养,依旧肆意食用荤腥饮酒,久而久之病情加重,以致卧床不起。吴茭山为他诊脉,发现两手脉弦,首先采用了参苏饮治疗,服药两剂后,患者的头脑稍微清醒,但仍有余热未退。接着,吴茭山改用滋阴降火汤,未效。

家属更换了医生,医生诊断认为此为伤寒误治导致,主张通过发汗法治疗,于是给患者使用了葱白散,患者大汗淋漓,脉象更为浮大,发热更甚,午后阳虚头痛。医生认为是风邪未解,继续使用清肌解散的药物,结果使患者更加虚弱。

家属再次请吴茭山诊治,诊脉弦大虚芤变为革脉,这是亡汗和失精的表现。于是,吴茭山给予补中益气汤进行治疗,患者在连续服用几次后病情趋于稳定。接着又治用人参养荣汤,患者连续服用了五十剂后,病情最终得以痊愈。
 
最后编辑:
179.程钜身患肌肤发热,多汗,时不时陷入昏厥,眼睛不时往上翻,呼吸短促、气逆,舌苔白,腹部常有鸣响,滴米不进。江篁南为他把脉,浮大而数并且带有弦象,告诉患者这是虚损内伤的病症。过度的惊恐劳累,加上饮食过量,对脾胃造成了损伤。患者家人对此表示认同,并详细说明了患者从楚地回来时,在江中遇到强盗,慌忙跳入江水中差点淹死,游泳上岸后衣物全部湿透,裸身奔逃,又受到风寒露水的侵袭,回到家后还有房事劳累和饮食过量的问题。之前使用了过多的消导药物,从而导致病情发展到现在的状况。

江篁南说,医书有言“汗出而脉尚躁疾者死,目直视者死”,按理来说难以救治。患者脉象虽数,但仍有力,还是有挽救的可能。

此病原本是内伤兼外感,如今外邪已除,饮食积滞也通过消导基本排尽,剩下的是由于惊恐和房事引起的气血亏损而多汗,同时湿热生痰,中气虚弱合并痰湿,因此频繁出现晕厥。

江篁南治以补中益气和清化痰湿,用人参、黄芪、当归、白术、麦冬、陈皮、五味子、柴胡和甘草等药。服药后,患者晕厥停止,但出现了气逆更甚、咽喉不适的症状。于是,江篁南改用甘桔汤加贝母,患者咽喉症状得到舒缓。

第二天,江篁南去掉了五味子和当归,加入了贝母和元参,患者又出现了晕厥现象。继以人参二钱和少量陈皮煎汤,并加入乳汁调服,患者服后安稳,连续服用数剂后,夜间又添加了竹沥和姜汁,患者吃下三次稀粥,但感到上焦部位有疼痛感。

第二天,患者多汗,江篁南以人参和黄芪为君,酸枣仁、浮麦、陈皮、贝母为臣,牡蛎、麻黄为佐,少量桂枝和木香为使。当天晚上,患者稍安,脉象也敛小。

继用补中益气、化痰安神药,并根据病情变化适时调整药方,经过两个月的精心调理,患者病情终于完全康复。
 
180.在七月的时候,陈球乘坐船只出行,途中遭遇了强烈的风浪,内心深受惊恐,同时还因某些事情而愤怒,进而引发了胸膈部痞满不适,食欲减退的症状。之后他在浴后不慎受了风寒,开始出现发热,且小便颜色呈现红色。到了八月初,有医生为他使用了柴苓汤治疗,但是他的胸膈痞满反而更加严重,还出现了自汗的症状。另一位医生则为他使用了清暑益气汤去除人参和黄芪,服用后虽然症状稍微有所缓解,但汗增多,小便颜色转为黄色。

江篁南诊其脉,左手脉象浮取不应,沉取则明显虚弱;右手寸部脉促,关部脉细小而数,尺部脉象则是沉而无力。江篁南治用香附汤合大安丸,继以人参、白术为君,酸枣仁为臣,用枳实来疏肝解郁,芍药引金以泄木,当归和血润燥,陈皮和厚朴理气宽胀,川芎、山栀和香附疏散郁结,茯苓利尿。

患者服用一剂药后,汗液减少四分之三,胸膈部不适减轻,食欲大增,夜间睡眠安稳。次日清晨,患者轻微腹胀,呕吐清痰后,腹胀减轻。

江篁南在原方的基础上增添了半夏和生姜,并随证增减,经过几天的调理,患者病情最终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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