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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话杂谈 再读《伤寒杂病论》

第三节,为何要加葛根

“太阳病,项背强几几,反汗出恶风者,桂枝加葛根汤主之”。“项背强几几”相对于“头项强痛”,程度就增加了不少,这个脖子,背部都强硬不得舒展,与肌肉失于濡养有关。“妇人产后病”篇有“新产妇人有三病,一者病痉······师曰:新产血虚多汗,喜中风,故令病痉······”之论,言失血津伤为痉病根源。《本经疏证》说:“太阳中风,本应项强,几几然即项强之尤者,······能鼓正阳而驱逐邪风,泽滋燥火者,舍葛根其谁与归?”,《本经》说葛根“起阴气”,李东垣谓“其气轻浮,鼓舞胃气上行,生津液”,项背强几几用葛根即是取其升津液,以濡养项背经脉肌肉以舒挛急。现在知道颈椎病,高血压动脉硬化每有“项背强几几”的症状,用葛根治之甚效,当与其功效有关。关于葛根是“生”还是“升”津液,我觉得还是“升”津液,葛根本身无生津液的作用,所谓“升”津液是鼓舞了胃气,升发胃阳,阳升阴起,津液才得以上承,才可达到濡养之功。就因为能升发阳气,所以温热病伤津和阴虚火旺才不可盲目使用葛根。
 
“本太阳病,医反下之,因而腹满时痛者,属太阴也,桂枝加芍药汤主之”,看论中多有“反下之”,”反

汉方重视腹诊,当借鉴
 
第四节,杏仁与厚朴

“太阳病下之,微喘者,表未解也,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主之。喘家作桂枝汤加厚朴杏子佳”。认识此条,也不可死于条文下,表未解,微喘亦不一定就是“下之”所造成,就是说杏仁和厚朴与解表药同施可以平肺家之喘。杏仁治“咳逆上气”,可利胸膈气逆,药理认为杏仁所含的苦杏仁甙经过水解后产生氢氰酸,微量即可抑制呼吸中枢,产生“止咳平喘”的作用,如咳嗽痰多,杏仁不可用大量,以免过度抑制咳嗽反射而不利于排痰。观仲景用杏仁,煎剂中最大用量为麻黄汤,为七十粒,大小平均分量在25克以上,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也为50粒,大小平均约20克以下,说明这个剂量是安全的,又经过煎煮,有害成分会挥发一些。仲景用杏仁多去皮尖,我用杏仁常不去皮尖,打碎入煎,没发现什么不良反应。至于入丸散还是要注意的。至于杏仁的其他作用,在以后的相关方再谈。厚朴苦温,宽胸利膈,消胀下气。咳嗽气喘之人,常胸膈胀闷,为气结而不下行使然,厚朴能使气下而满除。治咳喘杏仁,厚朴常作为对药,后世很多治咳喘的方剂都同时使用了杏仁厚朴,但是此二药都性温,对于热咳热喘要合适配伍方可使用,如麻杏石甘汤就伍以石膏。厚朴性苦温而燥,不像杏仁质润,所以肺燥就不可使用,这一点与杏仁不同。二药无补益之功,所用者多实证,若虚喘就不适宜,临证宜鉴别使用。
 
第五节,协什么热而利

观仲景所述,当时医生所误治者甚多,如说“太阳病,外证未除,而数下之,遂协热而利,利下不止,心下痞硬,表里不解者,桂枝人参汤主之”,当时的医生可能爱用下药,还多以丸药为主,下药到底是啥,现在不得而知。这个桂枝人参汤就大变其法,去掉芍药大枣,易生姜为干姜加白术人参而成理中汤加桂枝,实际就成了解表温里法,表里双解。此方的煎法桂枝后下,可能是解表药后下最早的范例吧。这样的表里双解法在后世的方剂中应用更多,如人参败毒散,藿香正气散等等都是。虽然说治疗大法先表后里,但是里证急就要先治里再治其表,如“呕吐哕下利病脉证治”篇说“下利腹胀满,身体疼痛,先温其里,乃攻其表”,权衡表里,也可表里双治。下利证有寒热,此为脾胃虚寒。黄元御说:“ 桂枝人参汤,桂枝通经而解表热,参、术、姜、甘温补中气,以转升降之机也。太阴之胸下结硬,即痞证也。自利益甚,即下利不止也。中气伤败,痞与下利兼见,人参汤助中气之推迁,降阳中之浊阴则痞消,升阴中之清阳则利止,是痞证之正法。诸泻心,则因其下寒上热,从此而变通也 ”。“协热利”诸家解释多为表热内陷,如《长沙方歌括》:“太阳外证未除而数下之,未有不致虚者,里虚则外热内陷,故为协热利不止”。如里虚而外热内陷,该是热利才对,如葛根黄芩黄连汤证。所以我觉得“遂协热而利”应该理解为遂协同表热而利才好,也就是下利而又有表证的发热。其实这个现在所说的急性肠炎多有此证,有虚寒表现或平素脾胃虚寒者外加发热就可以此方主治。
 
第六节,化气行水的桂苓剂

要认识桂苓剂,还得从桂枝甘草汤说起。“发汗过多,其人叉手自冒心,心下悸,欲得按者,桂枝甘草汤主之”。按诸医家的解释,就是汗为心液,汗出过多而心阳亦虚,用桂枝甘草而温心阳,心悸自已。观论中言心下为胃脘之部位,与“心下痞”同位,胃不知如何能动,按现在的理解该是腹主动脉的跳动吧。我们常有此感,吃多了胃一饱涨,常能感觉胃脘部位的跳动,实际就是胃大了而压迫腹主动脉的跳动感觉。桂枝甘草汤用桂枝四两,甘草二两,其奇者乃煮取一升,也就是二百毫升,顿服,一次喝这么大的桂枝量,在论中绝无仅有。医家皆言桂枝色赤通心,能温养通心脉,虽所言不虚,然用重剂,不在于此,观炙甘草汤之治“心动悸”,桂枝在群阴药之中屈用三两是取此功效,此方非然也。言“气上冲”、“脐上筑”加桂,说明桂枝有平冲逆之效。明言“太阳病,下之后,其气上冲者可与桂枝汤,方用前法,若不上冲者,不可与之”,缘下法所治在于实邪,虚邪不可用,桂枝所治在于虚,故言;桂枝加桂汤治“气从少腹上冲心”;治“心中痞,诸逆心悬痛”的桂枝生姜枳实汤等就旨在平冲降逆。桂枝甘草汤治也为此,在于温养胃阳而制阴邪,阴邪是为寒冷一类邪气,阳不制阴,必然冲逆而上,故“心下悸”动不已,桂枝甘草汤实际就是温胃方,大量顿服就是急温胃阳。虽言此悸在“发汗过多”,然不汗者也常有此证,读书不可死于句下。寒冷阴邪多为水饮一类,故桂苓剂因此而派生,治痰饮者当予温药由此也。
 
子曰
温故而知新
可以为师矣
边临床边读书
是升华提高的必有之路
 
桂苓剂的代表方是苓桂术甘汤。“伤寒若吐若下后,心下逆满,气上冲胸,起则头眩,脉沉紧,发汗则动经,身为振振摇者,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主之”,其配伍在桂枝甘草汤的基础上加了茯苓与白术,只是改茯苓四两为主药,用桂枝三两、甘草二两,并加白术二两,这个很容易看出是利水而复加以健脾,温胃气而运中阳,犹如培土开流而水湿自消,阳光普照而阴霾自散。“心下逆满”也很明显病位在胃,反证出了桂枝甘草所治并非心而是胃,此仲景重胃气之旨也!《金匮·痰饮咳嗽病脉证并治》篇复言“心下有痰饮,胸胁支满,目眩,苓桂术甘汤主之”,与上条所述类同,并言“当从小便去之”,其微旨更为显明。这个平素很容易见到的问题,也并非一定是“若吐若下后”造成,只是要说明吐下可伤中气而已。言“凡食少饮多,水停心下,甚者则悸,微则短气”,说明平素中阳虚弱,饮水多而脾不为胃行其津液,聚而成饮,重者凌心而悸,轻者射肺而短气。又言“脉双弦者,寒也,皆大下后善虚;脉偏弦者,饮也”,紧弦相类可以互言,柯琴曰:“盖紧者,弦之别名,弦如弓弦,言紧之脉体,紧如转索,谓弦之用,故弦紧二字可以并称也可互见”。临床所见,心下悸常与眩晕,呕吐并见,其人多见胖大舌、齿痕舌或水滑苔,主以此方还可加味。“心下有支饮,其人苦冒眩”,“诸呕吐,谷不得下者”,“卒呕吐,心下痞,隔间有水,眩悸者”,其可加味之药如泽泻、半夏、生姜等,宜临证斟酌,灵活应用可也。
 
“发汗后,其人脐下悸者,欲作奔豚,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主之”,奔豚为古病名,“奔豚气病脉证”专为一篇,说明这个问题还是很常见的。“气从少腹上冲心”,“从少腹起,上冲咽喉”,“气上冲胸”都是奔豚病表现的形象描述。“脐下悸”就是小肚子里跳动不安貌,观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也是在桂枝甘草汤的基础上加味的,只是茯苓用的更重,用到了半斤,比苓桂术甘汤还要重,就是要利水为主,所谓“伐肾邪”,桂枝用四两,更为平冲计。和苓桂术甘汤相比较,可见甘草用量较少,不在于停留中焦,使药力急趋而下。理中丸加减法云:“若脐上筑者,肾气动也,去术加桂”,白术补脾,治在中焦,故不用白术,故此方为下焦之剂。疑惑的是用大枣,诸家皆曰用枣在于培补中土,窃以为此处用枣且加大用量为十五枚,旨在补益脾精。也就是养脾阴,观猪苓汤于猪苓、茯苓、滑石、泽泻群利水药中用阿胶,就是为养阴而设,彼为少阴热化证,意在育阴利水,此于利水中为防伤及脾阴故加重大枣用量。这个证,按现在的话来说,多为各种因素所导致的神经官能症。
 
化气行水不得不说五苓散,此方集猪苓、茯苓、泽泻利水药以一体,用白术健脾,加桂枝化气,深刻体现“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之旨。“中风发热,六七日不解而烦,有表里证,渴欲饮水,水入则吐,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若“发汗后,大汗出,胃中干,烦躁不得眠,欲得饮水者,少少与饮之,令胃气和则愈”,口渴就要喝水以滋胃干,自然之理,“若脉浮发热,小便不利,微热,”也是为“有表里证”,缘于“水入则吐”,故饮而不解渴,故言“消渴”,因水液不化,故求水以自救,“呕吐哕下利病脉证治”篇言:“胃反,吐而渴欲饮水,茯苓泽泻汤主之”,即为胃家停饮之治。“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三焦若失其蒸化,不能调通水道而下输膀胱,水饮留蓄,故小便不利,水无去路于下,即相格于上,故“水入则吐”,呕渴常相关为病,若加以“小便不利”,就要考虑是否为“水逆”。五苓为散剂,“白饮和方寸匕服之,多饮暖水,汗出愈”,说明五苓散之取效还在于发汗,“三焦膀胱者,腠理毫毛其应”,宣发肺气,健运脾气,温暖肾气,是为五苓散的宗旨,故《金鉴》五苓方解言:“此方不止治停水小便不利之里,而犹解停水发热之表”。于诸杂症中见气化不及而小便不利,多取五苓之意而加味施治,如“黄疸病,茵陈五苓散主之”,是在茵陈利湿退黄之中加用五苓散以化气行水。医家多言五苓为“膀胱蓄水”之专剂,似是而非,如治癃闭而专施五苓,焉不偾事。五苓之旨微乎微乎!
 
“服桂枝汤或下之,仍头项强痛,翕翕发热,无汗,心下满,微痛,小便不利者,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主之”。为啥要喝桂枝汤,想必他这个问题就是桂枝证,有头项强痛,翕翕发热嘛,为啥要下之,心下满,有点疼吧。可是服药之后不得药汗,就应该有未兼顾到的问题,所以“仍”未解。病未解,所以很纠结,到底是去桂枝还是去芍药呢?有“小便不利”说明与水有关,当然并不是发烧过久,或下之而洞下,丧失了津液,而是水液代谢谢出了问题。或许描述这个证确实是医圣遇到的实际问题,而非推测出来的。回到近代,看戴天章《广瘟疫论》提出了温热病的“八兼”与“十夹”的概念,在临床上我们确实可以遇到这些,不但是热病有此等兼夹,就是在内科杂病中也有此。师曰“夫病痼疾加以卒病 ,当先治其卒病 ,后乃治其痼疾”。我有“糖尿病”不可能不感冒吧,他有“高血压”不可能不拉肚子吧,这都是很容易见到的。想必仲景当日,看的病也不可能都是标准的人,也是有很多些有“痼疾加以卒病“的。了解了这些,此条此证就很容易理解了,此患者是素有“心下满,微痛,小便不利”的病人又患了桂枝证。“脉促胸满者,桂枝去芍药”,“心下满”与“胸满”都是满,虽“微痛”也不用,当然此条也是“去芍”而非“去桂”了。“心下满”与“心下逆满”想必没多大区别,只是少了个“逆”字,症状就少了个想吐、往上顶的感觉,又没到“水入则吐”的“水逆”严重状况,所以就用桂枝汤去掉芍药,不吐也就不去大枣,加茯苓白术而化本来就有“痼疾”的水饮,“余依桂枝汤法煎服”,表里同解,故“小便利则愈”。


(快把桂枝证及类方学习完了,很纠结,没几个人回帖一起探讨,唉!孤掌难鸣也)
 
第七节,令人纠结的麻桂合剂

麻桂合剂本该在麻黄汤证后说一说,但是呢,这几个方证和桂枝汤的联系更大,也是桂枝的类方。桂枝汤和麻黄汤都可以发汗,麻黄汤是强制性的发汗,桂枝汤是用喝粥加温帮助性的发汗,理有些不同。所以以我的理解来说,麻桂合剂的功效就是介于二者之中了,有发而不大发,不发而又发的意思,也就是小发汗方。根据药物剂量的变化可以看出来。“太阳病,得之八九日,如疟状,发热恶寒,热多寒少”,热多寒少就是感觉发热的时候多,恶寒的时候少,“其人不呕,清便欲自可”,说明也非柴胡证的寒热往来。“一日二三度发,脉微缓者,为欲愈也”,说明病势已衰,可以不用吃药了。若“脉微而恶寒者,此阴阳俱虚”,微而不缓和,正气犹不能恢复,邪气也不是尽去,所以就“不可更发汗,更吐更下”的瞎摆治了。这样的正邪都两衰的状况,本应该面白而无发热的赤色,若“面反有热色者”是因为“阳气佛郁在表”,故而“不能得小汗出”,毛孔想开又不开,想出汗又出不利索,“身必痒”到是可能出现的症状,“宜麻桂各半汤”。看看药物的剂量如何。查阅资料,“铢”这个计量单位很小,一百黍为一铢,二十四铢为一两,汉制一两为15.6克多,换算一铢就是0.65克,那么桂枝用一两十六铢就是25克多,芍药、生姜、甘草都只是用了一两,枣子只用了四个,麻黄为一两,杏仁麻黄汤用七十个,约合25克到30克的样子,此只用了二十四枚,约合10克多,总起来看就是二方取了一半剂量,是个小发汗的方子了。柯琴说用“桂枝汤三合,麻黄汤三合,合并为六合,顿服”,六合还没有200毫升,约120毫升,也可以借鉴。临床上常见有发热的患者,时或有小汗出,时或又无汗,有汗与无汗交替出现,时感觉发热,时而又觉得有些怕冷,还可身上感觉毛楂楂的有点痒,就是这种情况。
 
桂枝二麻黄一汤也言“若形似疟,一日再发者”就是说发热在一天内要发作二次,比“一日二三度发”作次数还要少一些,当然这是个约数,也不一定就刚好发热二次。既然是发热嘛,有表就必须解表,故言“汗出必解”,那就要借助药力了。比较一下药物剂量,可以看出,此方中的桂枝汤剂量比例基本是标准的比例,桂,芍,草,姜,枣基本是原方剂量的一半,麻黄的剂量是十六铢,算算应该是10克大一点,只占原方的剂量三两也就是45克多的四分之一,比桂麻各半汤的剂量要少一半,所以桂枝二麻黄一汤的发汗效力更小,没有说“面反有热色”说明发热更轻微,所以是微汗法。这两个方在临床应用中应该灵活看待。剂量比例也是给了个示范而已,不可能按图索骥的死方照搬。我们有很多解表的时方小剂量应用也可达到此二方的效力。
 
“风水恶风,一身悉肿,脉浮不渴,续自汗出,无大热,越婢汤主之”,越婢汤用麻黄六两,石膏半斤,汉制十六两为一斤,半斤就是八两了,一百二十多克,石膏比麻黄用的重,说明此方为辛凉剂。“太阳病,发热恶寒,热多寒少”本可以发汗,然“脉微弱者”为正虚之脉,故言“此无阳也,不可更汗”,疑惑的是“宜桂枝二越婢一汤主之”,既然“无阳”为何要用石膏,诸医家强解都似觉不妥。观桂林古本此条为:“太阳病,发热恶寒,热多寒少,若脉微弱者,此无阳也,不可发汗。脉浮大者,宜桂枝二越婢一汤”,文理皆通。浮为在表,大为阳明气热,此汤用石膏二十四铢,应为一两,桂枝,麻黄都用十八铢,换算为十一二克的样子,以方测证,该是外有表热,内有郁热,是辛凉解表方。算此方总量不过80余克,可见分量之少,也是微汗法了。
 
“服桂枝汤或下之,仍头项强痛,翕翕发热,无汗,心下满,微痛,小便不利者,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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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师学习下去
我把眼界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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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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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更深层的境界
樊师是我的老师
理论扎实
临床柔和诸家
用药简练
有理有据
层次分明
不深入学习
根本达不到这等境界
 
我说读仲景书,不要在虚玄的理中求解。想必仲景当时也一“秀才”级别的郎中,且书中多有乡俗俚语,

还是樊兄说的是!几几真注矣!教授专家们可有此注解?他们已离俗俚久矣………
 
为更明白的看此三方的配伍比例,列表如下:


桂麻各半汤 桂枝 一两十六铢 麻黄 一两 芍药 一两 甘草 一两 生姜 一两 大

枣 四枚 杏仁 二十四枚


桂枝二麻黄一汤

桂枝 一两十七铢 麻黄 十六铢 芍药 一两六铢 甘草 一两二铢 生姜 一两六铢 大

枣 五枚 杏仁 十六枚


桂枝二越婢一汤 桂枝 十八铢 麻黄 十八铢 芍药 十八铢 甘草 十八铢 生姜 一两二铢 大

枣 四枚 石膏 二十四铢
 
从上表可以看出,桂麻各半汤用药量最重,其中桂枝汤的比例与麻黄汤相当,只是基本都比原方少了一半的剂量,是各半取其制,故为小汗法。桂二麻一汤中桂枝汤比例基本为麻黄汤二倍,且桂枝汤剂量为原方一半,麻黄汤的剂量就更小了,故是微汗法。三方服法均不依照桂枝汤的喝粥温覆助汗法,也不依照麻黄汤的“覆取微似汗”,且保津液的大枣用量甚少,说明此三方的发汗力度都是很小的,都是在发与不发之中斟酌。桂麻各半的喝药次数为三服,比另外二方的服药频率要大,但服药量为“八合”,比他二方“一升”要少。这个似乎在提醒,即使欲汗之,也比“微似有汗”更小才好。桂二麻一汤方后还特别注明“日再服”,也似乎说明“若形似疟,一日再发“当于发作前服药为是。圣人用药如此法度非常人可思也。
 
说的很有道理,好几个月了,再读遍伤寒论,每读一遍,理解一次啊.
 
第八节,桂枝与龙骨牡蛎

要说桂枝与龙骨牡蛎,还是从“血痹虚劳病脉证并治”篇的桂枝加龙骨牡蛎汤说起的好。“夫失精家”就是爱好房事的人了,“少腹弦急”,小肚子抽筋的感觉,应该是寒象了,“阴头寒”,阴茎头时常有冷感,“目眩”眼睛也花,时间久了头“发落”了也在情理之中,因病衰老的表现,“脉极虚、芤、迟”,得此几个脉象多“为清谷亡血失精”,体内的精华丧失故。这些病象一看就是虚劳了,因多“劳”而致“虚”。又反复互言“脉得诸芤动微紧”,一个诸字,说明“男子失精,女子梦交”多得此等脉象,用“桂枝加龙骨牡蛎汤主之”。桂枝汤前边说了是个强壮剂,如此虚寒的证象,就用桂枝汤温补之,从脾胃着手,后世医家有“补肾不如补脾”之说,可能也受此影响。龙骨性涩,用舌头舔一下就知,牡蛎也有敛汗涩精之功,配在一起使用能收摄阳气阴精,安神定魄也言外之功,“失精”,“梦交”不都是在梦中完成的吧。看此方龙骨牡蛎均用三两,与桂枝汤几味药的比例一样,说明医圣当日用金石药并不像现在一样用特大剂量。我用此很多,龙骨牡蛎都捣为细粉入煎,即节省了药材也提高了煎剂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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