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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金匮 黑话自学中医(原创,伤寒经方为主)

中医自学 --伤寒实战力提升干货篇(九)





虽然孙孙思邈在《千金方》卷一中描述了如何成为大医,但是以今天的情况了来看也没有人能做到,但是我觉得一些手段还是要学习,毕竟学习伤寒经方是为了实战,所以看似一些野路子却对实际操作很有效。

多手段的辅助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台湾文化开始走向市场,经学,命理,风水等都跳出来。医学也跳出来。医学也是良莠不齐,但这些神秘的东西走向了大众,让很多人自学成了可能,我记得那时候他们出版过《中国绝学》一系列的命理风水书籍,把很多秘籍开始公之于众,虽然可能没有口诀,但是大众看到了这些内容,医学同时也伴着这种风气走向大众。

实战伤寒论,还是以《桂林古本伤寒杂病论》中的平脉篇为纲目,伤寒论平脉篇被八成以上的伤寒学者认为是伪作。但是就目前来看,平脉篇中的望闻问切四诊是最全的,也是最贴合伤寒内容的,其中的奇经八脉部分也很好的补充了缺失的体系。(关于各个古本要论述和参考的注解会在后面专门列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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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也说过,我们缺失的是脉诊,所以前面也推荐过《腹症奇览》,至于其他相关的腹症,后面推荐的日本古方派的书中也会涉猎。腹症是诊断病症辨证论治的首要,是确实要再去提高学习的一门诊法。同样在推荐一本舌诊的书,就是四库全书《 伤寒舌鉴》, 清·张登,这本书是伤寒体系的舌诊,后世的话就是曹炳章的《辨舌指南》。资料不适用伤寒论,都是内经派的脏腑辨证,所以这个方面还是要学习伤寒派的自己多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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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随着近代很多家传秘学被公开,我们知道了很多耳诊,眼诊的方法,这些东西都极大丰富了诊断的可靠性和早期预见性。特别是青岛老中医家传的耳诊面世,在这百年来不断传播,让我们在很多病症的早期遇见性上大大提升,可靠性也提升。这些耳诊的资料大家都可以去搜搜看看。同时少数民族的眼诊在前十几年被大量推销出来,我个人认为眼诊在历代都有记录,《医宗金鉴》等都有传承,但是我觉得个人还是要保持平常心,这是你可以用来诊断的一种能力,千万别变成用来炫技的手法,对外行人来说感觉很厉害,可是因为诊断和治疗是两个方面的问题,最终会容易给真正的中医招黑。前几年各个电视节目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反复做这些神奇的节目其实变相的伤害了中医。

回头来说,还是回到针灸上,其实我们很多小的调理可以通过针,灸,拔罐刮痧解决掉,不一定要到吃药的程度。懂得一些针灸知识也是养生的基本。关于书籍呢,承淡安翻译《针灸真髓》, 黄竹斋针灸案例都可以看看。同样台湾除了正统的周作宇老先生的可以学习,董氏针灸的东西也可以看看,但是我们可能要注意一点的就是台湾的医学市场化很早,所以董氏针灸必然有些推销和夸大的东西,还是希望大家一定要保持平常心,不要学到了什么就觉得真的可以克服痼疾,董公景昌先生可以做到,但是你真的做不到。但是董氏针灸里面有很多奇穴,这些奇穴是断证的有效和奇特手段,倪海厦很多奇穴的断证手段都是来在于董氏针灸一派的。还有什么《扁鹊心书》这种极端操作学透了才行,个人认为不能把一刀切的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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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就是我们在诊断上要多去参考其他的,看看《玉函经》,了解一下《佛点头诊脉》为什么会这样,看看《太素脉学》和命理有什么关系,多多学习一下子午流注,对很多病症时间段和部位做出更准确的判断。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功课。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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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话自学中医-伤寒实战力提升干货篇(十)




其实前面说了那么多,可能最终就是为了让大家可以实实在在的实战,所以到了这部分可能对想走伤寒论的这条路的人,是比较要去着力的,因为今天市场派伤寒也是民国这些的延伸,其实学伤寒最终的原点还是伤寒论原文,但是因为读不懂,才去看注释,而民国这些伤寒家算是一次绽放。





伤寒实战,仗剑江湖



民国中医江湖—上

仗剑走江湖,在上篇我们看到了武林正统少林派,创新改革派武当派,那么接下来的江湖可能就是明教的天下,这些人就是内经派眼中的明教,而传统的中庸在他们眼中是就是老顽固,他们亦正亦邪,开辟这新的江湖,有的人重剂虎狼之药救危证,有的人和风细雨开辟新的市场,清末民初的中医江湖已经不那么太平,而是疾风骤雨,有人要彻底废除中医,有人要废医存药。面对中西医共存的江湖,晚晴的进士举人秀才一个个莫名其妙的进入了中医的江湖,唐容川,曹颖甫,陆渊雷,张山雷,陈伯坛等,新的教派兴起,他们开启了另外一番的江湖,之后的后辈在整个历史中不断的挑战新的高度。

我总觉得伤寒的江湖是奇怪的,真的伤寒大师都是一代,他们好像是天选之子,他们的理念技术都无法有效的传给子孙和门生。所以我们看到伤寒大家一般几乎没有什么继承人,然后著作整理的很多书籍都淹没在大海中,都是过了多少年偶然被伤寒爱好者打捞出来这些古本。

很多中医爱好者喜欢这样的江湖,因为就像东邪黄元御,仗剑走江湖,他们似乎要重新改写江湖规则,似乎发现了新的大陆,他们要展现给人类新的东西,但是往往矫枉过正,然后杀敌一千,自损一万,最后消失在茫茫江湖中。很多人听过他们的传说,但是不一定看过他们的书,因为他们书都是大骂主流的温病派,所以他们就被消失在江湖中了,那今天就来讲讲这些人的故事和著作,希望大家有时间去收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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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反复强调要去学伤寒,因为正确的书籍会让你在危难的时候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抉择,这个世界要么有智慧做出最好的选择,要么有足够的财富让有智慧的人给你做出最合理的选择,这是聪明人活着做的事。中医本身被黑就是清末之时,大家实实在在明白了时方派的陋习,每到大病重病危病之时,所需求的中医竟然无能为力,有的走向西医,有的如余云岫废除中医,有的如恽铁樵面对现状自学改革中医,跌宕起伏的危机才让伤寒派重新走向江湖。

伤寒经方中最早走出来的是唐荣川,之后整个江湖开始遍地开花。张锡纯的沈阳立达中医院,恽铁樵的函授中医学校,张山雷的兰溪中医学校,丁甘仁曹颖甫的上海中医专门学校,包识生的神舟医药专门学校,陆渊雷的上海国医学院,陈伯坛的伯坛中医学校,彭子益随战讲学,遍地开花的中医学校,成了以后伤寒派派的种子,至少影响了几代人。他们的反思和努力精研让中医最后的曙光灿烂了星空。

唐容川非世医之家,而是半路出家,在西医东渐之时他为中医迈出了至为关键的一步,中医在临床上向前了一大步。他的《血证论》止血,消瘀,凝血,补虚建立了治疗血症的完整体系。之前已经说过他的全集可以好好读读,而一些理论的歧义也可以看看周岩的《本草思辨录》。而另一位在经方的集大成者就是曹颖甫,曹颖甫的临床实战经验丰富,所以在注解伤寒论之时,能从实际出发,在一个条辨之下,他注释几种变证的用药,这让有关实战经验的人读过之后思路会大开,他的《伤寒发微》和《金匮发微》是对伤寒杂病论杂病论的正法之做。他理论上大部分沿袭黄坤载,实战又有自己独特思考,以经解经,让伤寒的思考成为无端的一个圆环,其《经方实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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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窦材在扁鹊心书的序和奏玉帝青辞中,说:余初学医,尽博六子之书,以为医之理尽矣。然调治小疾,百发百中,临大病百无一二,每怅己术之不精也。后遇关中老医,叩余所学,笑曰:汝学非是岐黄正派,特小技耳,只能调小疴,俟其自愈,岂能起大病哉!余即从而师之三年,师以法授我,反复参详,遂与内经合旨。由兹问世,百发百中。再观六子之书,真儿戏耳。……臣因母病,用仲景之法不救,痛心疾首。精究内经,又得皇天默授,经历十年方得灵验。凡一切大病小疾,只以此法,效如影响。
窦材贬低伤寒论流派,推崇黄帝内经流派。我只不过是学了窦材的思想和方法,就把那些疑难杂症治愈了。在扁鹊心书的启示下,西医现在还在攻关的几乎所有的疾病,都有了中医的有效的无副作用的治愈方法。中医无需现代化,中医无需与西医结合,中医无需用科学来解释。中医人要做的是发掘,应用和推广这些中医理论和中医方法。
中医在继承前人学术成果方面确实还做得很不够。
 
中医自学 --伤寒实战力提升干货篇(十)


相对于唐容川,曹颖甫黄元御等在今天有着赫赫声名,下面这些都对伤寒发展做出了重大突破,只是因为市场派不怎么提起,然后学院派又是接续的《医宗金鑒》、柯韵伯、尤在泾这些系统。我始终觉得民国这些伤寒家是一座宝库,需要我们去好好发掘。

民国中医江湖---下





民国的三张是不得不提的重要里程牌,标识新论的张山雷,知常变达的张生甫,衷中参西的张锡纯。他们三个人的全集在建国初期有过出版,最近几年他们医书全集有出版社也都发行过,张山雷有很多的创新和突破,例如在《本草正义》上他对经方的很多用药配伍就有新的阐述,例如怎么让附子最大可能发挥不同的作用,是难得大开大合思考经方的。我们都熟知张锡纯的《医学衷中参西录》,但是却少看到三张中张生甫的著作,前几年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了《张生甫医书全集》,这种既尊崇前贤又沿袭伤寒懂得变通的,可能是很多儒者治医的传统吧。总之三张有盛名,也确实是他们在医术有功力,所以三张的书是可以翻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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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伤寒派依然和经学分不开,在这其中章太炎和廖平都与中医变革有着直接的关系。恽铁樵因长子病丧,弃文从医,这和汤本求真同样境遇,然后最后都成为一代大师。中国伤寒派和日本的古方派或许差别就在这儿,他们没有背负经学的压力,所以敢于踢掉一切重来,而我们这些大家虽然号称经方大家,但是不丢弃内经,同时融合温病派,所以留给后代的界限就很模糊,也容易误导伤寒派发展的方向,他们是学贯古今,融合中西,所以革新时候总带着尾巴。恽铁樵的思维方式可能对后代影响很大,今天的学院派经方家都是这个这个路子,天津科技出版社出版《恽铁樵医书全集》(在这儿说说,邓铁涛挂名领头整理的一些书籍确实对民国医学的传承重大,对于其医术的讨论,或许是特殊环境下的特殊产物)。

陆渊雷师承经学大师章太炎和恽铁樵,难得的是当时《皇汉医学系列丛书》在大陆出版,陆渊雷很多东西受到古方派的影响,然后思维方式也开始转化,他对温病和血症等更多从伤寒论中找答案,延续了喻嘉言和陆九芝的思路,让我们看到伤寒论慢慢开始脱离时方,在经方上找答案。而另一个经学大师廖平也影响了经方派的发展,其门生刘民叔在重用附子上成效显著,我们耳闻熟识的是卢家,可是刘民叔晚年在经方上下功夫,在重大疑难杂症上突破,其《鲁楼医案》确实精彩,可惜的是这些医案缺少了传承,几十年因为特殊文化停留在那儿,后人再走这样的路是重新研究,如果刘民叔和李可时空不是跨越几十年的断层,伤寒在重症的道路上不会这么艰难。同是相关的祝味菊的书籍可以配合火神派的东西来看看。如果从伤寒论来说火神派就是偏科严重的少阴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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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浙是经学和伤寒两条腿走路,那么建国后辈淹没在大海中的岭南四大家就是另外一个经方派的传说。很多人没有看多他们的医案,他们的书籍也大都雪藏,但今天学伤寒不能错过他们。陈英畦、黎庇留、谭彤晖、易巨荪广州医林的四大金刚,专研经方,四人之中留下最大著作的是陈伯坛,著述有《读过伤寒论》、《读过金匮论》《麻痘蠡言》三书。同样可喜的是,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也出版过《陈伯坛医书全集》值得收藏。同样黎庇留《伤寒论崇正编》也是同一思路。可能最让现在伤寒热爱者感慨的是《黎庇留经方医案》,易巨荪的《集思医案》,陈伯坛的门生谭述渠的《谭氏南游医案实录》,这三本医案都是纯粹思维的伤寒派医案,个人觉得,一定要找到反复读读,在临床上帮助很大,个人的用药思路和习惯都会受到很大影响。

思想就是这样,在春秋战国,三国魏晋,五代十国,民国时期,战乱横行,但是思想却大开花,所以产生了很多的时代之英。让经学,医学都反生了变革。民国的彭子益我觉得最大的贡献就是给伤寒论带来了新的思维方式,或者这种整体思考方式是以后伤寒论探索的方向,同样的包识生的伤寒研究方法也值得我们读读,可惜的这个包识生太冷门了。
 
中医自学 --伤寒实战力提升干货篇(十一)




当我们在坚持内经伤寒一体的时候,日本走出了另外一条路子,我们是只缘身在此山中,而日本古方派确实身在五行外,这种抛弃内经和五行的方式,所修炼的医术一点也不差。日本的匠人精神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前篇已经讲过他们的古方派改革者们,那么今天就来讲讲近代几位继承者,浅田宗伯,汤本求真,奥田谦藏,龙野一雄,大塚敬节,矢数道明,江部洋一郎。

日本皇汉医学江湖




大家了解日本汉医是《皇汉医学丛书》,这或许真的是我们期望的水流千载归大海,民国陈存仁真的是让人感动,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这么一批72种日本古汉方的代表作被译注出版,也让我们伤寒世界增加了瑰宝。今天大家可以找到1927年的影印本,也可以按照上面的书单去找各个出版社再版的。这些书值得收藏和翻阅。

我们看汤本求真的《皇汉医学》不时的出现《勿误药室方函口诀》,那就是明治汉方最后的巨头浅田宗伯的著作,近年来随着黄煌的推荐,浅田宗伯的名字在中医学者耳中变得熟悉。最近出版的《浅田宗伯方论医案集》大家可以入手,我常说得于手而应于心。浅田宗伯就是这样的实践者,他的看诊能力之强已经是降维打击,今天的伤寒学者或许应该练就的是浅田宗伯的感知力。汤本求真的《皇汉医学》是值得仔细精研的,或许相比其他大塚敬节的书你感觉《皇汉医学》苦涩没有乐趣,可是皇汉医学不是面向市场推广的医学入门书籍,他是真的在总结伤寒古方中最有价值和意义的给你看。汤本忠于仲景,所述不滥用,是一代大家的风范。汤本求真有奥田谦藏相助,大塚敬节有矢数道明相陪。奥田谦藏的《伤寒论阶梯》大家可以找来读读。毕竟日本伤寒派注释伤寒论的不多,之前的大部分也是在明清医家基础上择其善者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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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后伤寒论的思辨进入低潮,那么我们要感恩的是日本这几位学者依然延续了开拓精神,让伤寒论前行的路没有停止。或者这个几本书是很好的入门伤寒论的另外一种方法,龙野一雄的《中医临证处方入门》,矢数道明《临床应用汉方处方解说》,大塚敬节《中医诊疗要览》,这三本书都是比较全面的介绍医方,日本的诊断方式和理念都在书中清楚的记叙,同时他们把西医的很多概念名词做了很好的中医阐述。目前学中医的通病就是学习了某个方子治疗西医的某个病名,可是忘记了中医是六经八纲辨证,从来不应该被病名束缚住。但是他们的用几十年的临床经验再探索出路,他们辨析西医各种病症,然后用中医的思维来做出解答,这是我们要学习的经验,毕竟我们在这方面缺失太严重了,很多时候还停留在明清中医时候,不能很好地和时代做融合。因为市场或者国家政策的原因,日本中医也慢慢变得萧条,后继者越来越少,不过我们很可喜的看到日本有江部洋一郎这样新的思考者。他的《经方医学》是值得今天我们好好反思的,黄元御,彭子益都是在中医思维方式上不断前行,可是我们今天不能站在他们肩膀上前行,只能抱着老祖宗的东西啃,确实是不思进取。江部洋一郎这种新的方式研究经方,这种融合临床,根据临床提出假说来解读伤寒论,或者正好弥补了经学注解伤寒论造成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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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塚敬节的书,如《汉方临床治验精粹》《临床运用伤寒论解说》,《汉方诊疗三十年》等都是很好的入门书籍,各个网站上都有介绍大家自己去搜索看看。
 
中医自学 --伤寒实战力提升干货篇(十二)



时下纷扰的中医江湖

目前一甲子内,我们经历的太多,中医江湖变成了大家眼中的江湖中医,文化的缺失,市场的效应,学院派的束缚,让中医江湖变得纷纷扰扰。如果民国时候还有奋发图强变革和探索中医者。那么近代几十年变成了伤寒派的呻吟,你看看学院派郝万山退休之后不得不迎合电视的养生节目,就知道伤寒派有多势微。面对这样的局面民间派和市场派起来了,可是同时里面掺杂了多少魑魅魍魉,可惜懂伤寒的人知道却没有去发声。

以实战而言,学院派中胡希恕和李克绍是难得经方实践者,胡希恕转变是从《皇汉医学》来的,但是用药却宗伤寒,相比日本的古方派,中医伤寒是日本剂量的三到五倍,而如果以陈伯坛和谭述渠来看,可能再加量五倍到十倍。《胡希恕医案》和《李克绍医案》都是值得研习的。李克绍在很多疑难杂症重症上有突破。看到李克绍,总是为伤寒论为传承可惜,几乎近代的伤寒家都是自学成才,并且民国伤寒派的资料却没有大量的到他们手上可以传承,他们都是在时方派和伤寒论两者之间摸索,也就造成了我我们百年以来伤寒派总是在原地踏步。

民间派,四川的火神派卢家,怪才李阳波,王正龙,李可,台湾市场派的倪海厦,徐杰中,时方派黄成义,半个经方家张步桃。隐于寺院的皮沙士,还有朱木通和马广亚,一些讲坛或者市场的推广让中医走入了大众视野。关于他们的书籍都需要自己去找来看看,还有闫云科的《经方躬行录》江尔逊的《经方大师传习录》。



注:关于时下各个人物,我想还留在最后完结篇里做个阐述吧,到时候论述一些心悟,还有各种歧义性话题。同时做做差缺补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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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储备的一些偏向时方的书,汪汝麟《证因方集要》,林珮琴《类证治裁》,魏玉璜《名医类案》,,陆以湉的《冷庐医话》,江涵暾著《笔花医镜》,清·鲍相璈《验方新编 》,清代医家汪昂《医方集解》,收集这些书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知道当下市场派的资源传承来自哪儿,做到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

这些书中记录的很多独特的案例会让我们有不一样的思考,刚开始看《名医类案》,会觉得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但是随着阅读案例的增加,会比较客观的看待很多问。
 
阴虚倒克这个不敢苟同,比如肾阴虚岂不导致脾阴虚?现实中的情况恰恰是肝阴虚导致肾阴虚,肾阴虚导致肺阴虚。
五行的生克不是那么绝对,五脏分阴阳,又分体用,绕来绕去就绕晕了,感觉怎么都说的通,通常常见的还是那几种。
反倒是土枢四象看起来简单明了一些。
 
如先生所言,当你能用针灸来治愈几乎所有疾病的时候,你还会用方药去治病吗?检验医学理论和方法的最终标准是疗效。针刺和艾灸能在半小时内治愈急性荨麻疹,能在十分钟内治愈不明原因呕吐,能在一小时内治愈急性阑尾炎,能在半小时内治愈急性尿潴留,能在十天内让中风病人下地行走,能在两个月内让癌肿缩小并消除症状,能在一个月内治愈帕金森症,能在十分钟内缓解哮喘,在半年内治愈哮喘,能在一小时内消除痈肿引起的高烧。这样的疗效是方药达不到的。方药的接受者大概主要是不相信或者不接受针刺和艾灸的那些患者。方药的提供者大概主要是不懂针灸和不相信针灸的中医师。针灸的源头在黄帝内经,方药的源头在伤寒论,这两个源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先生终于把这个真相揭开了,为先生点赞。
恐怕不能这样解,几乎说明不是全部,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医有五术,不方便用针的可以用药,相反不方便用药的可以用针,有些时候用针是最优解,有些时候用药是最优解,所以针药并用的医生,恐怕效果要比同济好得多。
 
恐怕不能这样解,几乎说明不是全部,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医有五术,不方便用针的可以用药,相反不方便用药的可以用针,有些时候用针是最优解,有些时候用药是最优解,所以针药并用的医生,恐怕效果要比同济好得多。
恐怕不能这样解,几乎说明不是全部,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医有五术,不方便用针的可以用药,相反不方便用药的可以用针,有些时候用针是最优解,有些时候用药是最优解,所以针药并用的医生,恐怕效果要比同济好得多。
可能是我遇到的病例有限,还没有遇到不能用针刺或艾灸来治愈的病。我看伤寒论的条目,总是觉得很多条目的病不必用药,只用针刺或/和艾灸就能快速治愈。但是确实有些病,只能用针刺或艾灸来治。例如中风,溺水,中毒的急救,帕金森症,急腹症,等等。现在的问题是中医师多数没有学过针灸。
 
可能是我遇到的病例有限,还没有遇到不能用针刺或艾灸来治愈的病。我看伤寒论的条目,总是觉得很多条目的病不必用药,只用针刺或/和艾灸就能快速治愈。但是确实有些病,只能用针刺或艾灸来治。例如中风,溺水,中毒的急救,帕金森症,急腹症,等等。现在的问题是中医师多数没有学过针灸。
针不给用啊,用药还可以规避一下,用针妥妥的非法行医,中医师不会用针很平常了,不是一个科的。
技术上也比较麻烦,自己给自己背部就没法扎,而自身气不足的话,效果也有限,我给自己扎很难引到气,勉强做止痛还行。
有本书就是伤寒和针灸的对照。
娄绍昆的《中医人生》里就是讲他从针灸开始,然后学伤寒,学腹诊,后来治病经常针药同用。
 
中医自学 --伤寒实战力提升干货篇(十二)



时下纷扰的中医江湖

目前一甲子内,我们经历的太多,中医江湖变成了大家眼中的江湖中医,文化的缺失,市场的效应,学院派的束缚,让中医江湖变得纷纷扰扰。如果民国时候还有奋发图强变革和探索中医者。那么近代几十年变成了伤寒派的呻吟,你看看学院派郝万山退休之后不得不迎合电视的养生节目,就知道伤寒派有多势微。面对这样的局面民间派和市场派起来了,可是同时里面掺杂了多少魑魅魍魉,可惜懂伤寒的人知道却没有去发声。

以实战而言,学院派中胡希恕和李克绍是难得经方实践者,胡希恕转变是从《皇汉医学》来的,但是用药却宗伤寒,相比日本的古方派,中医伤寒是日本剂量的三到五倍,而如果以陈伯坛和谭述渠来看,可能再加量五倍到十倍。《胡希恕医案》和《李克绍医案》都是值得研习的。李克绍在很多疑难杂症重症上有突破。看到李克绍,总是为伤寒论为传承可惜,几乎近代的伤寒家都是自学成才,并且民国伤寒派的资料却没有大量的到他们手上可以传承,他们都是在时方派和伤寒论两者之间摸索,也就造成了我我们百年以来伤寒派总是在原地踏步。

民间派,四川的火神派卢家,怪才李阳波,王正龙,李可,台湾市场派的倪海厦,徐杰中,时方派黄成义,半个经方家张步桃。隐于寺院的皮沙士,还有朱木通和马广亚,一些讲坛或者市场的推广让中医走入了大众视野。关于他们的书籍都需要自己去找来看看,还有闫云科的《经方躬行录》江尔逊的《经方大师传习录》。



注:关于时下各个人物,我想还留在最后完结篇里做个阐述吧,到时候论述一些心悟,还有各种歧义性话题。同时做做差缺补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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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储备的一些偏向时方的书,汪汝麟《证因方集要》,林珮琴《类证治裁》,魏玉璜《名医类案》,,陆以湉的《冷庐医话》,江涵暾著《笔花医镜》,清·鲍相璈《验方新编 》,清代医家汪昂《医方集解》,收集这些书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知道当下市场派的资源传承来自哪儿,做到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

这些书中记录的很多独特的案例会让我们有不一样的思考,刚开始看《名医类案》,会觉得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但是随着阅读案例的增加,会比较客观的看待很多问。
写的真好,光伤寒论就能研究一辈子,以前没接触桂林本,虽然听JT的讲座,但还是用的宋本,直到买到桂林本,才觉得这样的伤寒论才是一个真正的系统,然后通过不断的拆解组合来做到包罗万象,不再有漏洞。
伤寒的五行系统未必是内经的五行系统,看起来更像黄元御彭子益的土枢四象一气周流,脾居中土,其余位列四方。
 
中医自学-------当代经方家的杂谈(十三)


很多人问一些现在地方性的经方家,我觉得实在没有办法去评论,因为这些中医都是职业的,作为局外人是没有办法去评说的,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矩,如果我去评价好像我的医术比人家高,所以这些问题都不会回答的。我们今天去论述这些在天堂的前辈,是希望确实学到他们身上最有用的。



当代各个经方家的杂谈,一直想聊聊,但是不怎么好提笔,虽然很多前辈都已经仙去,但是很多东西却没有盖棺而论。毕竟伤寒论经方走向何处大家都不知道。现在伤寒论还是在夹缝中生存,对任何人的谈论都有个人倾向,或许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哈姆雷特。



中医伤寒面对的状况是比任何时代都严重,算是夹缝中生长,各方所有的力量都是合力绞杀。第一,金融投行以及医药公司,这是利益之争,他们掌握着话语权,掌握着权力资源,给中医进行彻底的打压,把所有利益最大化,似乎最终做到通盘全吃。几乎大家知道代表性的某香园之类的,都是典型的中医黑粉,可以做到集团化作业,一个打着数据考证变相谋杀中医的帖子瞬间几千人赞同欢呼。

第二种,中医本身自己错误,从中医开始,混迹中医却无能医术的人占大多数,他们把中医当成谋生的手段,配药养生赚钱为主。上天从来没有说好人好报,或许徐灵胎所言庸医才是上天的代理人,他们害人无数却执行天意,非但无罪反而有功。

第三种,很多局外人进来抹杀了中医,看似有功,实则对中医的上海最大,比如我们近代知道的章太炎,经学大师,经学厉害并不代表你随便读几本医学书就厉害,可是我们的文化就是论资排辈,所以他独推柯尤二人,抹杀掉张志聪,黄元御,陈修园等人,否定整个中医的变革路程,但是他又是恽铁樵知己故交。陆渊雷的师父,这种明着为中医好,最后却确确实实的害了中医,本身伤寒论还在不断探索之中,很多共识还没有形成,或许一切之中自有天意吧。

第四种,中医狂和以中医沽名钓誉快速牟利之人,这些人快速推广中医,神话中医,把自己当成教主,最终让中医进入魔幻的世界,被各种攻击。让中医江湖成了江湖中医。以上种种不多言了,或许还有更多我们没有去关注的点。

每个人都在喊着科学,其实大部分所谓的科学不过是科技的进步,这些新的科技是完美了我们生存的自然环境?还是破坏了自然环境的协调性?我们天天喊着西方的文艺复兴,但文艺复兴的本质不就是去掉宗教特权,最后做到的是神权至高无上,天下人人平等,不就是回归圣经本身吗?我们看到西方媒体说放任自由,可是保守的精英派依然用严格的方法训练自己的子女,精英的犹太人从来把最好的资源给孩子,没有让他们放任挥霍自我。我们中医从新文化运动之后其实已经丢掉这种传统,很多台湾学者现在也在重新思考新文化的对我们是不是造成了伤害。
 
伤寒经方家杂谈(上)





今天中医的奇形怪状的事情很多,只是希望中医朝向更健康的方向。回过头来再说说上篇提到的代表人物们,民国整个中医的暴起也必然会暴落。恽铁樵虽然认识到温病派的种种不足,还是以内经释伤寒论,虽然对叶天士吴鞠通等做出来大量的批判,但是最终用药配伍和剂量上却没有跳出温病派的束缚。这么看来恽铁樵也是民国中医的一个缩影,后面的陆渊雷确实是在伤寒论的贡献上良多,同时结合日本的皇汉医学和西方医学,兼容并收的学校教育就今天来看都有超前的意义,里面的很多课程比今天的医学教育更有实际意义。对于开创者我想应该有的态度是包容性,我们是尽可能涉猎他们那个时代的书籍,然后择其善者而从之。不管任何学派,都有开创者和集大成者,我们要知道开始,也要知道结局。

关于当下热炒的几位,我们不得不说市场是他们炒起来,然后让很多门外汉来学习中医,中医本就是文化的一部分,民国之前写书的大部分都是自学成才的,而以中医谋生的世家往往著作很少,中医的如何操作是需要好好深思的,如果没有合理的空间,中医也慢慢只会是历史传说。很多人从倪海厦开始,倪海厦的汉唐经方也确实影响了很大一部分人,从性格来说,倪海厦这位桃花岛主确实能让很多中医爱好者信心大增,似乎学习了倪海厦就是横跨大江南北无所不能,但是最后没有出现第二个倪海厦,连倪海厦的弟弟都知道大家不可能成为倪海厦,学医确实需要学医的天赋,就如同写诗作词一样,需要针对性的天赋。倪海厦的讲课有没有夸大的成分,绝对有,这就造成很多学倪海厦的人认为中医真的无所不能,但事实是很多人只了解了中医的皮毛,是永远也做不了倪海厦的,倪海厦从命理进入中医,这本来就是任何人不具备的捷径,如果学过命理,你进入中医才觉得中医的实操性要比紫微斗数和三命汇通之类的实操性高多了,摸得着东西也很多。如果你从倪海厦入门,然后下一步去看中日医学的书籍,你回过头再学习倪海厦,你才知道倪海厦讲的是什么,很多案例的来源是那儿,这么说吧,读过唐容川,曹颖甫,读过日本古方派的案例,你才能知道倪海厦为何如此。倪海厦在中医走向微末的时候,用了全部精力来打开这个市场,确实造福了很多人,相对于有夸张的东西,也变相的让中医很多爱好者成为中医狂,我想这样的事情要经过几十年的消化才可能慢慢成熟。倪海厦和他徒弟的案例是可以学习思路,但是不能模仿。如果一味按照案例来觉得可以救治重症危证一定会出现问题。倪海厦的中医思维没有问题,在于今天很多人没有从他身上学习到思维,而是学习了一大批方子,然后用这些药方来生搬硬套,造成了实际操作没有任何明显效果,这也是很多自学中医面对的困境,就是西医以病名定义,然后何种病名用何种药,但是中医思维却万万不是这样的,几乎所有人在辩证法体系下长大,变成了中医能治病,就是治疗西医的定义的病名,如果不能就是无用,这种恶性循环一直在持续。
 
伤寒经方家杂谈(上)





今天中医的奇形怪状的事情很多,只是希望中医朝向更健康的方向。回过头来再说说上篇提到的代表人物们,民国整个中医的暴起也必然会暴落。恽铁樵虽然认识到温病派的种种不足,还是以内经释伤寒论,虽然对叶天士吴鞠通等做出来大量的批判,但是最终用药配伍和剂量上却没有跳出温病派的束缚。这么看来恽铁樵也是民国中医的一个缩影,后面的陆渊雷确实是在伤寒论的贡献上良多,同时结合日本的皇汉医学和西方医学,兼容并收的学校教育就今天来看都有超前的意义,里面的很多课程比今天的医学教育更有实际意义。对于开创者我想应该有的态度是包容性,我们是尽可能涉猎他们那个时代的书籍,然后择其善者而从之。不管任何学派,都有开创者和集大成者,我们要知道开始,也要知道结局。

关于当下热炒的几位,我们不得不说市场是他们炒起来,然后让很多门外汉来学习中医,中医本就是文化的一部分,民国之前写书的大部分都是自学成才的,而以中医谋生的世家往往著作很少,中医的如何操作是需要好好深思的,如果没有合理的空间,中医也慢慢只会是历史传说。很多人从倪海厦开始,倪海厦的汉唐经方也确实影响了很大一部分人,从性格来说,倪海厦这位桃花岛主确实能让很多中医爱好者信心大增,似乎学习了倪海厦就是横跨大江南北无所不能,但是最后没有出现第二个倪海厦,连倪海厦的弟弟都知道大家不可能成为倪海厦,学医确实需要学医的天赋,就如同写诗作词一样,需要针对性的天赋。倪海厦的讲课有没有夸大的成分,绝对有,这就造成很多学倪海厦的人认为中医真的无所不能,但事实是很多人只了解了中医的皮毛,是永远也做不了倪海厦的,倪海厦从命理进入中医,这本来就是任何人不具备的捷径,如果学过命理,你进入中医才觉得中医的实操性要比紫微斗数和三命汇通之类的实操性高多了,摸得着东西也很多。如果你从倪海厦入门,然后下一步去看中日医学的书籍,你回过头再学习倪海厦,你才知道倪海厦讲的是什么,很多案例的来源是那儿,这么说吧,读过唐容川,曹颖甫,读过日本古方派的案例,你才能知道倪海厦为何如此。倪海厦在中医走向微末的时候,用了全部精力来打开这个市场,确实造福了很多人,相对于有夸张的东西,也变相的让中医很多爱好者成为中医狂,我想这样的事情要经过几十年的消化才可能慢慢成熟。倪海厦和他徒弟的案例是可以学习思路,但是不能模仿。如果一味按照案例来觉得可以救治重症危证一定会出现问题。倪海厦的中医思维没有问题,在于今天很多人没有从他身上学习到思维,而是学习了一大批方子,然后用这些药方来生搬硬套,造成了实际操作没有任何明显效果,这也是很多自学中医面对的困境,就是西医以病名定义,然后何种病名用何种药,但是中医思维却万万不是这样的,几乎所有人在辩证法体系下长大,变成了中医能治病,就是治疗西医的定义的病名,如果不能就是无用,这种恶性循环一直在持续。
 
中医自学-------当代经方家的杂谈(十四)




在这儿我觉得读中医书的要自己特别注意一下,就是西方医学是讲科学,我们中医书籍却是在讲文学,西医讲究形质化,重视数据,而中医却讲求经验,很多中医书不是讲应用技术,讲的是奇幻的故事,所以没有古文基础,或者说不以《十三经注疏》打底,很多中医书竟然读不懂。你读过四书五经,头脑会变得很灵敏,不是我们攻击的八股文的脑子,看看苏家三父子论述政略兵法的文章就知道,有古文底子才能学中医,但是今天西化教育出来的学生,其实思维适合学西医的逻辑,很难用科学头脑来学中医,这也就是学历越高。越死命对抗中医,否定中医,



伤寒经方家杂谈(中)






如果确实对温病派有研究,那还是去看黄成义和马光亚的东西,他们在温病派中确实是佼佼者,也有很多值得参考的临床经验和用药之后出现的情况,只是我作为个人自己并不怎么喜欢他们的思路。至于现在市场主流的Jt叔叔,确实是贵妇之友。他的读书能力确实厉害,倪海厦是靠悟性读书,那么谭杰中就有很强的整合书籍的能力,并且通过比较提取出有用信息,(台湾的文化或许如此,我们听蒋勋讲红楼梦就是感悟人生,听欧丽娟的就是中西考据理性思维,所以中医有这样的文化也是必然),如果不想了解更深或者更重症危证的临床实战能力,那么谭杰中讲的东西确实比徐文兵的更实用,他算是经方里面的温和派,可以这么说介于倪海厦和张步桃之间,他对本草的很多认知确实是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东西,然后他的资料整合能力也确实厉害,这是很多读书人都不具备的。只是个人感觉伤寒论从难到易,就好像刀劈竹子,只要砍刀进去了就顺利成长,可能谭杰中会让你从易到难,到了一定层次时候容易在原地打转,但是如果用心,那么谭杰中讲课推荐的书籍或者说引用案例的书籍去找来看看,视野也确实不一样。

至于被倪海厦说成半个经方家的张步桃,如果你自己系统研习过伤寒论,那么张步桃的书就是小品文,是你闲暇时间可以好好放松的书籍,他把很多内经派和温病派的经验拿过来配合伤寒论,觉得是可以在一般病症上好好玩味学习的,这种学习可以让你逻辑紧密的思维种放松神经,然后会有这样的感觉,原来经方可以这么玩玩。

如果读丹波元简《伤寒论辑义》是不断和大师严谨对话,那么张步桃的《开药方》就是玩玩的感觉,然后很轻松的知道原来可以这样组合,有种感觉就是那些坐堂大夫几十年的小秘密被他偷偷的给拿出当八卦讲给大家听,这种感觉应该比去听罗大伦的东西享受。

作为能结合伤寒和陈士铎体系来开药的几位,也是一种很好的思路,台湾的皮莎士和萧圣扬都是这方面积极探索的人,但是他们和倪海厦正好相反,保持佛道之人的传统,不怎么公开露面,保有着自己私下的小圈子,流出来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不过从他们流出来的笔记也看到确实是有实际东西的。我希望我们大陆也会慢慢形成这样的小中医圈,小众但是精英化,不会让参与的人浪费自己时间和生命。大陆的李可在用药思路上也是经方加上陈士铎的思路,你会看到他在经方中用到大量的补药,这不是温病的的体系,而是傅青主陈士铎的思路。所以看李可的东西还是要去看看陈士铎的东西,同样李可的东西还是要变相的看,因为现在重症病人不会找中医看,还有就是李可的很多用药有自己的方式,要学习思路,但是实际之中不一定能遇到这样的情况。毕竟李可好多东西受当时环境和条件限制,所以有些用药还有有点偏门有点猛,很多用药的配伍并没有延续民国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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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自学-------当代经方家的杂谈(十五)

我觉得伤寒论注释不是让你一定形成一个标准,现在投机市场派很多人讲课就是把自己注释讲解的当成唯一标准,这种已经严重背离伤寒论的辨证论治,一家有一家的伤寒,没有必要非要让自己成为标准。似乎这种做法可以碾压几千年历史上注家,这种情况要么就是自己认清不了自己,格局有问题,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要么真的是自己化忌看不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三思。



伤寒经方家杂谈(下)





至于火神派,王正龙和江尔逊我觉得可以交互来看,卢家之类的火神派和王正龙都是扶阳,但是作为扶阳是不是偏科太严重了?所以江尔逊的一些思路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王正龙好像是英年早逝,很多人攻击他是吃附子吃死的,这也片面的说明了他的用辛热之药时候有些偏激,或许过刚易折,不多他对很多重症的思考探索我们可以去借鉴(或许我们懂得扶阳,也要懂得潜龙,这或许是道方给我的一些认知)。卢家的很多东西和龙帅江一样,他们在一些用药上有自己的技巧和家传经验,不是听听他们的“扶阳论坛”就可以的,很多东西是有技巧的,这些技巧就是谋生的饭碗,所以很多外人学火神派也学的懵懵懂懂。在这儿提出江尔逊,是因为都是川派,四川是奇怪的地方,产大热的附子,也有川将军大黄,有黄连贝母这样的特产,所以我想在用药思路上有卢家这样的火神派,还有江尔逊这样用柴胡系引阴出阳的探索,所以给我们更多思路。我觉得如果有偏科,可能有人用桂枝汤系称霸天下,有人用柴胡汤系称霸,那同样有人有少阴偏科,如果以后出个厥阴偏科,那我们对癌症的治疗将更加成熟。

至于学院派,是很多令自学中医矛盾的地方,因为市场派要做到实实在在的成绩才能引起注意,才能实在的赚钱。但是今天的学院派可能太多其他因素的干预或者束缚,很难看到伤寒论实战和临床的东西,看到的都是各个温病派的大谈特谈。其实很多人觉得学院派应该很厉害,但是一旦进入某种模式,创新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相比民国时候的恽铁樵,陆渊雷,张山雷等,他们必须实实在在有自己的东西,才能让自己的创办的学校继续下去,同时他们也有很强的使命感,这是今天很多体制内的学院派所不具备。学院派老一辈是兢兢业业,有自己的使命感但是缺少开创,刘渡舟,胡希恕,李克绍等都有自己的方向。刘渡舟很多人诟病他的医术 ,但是个人觉得,他可能真的想好好做学问,或者这么说,恽铁樵刘渡舟这样的人总有那种做学问的使命感,相比起临床他们更可能在学术上有所成就,所以刘渡舟和李克绍的书都是值得看的,他们把中医的黑话讲给你听,让你知道曾经中医的专业术语是什么。同样李克绍和胡希恕在医案上的用力都值得好好研究。胡希恕偏向日本的皇汉医学,李克绍在很多经方的思路上加入时方的理念,但是这种理念是以伤寒理念来用时方,这是比较难得可贵的地方。

还有像李阳波这样的鬼才,如果说体制内有任应秋,那么江湖之上就有李阳波,李阳波的探索比今天那些自吹能解读伤寒论的各派高出很多,那些大多有江湖游医的虚夸。李阳波试着用术数来解答内经和伤寒论的关系,觉得让人看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似乎需要天分和机遇,况且李阳波的术数到理论在到实践的建构应该没有完成,所以很多东西显然没有办法传承,但是建议大家去读读,或者是一种开阔思路的方法,或许你读过之后豁然发现张仲景可能真的是这么思考的,把内经体系的东西转化成伤寒论实战的武器,你会豁然感悟,原来这个方子是这么来的,这些比今天鼓吹自己用周易解答了伤寒论的人实在。

还有我觉的不能错过岭南四大家和谭述渠的东西,是因为我们今天的饮食习惯和理念已经比较西化,所以谭述渠当年在新加坡遇到的案例就是比较典型的,这些案例或许让我们明白,很多被广为流传的健康理念对身体的害处,我们颠倒日夜,颠倒四季的饮食习惯,很多东西已经不是中医用药可以解决的,如何让自己符合四季,同时又能让科技为人服务,这个课题不是那么简单的。
 
中医无需现代化,中医无需与西医结合,中医无需用科学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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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自学-------当代经方家的杂谈(十五)

我觉得伤寒论注释不是让你一定形成一个标准,现在投机市场派很多人讲课就是把自己注释讲解的当成唯一标准,这种已经严重背离伤寒论的辨证论治,一家有一家的伤寒,没有必要非要让自己成为标准。似乎这种做法可以碾压几千年历史上注家,这种情况要么就是自己认清不了自己,格局有问题,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要么真的是自己化忌看不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三思。



伤寒经方家杂谈(下)





至于火神派,王正龙和江尔逊我觉得可以交互来看,卢家之类的火神派和王正龙都是扶阳,但是作为扶阳是不是偏科太严重了?所以江尔逊的一些思路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王正龙好像是英年早逝,很多人攻击他是吃附子吃死的,这也片面的说明了他的用辛热之药时候有些偏激,或许过刚易折,不多他对很多重症的思考探索我们可以去借鉴(或许我们懂得扶阳,也要懂得潜龙,这或许是道方给我的一些认知)。卢家的很多东西和龙帅江一样,他们在一些用药上有自己的技巧和家传经验,不是听听他们的“扶阳论坛”就可以的,很多东西是有技巧的,这些技巧就是谋生的饭碗,所以很多外人学火神派也学的懵懵懂懂。在这儿提出江尔逊,是因为都是川派,四川是奇怪的地方,产大热的附子,也有川将军大黄,有黄连贝母这样的特产,所以我想在用药思路上有卢家这样的火神派,还有江尔逊这样用柴胡系引阴出阳的探索,所以给我们更多思路。我觉得如果有偏科,可能有人用桂枝汤系称霸天下,有人用柴胡汤系称霸,那同样有人有少阴偏科,如果以后出个厥阴偏科,那我们对癌症的治疗将更加成熟。

至于学院派,是很多令自学中医矛盾的地方,因为市场派要做到实实在在的成绩才能引起注意,才能实在的赚钱。但是今天的学院派可能太多其他因素的干预或者束缚,很难看到伤寒论实战和临床的东西,看到的都是各个温病派的大谈特谈。其实很多人觉得学院派应该很厉害,但是一旦进入某种模式,创新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相比民国时候的恽铁樵,陆渊雷,张山雷等,他们必须实实在在有自己的东西,才能让自己的创办的学校继续下去,同时他们也有很强的使命感,这是今天很多体制内的学院派所不具备。学院派老一辈是兢兢业业,有自己的使命感但是缺少开创,刘渡舟,胡希恕,李克绍等都有自己的方向。刘渡舟很多人诟病他的医术 ,但是个人觉得,他可能真的想好好做学问,或者这么说,恽铁樵刘渡舟这样的人总有那种做学问的使命感,相比起临床他们更可能在学术上有所成就,所以刘渡舟和李克绍的书都是值得看的,他们把中医的黑话讲给你听,让你知道曾经中医的专业术语是什么。同样李克绍和胡希恕在医案上的用力都值得好好研究。胡希恕偏向日本的皇汉医学,李克绍在很多经方的思路上加入时方的理念,但是这种理念是以伤寒理念来用时方,这是比较难得可贵的地方。

还有像李阳波这样的鬼才,如果说体制内有任应秋,那么江湖之上就有李阳波,李阳波的探索比今天那些自吹能解读伤寒论的各派高出很多,那些大多有江湖游医的虚夸。李阳波试着用术数来解答内经和伤寒论的关系,觉得让人看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似乎需要天分和机遇,况且李阳波的术数到理论在到实践的建构应该没有完成,所以很多东西显然没有办法传承,但是建议大家去读读,或者是一种开阔思路的方法,或许你读过之后豁然发现张仲景可能真的是这么思考的,把内经体系的东西转化成伤寒论实战的武器,你会豁然感悟,原来这个方子是这么来的,这些比今天鼓吹自己用周易解答了伤寒论的人实在。

还有我觉的不能错过岭南四大家和谭述渠的东西,是因为我们今天的饮食习惯和理念已经比较西化,所以谭述渠当年在新加坡遇到的案例就是比较典型的,这些案例或许让我们明白,很多被广为流传的健康理念对身体的害处,我们颠倒日夜,颠倒四季的饮食习惯,很多东西已经不是中医用药可以解决的,如何让自己符合四季,同时又能让科技为人服务,这个课题不是那么简单的。
现代人的身体情况要比以前复杂的多,空调,冷饮,导致身体体表和内里都经常遭受刺激,五志化火,情绪问题直接伤及五脏,身体局部同时出现过热过冷,过湿而又伤阴,过热而又伤阳情况,整个身体的气候是一团乱麻。
 
现代人的身体情况要比以前复杂的多,空调,冷饮,导致身体体表和内里都经常遭受刺激,五志化火,情绪问题直接伤及五脏,身体局部同时出现过热过冷,过湿而又伤阴,过热而又伤阳情况,整个身体的气候是一团乱麻。
按你所说,为何现在的人寿命还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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