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生的自信和骄傲我是理解的,不过就还是请您看别人的帖子时候再精审一些,我所说的“空谈”指的是什么,你应该前后对照一下,确切弄明白别人话中含义才是,不要听不得逆耳之言。
我对孙先生是很尊重的,但是做学问要唯实是我的一贯主张,唯上那一套我是不同意的。孙先生是否知道“七天规律”这种常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但是医者不愿意坐看患者遭受苦痛在我看来同样也是常识,我认为两者不矛盾。
我坐视兄弟姐妹发烧是不太可能的,但是确实会教诲他们不要紧张——仅仅是发烧而已嘛",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常常坐视自己发烧——不知这个回答董先生是否满意?
至于激素滥用的问题,在基层已经是积重难返了,我在这个帖子里面也只是提一提,若是没有此事,孙先生大可指出我的谬妄,似乎不必由董先生这般激动抗争吧!据我一点或许不确切的了解,好像激素滥用就是六七十年代开始暴发流行的,我不知道孙先生那时候做教师做临床时是怎样教学和操作的,但是我相信他老人家作为一个过来人,懂得这一类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