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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龢与中医药 -----《翁同龢日记》涉医文辑赏

廿一日(12.29)五更大风起。照常入,寒甚。看昨日方,痘痂已落,而余毒在腰,重痛漫肿流汁,脖颈手膝亦有痘痈,筋挛,烦躁少寐,药用去毒之品,而芪、归、熟地、党参仍用。(并看起居,昨大外两次,小外频数。)闻明司空云,腰间有两小块溃痛特甚也。
廿二日(12,30)看昨日方,按云:腰痛重软,漫肿流汁,腿痛筋挛,咳嗽少寐,系气血两亏,至他处疖肿皆平矣。(药用补加清凉。)起居上昨大外三次。闻内府诸君云:昨日瞻仰,神情兴致皆可,腰间两小穴,一流水,一干,起居略不便也。
 
廿三日(12.31)晴,无风。照常入,看昨日方,按云:溃处渐红,脓浆渐起,惟气血两亏,不能安寐云云。药如昨。(补气者参芪,去毒者甘节银花之属)看起居,歇时少,大外亦三次。并晤太医李竹弦、庄某于内务府坐处。据云,脉息皆弱而无力,腰间肿处两孔皆流脓,(亦流腥水)而根盘甚大,渐流向脊,外溃则口甚大,内溃则不可言,意甚为难,此时只有保元托里之法,外敷则赛金拔毒及紫草膏之类而已。谈良久。
 
廿四日(1875年1月1日)晴和。照常入。奏事处人来,云每日事下药方亦下,可到彼先看,顷间还须回奏也。辰初二刻到内务府,看昨方,按云:背臂膝痛皆愈,惟腰间溃处脓汁未减,红肿未消,口渴少寐,系余毒湿盛所致,臀上两孔亦流汁。法当保元固本,须防漫陷透膜。(生
芪、党参、银花、甘节、龙骨、远志、枣仁、连翘)看起居,食尚好而眠不稳,昨夜不过两、三刻得眠耳。
 
廿五日(1.2)晴和。照常入,看昨方,按云:腰软渐轻而症渐减,惟脓汁未少,红肿未消,药如昨。(加肉桂八分、没药三分)起居单上歇着时甚多。
廿六日(1.3)晴寒。辰初到东华门,事已下,辰正二刻到内府,看昨方,云:诸痈皆愈,精神亦好,惟腰臀流汁未消,漫肿串溃,外口小而内溃大,由于肾经虚弱云云,脉息则滑缓无力也。又称:稍进温补,无渴躁等弊,仍用托里法。药则炙芪、党参、肉桂、茯苓、于术之属,引矾蜡丸五分。起居单进膳不多,不过元宝汤。蒸饼、馒头半个之类,小便一周夜十余次,大便日必三次,疑太频数,前日方用车前,颇不谓然也。
 
廿七日(1.4)晴暖。照常入,看昨方,按云:脉滑缓无力,惟肾俞流注,脓汁虽稍见稠,而每日流至一茶盅有余,恐伤元气云云。药如昨。(参、芪、术、桂,引用矾金丸)申刻方则李德立、韩同九者同请脉,按云:素禀肾虚,流注孔小内溃,势系疲缓,用外敷药。(红升、珍珠、轻粉之类。)起居单:一日夜小外十一次,大外两次,饮膳则是蒸饼、馒头、元宝汤之属。闻总管张监云,起坐时少,流汁极多,殊委顿也。
廿八日(1.5)晴,无风。照常入,至奏事处,适太医李德立、庄守和在彼,询以两日光景,则云:腰间溃处如碗,其口在边上,揭膏药则汁如箭激,丑刻如此,卯刻后揭又流半盅,前进温补并未见效,而口渴嘈杂作呕,万一阳气过旺,阴液不生,谁执其咎,今日改用凉润法,但求守住徐看,实无把握。询以人参当用。则曰数日前已议及,恐风声过大,且非两宫圣意。询以今日所用厚朴,竹茹,则云停滞不化,稍稍推荡之。。语甚多,大略多游词也。昨方如前日。晚即减参芪分量。今日脉案,云脉息弦数,精神渐长,惟溃处流脓不少。虽渐稠而色灰秽,,揭动膏药每拭脓则思溺,且口干作呕,系肾虚云云。不敢过用温补,用滋阴化毒加减,有厚朴、竹茹、花粉、银花之类。参芪则全撤,不可解也。
廿九日(1.6)晴,照常入,起下,闻与军机、御前、内务府同召见。
辰正见于东暖阁,上拥坐榻上,(枕一中宫)两宫太后亦坐,命诸臣一一上前,天颜甚粹,目光炯然,痂犹一半未落。谕今日何日?并谕及腊月应办事。枢臣奏毋庸虑及。臣奏圣心宜静。上曰胸中觉热也。退至明间,太后立谕群臣,以现在流汁过多,精神委顿,问诸臣可有良法。圣虑焦劳,涕泗交下。臣因进曰:择医为上。臣荣禄曰有祁仲者,年八十九,治外证甚效,可传来诊视。太后颔之,语甚多,不悉记。退坐奏事处,有敕勿即散直。有顷诸臣皆入,上侧卧,御医揭膏药挤脓,脓已半盅,色白而气腥,漫肿一片,腰以下皆平,色微紫,视之可骇。出至明间,太后又立谕数语,继以涕泪,群臣皆莫能仰视。
午初祁仲到,命诸臣随入殿。良久,祁仲与李德立等人,半时许视毕,宣召至西暖阁问状,余等未与,恭、醇两王入。(恭邸五六刻始下,医者先出。余等既退,则问荣君如何,曰:祁仲言,此痘 痈发处尚非肾俞穴,(在肾命下),冀可治,药用十全大补汤。俄尔传闻令李德立仔细请脉,祁仲方未用,存案而已。见昨日申刻按,云晡时发热,少寐恍惚,系肾俞发,流汁太多云云。所用青蒿、地骨、竹茹、花粉、银花,一派凉药也。未初二刻传散。
三十日(1.7)晴,稍寒。卯正一入,到奏事屋看处方。按言病势:日进温补则恐阳亢,凉攻又虑气伤,姑用滋阴化毒(汤)化,大致用前日方,酉刻加减而已。起居单则饮膳极少,不过粥数匙,馄饨数个,如是三、四次。还坐直庐。巳初二散,门遇荣仲华,得见今日方,按云:脉弦数无力,流汁成脓,渐稠而少,漫肿强硬处渐收,晡热烦躁亦减,渐知疼痒,此阴化为阳之象,惟肾气太虚,阳气过旺,牙浮颜肿,口渴嘈杂,系属阴亏,仍用滋阴法。(沙参、元参、花粉、三仙、连翘、胡连、竹茹、白芍、银花、生甘、赛金丸、大生地、麦冬)
 
十二月朔(1.8)晴,大风起。卯正二入,至奏事处,闻昨日甚好,还至殿庐。有顷事下,昨日酉刻加减原方,去竹茹、胡连,加云连、芦荟、芜夷。起居单内则所进饮食极少,而大便一昼夜行至二十一次,颇骇物听,中官则云精神好,所下白腻,太医云最好能去毒也。巳初三散门,惘惘而出。。今日伊等见面未得至东暖阁,伊将应用桂姜语上闻,出见李德立,则称无庸,现在得此泄泻,确有把握矣。夜风不止。

初二日(1.9)晴,大风。卯正二入,见昨方。按云:脉弦数,腰间浆少而浓,口红知痛,长强肿硬皆减,系阴证转阳,未透膜之象,惟阳元阴虚,肾水不济,牙龂黑肿,口气腥甚,颏肿稍减而未净,大便频数,所下黑粘而臭,未便遽用止涩,仍用清解,外用金黄膏及猪肉贴。(元参、银花、连翘、酒连等,大致如昨,不能悉记)起居单内二次进饮食,汤面半碗,萝卜汤数匙。又一次老米稀饭半碗,如此而已。大便则一昼夜八次。而中官传言大有起色,昨夕兴致甚好,起坐说话矣。事下,与醇、孚二邸、军机、御前、内务府同召见,待至巳初方入(诸臣三次叩头,谢谢燕窝赏乎?抑谢谢恩乎?不能审也。)上卧甫醒,近至榻前细细瞻仰,则两颏肿甚,唇鼓色红,虚火满面,目光却好,平卧,一、二语外。云不思食尚思睡也,。再遇御医,问究竟如何,则云:所下尽是余毒,口糜又虑成走马疳,温补断不可进,只有如昨法,大致日有效验矣。今日方匆匆一看,用酒连、葛根二钱,不可解,不可解。
初三日(1.10)阴。照常入,细看昨方,按云:诸症皆平,腰间红活而牙龂黑烂,下利黑粘,系胃火郁滞,必须清利不能止塞云云。酉刻一方则称腮肿稍平,牙龂糜烂稍减。惟肿犹未净,糜黑犹未退,系阳亢火炎,胃有余热,少食口渴,大便不畅,滞墜,小便短赤,痘复溃后,必当顾元气为主,用滋阴解毒法,药用沙参、元参,仍用云连、银花、厚朴也。今日卯刻照方加减,去连翘加生芪。孙诒经递封奏,请广访名医。是日南书房诸臣与枢廷见起,闻太医亦在彼,其言甚辨,不能折之,唯唯而退。巳正散门。
初四日(1.11)晴,有风。照常入,见昨日酉刻方,脉按云:牙肿略消,诸处及腰间脓浆尚可,惟上唇及左颏肿硬,有作脓之势,口气甚臭,胸满胁胀,食少舌干,毒火上亢,药用补气化毒。(生芪三钱、元参四钱、银花、连翘、芦荟、云连、香附,余皆凉药,茯苓。)起居单内,歇时皆不过半刻,一周时中,仅进腊八粥数匙,茶汤两次,苡米粥半碗而已。此时火在上焦,原虽议进温补,惟毒热如此,牙痈欲溃,胃不纳谷,极可虑也。
初五日(1.12)晴寒。卯正二入。昨日按云:上唇肿木。腮红肿硬处揭破伤皮,不能成脓,仅流血水,势将穿腮,牙龂糜黑,口气作臭,毒热内攻,食少寐减,理必气血受病,议用清毒益气,竭力调理,脉象则弦数无力。药照昨方稍有加减,(以茯神换茯苓加远志而已,真梦呓也。)酉科亦然。(黄连却未减)。。辰正三散门。遇孙子授,云闻今日按内有神气渐衰,精神恍惚等语。荣仲华亦来,语于庭中,据李德立称,势恐内陷云云。。入城小息,未醒忽传忽召,驰入内尚无一人也,时方日落,有顷醇、恭邸、宝、沈、英桂、崇纶、文锡同入见于西暖阁,御医李德立方奏事急,余叱之曰何不用回阳汤?彼云不能,只能用参麦散。余曰:即灌可也。太后哭不能词。仓猝间御医称牙关不能下矣,诸臣起立奔东暖阁,上扶坐瞑目,臣上前遽探视,弥留矣。天惊地坼,哭号良久,时内廷王大臣有续至者,入哭而退。惨读脉案,云六脉俱脱,酉刻崩逝。
第二册录毕
 
请问您看《翁同龢日记》,记录他和周围人的疾病,是否有所感想,因为论文,我也记录了翁同龢的疾病,但是我是历史学专业,缺乏一定的医学知识,所以对这些都一知半解
 
再问下,翁同龢的疾病是否可以列入到温病的范围
 
源侄方:
肝为将军之官,其体阴,其用阳,故为刚脏。两尺虚细,右关独弦,右脉甚滑,水不涵木,肝火驱痰上升,阻塞灵窍,不时眩晕,急宜清通神明,息风化痰,渐望轻减。
紫丹参三钱 大麦冬一钱 云茯神二钱 川石斛三钱 柏子仁研去油,二钱 明天麻六分 天竹黄六分 直僵蚕一钱二分 象贝母研去心,二钱 杭菊花二钱 化橘红一钱 制半夏梨汁炒,一钱二分
生石决明六钱 花龙齿二钱 灯心三尺

叔平:
肺肾阴亏,脾有湿痰,拟培土生金、纳气固精之治。
潞党参三钱 云茯苓二钱 怀山药三钱 炙生地四钱 潼沙苑三钱 白归身二钱 大白芍酒炒,一钱 夜合花二钱 大砂仁一钱 左牡蠣四钱 红枣去核十枚 金櫻子打碎消色,两粒

寿官:
胃之大络名曰虚里,入于脾而布于咽。先天本亏,后天亦弱,虚里不合,先宜扶上调荣,后再进补。
白归身二钱 云茯苓二钱 焦冬术一钱 黑料豆三钱 薏苡仁四钱
佩兰叶一钱 南杜仲二钱 川续断二钱 怀牛膝二钱 陈广皮一钱
大砂仁一钱 橘 饼三钱 姜二片。
此药效后加潞党三钱 广木香四分
 
同治十二年癸酉(1873年)
七月廿九日(9.20)…..寿官臂痛引为颈痛,昨夕喉肿发热,夜延王医治之,今略愈,殊倦。
三十日(9.21)醒后遍体作懒,牙痛仍甚,而恶寒作热,不思饮食,晚曹医逸泉来,云牙痛是本病,风寒其标也,用表药。夜呻吟不子禁。
八月朔(9.22)热退,得微汗,牙通稍止,而乏不可支。早晨怠卧,未谒祠堂(渔翁注:仍在故里服丧期间。)曹医来,云只须清解矣。
初二日(9.23)晴。曹医来诊,晚牙痛大作,食瓜半枚,腹坚如故,益悔前此侍疾无状矣。今日吾乡中元也。
初三日(9.24)。。曹医来,用羚羊、牛蒡,牙痛稍止,肝稍舒矣。
初五日(9.26)晴。仍延曹医,去牛蒡,仍羚羊,牙痛稍平矣,药得力矣。寿官稍痊,尚臂痛,殊黄瘦。
 
九月十五日(11。4)阴,南风,燥热。厚斋兄昨日食蟹下血,继以呕血不少,今日稍好,神气甚足,惟两手脉洪数,幸尚软耳,可惧哉?
九月十九日(11.8)晴,暖特甚。。忽闻厚斋兄又吐血,急往看,神气甚惫,两手寸脉不至,五兄赠以参
二十日(11.9)阴,小雨。晏起。两侄往问厚斋,闻神气稍定,脉亦渐来,似服参有生机也。午后诣厚斋,言语如平时,脉之,则右三部皆虚,恐非佳兆,曹医则云大势无妨矣。
廿二日(11.11)晴。晨赴墓次伏哭,痛日月之不淹,伤吾生之多病,归饭。饭后偃卧,不能事事,自知肝鬲有疾。闻厚斋兄渐愈,可喜。
 
同治十三年甲戌(1874年)
四月十五日(5。30)(返京途,宿无锡---渔翁注)
十六日(5.31)阴,黎明行,逆风牵缆,七十里戚市堰,挈斌孙访八十四岁老医吴仲山,语不甚了,已偏枯矣,方用穿山甲,未敢服也。
 
六月初十日(7.23)安官寒热往来,服发散药,咳嗽转剧,延颐寿堂药铺李春荣(河南怀庆人)来诊,云恐变疟,方用祛暑助气养阴,似甚妥。薄暮抵白草洼,泊此处。
十一日(7.24)。安官服药热止。觉轻安。余嗽转甚,夜不得卧。
十二日(7.25)安官微热旋止,类疟,余则发烧不能食。
十三日(7.26)热退未尽,不能食,惟有偃卧,是日复毒热。自处一方,仿生脉散,恐汗多伤气也。
 
十四日(7.27)安官热一阵即止。余亦渐瘳。
十五日(7.28)疾稍退,胸未清,咳甚剧也。
十六日(7.29)过杨柳青未泊。。泊天津北门茶口店,(亦称火神庙)痰咳极苦,乃延徐谧园者来诊,处发散肺气方,又延卢君(丙昌,四川萕江人,其祖曾任霸州牧,伊尚在直隶游幕。今在天津县署,号荔池,行六)诊,云元气太弱,止能清导,全用柔下之品,夜不得卧。
 
十一月朔(12.9)据云今日入直,知圣体发疹向安。。
初二日(12.10)。圣恭有天花之喜,余等入至内务府大臣所坐处,托案上人请安,送天喜,易花衣,以红绢悬于当胸。辰正二刻请脉,巳初见御医李德立、庄守和,方用凉润之品。(脉案言:天花三日,脉沉细,口渴腿疼,懊憹,四日不得大便,项颈稠密,色紫滞干艳,证属重险云云,不思食,咽痛作呕。)昨日治疹,申刻始定天花也。(昨日方亦同,芦根、元参、蝉衣、金银花等,桔梗、牛蒡、紫草、葛根、酒军。)
 
初三日(12.11)天明后同人始集,先至案上请安,知昨日申初大便已通,进鸭粥二次。得眠,咽痛亦减。见昨日方。。脉案言:大便已通,胃口渐开,诸症皆减,惟顶陷板实,色带紫滞,毒尚未清,阴分不足,故皮根未能松绽云云,方大致如昨。(芦根、牛蒡、酒军二钱,桔梗、元参,余不记,引用蚯蚓。)
初四日(12.12)巳初诣案上,见今日方,诸证皆退,服膳皆安。脉案云渐皆活润,惟顶平,尚未起凸,肤尚见松耳药用前方,无蚯蚓也。
初五日(12.13)又看昨晚方,芦根、元参、酒军、桔梗、焦曲、射干、紫草。巳初三刻方下,脉案云,脉气浮数,天花六朝,渐有放白之象。亦渐光润,惟根艳紫滞,尚欠松绽,时而咽痛作呛,由于胸次气滞停饮,用宽中化毒法。(葛根、酒军、枳实、厚朴、紫草茸、砂仁)
初六日(12.14)晴,暖。辰刻入内,见昨晚方。(去酒军,申、亥二次请脉,亥进化毒利咽汤,起居甚细,见大外四次,进粥,进鸭粥两半盂)巳初三刻今日方始下,脉案云:天花七日渐已行浆,亦见饱满,而根晕未收,衣食亦佳,惟咽痛音哑,咳呛堵塞,由于花过稠密,气滞胸中,进清咽化毒,(当归、元参、白蔻、牛蒡、连翘、银花、花粉。药味较昨为多,去酒军未用。)擦破处用胭脂膏。
初七日(12.15)辰正,(卯正三请脉)方下,脉案极言初起时蒙头锁咽种种系重险之候,惟喜阴分尚能布液,毒化浆行,化险为平。现在天花八朝,浆未苍老,咽痛音哑,呛咳胸堵腰痠尚未骤减,若得肾精不动,胸次宽通,即为顺象云云。又言阴分未足,当滋阴化毒,大致如此,凡二百余字。(当归、元参、沙参、麦冬、花粉、黄芩、白芍,引用赛金化毒散。)
 
初八日(12.16)辰刻到东华门,早事已下,入至内务府坐处,闻昨总管内府大臣见面,因告张总管,令请旨可否准见。有顷传与军机,御前同起进见。巳正叫起,先至养心殿东暖阁,两宫皇太后俱在御榻上持烛,令诸臣上前瞻仰,上舒臂令观,微语曰:“谁来此伏见?”天颜温脺,目光微露是日李德立等按脉:九日之期,浆渐苍老,根脚红色渐退,惟浆后虚乏,兼略感风凉,是以鼻塞咳嗽,心虚不寐,浸浆皮皱,似有停浆不靨趋势云云。药参补气。(当归、生芪、朱茯神、前胡、苏梗,无甚凉药)昨日大外三次,带溏。昨酉刻一方,亦有脉按,略言神虚不寐也。出时闻李德立云:今日似不如昨日之顺,今晚亦然。私心过虑,以为药当用温补而不敢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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