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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腰笔记【老平】

这几天晚上入睡不易,既然躺在床上也是练功,那干脆起来练吧。夜里练功有不少好处,首先是周围环境安静,人易于入静;其次是时间充裕,不用牵挂事情,想练多久就练多久;再有就是人的感知功能比较敏锐,对形体和气机变化的体察较为细致。当然,夜里练功也有难于对付的问题,主要就是精神困倦睡意重。一天劳作下来,人的体力和脑力都消耗不少,夜里只要安安静静地一呆,就很容易打瞌睡,尤其是练静坐,所以古人练功有战睡魔一说。



今天晚上我练站庄,用的是双手体前环抱的姿势,不作面壁站庄,目的是想比较一下两者的特点。站庄的前半截还好,杂念少气感强。中间就有点变样子了,先是打吹欠,然后就来了睡意,意识一时清醒一时模糊,上身不时前倾,老想点头哈腰。如果换作平时的面壁站庄,这个毛病就不大可能出现,因为头一但碰上墙壁,人就会因受到刺激而清醒,这也算是面壁站庄的一个好处了。



一般人以为站着比坐着吃力不会犯迷糊,其实练站庄也有人会站睡着了。记得以前有一次早上练站庄,身旁一位朋友由于头天晚上不好好睡,早上站庄就打起了瞌睡,他能晃晃荡荡地往向一冲,出去几步才站住,这一冲人就清醒了,于是他就返回原处继续站,但过一会再犯迷糊,又向前冲两步。他每次前冲时脚下都发出很大的声响,把周围练功的人吓一大跳,事后他自己也感到很尴尬。



今天晚上我站在房子中间,也有点晃晃悠悠,但还没有迷糊到那位老兄的程度。我知道自己脑子有点糊涂,就不断地调整头部,用鼻子向下找喉头,喉头向后找玉枕,然后玉枕向上找百会,百会再向上虚悬,这样调整一圈,人就清醒多了。清醒后接着调呼吸,不能让脑子再犯睏。随着呼吸速度的调节,命门部位也在有节奏地起伏,这样练了一段时间,就慢慢感到腰椎的下端是一大块,不是上下结构,而是左右牵着,吸气时活动的是上面的几个椎体,下面的动不了。我估计这是骶髂关节的问题,骶髂关节是个假关节,平时不会动,松腰就要使它能够动一动,否则腰椎的活动范围大不了。又练了一段时间,大脑变得越来越专注,正想进一步体察腰椎和骶椎的活动情况,电子鸣声却响了起来,鸣声改变了我的专注状态,也唤来了徘徊已久的睡意,于是我决定收功,然后蒙头大睡。(老平2005-10-25
 
今天练得东西不少,却谈不上什么体会,只能记流水帐了。



下午练转腰涮胯,转平圈、立圈和扣翘尾闾,还是小幅度的练,练了约40分钟,两大腿站得酸胀,汗也流了下来。收功后腰部好像有点凉,但很快又好像在发热,这时候的感觉不大好说,有点变幻不定。



歇一会后开始练揉腹卧功,揉上一段时间肚子就开叫,继续揉下去又不叫了。有资料说揉腹能减肥,这我没有体会,我能肯定的是揉腹可以调整消化系统的功能,有改善便秘的功效。练揉腹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当中睡着了一会儿。



夜里蹲墙500下,动作比较慢,花了52分钟的时间。蹲墙过程杂念不少,想什么呢?就是想博客的事情,意识给博客绑上,反客为主了。



接着练站庄,站庄前提醒自己把博客的事放下,结果站庄的两小时里杂念较少。一般来讲练静功比练动功容易出杂念,其实关健在自己的意愿和控制能力。一但自我松懈,即便练蹲墙这种强度大的动功也会杂念丛生,反之,练静功则能安之若素。(老平2005-10-26)
 
昨天夜里练功练得晚,站庄收功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多钟,今天早上八点半起床,当中只睡了三个多小时。虽然睡觉时间不长,但白天却不感觉疲倦。以前不管是一般的熬夜还是练功,只要睡眠时间少于六小时,人就会感到不舒服,头部发紧发木。这几天好像有点不同,有好几天的睡眠时间都少于六小时,白天的体力精力却没受什么影响,是练功水平高的缘故还是练松腰本身带来的效应呢?我认为是后者,练松腰本身有明显的強肾功效,按照中医的说法是肾强则精力旺盛。



既然睡少了也不碍事,于是我决定今天继续在深夜里练功,看看能否持续有效地压缩睡眠时间。到了夜里接近两点,我开始练蹲墙,蹲完500下,感觉状态甚佳。没想到玩松腰竟有这等好事,既可以练功夫,又可以省睡觉,原来战睡魔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心里不禁暗暗高兴起来。



深夜2:50开始练站庄,此时真是万籁俱寂,众人皆睡我独醒。这次我是采用面壁站庄的姿势,就算睡魔来了也不怕。站了一会,开始打哈欠,爱打不打,继续站庄。又站了一会,人忽然乍了一下,原来额头碰上墙壁,调调身子,继续站。不久,什么感觉也没有……再不久,感觉有了,是印堂有东西,可又不像平时那种小球似的感觉,像是一个平面,这平面既不胀也不热,而是凉嗖嗖的,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在哪遇上过的?正要努力去想,一皱眉头打了一个冷战,人顿时变得清醒,原来头搁在墙壁上睡着了。哈哈,真是站着也能睡着,看来是精力不济了,收功吧,与其站着睡觉,还不如躺着舒服,至于战睡魔的事
 
今天练揉腹卧功,躺下揉了不久,便出现腹鸣,腹鸣过后是想放屁,本想顺其自然,但一转念提了一下肛门,人马上打了一个寒战,有点类似于性兴奋的感觉,屁给提了回去。过了一会,又想放屁,再次提肛,上一次是提肛想命门,这一次是一提一吸气,想头顶上方,把呼吸停住片刻,结果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的揉腹中再没有放屁的冲动。



按照练功的观点来看,屁是不宜随便放出去的,当然不是叫人老憋着,而是往上提一下,可以提到命门,也可以提到百会,提是为了转化。如果提几次以后还想放屁,就可以把它放出来,这时候的屁是比较臭的。这一招看似平常,实质上牵涉到精和气的转化问题。



过去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出现过经常放屁的现象,当时知道不妥当,就是控制不住,练功时放屁,不练功时也放,弄得人十分尴尬,也比较疲乏。当时用过提肛的方法,但作用不大。后来我练转腰涮胯,在做扣尾闾时特别留神提会阴,练了一段时间才把放屁现象堵住了。在这一段时期的松腰训练中,放屁现象很少出现,应该与经常练转腰涮胯法有关,另外练松腰能強化人体的收摄、转化内气的功能,即便偶而出现屁意,也能轻易吸收或转化。这一点可能搞西医的朋友会有不同的看法,他们会认为有屁就放,但我认为有屁也不能随便放,随便放屁的人除了消化系统不大正常以外,可能肾功能也不太好,这对松腰是一个碍妨。(老平2005-10-28
 
网上有直腿坐松腰法的资料,那是庞明先生在教功后期传授的一套松腰方法,它与早期的松腰法相比,理法更为完备。我看过直腿坐松腰法的资料,但没有正式学过,对一些动作细节沒有把握,因此在这次松腰训练中没有采用直腿坐松腰法。我在这里说的坐着练松腰是用呼吸来松腰和转圈来松腰。



呼吸松腰是一种腹式呼吸法,吸气时命门往外鼓,呼气时还原,这种松腰法原来是在站庄时使用的,它能提高站庄松腰的效率,我把它拿到平时坐着的时候练。转圈松腰来自转腰涮胯法,原来也是站着练的,我试了一下坐着也能练,就把它作为松腰的一种辅助方法。



平时我是坐着看东西或聊天时练它,今天是抽出一块时间来专门练它。开始我双盘着腿练呼吸松腰法,我用手摸着后腰,感觉吸气时整个腰部都往外鼓,好像两侧的肌肉比腰椎动得更明显,随着呼吸,命门附近的热胀感上升至颈部下端附近。再练了一会,我想比较一下双盘和垂腿坐对腰椎的作用,就变双盘为垂腿坐,这时感觉呼吸引起腰椎动弹的幅度要大一些。练了100个呼吸以后练转平圈,然后转立圈,都是正反向各转100下。比较之下,我比较喜欢转立圈,感觉对脊椎的抻动最明显。练呼吸时印堂反应大,转立圈时百会反应明显。另外,不论是练呼吸还是练转圈,垂腿坐姿势对腰椎的作动要比双盘明显。因此可以这样说,从抻动腰椎的角度来看,双盘似乎并不是松腰的最佳坐姿。(老平2005-10-29)
 
今天夜里面壁站庄,形体比较放松,站了不久感觉腰部至尾闾成了发热的一块,大脑松松的,知道那地方在发热,但没有老盯着它。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忽然下体抽了一下,怪痛的,我意识到是阴茎发生了抽动。接着又抽了两下,这两下感觉得更清楚,是从龟头有一条线往里抽,抽一下就痛一下,痛得全身都发抖,之后又没什么动静了。临收功之前,又抽了一下,不过这一次抽的力度要小了一些。



这是一种什么现象?练丹道功有勒阳关一说,这种玉茎往里抽的现象会不会跟练精化气有关呢?为此我看了一下直腿坐松腰法的资料,里面谈到把周身之气收回命门的本身就有练精化气的内容。直腿松腰法的要领是吸气时前阴、后阴、会阴上提,隔肌下降,都往命门处归拢,同时四肢和肚脐也往命门那儿收,这样既有上下之气汇聚于中宫,又有把丹田气和腰脊结合起来,把前田气变成后田气。回想这一段时间我练的几种松腰方法,不论是动作还是意识,都是在腰部命门上做文章的,因此会有练精化气的效用。



以前只听说过有人站庄后下丹田气多了精容易往外跑,但还没有听说过站庄时玉茎会往里抽,这可能跟意守的位置有关,也可能与腰松得不好有关。从中医的角度看,平时腰往前塌会影响命门火对水液的蒸腾,就容易造成遗精现象;从练功的立场来说,腰部前塌,一方面影响丹田蓄气,另一方面阻滞背部河车运转与气机上升,练功后丹田气较充足,气若不能运转上升,就会化为生殖之精往下流。从气功整体观理论来看,松腰能扩展下丹田区域,強化人的躯体混元气,而強化躯体混元气本身就含有了精转气的内容。因此,可以把今晚上玉茎抽动的现象理解为一种练精化气的初步反映,同时提示如果练功后出现跑精现象,可以尝试练一些松腰的功法,如蹲墙和转腰涮胯。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出现的玉茎抽动不是什么坏现象,不过眼下先不管它,目标在松腰。(老平2005-10-30)
 
今天忽然想起来要练一练俯身拱腰。俯身拱腰是庞明先生编创的形神庄九节动功中的其中一节,是练松脊柱通督脉的,根据早期的资料来看,这节功源自通背拳的松腰法,如果练习得法,既可以通督脉,也可以松腰,还可以练气入骨。



俯身拱腰从外形上看与一般武术的下腰动作差不多,但区别有两点,一是弯腰时脊柱逐节卷曲而下,而不是一弯腰就下去,二是下去以后的动作是拱腰,不是单纯的用头或手做动作。正是这两点区别,使它具有了松腰的功效。



我已经有一段时期没有练这节功了,今天来了兴致,于是专门把它抽出来练习。一做脊柱逐节卷曲而下的动作,腰椎就发出比较大的声响,下去时腰部好像在水里做动作似的,想快也不行,真得一节一节地下去。经过这一阶段的松腰练习,我在做下按动作时就习惯性地提会阴和吸气,然后再拱腰。做头脸贴腿时终于给了自己一点惊喜,原来额头已经可以碰到膝盖,以前额头只能碰到小腿,这说明脊柱确实比过去有所松动。上起时能清晰地感到腰椎和胸椎的活动,但一到隆椎就没什么感觉,隆椎是第七节颈椎,这种感觉与练其它松腰法所产生的动触是一致的,似乎气到了大椎穴附近就上不去。



练完俯身拱腰法,我决定在今后的松腰练习中加上这一节动功。站庄是一种静态松腰法,关键是要垂尾闾;蹲墙法是一种动态松腰法,特点在于“強迫”凸腰椎;转腰涮胯也是一种动态的松腰方法,重点在于转腰椎以至转尾闾;而俯身拱腰法则是通过卷伸脊椎来达到松腰松脊柱的目的。另外,在练习这几种方法的时候,还可以加上呼吸松腰法,这样从不同的角度来练习松腰,就有可能提高松腰的效率。 (老平2005-10-31)
 
今天去游玩,夜里回来后头有点发沉发胀,本想早点休息,但练功纪实还没有整理好,我不想再拖下去了,便打算用练功来提神,练什么功法好呢?就用转腰涮胯法。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松腰实践,我发现用转腰涮胯法来提神十分有效,尤其是用小幅度的转腰练法。



头还在发胀,不去管它,练功再说。平转、立转、交叉转正反向各100下,再练扣翘尾闾100下,练了将近40分钟。练完后汗下来了,人却变得精神,于是坐下来,开始整理23日的练功笔记,然后输入电脑,上传到网页,题目叫《不宜随便放屁》,哈哈,自己看了标题都有点好笑。



写完23日的纪实以后,头又开始发木,继续练功。第二轮转腰涮胯练下来,用了35分钟,接着整理24日的练功笔记,这一篇的题目是《坐着练松腰》,上传后眼睛开始发涩,我喝了几口茶,用冷水洗了一下脸,人还是感觉疲倦。



再练第三轮转腰涮胯法,练完后人感觉精神多了,可以继续整理笔记。这篇东西有点特别,先阅读了一下直腿坐放松法的资料,然后开始斟酌标题,叫“练精化气”不大合适,叫“下体的反应”又过于含蓄且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联想,能叫“玉茎抽动”吗?哎,练功人本来对此就不应该有太多的讳忌,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谈“性”色变吗!上传可也。



上传了第三篇练功纪实后,已经是深夜,虽然动了不少脑子,然而通过三轮练功,头脑却比开始时轻松。想到明天一早要起床,剩下只有两小时的睡眠时间,于是我决定上床休息。(老平2005-11-1
 
上午起床后,人并不感觉累,尽管只睡了两小时。如今我开始对压缩睡眠时间有些信心了,以前看过有关战睡魔的文章,心里十分向往,也曾努力尝试,但始终熬不过打瞌睡一关,尤其是练静坐。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平均的睡眠时间在五小时左右,人却不感觉疲倦,有了体会就容易树立信心,没想到练松腰还有这种意外的收益。



中午先练转腰涮胯30分钟,然后再练俯身拱腰20多分钟,在练俯身拱腰时添加了正鹤首的动作,以加强对七节颈椎的锻炼。练完后整个背部都在发热,骶椎和腰椎部分像蓄了水似的,一做动作就产生荡漾的感觉。另外加练俯身拱腰后头部的反应变得更明显,特别是印堂穴,稍不留神就会把注意力从命门附近拉上了印堂。我打定主意不去管头部的各种反应,集中精神去练松腰。



晚上先练蹲墙,脚尖离墙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向前移动,前400下的距离小于两指宽,后100下的距离已经接近一指的宽度。蹲墙练了50分钟,擦擦身上的汗水后开始站庄,今天晚上的站庄有两处“热点”,一处在骶椎,感到三角形的骶椎在发热发痛,腰椎倒没什么反应。另一处是脚掌,发麻发热,从脚根开始逐渐漫延至全脚掌。收功后我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腰椎,发现由棘突和横突形成的坑道给填平了一小部分,这小部分在第五节腰椎和第四节腰椎附近,这种现象通常在站庄后显得比较明显。(老平2005-11-2)
 
这题目有点扎眼,练功与性生活是一个让人欲言又止的话题,外行人看了以为是在练什么“九阴真功”,练功人看了就会说这小子不是真修道的,还在搞男欢女爱。我扪心想了想,干脆认了自己不是修道的,目前俺只是在用气功来健身和养生,再一点就是把练功当作一门学问看待,看看它究竟在自己身上有什么规律可循。



因此,俺现在把练气功与练瑜伽、玩健美一样地看待,没有把气功想得太高太远,具体来说就是想通过松腰来健身。气功本身是一门大学问,其中俺老师就是一位大家,他传授的东西看似平常,其实是一个很大很深的体系,俺不敢说他的东西是绝后,但可以说是空前的。俺过去实在愚钝,总想把这个大体系一口咽到肚子里,后来发现自己不是什么天才,折腾多年后连门都没有摸着,只好放下身段,挑其中的松腰来研究。现在是在门外玩玩,如果有所悟,那就破门而入,如果悟不开,也可收健身养生之功效。所以眼下俺没有太多的清规戒律,只是一个普遍人在搞健身。



既然是一个普遍人嘛就会有普遍人的七情六欲,其中就包括性爱。今晚性爱以后,妻子已经睡着了,我躺在床上,头脑没有以往那种发沉或想睡觉的感觉,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合上。我眼盯着天花板,感觉两手心随着呼吸在一胀一缩,命门迅速地热了起来,于是我把注意力放在腰部,腰部也在缩胀。过了一会,头顶百会开始发胀,两脚心有点麻痒,接着感到全身都在一开一合地涨落。



按照习惯我很想睡上一觉,可就是睡不着,静静地呆了一段时间,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起床练功吧!于是我翻身下床,到书房里练功。在书房里我转了转腰,没什么特别变化。再试了一下蹲墙,腰部有点发硬,蹲上几十个又正常了。接下来练站庄,摆上架子站了一会,睏意终于出来了,神意不大灵明,又熬了一段时间,我决定收功睡觉去。然而再次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了,心里琢磨着这性爱跟松腰的关系,左思右想地转了一圈,得出的结论是这松腰练习能提高性生活的质量,而且还能降低事后的疲倦感,对腰部的功能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那么是否意味着性爱不会影响松腰的效果呢?结论并不明确,但我内心里隐约感到,在以后的训练中应该尽可能地减少性生活,不是说有性生活就沒法松腰,而是说减少性生活会有利于松腰。当然,对于不以松腰为究竟的人来说,练习松腰功法本身是有利于夫妻性生活的,甚至可以看成是提高性功能的良方。这就是角度和选择的问题了,看自己究竟需要什么,其实生活本身就是由各种选择构成的,如果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选择,那么生活就不存在对与错。(老平2005-11-3
 
今天练了三组转腰涮胯+俯身拱腰。转腰涮胯的练法已经谈过,是小幅度转圈,先转平圈,后转立圈,立圈又分同步转和交叉转,这三种转法正反各转100下,最后练扣翘尾闾100下。练完后接着练俯身拱腰,俯身拱腰练九次,其中每练一次下按都卷提三下,头面贴膝也做三下。这样练下来平均每组耗时大约是50分钟。



俯身拱腰法就动作而言并不复杂,但做到家却不容易,主要是做动作时要不断地使脊椎弯曲和抻拉,开始练的时候很不习惯。比如身体前俯时要下巴贴胸,脊椎骨逐节卷曲而下;下按时不是头往腿上靠,而是头往上提卷。这样练下来对脊椎的抻拉就十分明显,但也特别累。如果想加大抻拉的强度,练下按时可以连续往上提三次,不是放松后再提,而是提一下定住,再提一下,又定住,配合呼吸,像练寸劲那样。这种练法以前老师教过,但没有坚持下来,今天试了一下,累得更呛。



今天中午11:00开始练第一组功,刚开始练转腰涮胯两腿就发抖,抖得比站庄时更厉害,真是有点奇怪,不去管它继续转圈,一会又不颤了。接着练俯身拱腰又出怪事,头竟然碰不到腿部,只能凌空卷曲。下午1:00练第二组,脊椎开始放松,练俯身拱腰时头部不但能够碰着腿部,而且能上提磕膝盖。3:00开始练第三组,转立圈时发现平时有痛感的腰椎没什么感觉,痛感上升到胸椎。收功后静养,整个背部像是被烤过一样发烫,尤其是命门部位。躺在床上休息,那真叫舒服,不过还是睡不着,看来练松腰能提神的说法是不容置疑了。 (老平2005-11-4
 
中午练蹲墙,练习前决定试一下加大练功强度,把蹲墙次数由500下提高到1000下,看看身体能否承受这样大的运动量。开始下蹲,前500下的距离与上一次蹲墙相同,少于两指宽度,练下来感觉没什么特别。后500下的距离是少于一指半宽,到了600下左右开始感到大腿吃力,用力上起时大腿肌肉发紧,膝盖有点痛,我把节奏调慢,上起时头部上领,尽量避免下肢用僵力。到了800下以后逐渐感觉轻松一点,这时候发现腰椎有点痛,以前蹲墙往往是大腿酸胀,腰椎是没有痛感的。用了1小时又40分钟左右的时间,终于蹲完了1000下,收功后气没大喘(在蹲的过程中已经喘完了),只是滿身大汗,裤湿如水洗。



夜里练站庄,由于受到白天加倍蹲墙成功的鼓励,我决定把站庄时间也延长一倍,由两小时增加到四小时。哈哈,这是乘胜追击呢还是头脑发热?开始站时我还是比较谨慎,特意把姿势调高一点,心里清楚这四小时可不是闹着玩的,能熬到钟点就是胜利,姿势的高低就先将就吧。可是站了一会就感到姿势变矮,调高一点再站,但过一段时间身型又矮了下去,我心里嘀咕今晚是要自找苦吃了。



在站庄的前半段时间里,身体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杂念较少,只是感到下肢比平时沉重。后半段就变得热闹了,先是感到脚掌发麻发热,然后是刺痛,这当中能清楚地感到脚掌受力的地方在一跳一跳地动,不知道是血管还是肌肉。除了脚掌有动静以外,膝盖也不听话,老往外撇,还隐隐作痛,只好不时往里扣,一扣膝盖就变得放松,有东西往上往里传送。我总觉得三心并站庄的内八字站法是有讲究的,这种站法要求双膝微內扣和圆档,为什么要这样站?浑元桩就没这个要求。通过这段时间的松腰练习,我感觉它好像与松骶骼关节(即松后胯)有关,而后胯一松,尾闾就能真正动弹。所以说三心并站庄练到家以后,是能够松腰松胯松尾闾的。然而对我来说,做好双膝微內扣并不容易,这膝盖总爱往外撇,老得调整它,而且今天还出现了痛感。



下肢的动静在延续,我告诉自己不要理它,还守你的命门区域。但事实上做不到,意识的选择和持续能力都很有限,能做到的只是意识不被下肢的动静所捆绑,发现粘住了就往回收,收一会又给牵走了,就这样来回牵扯。相持一段时间以后,肢体开始颤抖,从脚掌到膝关节再到胯部,一直延续到上肢,好几次膝盖和两手都碰到了门板,黑夜里门板发出的声响特别刺耳。这时候人很容易产生急躁的情绪,弄不好就会半途而废。此时我能做的只有调整呼吸一招,把呼吸调慢调匀,不被形体的颤动扰乱呼吸的节奏。终于呼吸节奏定住了,心也随之稳住,其实调息的本质就是调心,调息只是手段,然而没了手段心也不好调,有时两者是合二为一的。



接下来的时间仍然不好过,抖动和疼痛现象还在交替出现,强度也有所变化。抖动的幅度似乎变小了,疼痛也变得细微,所谓细微是指脚掌痛得很均匀,不像开始时痛感集中在某一区域。这时候的身体已经颤抖了有一段时间,变形是免不了的,但并非重要,此时重要的是要把心定住。当清晨的一缕光线透过树叶照进房间时,我终于站完了四小时的庄。窗外开始传来鸟鸣,平时有点吵耳的鸣叫如今听来却格外动人,我喜欢这种清晨的感觉。(老平2005-11-5
 
今天是星期天,夜里站庄直到早晨6:30左右才结束,收功后我拖着发麻发烫的双脚上床睡觉。人躺在床上,想安静地歇一歇,可是身体不听话,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两个脚掌,热烫渗着麻痛。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身体上,发现随着呼吸脚心有了缩涨的感觉,这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过去手心涨缩时,两脚总是麻木不仁。我轻轻地揉按着发痛的脚掌,心里想就凭这脚掌能随呼吸动弹,这四小时的站庄就已经收回成本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塌实,我在睡梦中知道自己在不断地转动身体,似乎在寻找一种可以让两腿更放松的睡姿,但始终没有找着。中午11:30左右醒来,虽然睡眠的时间不长,但人却不感觉疲倦,只是两下肢依然发热。我再次用手揉按脚掌,脚弓周围一圈都有明显的压痛感,脚根还有点发木,对此我并不在意。下床后来回走了几步,发现左膝盖的疼痛比昨天明显,这一情况引起了我的不安。膝盖疼痛估计是昨天蹲墙时弄出来的,为了纠正一直以来重心偏右的毛病,这段时间蹲墙我特意注重左腿发力,沒想到昨天的1000下成了矫枉过正,膝盖弄出了麻烦。



膝盖一疼痛,脑子就不断地冒出要歇一歇的念头,理由很充分:膝盖是练蹲墙和站庄最吃力的部位之一,一但疼痛加剧,以后的训练就很可能夭折,歇一歇是以退为进。还有什么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等等,反正理由多的是,目的就是要歇一歇。我犹豫了老半天,最后决定功还是要练的,不练蹲墙和站庄,还可以练转腰涮胯和俯身拱腰。虽然知道这种做法有点偷樑换柱的味道,但总比什么都不练好啊,人就是这样,想偷懒就一定能找到理由。



午饭后练了一组转腰涮胯+俯身拱腰,转立圈时能清楚地感觉到胸椎也在转圈。晚上躺在客厅上练揉腹,旁边开着电视,我双手按在肚脐上缓缓地揉着,背后的腰椎有一团热气跟着转圈,电视机的声音对我没有产生什么影响,除了几下突然其来的枪炮声。我对这种充耳不闻的定力有点得意,看来我的意识在昨天与疼痛的拉锯中得到了煅炼,意识的独立性有所增强。然而得意之余,我开始对今天歇一歇的决定感到有点不安。(老平2005-11-6)
 
今天天气有点阴沉,起床后左腿膝盖仍然有点痛,弄得走路都不敢太用力。到了中午,我开始思考今天是再歇一天呢还是恢复蹲墙和站庄。思前想后,我最后决定恢复大强度的蹲墙和站庄,理由很简单:再歇下去可能就练不起来了,以前的练功失败就是因为在重要关头时歇了一歇,结果把意志歇没了。



下午1:52开始蹲墙,面对着墙壁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蹲后身体有点不稳,左膝上端隐隐作痛,我把双脚往后移动了一下,把距离调整为两指宽度。500下蹲下来,感觉十分吃力,最大的障碍是左腿膝盖痛,上起时不敢放开用力。从500到700这段时间蹲得非常缓慢,蹲蹲停停。我摸了一下后背,肌肤不像以前那样大汗淋漓,而是粘粘糊糊的,这是由于磨磨蹭蹭把汗水给晾干了。



过了700下以后,速度依旧很慢,我感觉不能再这样练下去。如果真是担心蹲下去会损伤膝关节,那就干脆收功休息;如果决意要蹲下去,就不要战战惊惊一副窝囊相,大不了是蹲肿膝盖躺下休息几天。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不再去迁就左膝的反应,开始加快起落的速度。同时把意念作了调整,上起时想头顶上方,下落时想命门,只管意识不管形体动作。说来奇怪,这样加快速度后形体反而变得轻松,膝盖的痛感也逐渐变得微弱。



蹲到只剩下最后100下的时候,我想起来应该缩短双脚与墙壁之间的距离,前移多少呢,是1/4手指还是1/2手指?犹豫之间陡然发现自己原来很小器,心里不禁骂道:别他妈的婆婆妈妈!什么半指四分之一手指,要移就前移一个手指头!结果最后的100下在离墙一指的情况下蹲完了,“创造”了开练以来蹲墙距离最短的新纪录,而且速度不慢。哈哈,人有时就得要豁出去,一但心态变了,遭遇也随之改变,“好汉”往往就是这样豁出来的。这种“境由心造”的现象不是什么唯心主义,而是东方整体观的一种体现,因为在人这个整体里,精神始终起着主导地位,精神一变,形气就变,与之相关的外部联系也随之发生变化。



经过下午蹲墙一役,我对晚上的四小时站庄就比较有信心了。晚上我站在屋子当中,采用的是双手胸前环抱的站庄姿势,以免身体再次出现颤抖时碰撞墙壁。把架子摆好以后,我特意对膝盖作了一番调整:意念放在膝盖鹤顶穴上,随着提会阴意念上升到命门,然后上升到玉枕,再到百会,百会上领顶头悬,这样调整下来两膝感到比较轻松。站了一段时间,感觉状态要比前天晚上好,意识比较灵动,意识往身体周围一罩,会出现蒙胧一体的感觉。



今天晚上脚掌发麻发痛的现象来得比较晚,强度也有所下降。这次出现痛感后,我没有跟它牵扯,而是尝试用先前出现的整体感来笼罩下肢的反应。因为整体观理论认为,局部服从于整体,如果能把人体的整体感清晰地展现出来,局部的刺激将失去作用。虽然道理知道了,但做起来并不容易,主要是整体感本身就难于掌握。然而效果还是有的,每当我去想象整体状态时,脚掌疼痛的感觉就会在大脑中消失。最后,在不断的尝试中传来了熟悉的电子鸣声,可以收功了。收功后心情愉快,因为今天不但当了一回“好汉”,还动了一回脑子。(老平2005-11-7)
 
今天的练功情况是有喜又有忧,喜的是练蹲墙找到了放松的窍门,蹲1000下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忧的是站庄出现了闹心,没能坚持到底。



今天下午练蹲墙,我找到了一个边蹲墙边放松的法子。这个法子就是在上起到快站直而还未没有完全站直时,身体会有一剎那放松的感觉,逮住这种感觉人就不会觉得太累。这种放松的感觉似乎源自胯关节和膝关节,当身体从下蹲还原到站直的那一瞬间,上述关节会向上下两个方向传导出一种松驰,其中向下的感觉尤为明显。这种现象在气功学里面是有阐述的,气功学认为练功是一种练养结合的过程,其中做动作是练,而动作招式转换的一刹那是养。



其实以前老师教的时候就已经谈过这个问题,但当时没有认真去体会,这回给蹲累了迫急了才悟出了这个窍门。一但有了放松感觉以后,意识的运用也就有点不一样,下落时仍旧想命门,上起时则去体会那一瞬间的放松。这样练下来膝盖基本上不痛了,速度也大为提高,昨天蹲墙用了1小时又53分钟,今天只用了1小时29分钟,缩短了二十多分钟,而且双腿比昨天轻松。



晚上站庄,开始感觉挺好,脚不痛,易入静。可继续站下去以后,腰椎附近不断有一股力往外往上拱,把人弄得很不舒服,形体也开始变形。我来回地调整了一段时间,脑子开始有一种无名的厌烦,这种厌烦夹杂着睏倦,可能与昨晚上只睡了两个多小时有关,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讨厌,就是不想练下去,不存在什么思想斗争的过程。过了不久,我很干脆地收了功,看看手表只站了一小时。收功后人滿精神的,一但躺在床上却又很快睡着了。 (老平2005-11-8
 
午蹲墙,一口气蹲完了1000下。在过了500下以后,身体会发出“得得”的响声,这种声音听起来不像从胸腔部位传出,似乎是从咽喉深处产生的,留神体察却又没有振动的感觉。这种声音通常在上起阶段出现,但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与蹲墙的节奏无关。它响一段时间后会消失,但也可以反复出现,这种情况在近期已经出现过好几回了。



今天蹲墙的速度与昨天差不多,用了1小时又24分钟。上起时留神放松的那一瞬间,不然双腿还是很累。蹲完后我静养了一会,然后擦干身上的汗水,在屋子里放松走动,发现刚才站立的位置留下了两个清晰的湿脚印,显然是蹲墙时汗水沿两腿淌下的印记,脚印旁边还有两处对称的湿痕,那应该是下蹲时双手触地的位置。再看一下门板,门板上的湿痕不像过去那样只留下一条宽带,而是潮湿了一大片,这湿痕上起头部的高度,下至墙根,宽度超过了身体。怎么会比身体还宽呢?我想了一下,是因为下蹲时两臂张开的缘故。看着这些痕迹,我自己有点惊讶,因为练功练到汗流成印的地步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晚上站庄,杂念不多但哈欠不断,我是希望能再次站够4个小时,但结果只站了两小时,郁闷。回头真地好好想想,这练功是不是碰到一个坎了?(老平2005-11-9
 
连续两天站庄都没能达到预设的目标,我心里有点不服气。按理说从两小时到四小时的跨跃,幅度是大了一点,但并非离谱,因为以前就曾经试过一次站庄五个小时,再说这次已经有了两天的成功尝试了,为什么坚持不了呢?要说累,其实蹲墙更累,在完成1000下的过程中,气喘、腿麻、膝痛、心躁会轮番袭来,很是折磨人。蹲完后尽管两腿酸胀,但还不能立刻坐下来休息,得走动放松;也不宜马上喝水吃东西,虽然感到又饥又渴;更不能草草收拾之后就去洗澡,尽管我讨厌浑身大汗粘粘糊糊的感觉。如此折腾人的练法都能坚持下来了,为什么相对轻松舒服的站庄却玩不下去呢?看来形体的劳累不是重要的,问题出在意识上。



回想起来,这几天站庄之前心里有一种担心,担心精力不够。因为每次蹲墙1000下以后,人总是大汗淋漓,消耗不少,似乎一天的体能经此一役已用去大半,再弄一个四小时的站庄就是强弓之末了。心里有此顾虑,站庄时就少了锐气,稍遇波动就很容易会冒出收功的念头,结果是半途而废。明乎此,我决定把今天的练功顺序作一下调整,把朝三暮四改为朝四暮三,哈哈,就是把蹲墙放在站庄之后。



为了进一步打消自己的顾虑,我在下午先练了两小时的揉腹卧功,揉腹聚气以贮蓄能量。到了晚上,人感觉轻松自如。开站以后,感觉精神比较稳定,身体的动触也不像前两天那样频繁而又杂乱,四小时的站庄比较轻松地练下来了。今晚站庄,我作了两项调整:第一,把电子表的整点报时功能隐去,原来用这个功能,是为了便于观察在站庄的不同时间里身体的变化情况,但这两天信号一响就动了杂念,一个劲地在盘算收功的时间,有点自找麻烦。第二,鉴于这两晚上打哈欠太多,明显地干扰了练功状态,我立定主意今晚不打哈欠。哈欠还能自我控制?哈哈,确是这么回事。一般打哈欠之前,身体胸腔部位会发出一个信号,你顺着它一张嘴哈欠就打成了。哈欠信号的产生与体內的生理、气机变化有关,但嘴巴的张开与否却与我们的脑子有关,如果脑子不把关,哈欠就很自然地往外打,打多了还会让人上瘾,使你不知不觉地去找打哈欠的感觉。昨晚上站庄就是哈欠不断、泪流满脸,弄得本来就有点消极的意志更加低沉。今晚主意已定,信号来了嘴巴就是不张,硬把哈欠吞回肚里去,结果四小时下来只打了一个哈欠。从今晚的情况来看,人的意志确实是能够控制打哈欠的。



站庄后没作什么休整,接着练蹲墙。这是第一次尝试先站庄后蹲墙的练法,感觉两下肢有点不听话,一来可能是从静立到屈伸的过渡时间短了点,二来是从腰部到脚掌像贯了气似的,往下蹲受到了阻力。这次蹲墙没有想像中那么累,“高原现象”的出现也往后推迟,原来是500至700之间比较吃力,今晚是700至800之间有点吃力,800下之后是一马平川。收功后有两个感觉比较特别,一个是命门部位发烫,这不是平常那种发热,而是烫。另一个是下肢有点空,说累不对,说轻松也不对,只能说有点空,这种感觉很陌生。

(老平2005-11-10)
 
下午继续揉腹两小时,以利晚上“耗功”。“耗功”这词有点特别,给人一种“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的味道。对现在的我来说,“耗功”就是硬着头皮耗时间和次数,我相信量变早晚会带来质变。



到了夜里,妻子看我又打算不睡觉,就说你能不能把练功时间改在早晨呢?天天夜里就我一人睡觉,很闷的。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决定依从她的主意,把晚上练功改为清晨4:00起床练功。这样一来,日志的时间划分就发生了变化。以前是以上床睡眠为一天的结束标志,像昨天夜里练功,一直练到今天清晨5:30才结束,然后在6:15上床休息,虽然大部分内容发生在今天,但我还是把它归到昨天的日志里。如今练功时间改了,日志就以夜里12:00后为新一天的开始,因此,今天的日志就没有了站庄和蹲墙的内容,要留到明天再写。



今天晚上不练站庄和蹲墙,人忽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哈哈,懒惰的本性又露出尾巴了。可一想到明天一大早要起床练功,俺又轻松不起来,为啥?因为俺已经有过N次4:00起床练功的计划,但全都流产。尽管我每次都设了两个频道的闹钟,两者之间只相差一分钟,然此如此频繁的鸣叫依然不能唤起我起床的意愿。更搞笑的是,原来放在床边柜子上的电子手表,第二天竟然会跑到枕头下面。显然,我不是睡得太沉听不到电子表的鸣叫,而是听到了却不想起来。



明天真能起来练功吗?我躺在床上,一边摆着还阳卧的式子练功,一边默默念道:明天一定能起来!(老平2005-11-11)
 
清晨,电子表发出一串急促的鸣声,我睁开双眼,做了几下深呼吸,心里清楚应该起来练功了。按照平时习惯,我会躺在床上静静呆一会,美其名曰静养,实质是想再赖上一段时间。今天脑子有点警醒,想再呆一呆的念头还没有冒出来,人已经下床落地了。



4:10开始站庄,站庄一开始我就想起了昨天整理的庞明先生的文章,他在谈到三心并站庄的身形要求时说,头部是全身的主宰,在头顶向上虚悬的同时,要拉着下颏往回收、往上提,同时鼻子尖要往下找会阴,从会阴那里往后往上提,顺着脊骨上到头顶。会阴在上提时要顺势把膝盖和脚心带起来。这样往上一提整个人就象兜子兜起来似的,人悬起来后站庄就会觉得轻松。



这一调形的心法我是昨天才特别注意到的,以前练功粗心大意,没认真体会这一招,再说那时也没有练到脚掌发麻发痛的地步,缺乏寻求应用的动力。这段时间脚掌和膝盖的困扰出来了,我才凭记忆尝试用提会阴来带动脚掌和膝盖,但没有用鼻子尖往下转往上提兜的意念。今天站庄我就认真地体会这种调形心法:鼻子往下走一弧线到会阴,会阴上提,脚心和膝顶穴往会阴合并,再延背脊往上至百会,百会虚悬。这样调整看起来是一段一段地走,实际做起来可以一气可成:鼻尖一想会阴,会阴就往上提,一提脚心和膝顶穴合上来,同时会阴也上升到头顶。这样一调站庄就变得比较轻松,整体感也容易出来。



今天的四小时站庄下肢基本上没有出现什么疼痛,倒是上肢有点麻烦,首先肩关节,尤其是右肩关节,又酸胀又僵硬。其次是腕关节放松不好,左手热右手凉。另外,站庄的前半段时间命门部位发凉,这种凉感以前也出现过,但出现的时间很短,今天的凉感却持续了一段长时间,后来才续渐转平再转热。



站庄结束后我做了一下头部和脚部的按摩,20分钟后开始蹲墙,结果没遇到什么波折,用了1小时又13分钟的时间蹲完了1000下。到了晚上,我坐着看电视,一边看一边呼吸松腰,发现腰有一种纵向的放松感觉,麻麻暖暖的特别舒服,于是我站起来练转腰涮胯,却又没有什么新进展,只是感觉腰胯部更润滑一些而已。练练坐坐地弄了一段时间,眼睛开始生涩,想到这几天休息的时间不太充裕,于是我决定上床休息。我心里明白,虽然今天练功很顺利,但不等于明天也会一帆风顺,练功到了某个阶段,保证充足的休养是很重要的。(老平2005-11-12
 
清晨4:08起床站庄,站了约一个多小时,人开始打哈欠,本想制止它,但却提不起劲头,因为今天打哈欠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打完哈欠,上肢就出现了酸痛,痛得人心烦。左肩关节从骨头里往外冒出一种酸沉的感觉,双臂沉重如抱着一块石头。除了肩关节有麻烦以外,腕关节也不顺当,从手腕到掌指都崩得紧紧的,手腕下端的神门穴有点发麻发痛。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逐渐烦燥的心绪,然而见效不大,过不了多久我就把体前环抱的双臂放了下来。把手臂放下来以后,上肢是轻松了,但心情依旧烦闷,我忍不住睁开双眼,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随后掏出手表看时间,朦胧中看出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到点。这一瞧把人给瞧泄了气,天啊!还有两个多小时。虽然已经走了神,可是我还不想就此放弃,我把手臂再次举起来,想努力坚持下去,不一会上肢的酸痛再次袭来,胸口随之发闷,人又开始烦躁。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回真是不想站下去了。



不想站就收功,收功后瞧了一眼手表,只站了两个小时。此时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明朗,我却有一种浓浓的睡意,我迅速返回卧室蒙头大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12:00,醒来后精神饱滿。下午到亲戚家作客,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晚上回家后发觉嗓子发痒,才醒悟今天可能是气太足加上神不稳,没涵住只好往外放。本想睡觉前补练一下蹲墙,又转念一想补给谁看呢,给自己还是给别人?还是随意吧,于是临睡前只练了一套捧气贯顶法,既补气又养神,还练了腰。(老平2005-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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