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里的都是参考这个表格中的“助味”,内经与辅行诀不同,但脾的助味都是“苦”。谢上面各位指教!
《内经》/《脏气法时论》文说:
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
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
脾苦湿,急食()以燥之。
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
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
从五味与五行的逻辑关系看,“脾苦湿”的应对,则似是为“急食咸”。
太拘泥了也不好,知道了根本,那么就是解决方法的差异,咸和淡,比如泽泻和茯苓,通过调整水液的渗透来解决湿的问题是一种。那就不叫燥湿了。去除湿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芳香化湿,风胜湿,苦温燥湿,甘淡渗湿……不能混为一谈。咸味如果有去湿的效果,那不叫燥湿,而叫利湿。因为咸味有软坚作用,相当于泻下的利法。
按时间線來看,《内經》中明确有三个階段,即四时、五运及六气。按“脾苦湿,急食()以燥之”之说,这种“脾湿”应是什么症况呢?
而以《脏气法时论》篇的“时间”轴看,此时的脾湿,是长夏气候下容易发生的症况。这会有什么样的特征呢?
若弄明白了这一点,可能就会清楚,此时可燥湿之物,是何味了。
怎么叫拘泥呢,分清方法才是正道,什么病机用什么法,不可含糊。比用于渗湿的五苓散中,把白术茯苓泽泻换成牡蛎厚朴寇仁,能有原来的功能吗?太拘泥了也不好,知道了根本,那么就是解决方法的差异,咸和淡,比如泽泻和茯苓,通过调整水液的渗透来解决湿的问题是一种。
那么芳香化湿和苦寒利下,也是一个通路区别,芳香剂就是增加水液的蒸发,那么苦寒,实际就是凝结体内的水蒸汽,使得气化的水分回到水液循环的路径里来。像三仁汤,就有芳香化湿的寇仁,温燥的厚朴,也有滑石的寒和竹叶的苦。那么换到五味来说,滑石应该算盐类,算咸,不过性味归经里又说是甘淡,牡蛎又算咸,实际上牡蛎壳没什么味道,滑石也没什么味道。
六气配六腑以及六经了(严格来说是六经,因为五脏六腑由六经作为协作沟通渠道),五运是根据天文现象得来,非地球之季节而来,所以不能从四时去判断五行正误。按时间線來看,《内經》中明确有三个階段,即四时、五运及六气。
很明顕,六气=六邪,五运=五行,四时=四季。
而且它们只能对应四气、五气及六气。
而《華佗中藏經》则卡在四时与五运之间,它既有五脏五腑,但却只得[風寒暑濕]四气。
換言之,五腑五脏,皆只言虚实,而不論其他,是故当其时,脾不得言[燥、濕]。
慢着,《中藏經》中的四气不是有濕嗎?
四时之四气,本为[冬秋夏春],=[寒凉熱温],是之謂常也,其変则为[風寒暑濕]。
是故《中藏經》所謂之四气,实为四邪。
而《内經》中五运階段之五气,当为[風寒燥濕熱]=[水金土火木],当中之[濕]对应[火],即当其时[脾]只有[燥],而沒有[濕]。
相反,藏气法时論与輔行訣,脾皆只有濕而沒有燥。
这就足以説明[五行]理論之生安白造,其明顯乃是將六气时期之説,降級而成,於是有人取燥,而有人取濕。
可説兩者皆对,復又皆錯。
据此吾輩对此的最佳处理方法是:
1,找出正确的五运理論。
2,降級到四时或升級到六气之理論。
先生会简2?还是简1?
这个就很麻烦,实际上我不认为五苓散是渗湿的,比较认同另一个说法,就是太阳水汽过度蒸腾,使得体表缺水而渴,同时人体缺水而尿少,茯苓白术这两个是帮助吸收水分的,中药有很多是双向调节,茯苓泽泻就是,要是真的体内水多,这两个会排,那么在缺水的时候,反而会吸收。怎么叫拘泥呢,分清方法才是正道,什么病机用什么法,不可含糊。比用于渗湿的五苓散中,把白术茯苓泽泻换成牡蛎厚朴寇仁,能有原来的功能吗?
人体运动之后大量出汗,身体缺水,反倒应该补充无机盐。那这个时候用无机盐的咸,还除湿吗?如果除,是除哪里的湿?这个就很麻烦,实际上我不认为五苓散是渗湿的,比较认同另一个说法,就是太阳水汽过度蒸腾,使得体表缺水而渴,同时人体缺水而尿少,茯苓白术这两个是帮助吸收水分的,中药有很多是双向调节,茯苓泽泻就是,要是真的体内水多,这两个会排,那么在缺水的时候,反而会吸收。
那么内经里的这个湿,没说是什么病机,治法就也不存在这个问题,只是从有湿这个角度来讲,用咸,是可以的,摄入盐类,身体会排出这些多余的盐,必须丢失一些水分,这是真理,和盐相对的是淡,喝水其实也是淡,冲淡了盐的浓度,那么人体要么排出多余的水分,要么导致身体里积存的水分更多。
至于苦味,通常都带着一点寒,我个人认为苦味的东西有抑制作用,或许在于人类本身的代谢产物是苦的,那么摄入苦的东西,人体会认为代谢的东西太多了,不能再多了,为了达成平衡,而降低功率,从而使得细胞不要那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