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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金匮 等待伤寒新论

嗯,可能是湿热,至少热是肯定的。当时还不大通医理,恰巧有个竹叶酒,发现喝竹叶酒可明显缓解。里面有竹叶栀子砂仁糖等。现在想里面若没有砂仁就好了。
现在的脸肿,开始照着小肠热治疗的,把脉没经验,只知道寸浮其他数;有效果但不能全功,反复;现在照大肠热治疗,明显对路,今天可治好
  
  足太阳膀胱经“别入肛中”,其上的承山穴可治肛肠疾病。
  有“承山除顽湿”的说法,承山穴、上巨虚(大肠腑下合穴)都是治大肠湿热的要穴,胆经上的悬钟穴如果有压痛也可以选用。
    
  嘴唇的不同部分对应不同的脏腑,上唇主要反映大肠的情况,下唇主要反映胃的情况,唇外周(唇四白)主要反应脾的情况,唇内圈主要反应肝的情况(肝经绕唇内)。
  但颌骨和牙齿的上下位置与胃肠的对应关系则相反:上颌和上牙对应胃,下颌和下牙对应大肠。
  小肠与心相表里,小肠火实际上就是心火,反映在舌尖和“眉心之下,两眼角之间,鼻梁最低处”。
  两鼻翼反映胃,鼻头(鼻尖)反映脾,鼻尖之上两眼之下反映肝。

《黄帝内经》{灵枢}<五色篇>明堂色部分布图.jpg


顾名思义,承山就是承受一座山的重量,当人站着的时候,位于小腿肚上的承山穴是最直接的受力点,因此,它是一个缓解疲劳的穴位,轻轻按摩承山穴,可以帮助我们承担压力,缓解疲劳。.jpg

  个见及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要想补首先要有补的能力方法,首先要精通阴阳五行。易经是群经之首,是中国文化的源头,中医也只是其中一个分支而已。要想解决中医的基础问题,那必须掌握更深的关于阴阳五行的方法。这是前提,否则想都不用想。
具体的就是从经典下手,仔细读就会发现很多问题,很多矛盾还有和易理不通的地方。通过易理指导,再加一点悟性,你就可以分辨对错解决矛盾,思考出内经都没有写的基础内容,五行在人体具体的作用机制,六经之间的关系等等。
我思考出的暂时不会公布,真想研究的可以自己努力。如果只是想治治病提高医术技能,只求结果不求原因那也没必要费这功夫,只要能把有名的大家的功夫学成一家也基本够用了。
比如前天我又得一怪病,以为是牙龈肿了,嘴一边张不开,张开则痛的厉害,不张微肿痛。吃下火药则通便拉屎,开始肿消一分后来就不效了;下针泻火,也是第一次好八九成,过几个时辰又复发,再下针换穴位当时无效果,过后半小时又突然好转八成,第二天又加重。趁早上轻的时候仔细观察摸索了下发现好像也不是牙龈肿,又好像是腮肿,又像是牙龈腮都肿,外表看不出来,居然找不准具体位置。在这之前几天小腹一侧有点疝肿,赶紧下针,一次肿消。过后这嘴里又肿,想起去年还是前年嘴唇肿的跟香肠一样,这两年跟肿对上了。
不错,跟我的看法大概一致。
我一直觉得中医要想与时俱进,那么医学技术上必需向前走,与现代接轨。比如开发出方便服用的药物剂型之类。
而中医的理论却需要向后退。
现在公认的中医理论的源头是黄帝内经,而黄帝内经则是脱胎于河图洛书。(非易经)
但是遗憾的是,继承得并不全面,仅得其简单的五行生克,阴阳消长的一部分。
后来黄元御的左升右降圆理论,又引入了一起周流的的概念,算是又补上了好大一块中医理论上的缺口。
却又专注于脏腑的升降。得了皮毛,却丢了神髓。
 
看来是有必要把我认识的伤寒论思路与方法贡献出来了
 
每人都有不同的看法,这个很正常,重要的不在于我们继续去附和原有的伤寒论,伤寒论只是中医的开始,没有结束。张仲景讲太阳伤寒用桂枝,那其他五经呢,阳明伤寒能用吗?我觉得不能用,实验很多次了总是失败,所以不断的反思,慢慢才发觉伤寒论不都是正确的。
伤寒论的脉法混乱,很多时候都是矛盾的,为什么这样,只能说明在治病这件事情上,认识还要发展。
 
每人都有不同的看法,这个很正常,重要的不在于我们继续去附和原有的伤寒论,伤寒论只是中医的开始,没有结束。张仲景讲太阳伤寒用桂枝,那其他五经呢,阳明伤寒能用吗?我觉得不能用,实验很多次了总是失败,所以不断的反思,慢慢才发觉伤寒论不都是正确的。
伤寒论的脉法混乱,很多时候都是矛盾的,为什么这样,只能说明在治病这件事情上,认识还要发展。
你看看下面我写的这个方子能不能治阳明伤寒
桂枝 芍药 生姜 甘草 葛根 麻黄 石膏
 
你看看下面我写的这个方子能不能治阳明伤寒
桂枝 芍药 生姜 甘草 葛根 麻黄 石膏
看不太懂为何用桂枝麻黄,就我个人而言这两味药对于阳明不太适合,而且石膏乃清胃肺之热
 
张仲景阳明伤寒确实没有给出明确的方子,葛根汤太高,小柴胡汤太低,麻杏石甘汤不太挨边,麻黄连翘赤小豆汤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用什么方好?琢磨不出来。除了葛根之外,生姜能用不?甘草能用不?石膏能用不?人参能用不?

连方子都补不上,就别新的了。没有方一切都是空谈。

治阳明伤寒,唐宋时期大家比较惯用 葱豉姜葛
 
张仲景阳明伤寒确实没有给出明确的方子,葛根汤太高,小柴胡汤太低,麻杏石甘汤不太挨边,麻黄连翘赤小豆汤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用什么方好?琢磨不出来。除了葛根之外,生姜能用不?甘草能用不?石膏能用不?人参能用不?

连方子都补不上,就别新的了。没有方一切都是空谈。

治阳明伤寒,唐宋时期大家比较惯用 葱豉姜葛
  
  三部六病学派刘绍武的[葛根麻黄汤](葛根60克、麻黄10克、生石膏30克、杏仁15克、甘草10克)。
  胡希恕方证派的『葛根加生石膏汤』:葛根12克,麻黄9克,桂枝6克,生姜9克,芍药6克,炙甘草6克,大枣4枚 ,生石膏45~100克。

  这两个现成的方子治阳明伤寒如何?
 
  
  三部六病学派刘绍武的[葛根麻黄汤](葛根60克、麻黄10克、生石膏30克、杏仁15克、甘草10克)。
  胡希恕方证派的『葛根加生石膏汤』:葛根12克,麻黄9克,桂枝6克,生姜9克,芍药6克,炙甘草6克,大枣4枚 ,生石膏45~100克。

  这两个现成的方子治阳明伤寒如何?
胡的方子还不是太阳的方子?刘的方子很别扭,假如他这个方子成立,张仲景葛根汤就不会桂枝汤加葛根麻黄了,直接麻黄汤加葛根不就行了?
 
胡的方子还不是太阳的方子?刘的方子很别扭,假如他这个方子成立,张仲景葛根汤就不会桂枝汤加葛根麻黄了,直接麻黄汤加葛根不就行了?
  我理解“阳明伤寒”应该和后世说的“风热感冒”相对应吧,《伤寒论》中就有治“风热感冒”的现成方:
  『桂枝二越婢一汤』:桂枝3克,芍药3克,麻黄3克,炙甘草3克,大枣2枚,生姜5克,石膏5克。
  临床运用此方时石膏通常需要加量才行。
 
阳明病的病位在整个胃肠道,阳明病没有伤寒,而是中寒,是阳明胃肠道直中寒邪,阳明中寒,分为两种,一种是轻症,属于形寒饮冷则伤肺的饮冷,轻则麻黄汤,重则小青龙汤或者大青龙汤(取决于经脉内的阴阳气的多少),属于阳明中寒没有阳明胃肠道表现的表证;一种是重症,感受寒邪,寒凝胃脘,胃气上逆引起的呕吐的,是吴茱萸汤方证。
 
说几点个人看法,桂枝汤也不是合适治太阳伤寒,伤寒者必虚,桂枝汤治太阳伤寒合少阳郁热这种说法更贴切一些,伤寒不止在表,表里气血都有,所以说一个方子不能说就是真的把太阳伤寒都治了。
一般认为伤寒在表,这种说法由来已久,可是如果我们反问一下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样一定都是对的吗?
桂枝强心气温膀胱,不仅仅只治太阳伤寒。
 
阳明病的病位在整个胃肠道,阳明病没有伤寒,而是中寒,是阳明胃肠道直中寒邪,阳明中寒,分为两种,一种是轻症,属于形寒饮冷则伤肺的饮冷,轻则麻黄汤,重则小青龙汤或者大青龙汤(取决于经脉内的阴阳气的多少),属于阳明中寒没有阳明胃肠道表现的表证;一种是重症,感受寒邪,寒凝胃脘,胃气上逆引起的呕吐的,是吴茱萸汤方证。
那是你没遇到真的阳明伤寒的病人而已。等你遇到了用伤寒论的哪个方子都搞不定。
六邪伤人,难道还要分地方?
不止阳明伤寒,少阳伤寒也同样有,伤寒论也没有太合适的方子。
 
阳明病是津液代谢过程中的问题(可以是生成问题,或者运输问题,或者分配不够等问题)导致的烦热、大热或渴却小便不利等症状,阳明病机就是津液虚,胃中干,若无表证在,切不可发汗。若无表证,阳明伤寒用麻黄生姜是很危险的。
遍观阳明治法,基本上是以急下存津,气化生津,清热填津为主,即以存津液为主。但阳明伤寒如何定义?(书中可只有中寒二字)。若做中寒解,似乎该用理中汤一类,但若脉象和症状表明他还没到太阴病的范围,那就不能用理中汤。若直接给麦冬人参石膏之类补津液,显然是无法正常转化为津液的(胃中寒,阳不足,功能低下),有的甚至会出现饮水就吐(猪苓汤证,这是津液转化过程的问题)。所以肯定是要去暖中焦的,可又津液虚,怎么办?其实太阳篇提到的坏病误治条文,就能受到启发(太阳病误治可传到其他任何五病),用干姜芍药炙甘草(甘辛酸和解制方法),复其生化津液的功能(若有猪苓汤证,当先用猪苓汤),然后再看情况而定。
 
如果有人不太喜欢伤寒论,可以不学,虽然在将来的理论构架上缺少架构性主框架,但是做一个匠肯定没啥问题。
如果想学,那么先把六经框架先建立好。就好像看地图,越复杂的地图,越要依靠经纬度或者行政区划加某街某路来定位。所以,提纲证,主证变证兼证都要把脉络捋清楚。也别找第七张饼了,经典的注家都要有所涉猎,这样你至少知道去地图上的点的所有路径。
一茬茬的,实在是现在的信息爆炸让你们搞不清到底哪条路是对的了。所以说所谓最好的时代也就是最差的时代。无论那种辩证,都是为了更有效得分辨病,这和疾病本身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说你靠伤寒论学到了辩证,就好像你知道菜市场的具体位置一样,你从一万里外回来,你也能按最方便有效的路去到那里。路虽然不同,病确是相同的。就像我说第29-30条,这是一种治疗,这病在湿热论里是又一种治疗方案。都能治,关键看辩证节点的把握。
开始难,后来就简单。大略如此,留与有缘。
 
现在公认的中医理论的源头是黄帝内经,而黄帝内经则是脱胎于河图洛书。(非易经)
但是遗憾的是,继承得并不全面,仅得其简单的五行生克,阴阳消长的一部分。
后来黄元御的左升右降圆理论,又引入了一起周流的的概念,算是又补上了好大一块中医理论上的缺口。
却又专注于脏腑的升降。得了皮毛,却丢了神髓。
神髓是啥呢?
我有个感觉,现在简单的五行生克可能理解的都不对
 
……病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发于阳者七日愈,发于阴者六日愈,以阳数七,阴数六故也。

太阳病,头痛至七日已上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若欲作再经者,针足阳明,使经不传则愈。

太阳病欲解时,从巳至未上。……
摘录太阳篇里一段原文。请教各位同道:上段原文里的<<针足阳明>>是如何解释?是按内经的足阳明解释,还是按无关内经的阳明来解释?因为有人说伤寒论的六经(或叫六病)跟内经的十二经无关;有人说有关。到底有无关系?
首先伤寒论里说到六病的名字都是以太阳,阳明这种后面不带经这个字的写法,而针足阳明这个后面也不带经字。这是相同点,唯一不同的是此阳明加了个足字。若按六病名的说法,阳明,太阳等并无写手或足,而此处独多了个足字是何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分手和足的阳明,所以才写明是足阳明,尽管不带经字,但这种分手足阳明其实就是指内经的十二经,在那种用竹简写字的年代,经字便可省略。从原文里的这句话,应该至少可证明张仲景是懂内经的,照此推理,书中所写的六病应就是六经病,但范围是不分手足,只有在具体操作针灸等这种情况下是有分手足经的。如果说与内经十二经无关的话,那么针足阳明这句话就无从解释了。
 
……病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发于阳者七日愈,发于阴者六日愈,以阳数七,阴数六故也。

太阳病,头痛至七日已上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若欲作再经者,针足阳明,使经不传则愈。

太阳病欲解时,从巳至未上。……
摘录太阳篇里一段原文。请教各位同道:上段原文里的<<针足阳明>>是如何解释?是按内经的足阳明解释,还是按无关内经的阳明来解释?因为有人说伤寒论的六经(或叫六病)跟内经的十二经无关;有人说有关。到底有无关系?
首先伤寒论里说到六病的名字都是以太阳,阳明这种后面不带经这个字的写法,而针足阳明这个后面也不带经字。这是相同点,唯一不同的是此阳明加了个足字。若按六病名的说法,阳明,太阳等并无写手或足,而此处独多了个足字是何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分手和足的阳明,所以才写明是足阳明,尽管不带经字,但这种分手足阳明其实就是指内经的十二经,在那种用竹简写字的年代,经字便可省略。从原文里的这句话,应该至少可证明张仲景是懂内经的,照此推理,书中所写的六病应就是六经病,但范围是不分手足,只有在具体操作针灸等这种情况下是有分手足经的。如果说与内经十二经无关的话,那么针足阳明这句话就无从解释了。
难以正确解释了,只能去揣摩古人之意。
伤寒论中好多都是如此,显得非常混乱。如果把这些问题收集起来仔细研究,对于中医而言大有益处了。
至于针阳明能让病愈表示怀疑。
 
关于针足阳明,因六经为病之治,护胃气,存津液当先。而针足阳明者,当是能食而不呕者,三阴未病者。三阴为病者,七八日亦有转阳明或自愈者。如:伤寒脉浮缓,手足自温者,是为系在太阴,当发身黄,小便自利者,不能发黄(因小便利无湿气)至七八日,大便硬者为阳明病。又伤寒脉浮缓,手足自温者。。。。。。至七八日虽烦下利,必自止,以脾家实,腐秽当去故也。为自愈。
 
最后编辑:
从太阳病愈解时:从已至未上来看,由夜半(子时)得病明日日中愈,以阴得阳而解者以参之,那末条文中太阳之为病,本应为太阳寒水之为病。己省去(寒水)二字便为:太阳之为病:多指所为病的俱体现状情况。太阳病多指所为病的俱体位置情况。
 
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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