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孙曼之的不幸遭遇看民间中医面临的法律壁垒

[yizhonglao]

我在网上找到了 孙曼之2014 年 7 月给他学生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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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7月15日，当地卫生局接到投诉，状告我致死人命，所以卫生局通知立即停止营业。由于来人没有告知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莫名其妙。

经学员们在网上查询，原来是2013年8月有人吃我的药以后死亡，由于卫生局答复不知我的地址，至今才找上门来。

后来我们终于在家里找到了原病案，患者是一位老太太，84岁，家属告诉有胃肠炎及肾功能不全等三种病，因为在中心医院住院无效而来求医。

由于病重，我拒绝给看病，但其家属表示他们也知道患者病重，只要一点开胃的药物就可以了。

我一看是一位经常来此看病的老人，出于怜悯心，便告诉她这个病难以治疗，那么就开一点开胃药，假如无效，还是不吃饭，那就还是应该在医院治疗为好。药用茯苓饮加蚕沙、紫苏。

服药后不见好转，10天以后因肾衰死亡。

患者家属出尔反尔，但由于有言在先，所以他们一直没有直接找过我，只是告状并在网上发帖。卫生局通知我停止诊疗的原因是我现在属于无证。

陕西某商报以「看病的神医没有行医资格」为题报道了孙曼之最近被有关部门责令停止诊疗活动的情况，在这里我需要澄清几个事实。

1. 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是1983年渭南市首批通过考试取得合法行医资格的个体医生。经过历年的多次考试，直至1989年取得中医主治医师的职称，这是当时个体医生里面的最高职称。

2001年新卫生法贯彻执行以后，我属于由于缺少高等教育学历证书而没有被通过审验的人员，这一批人在全国大约有数百万的之众。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在此不久，2003年卫生部即通知各地恢复这一批人的职称。

2008年国家停止执行新卫生法的相关条文。2008年临渭区卫生局电话通知办理1989年以前取得医学技术职称的人员恢复职称手续，要求准备个人资料以便上报(我的技术档案据说已经丢失，必须补写)。

但这次上报以后至今也没有下文。由于临渭区卫生局主管个体行医的人事变动，现在能够知道我的具体情况的人已经不多了，记者了解不到这些情况也是有可能的。自国家通知恢复1989年以前的中医师职称至今，至今也没有恢复我的职称。

2. 我一直认为不断学习，不断总结，是学医的必经之路，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所以多年以来不喜欢宣传自己，事实上，无论是网络还是媒体，都没有把我称之为「神医」的，商报记者的题目是不符合实际的。

另外，报上所说我的河南的学生说「过些日子等风头过去」云云也是无中生有，有煽情之嫌。希望媒体作为客观事实的反映者，不要掺杂个人感情色彩。

3. 有关部门责令我立即停业，我已经照办，为了避免每天电话不断，影响休息，我把手机置于飞行模式，并不是有意逃避记者采访。

我家就在保丰村，我也没有外出。欢迎记者前来采访，希望各家媒体报社记者能给事实一个真相，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这样看来，我原来宣布的2016年2月份退出临床工作、专事写作的任务可以提前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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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自述来看：

第一，他吃了政策变动的亏。
第二，他治了不该治疗的人。

如果有祖传或师传不会治到10天后死亡，应开自己的验方二副兼试应手。舌脉很重要！我的《中医捉鬼记》案四可以对照

 

[一桥飞架南北]

幸好他用了一个比较平和一般吃不出问题的方子，不然绝非封医馆了事啊。
若是用了猛药毒药，那家属肯定要跟他打官司，弄不好会赔大钱或有牢狱之灾。

 

[一桥飞架南北]

像这种西医都已经放弃了的脾胃肾接近衰竭的病人，中医也最好不要碰。即使治，那也最好签生死协议。

 

[梦回杏林]

遇到危重病者，若本人或家属一定要开方，那就先签生死协议！
协议中表明：自愿请求某医治疗，若治死不追究法律责任！
若不愿签生死协议，那就坚决拒绝治疗！

像这种西医都已经放弃了的脾胃肾接近衰竭的病人，中医也最好不要碰。即使治，那也最好签生死协议。

西医签生死协议(知情同意书)有法律效力，是医院跟患者之间的合法程序，个体中医跟个人患者签这样的协议恐怕不会被承认合法有效的。

 

[一桥飞架南北]

西医签生死协议(知情同意书)有法律效力，是医院跟患者之间的合法程序，个体中医跟个人患者签这样的协议恐怕不会被承认合法有效的。

真正打起官司来，这个生死协议可能得不到法官承认，但是作用也不是完全没有。
第一，家属觉得理亏，一般不会打官司或诉诸媒体。这种事，民不告则官不究。如果家属出尔反尔，会遭到社会的谴责。
第二，万一家属打官司，法官也会因为有那个协议的存在而从轻发落。因为其一，是患者或家属请求医师救人；其二，对于正规医院放弃治疗的危重病人，没有谁敢保证一定能救活。

 

[一桥飞架南北]

像这种危重症病人，不用药，要不了多久肯定死；用药不当，早几天死；用药对了，可能多活一段时间死。撞大运，治愈不死的几率很小！

 

[一桥飞架南北]

如果有祖传或师传不会治到10天后死亡，应开自己的验方二副兼试应手。舌脉很重要！我的《中医捉鬼记》案四可以对照

之四
脾胃心肺肾齐病 王道之本护真身
某母，八十有四，居民。初夏一日傍晚时分我正在用晚餐，忽有人急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一个很久未见的老同学，独生子，与我交好，他父亲去世时，就是我们帮他办得白喜事。他一见我就急促地说：我老妈在医院下了三次病危了，现在是针药不进，只有抬回家中等死，你去看看，看哪天死，我也好做准备。棺材是现成的，亲属也通知了，现在是准备寿衣和纸烛等。我急忙随同前往，进门一看其母亲背靠俩床棉被身穿棉袄坐卧床上。张口抬肩，咳喘带哮，双颊亮红，言语艰难，同学述五天来水米不进，进则呕吐，大小便不通。双腿浮肿。不能寐，言病人看到其死去的父亲在家中，在她的身旁，要她随他去。问及病史，同学云；一周前因咳嗽身痛发热心悸住当地三甲医院诊治，医院诊断：上感，高血压，肺心病，心肌梗塞，心衰，急性肾炎，西医对症治疗，病重后请医院中医会诊按风温治，开桑菊汤加减，病至水米不进，二便不通，双下肢浮肿。医院三次下病危通知单，要家属早作准备。于是按风俗习惯抬回家中等死。此时邻居纷纷前来探视，得知我是医生(不知我是来帮忙准备办白喜事的)问：老人家还有不有救啊？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邻居对同学说：人没死不要断药哟，要尽孝啊。同学犹豫片刻后对我说：要不你就看看，治好治不好也不怪你，医院都没法的病。查舌光剥无苔，质红，脉促乱时有结代。结合其他症状，是温病失治，杂证蜂起，病涉及到脾胃心肺肾，危在旦夕。特别是水米不进，怎么喝药呢？忆《药鉴》言：调理脾胃为医中之王道。有书云：有一份胃气则有一份生机。遂仲费伯雄法急养胃阴，顾护后天之本，以图后效。处方：沙参 麦冬 石斛 生地 淮山 代赭石各15克，玉竹 尖贝各10克，砂仁6克 桔红5克二付，我亲自到挂钩药店检药，亲自煎药(用粳米汤煎药)，煎好放温后亲自用小匙喂病人慢慢服下。当夜服完一付，没有呕吐。第二天如法再服一付，病人通了大便，咳喘好转，水肿减轻，可以半卧位睡觉，其后不拘时如前法煎药服药再进二付，病人自觉病症消失，可以下床自己煎荷包蛋，炒饭吃，自感怕冷遂行走到户外晒太阳，只是有时神智不清，说胡话。总是说有鬼，走了一个，还有一个在身边，要拖她走。查脸已无艳色，微咳无喘哮，双下肢略浮肿，舌质稍红，苔薄白，脉缓时有结代。处方：生脉汤加玉竹 朱茯神。四付常法煎药服用。病已无大碍，多年后与同学相遇得知其母亲活到九十多岁才过世。

你说的是这个医案吧。
嗯，这个医案不错！
这个医案和孙曼之的那个医案还很相似，都是八十四岁的老太婆，都是医院放弃的回家等死的高危病人，甚至在病情上都有些相似。不一样的是，你成功了，他失败了。
任何事情都有万一。我是说万一救治失败，家属要告你，你可有应对之法？

 

[老北京汤有只]

你说的是这个医案吧。 嗯，这个医案不错！ 这个医案和孙曼之的那个医案还很相似，都是八十四岁的老太婆，都是医院放弃的回家等死的高危病人，甚至在病情上都有些相似。不一样的是，你成功了，他失败了。 任何事情都有万一。我是说万一救治失败，家属要告你，你可有应对之法？

 

[老北京汤有只]

自学中医损害了哪些人的利益呢，一是中医药大学的利益，都自学成才啦，谁还上大学呀 ，谁来交学费呀。二是损害了中医师承培训产业链的利益，都自学了，谁还拜师交学费呀，不能盈利呀。三是损害院校中医的利益，都自学啦，他们如何收徒弟，垄断被打破。所以自学中医，不会允许直接考证。一旦有人倡导自学中医成才，媒体肯定会有自学中医害死人的宣传。这是背后的利益在作怪。中医本来是治病的行业，变成了赚钱的利益之争，都想分一杯羹。宁可滥死，也不能让自学中医者直接考证。这就是医情，国情。

 

[老北京汤有只]

为什么有人要自学中医。因为现在的医情，中医嫁接所谓的科学被掏空，中医的精髓已经没了，疗效大打折扣 ，所以被迫自学自救。我说的并非耸人听闻，有些人不愿让人看到真相，害怕被揭露。封了账号，掩埋帖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害怕的表现。

 

[老北京汤有只]

有的所谓师者不堪为师，却登上讲堂。

 

[一桥飞架南北]

自学中医损害了哪些人的利益呢，一是中医药大学的利益，都自学成才啦，谁还上大学呀 ，谁来交学费呀。二是损害了中医师承培训产业链的利益，都自学了，谁还拜师交学费呀，不能盈利呀。三是损害院校中医的利益，都自学啦，他们如何收徒弟，垄断被打破。所以自学中医，不会允许直接考证。一旦有人倡导自学中医成才，媒体肯定会有自学中医害死人的宣传。这是背后的利益在作怪。中医本来是治病的行业，变成了赚钱的利益之争，都想分一杯羹。宁可滥死，也不能让自学中医者直接考证。这就是医情，国情。

有道理！

 

[一桥飞架南北]

自学中医者，连考试资格都没有！

 

[一桥飞架南北]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帖子：

自学成才的古今名医大全
【唐宋名医】
甄权，因母病，遂与弟弟甄立言一起自学成才。
王焘，因自幼多病、又因母病而自学成才。
王冰，因业馀爱好而自学成才。
许叔微，因父母病逝而自学成才。
朱肱，因无意于官场而自学成才。
【金元名医】
刘完素，因母病逝而自学成才。
张元素，因科举落榜而自学成才。成名后再拜刘完素为师。后带徒弟李东垣。
元好问，一个牛屄的业余爱好者。
【明代名医】
朱橚，明成祖之胞弟，因政治问题获罪而自学成才。
缪希雍，因自己患疟疾而自学成才。
方有执，因二妻五子病死而自学成才。
王肯堂，因政治打压而称病辞官，遂自学成才。
高武，因官场不利而自学成才。
陈实功，因自幼多病而自学成才。
武之望，因业馀爱好而自学成才。
李中梓，因自幼多病及二子被庸医误治而死，遂自学成才。
吴又可，因瘟疫横行而自学成才。
傅青主，因国破家亡而自学成才。
喻嘉言，因国破家亡而自学成才。
张璐，因国破家亡而自学成才。
【清代名医】
徐灵胎，又一个牛屄轰轰的业馀爱好者。
王孟英，因父病亡而自学成才。
黄元御，因被庸医治瞎了眼睛而自学成才。
沈金鳌，因屡试不第而自学成才。
刘奎，因官运不济，又因瘟疫横行而自学成才。
王清任，因政治迫害而弃武习医，自学成才。
吴鞠通，因父亲病死，又因侄儿被庸医误治致死而自学成才。
汪昂，因家庭贫寒，遂弃举子业而自学成才。
点击视频，直接观看！
【民国名医】
陈伯坛，因爱好而自学成才。
张锡纯，因秋试落榜，遂自学成才。
岳美中，因自己大病一场而自学成才。
陈慎吾，因宗亲被庸医所误而自学成才。
浑铁樵，因三子死于伤寒而自学成才。
施今墨，因对革命失望而自学成才。
汪莲石，因自己生病而自学成才。后带徒弟丁甘仁。
孔伯华，因母病而自学成才。
萧龙友，因母病而自学成才。
唐容川，先因业馀爱好，后因父病血证而自学成才。
申永彪，因23年冤狱而在牢里自学成才。
李可，因27年冤狱而在牢里自学成才。
关月波，因弃举业而自学成才。
李克绍，因叔父被庸医所误而自学成才。

(此帖从网上转来，内容是否全对，没有尽数考证过)

 

[一桥飞架南北]

自学中医者，连考试资格都没有！

要考试也可以呀，先找一位师父，再找两位推荐者。
师父和推荐者，都是有些胃口的，看着办吧

 

[老北京汤有只]

要考试也可以呀，先找一位师父，再找两位推荐者。
师父和推荐者，都是有些胃口的，看着办吧

垃圾，你的培训机构是发财了，还是亏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北京汤有只]

整个论坛就能自己不停地变换号码，也太冷清了吧。我看是亏大了吧。

 

[老北京汤有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秋后的蚂蚱，

 

[老北京汤有只]

一桥飞架南北，抱歉，多有得罪，把你当成培训机构的老师啦，看来你也是好意呀。告辞啦，都很忙，劝你们也别在中医上边浪费精力。

 

[一桥飞架南北]

一桥飞架南北，抱歉，多有得罪，把你当成培训机构的老师啦，看来你也是好意呀。告辞啦，都很忙，劝你们也别在中医上边浪费精力。

没关系！
你确实是误解我的意思啦！我只是想点明考证没有摆上桌面的成本。
我也是中医爱好者，曾经也想有机会考个证。可是，师父和推荐者的胃口都很好！
不考证也好，自学自用，反正又不靠医病混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