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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海拾贝:同仁堂老药工(九十老叟栾仁怀)与中药的不解之缘

若有人愿意用心做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不过就我在国外看到的,包括很多洋人的理解都是:当今

估计,失去的这个神,又要被打入迷信的冷宫里去了啊
 
本帖最后由 天际飞虹 于 2014-2-3 06:25 编辑

宫是不容易的,因为这个“神”是需要个人去实修实证的,就算我们这么文字上论道,也还算不得修。看中国古代的各家圣贤,少有不懂得打坐/静坐/坐禅的,这都是修的基础。很多东西都出自这些修行过程中,而不是我们现在所谓的逻辑思维和分析。我们现在医学院的学生,有几个还去练气功、打坐的?就我们坛子上有几个稍微谈起,也多被斥为迷信而已。若气功真是迷信,为什么武警学院的学生还要练硬气功呢?!有人/组织给气功打上迷信的标签,让大众不去练不去做,同时却私下里用气功作为特殊工具培训特异功能人士。俄国、美国和中国是世界上研究特异功能最多的三大国家。大家都是被“忽悠”了而已。
很多人以为这个“神”就是迷信,他是根本自己不去实修实证的,而那些有实修实证的高人,也都不会和世人计较争执,因为还在计较争执的也都是些粗拙的凡夫而已。
看太上老君《常清静经》中所说: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著之者,不明道德。
只有我这种“下士”才喜欢来和人辩论争执的
 
厉害。呵呵;-)他有传人没???
 
要不被打入冷宫是不容易的,因为这个“神”是需要个人去实修实证的,就算我们这么文字上论道,也还算不

呵呵,你太谦虚了,我也是下士,也才在这里争论呢,脱不了俗啊
是啊,那个神,是要靠实修来证明的,但这个实修,又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啊,黄帝内经里,早就告诉我们,经络的发现了啊,只是还是有人在怀疑经络,企图推翻中医的经络理论,可是实际的医疗实现,又每每地证明了经络的存在,但是某些人,还是硬着厚脸皮拒绝承认经络的存在,呵呵
 
中药采植和炮制两个关键步骤,严重影响药性和药效,当今市场上,恐怕向钱看的太多,真正能够尊重和遵守这些

中药采植和炮制的确制约着中药的药效发挥。现代很少人注意这一块,这一块也成了现代中医发展的一个期待解决的问题。种植,回归道地药材,炮制,最好还是尊古。
 
四、解中药性能,通本草玄奥
药物治病的基本作用不外是被除病邪,消除病因,恢复脏腑功能的协调,纠正阴阳偏胜偏衰的病理现象,使之在最大程度上恢复到正常状态。药物之所以能够针对病情,发挥上述基本治疗作用,乃是因为各种药物各自具有若干特性和作用。前人也称为药物的偏性,意思是说以药物的偏性纠正疾病所表现的阴阳偏盛或偏衰。把药物治病的多种多样的性质和作用加以概括,主要有性、味、归经、升降沉浮及有毒、无毒等方面,统称为药物的性能。
药物性能的认识和论定,是前人在长期实践中对为数众多的药物和各种性质及其医疗作用的了解与认识不断深化,进而加以概括和总结出来的,并以阴阳、脏腑、经络,治疗法则等医学理论为其理论基础,创造和逐步发展了中药基本理论。是整个中医学理论体系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首先是药物的性味,需要掌握,一般在读本草的著作中,都会看到某药物的性味,如甘草味甘性平,黄连味苦性寒,细辛味辛性温,巴豆味辛性热等。药物的性能往往是治病用药的重要参考依据,一般都有一个概念,叫“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所以寒性药能治热病,热性要能治寒病,往往药物的寒热温平是阴阳调整的砝码。
在中医里,任何一种药物都具有一定的性和味。性与味是药物性能的一个方面。自古以来,各种中药书籍都在每论述一药物时首先标明其性味,这对于认识各种药物的共性和个性,以及临床用药,都有实际意义。药性是根据实际疗效反复验证然后归纳起来的,是从性质上对药物多种医疗作用的高度概括。至于药味的确定,最开始是由口尝而得,从而发现各种药物所具不同滋味与医疗作用之间的若干规律性的联系。因此,味的概念,不仅表示味觉感知的真实滋味,同时也反映药物的实际性能。
关于药性,自古以来,归纳为寒、热、温、凉四种,也有增加平性一种为药性的。其中温热与寒凉属于两类不同且对立的性质。而温与热,寒与凉则分别具有共同性或相似性,温次于热,凉次于寒,即在共同性质中又有程度上的差异。对于有些药物,通常还标以大热、大寒、微温、微寒等词予以区别。这就说明,医家们在研究药物的性能时,又有了新的发现。但是很奇怪的是,古医家们又是如何发现药物的性能的呢?最初,药物的寒、热、温、凉,应是从药物作用于机体所发生的反应概括出来的。是与所治疾病的寒、热性质相对而言的。能够减轻或消除热证的药物,一般属于寒性或凉性,如黄芩、板蓝根对于发热、口喝、咽痛等热证有清热解毒作用,表明这两种药物具有寒性。反之能够减轻或消除寒证的药物,一般属于温性或热性,如附子、干姜对于腹中冷痛、脉沉无力等寒证有温中散寒作用,表明这两种药物具有热性。在治则方面,《神农本草经》云:“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素问﹒至真要大论》云:“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这是基本的用药规律。
此外,还有一些平性药,是指药性寒、热之性不甚显著,作用比较和缓的药物。其中也有微寒、微温的,但仍未越出四性的范围,所以平性是指相对的属性,而不是绝对性的概念。
对于中药来说,每一味药材都是讲究其味道的,想必当年神农氏口尝百草的时候,应不止是鉴别药性,至少首先感觉得到的是味道。说及味道,我们生活中也常提及“生活像一杯酒,总有那酸甜苦辣”,在百姓心中都知道酸甜苦辣咸为五味,这与中医是一致的。
中医里所说的五味与老百姓生活中的五味是一个概念,只是说法不同而已,除了咸味以外,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在中医里称之为酸甘苦辛。虽说药物的味道统称为五味,其实远不止五种,淡味、涩味、香味也是药物的味道,这需要详加分辨。
不同的味有不同的作用,味相同的药物,其作用也有相近或共同之处。酸味药材,有一个共同的作用就是收敛、固涩的作用。一般具有酸味的药物可用于治疗虚汗、泄泻等证,如山茱萸、五味子涩精敛汗,五倍子涩肠止泻等。与酸味有些渊源的味道,还有一种,叫做涩味。酸涩或青涩的说法往往是指不太成熟,这一点从还偷尝未完全成熟的果子就可以得到佐证,而涩味药物的作用与酸味药物有些相似,都可用于治疗虚汗、泄泻、尿频、精滑、出血等证,如龙骨、牡蛎涩精,赤石脂能涩肠止泻,但涩味药物的收敛固涩的作用较酸味药物更进一步,正所谓:酸出于涩,犹如青出于蓝。与涩味有些关联的还有一种,叫做苦。说到苦味,我立马联想到黄连,民间不是有一个谚语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吗?即便如此,苦味药还是应用十分普遍,且还有“良药苦口利于病”的大道理。那么,苦药究竟是不是良药呢?那就要去体验才会知道。苦味药,具有泄和燥的作用。泄的含义很广,有指通泄的,如大黄,适用于热结便秘;有指降泄的,如杏仁,适用于肺气上逆的喘咳;有指清泄的,如栀子,适用于热盛心烦等证。燥的意思是可以烘干潮湿,所以多用于治疗湿证。湿证有寒湿、湿热的不同,温性的苦味药如苍术,适用于前者,寒性的苦味药如黄莲,适用于后者。此外,前人的经验,认为苦还有坚阴的作用,如黄柏、知母用于肾阴虚亏而相火亢盛的痿证,即具有泻火存阴(坚阴)的意义。
与苦味相对的是甜味,不是有“苦尽甘来”的说法吗!一般来讲,药味甘甜的,具有补益、和中、缓急等作用。通常可用于治疗虚证的滋补强壮药物,如饴糖、甘草等,皆有甘味。甘味药多质润而善于滋燥。
酸甜苦味药材都已经了解了,那辛辣的药味又将有什么作用呢?经过前人的经验总结和自己的体验得知,辛味药材大多具有发散、行气、行血等作用。一般治疗表症的药物,如麻黄、薄菏、或治疗气血阻滞的药物,如木香、红花等都有辛味。
在日常生活中,有一种味道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咸味。有道是“吃尽天下盐好吃”,任何山珍海味,倘若不放盐,那种滋味是可想而知的。那么,作为药材,要是咸味的,又有些什么作用呢?经过学习,让我明白,咸味的药材具有软坚、散结、泻下等作用。多有以治疗瘰疬、痰核、痞块及热结便秘等证,如瓦楞子软坚散结,芒硝泻下通便,海藻、昆布治疗瘿瘤瘰疬等。
通常所说的五味也大致如此了,然而还有一种不起眼却作用举足重轻,那就是——淡味,大多数淡味的药材具有渗湿、利尿等作用。多用以治疗水肿、小便不利等证,如猪苓,茯苓等利尿药。
上述所说的药材的味道是通过口尝而得知的,但还有一类药材的味道不单纯是用口尝而得知的,最起码还没有口尝的时候,就能通过鼻子闻见药物的气味,如九香虫、青蒿等。这一类药材的气味大有喧宾夺主之嫌,所以我们便称之为芳香类药材。这一类药材作用可不小,主要有辟秽防疫、解表散邪、悦脾开胃、化湿去浊、通窍止痛、行气活血、开窍醒神等作用。
中药的性味往往又隐藏着一个重要的秘密,那就是药物的归经。中药的这一理论比较神奇。药物的归经,其实就是药物对于机体某部分的选择性作用——主要对某经(脏腑及其经络)或某几经发生明显的作用,而对其他经则作用较小,或没有作用。如同属寒性药物,虽然都具有清热作用,但其作用范围,或偏于清肺热,或偏于清肝热,各有所长。再如同一补药,也有补肺、补脾、补肾等不同。因此,将各种药物对机体各部分的治疗作用作进一步归纳,使之系统化,这种便形成了归经理论。
古人对药物归经的研究,是从药物的作用来发现的,在中医的发明者眼中,他们以卓异而又独特的眼光和大量的实验发现并验证了人体的脏腑与经络体系,这一完备的理论体系一直成为中医厚实的理论支撑,为中医的完整性和系统性奠定了里程碑式的宏基。他们发现,
经络能沟通人体内外表里,在病变时,体表的疾病,可以影响内脏,内脏的病变,也可以反映到体表。因此,人体各部分发生病变时所出现的证候,可以通过经络而获得系统的认识。如肺经病变,每见喘、咳等证,肝经病变,每见胁痛、抽搐等证,心经病变,每见神昏、心悸等证。根据药物的疗效,与病机和脏腑、经络密切结合起来,可以说明某药对某些脏腑、经络的病变起着主要医疗作用,这就是归经理论。如桔梗、杏仁能治胸闷、喘咳,归肺经;全蝎能定抽搐,归肝经;朱砂能安神,归心经等。
刚开始还以为只要掌握了药物的归经理论,便可临证用药时手到擒来,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在应用药物的时候,除了掌握药物的归经以外,还要兼顾药物的四性、五味和升降浮沉等性能。如,某一脏腑、经络发病,可能有的属寒,有的属热,有的属虚,有的属实。所以,不可只注意归经,而将能归该经的药物不加区别地应用。同归一经的药物,其作用有温、清、补、泻的不同,如肺病咳嗽,虽然黄芩、干姜、百合、葶苈子都能归肺经,可是在应用时,却不一样,黄芩主要清肺热,干姜则能温肺寒,百合补肺虚,而葶苈子则泻肺实,如此等等。归其他脏腑、经络的药物,也是这样。可见,将中药的多种性能结合起来,以指导中药的应用,才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另外,脏腑经络的病变可以相互影响,因此,在临床用药时,并不单纯地使用某一经的药物。如肺病而见脾虚者,每兼用补脾的药物,使肺有所养而逐渐向愈;肝阳上亢由于肾阴不足者,每加用滋补肾阴的药物,使肝有所涵而虚阳自潜。总之既要了解每一药物的归经,又要掌握脏腑、经络之间的相互关系,才能更好地指导临床用药。
在临床中,由于各种疾病在病机和证候上,常常表现出向上(如呕吐、喘咳、向下、泻利、崩漏、脱肛)或向外(如自汗、盗汗)、向内(如表证不解)等病势趋向,因此,能够针对病情,改善或消除这些病证的药物,相对说来也就分别具有升降浮沉的作用趋向。这种性能,可以纠正机体功能的失调,使之恢复正常,或因势利导,有助于祛邪外出。
这里所说的“升降浮沉”是中药的另一个理论,在临床用药时,具有很高的指导意义。从字面上分析,升和降、浮和沉都是相对的,升是上升,降是下降,浮表示发散,沉表示泄利等作用。一般具有升阳发表、祛风散寒、涌吐、开窍等功效物的药物,都能上行向外,药性都是升浮的,而具有泻下、清热、利尿渗湿、重镇安神、潜阳息风、消导积滞、降逆、收敛及止咳平喘等功效的药物,则能下行向内,药物都是沉降的。这一规律也是相对的,有些药物的“升降浮沉”性能不明显或存在着二向性,如麻黄即能发汗,又可平喘、利水,川芎既“上行头目,又“下行血海”。不过,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也就是属于特殊规律系列的。
刚开始我也很诧异,这药物的性味与升降浮沉到底有什么瓜葛?经过反复的咀嚼中医的理论精华,才发现,中药升降浮沉的性能与药物本身的性味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能升浮的药物大多具有辛、甘味和温、热性,能沉降的药物大多具有酸、苦、咸、涩味和寒、凉性。也难怪李时珍曾有“酸咸无升,辛甘无降,寒无浮,热无沉”的见解的。此外,药物升降浮沉的性能,还常受到加工炮制的影响,而在复方中,一种药的作用趋向还可能受到其他药物的制约,这在用药时是应加以注意的。如药物炮制,经酒炒之后药性就可上升,经姜汁炒之后能散,醋炒之后能收敛,盐水炒之后具有下行的性能。通常,在复方配伍中,性质升浮的药物,在同较多的沉降性药物配伍时,其升浮之性可受到一定的制约,反之,性属沉降的药物同较多的升浮性质药物同用,则其沉降之性亦能受到一定程度的制约。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各种药物所具的升降浮沉性质,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加以人为控制而转化的。这也就是中药的运用必须要在中医的理论指导下进行,否则就难以达到理想的效果。
对于中药的性能除了四性、五味、归经、升降浮沉之外,尚有一点不可忽视且生死攸关的地方,那就是药物的毒性。本草书籍中,常在每一味药物的性味之下,往往可以见到“有毒”或“无毒”等字样。药物具有毒性并不等同于药物就不能用之于临床,当然,很有趣的是,在古代,“毒药”一词常是药物的总称。如《素问》所言:“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神农本草经》把药物分为上中下三品,就是根据药性的无毒有毒来分类的,大体上是把攻病愈疾的药物称为有毒,而可以久服补虚的药物看作无毒。有毒的药物用后多有强烈的医疗作用。可见在古代对于“毒”的概念,是广义的。如张子和说:“凡药皆有毒也,非止大毒、小毒谓之毒。”又如张景岳说:“药以治病,因毒为能,所谓毒药,是以气味之有偏也。盖气味之正者,谷食之属是也,所以养人之正气。气味之偏者,药饵之属是也,所以去人之邪气。其为故也,正以人之为病,病在阴阳偏胜耳……是凡可辟邪安正者,均可称为毒药,故曰毒药攻邪也。”张氏的论述,进一步解释了毒药的广义含意,并阐明了毒性作为药物性能之一,是一种偏性,以偏纠偏也就是药物治病的基本原理。但是,为了确保用药安全,后世许多本草书籍在药物性味之下所标注的“大毒”、“小毒”,大多是指一些具有一定毒性或不良反应的药物,用得不当就可能导致中毒。所以“毒”的含义已不是古时那样广义的概念。认识每一药物有无毒性以及毒性之强弱,在医疗上有时可以采用“以毒攻毒”的法则,如应用适宜的毒药来解疮毒,除毒疬、杀虫……同时,认识各种药物的有毒、无毒、大毒、小毒,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其作用之峻利或和缓,俾能根据病体虚实、疾病深浅来适当地选用药物和确定用量。并可通过必要的炮制、配伍、制剂等环节来减轻或消除其有害作用,以保证用药安全。
 
四、解中药性能,通本草玄奥
药物治病的基本作用不外是被除病邪,消除病因,恢复脏腑功能的协调,纠正阴阳

中药的性味归经是一门学问,对临证用药的指导意义太大了。
 
中药的性味归经是一门学问,对临证用药的指导意义太大了。

菩提老师言之有理。
中药的性味归经与升降浮沉是中医所特有的,西医不曾有的,抓住这个优势,中医药的发展或许可以突破。
 
菩提老师言之有理。
中药的性味归经与升降浮沉是中医所特有的,西医不曾有的,抓住这个优势,中医药的发

我也一直认为,中药不需要用研究西药的方法来研究,否则就失去了中药本身的内涵了。
 
我也一直认为,中药不需要用研究西药的方法来研究,否则就失去了中药本身的内涵了。

中医需要崇原、回归。现代的解释不了古代的,古代的却包含着现代的。
 
按生物规律来说,每种病都应该有对应的药来解治,只是有的发现了,有的没发现而已,毕竟自然界植物和动物种类太多了,而人的认知相比之下还是太少了。
 
按生物规律来说,每种病都应该有对应的药来解治,只是有的发现了,有的没发现而已,毕竟自然界植物和动物种

是啊。一部《本草纲目》也难以全部概括大自然的要用奥秘啊。
 
五、用中药临证,通配伍禁忌

中药的魅力体现在临床实践上,一般平脉辨证的高手也往往是遣方用药的圣手,在疾病的千变万化中,以中医理论为指导,恰到好处地使用中药,往往能收到满意的临床效果。然而,在药物的使用之时,还有几个问题(配伍禁忌、剂量和服法等)亟待了解与掌握。
临床中,药物的用法包括配伍禁忌、剂量和服法等几项主要内容。掌握这些知识与方法,按照病情、药性和治疗要求予以正确应用,对于充分发挥药效和确保用药安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前人把单味药的应用同药与药之间的配伍关系总结为七个方面,称为药物的“七情”(单行、相须、相使、相畏、相杀、相恶、相反)。所谓单行,就是指用单味药治病。病情比较单纯,选用一种针对性强的药物即能获得疗效,如清金散单用一味黄芩治轻度的肺热咳血,现代单用鹤草芽驱除绦虫,白芷一味治疗前额痛,独参汤一味人参可救治血脱脉微,除此之外,尚有许多行之有效的“单方”等。药物的单行特性,符合“简、便、廉、验”的要求,便于使用和推广。
虽然说“小单方,治大病”,但对于疑难杂症仍不具优势,因为较为复杂的病情,单味药难以实现既分清主次,又全面兼顾的治疗要求,所以,需要同时使用两种及两种以上的药物。两种及两种以上的药物搭配,药与药之间就会发生某些相互作用,如有的能增进或减低原有药效,有的能抑制或消除毒性和烈性,有的则能产生毒性或不良反应。因此,在使用两味以上药物时,就必需有所选择,这就提出了药物配伍关系的问题。
药物的相须,就是性能、功效相类似的药物配合应用,可以增强其原有疗效。如石膏与知母配合,能明显地增强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大黄与芒硝配合,能明显地增强攻下泻热的治疗效果。
药物的相使,就是在性能功效方面有某种共性的药物配合应用,而以一种药物为主,另一种药物为辅,能提高主药物的疗效。如补气利水的黄芪与利水健脾的茯苓配合时,茯苓能提高黄芪补气利水的治疗效果;又如清热泻火的黄芩与攻下泄热的大黄配合时,大黄能提高黄芩清热泻火的疗效。
药物的相畏,就是一种药物的毒性反应或不良反应,能被另一种药物减轻或消除。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能被生姜减轻或消除,所以说生半夏和生南星畏生姜。
药物的相杀,就是一种药物能减轻或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性或不良反应。如生姜能减轻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不良反应,所以说生姜杀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由此可知,相畏、相杀实际上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种提法,是药物间相互对待而言的。
药物的相恶,就是指两种药物合用,一种药物与另一种药物相互作用而致原有功效降低,甚至丧失药效。如人参恶莱菔子,因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
药物的相反,就是两种药物合用,能产生毒性反应或不良反应。如“十八反”、“十九畏”中的若干药物。
药物的配伍方面,其变化关系可以概括为四项。(1)有些药物因产生协同作用而增进疗效,是临床用药时要充分利用的;(2)有些药物可能互相拮抗而抵消、削弱原有功效,用药时应加以注意;(3)有些药物则由于相互作用,而能减轻或消除原有的毒性或不良反应,在应用毒性药或毒剧药时必须考虑选用;(4)另一些本来单用无害的药物,却因相互作用而产生毒性反应或强烈的不良反应,则属于配伍禁忌,原则上应避免配用。无论是药物的单行还是药物的其他配伍,都是中医用药的主要形式,只要是药物按一定法度加以组合或选用,并确定一定的分量比例,制成适当剂型,就成了方剂。可以说,方剂是药物配伍的发展,也是药物配伍应用的较高形式。
当然,在临床用药治病时,只了解药物的“七情”是远远不够的,最起码还要了解用药禁忌、用药剂量和用法等。
用药禁忌至少要了解配伍禁忌、妊娠禁忌和服药时的饮食禁忌这三大板块的内容。配伍禁忌主要要注意药物之间的“相恶”、“相畏”和“相反”。《神农本草经》指出“勿用相恶,相反者”,“若有毒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不尔,勿合用也”。自宋代以后,将“相畏”关系也列为配伍禁忌,与“相恶”混淆不清。因此,“十九畏”的概念,与上文中所谈的“七情”中的“相畏”涵义并不相同。
历代关于配伍禁忌的认识和发展,在古籍中说法并不一致。金元时期概括为“十八反”( 甘草反甘遂、大戟、海藻、芫花;乌头反贝母、瓜萎、半夏、白蔹、白及;藜芦反人参、沙参、丹参、玄参、细辛、芍药)和“十九畏”(硫黄畏朴硝,水银畏砒霜,狼毒畏密陀僧,丁香畏郁金,川乌、草乌畏犀角,牙硝畏三棱,官桂畏石脂,人参畏五灵脂,巴豆畏牵牛),之后的《本草纲目》及《药鉴》等书所记,略有出入,但人们普遍记住的是“十八反”,“十九畏”歌诀(见《珍珠囊补遗药性赋》)。
在浩瀚的中医文献里,往往发现“十九畏”和“十八反”诸药中的一部分药物同实际应用有些出入,历代医家也有所论及,并引古方为据,证明某些药物仍然可以合用。如感应丸中的巴豆与牵牛同用;甘遂半夏汤以甘草同甘遂并列;散肿溃坚汤、海藻玉壶汤等均合用甘草和海藻;十香返魂丹是将丁香、郁金同用;大活络丹乌头与犀角同用等。现代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做得不多,有些实验研究初步表明,如甘草、甘遂两种药合用时,毒性的大小主要取决于甘草的用量比例,甘草的剂量若相等或大于甘遂,毒性较大;又如贝母和半夏分别与乌头配伍,未见明显的增强毒性。而细辛配伍藜芦,则可导致实验动物中毒死亡。由于对“十九畏”和“十八反”的研究,还有待进一步作较深入的实验和观察,并研究其机理,因此,目前应采取慎重态度。一般说来,对于其中一些药物,若无充分根据和应用经验,仍须避免盲目配合应用。
除了配伍禁忌之外,还有一项禁忌非同小可,那就是妊娠禁忌。历代医家对本草的研究和实践中发现,某些药物具有损害胎元以致堕胎的不良反应,所以应该作为妊娠禁忌的药物。根据药物对于胎元损害程度的不同,一般可分为禁用与慎用二类。禁用的大多是毒性较强,或药性猛烈的药物,如巴豆、牵牛、大戟、班蝥、商陆、麝香、三棱、莪术、水蛭、虻虫等;慎用的包括通经去瘀、行气破滞以及辛热等药物,如桃仁、红花、大黄、枳实、附子、干姜、肉桂等。在对妊娠女性施药时,切记:凡妊娠禁忌中的禁用药物,绝对不能使用;妊娠禁忌中慎用的药物,要根据孕妇患病的情况,斟情使用。但没有特殊必要时,应尽量避免,以防发生事故。
还有一种用药禁忌就是食忌(饮食禁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忌口。在古代文献上有常山忌葱;地黄、何首乌忌葱、蒜、萝卜;薄荷忌鳖肉;茯苓忌醋;鳖甲忌苋菜;蜜反生葱等。这说明服用某些药时不可同吃某些食物。另外,由于疾病的关系,在服药期间,凡属生冷、黏腻、腥臭等不易消化及有特殊刺激性的食物,都应根据需要予以避免。高热患者还应忌油。
临床用药的奥秘离不开药物的配伍,也离不开药物的剂量。所谓剂量,其实就是用药量,而用药量包含着两层含义:首先是指每一味药的成人一日量(按:本书各药物所标注的用量除特别注明以外,都是指干燥后的生药在汤剂中的成人一日内服量);其次是指在方剂中药与药之间的比较分量(即相对剂量)。一般非毒性药物,单用时用量可较大,而在复方中的用量可略小。主要药物用量可较大,辅助性药物一般可用较低于主药的剂量。
了解了用药剂量之后,还需要对剂量的度量衡有所了解,尤其是我国古代的度量衡演变较为丰富多彩,在中医古籍与现代文献中,剂量的度量衡是不一致的,尤其是在古代,有重量(铢、两、分、钱、斤等)、度量(尺、寸等)及容量(斗、升、合等)等多种计量方法,用来量取不同的药物。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计量单位,如“刀圭”、“方寸匕”、“撮”、“枚”……由于古今度量衡制的变迁,后世多以重量为计量固体药物的方法。明清以来,普遍采用16进位制,即1斤=16两=160钱。现在我国对中药生药计量采用公制,即1kg=1000g。为了处方和配药特别是古方的配用需要进行换算时的方便,按规定以如下的近似值进行换算:
一两(16进位制)=30g
一钱(16进位制)=3g
一分(16进位制)=0.3g
一厘(16进位制)=0.03g
在确定剂量的时候,要根据病者的年龄、体质强弱、病程久暂、病势轻重以及所用药物的性质和作用强度等具体情况来进行全面考虑。一般是:老年人气血渐衰,对药物的耐受力较弱,特别是作用峻烈的攻病祛邪药物能损正气,应适当低于成人量;五岁以下小儿通常用成人量的四分之一,五岁以上可按成人量减半用;体弱患者也不宜用较大剂量;久病者又应低于新病者的剂量。老人及身体已极度衰弱者用补药时,一般剂量可较重,但开始时的剂量宜轻,逐渐增加,否则药力过猛而病者虚不受补,反致委顿。若属峻补药物,则用量不宜过重,就病势而言,凡病势重剧而药力弱,药量轻,则效果不佳,病势轻浅而药力猛、药量过大,极易损耗正气,这些也是必须充分注意的。至于药物方面,质轻的用量宜轻,质重的可稍大;性味浓厚,作用较强的用量可较小,性味淡薄或作用较温和的,可用较大量。而毒性药则须严格控制剂量在安全限度内。除峻烈药、毒性药和某些精制药剂外,一般中药的常用内服剂量(即有效剂量)约为5~10g,部分常用量较大的为15~30g。
学到这里,对一个药工而言,基本上可以说能“出师”了。说实话,心里不仅沉甸甸的,还对中医药有了一种敬畏之心。带着所学的知识,踏上了药工的这条道路,心理还是挺美的。突然有一天,有一朋友问我:“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药工,可知道你手中的那些中药的用法?”咦!这个刚开始还真忽略了,但在这条道路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些问题也自然而然的渗透进了我的脑海。于是乎,我就一股脑儿地将常用汤剂的煎煮应当注意的事项以及各种药剂的服用方法告知于他。他听了拍手称赞,尽管这些我已掌握的滚瓜烂熟,但在这里我还是毫不保留地将这个问题与大家一起分享。
对于患者服药,大致有这么几个类型,一个是医生开的成药,诸如某丸、某散、某膏、某丹等,另一个是医生开的生药,需要患者或患者家属煎煮之后,取汤药服用。别看煎煮汤药是最为常用的一种制剂形式,但煎药用水和火候都是有一定要求的。先来说说用水吧,起码一点是要洁净,一般可用清澈的泉水、河水及自来水,井水则须选择水质较好的。煎药时先用适量水在容器内浸药,使药材均匀的被水浸没,用水量应以淹没药物或稍高为度。
在煎煮药物的时候,火候是比较关键的,火候不到,往往达不到理想的效果,火候太过,往往会使药效变质。当然,火候的掌握并不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火候掌握的关键还是取决于不同药物的性质和质地,通常发散药及其他芳香性药物都应避免久煎,应当用“武火”迅速煮沸数分钟后改用“文火”略煮即可,以避免久煮而致香气挥散,药性损失。而补益滋腻药物则大多可以较久煎煮,使有效成分充分溶出,药力完全。其他如贝壳、甲壳、化石及多数矿物药入汤更宜久煮。在一个处方中如果各个药物的性质和质地有显著差别,就应当分别先后,次第煎煮,其中的芳香药等则须待矿物、贝壳及某些根类药物先煮沸约10分钟后再放入。有些粉末状药物及细小的植物种子,可用纱布包裹煎煮,使不致浮散,以便饮服。若处方中有不宜煎煮的药物,可另行烊化(如芒硝),然后同煎取的其他药液混合。方剂中的液态药物(如竹沥、姜汁等)则不宜入煎,与其他药液混合即可。较贵重的药物(如人参、三七、川贝母)通常多制成散剂与煎得的其他药物药液同服,或另行冲服。胶质药物如鹿角胶、龟甲胶等则当另行烊化,然后混合其他药汁服用。
药物煎煮完成后,自然就是服用药物了,还别小看这一环节,也是有学问的。煮药有煮药的方法,那服药也有服药的方法。一般而言,汤剂都宜于温服;发散风寒药最好是热服;呕吐或药物中毒,宜小量频服;用从治法(又称反治法,就是顺从疾病的症象而治的法则)时,也有热药冷服或凉药热服的。至于丸、散等固体药剂,除特别规定以外,一般都用温开水吞服。
在服药时,需要讲究服药时间,但就服药时间而言,通常是根据病情和药性而定的。一般说来,滋补药宜在饭前服;驱虫药和泻下药大多在空腹时服;健胃药和对胃肠刺激性较大的药物宜于饭后服;其他药物一般也宜在饭后服;而安眠的药物则应在睡前服。无论食前或饭后服药,都应略有间隔(如饭前后1~2小时左右),以免影响疗效。
话到这里,也基本上可以告一段落了,但还有一个知识点不妨啰嗦一下,通常来说,一剂中药,可以一天服三次;病缓可服二次;而病重病急的可隔四小时左右服药一次,昼夜不停,使药力持续,利于顿挫病势。在应用发汗、泻下等药时,若药力较强,要注意病者个体差异,一般以得汗、泻下为度,适可而止,不必尽剂,以免汗下太过,损伤正气。
好了,关于我的心路历程就先说到这里,还是把笔墨多花在下面一个部分,那才是一个能够展示我——一个老药工用武之地的地方,想了解的请跟我来,现在让我们向中药崇拜,想接过火炬的请跟我来,传承去建立个中医的时代……
 
五、用中药临证,通配伍禁忌

中药的魅力体现在临床实践上,一般平脉辨证的高手也往往是遣方用药的圣手,

归纳的很好。很实用。
中药的配伍禁忌与剂量,对临床有着很大的作用。
不过,古今医家对十八反十九畏也有质疑的。
 
古人既然有此警讯,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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