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突破。
身为班长的我,看到即是同学又是徒弟的朋友好几天没来上课,于是报告了老师,并请假去看望。进门则见其严父昏睡于床,细查之,双目灰暗无光,口中痰满为患,言:滴水不进,西医竟然撒手不管(无法静脉注射)。只能等着唆魂西归。我也不愿放弃大好机会,遂烛光侍候,‘拜师请佛’。30分钟过后,病人似有异样(眼清目明、痰似有减)。是夜、师徒另行二法。晨醒,觉腹痛、我急入厕,大便稀溏,归校,另三行。数日后,徒归,问之,西医惊奇。后活二年而辞世。
无独有偶
不久,又一徒之外婆得此患,言:久坐而起,跌宕而倒,遂不起,左半身为瘫。见之,精神尚可,言语思维均健。欲‘空手套白羊’,以左手托其患手,意念刚起,遂不及,电掣我手至于肩,立甩之。重起烛光,隔火而意念之,完。归校,后闻其经中药(似补阳还五汤)治疗而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