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乌梅丸的前提是“肝阴血虚”,故苦清肝热更用酸敛。下寒上热中不通 考虑 乌梅丸方向
不管是阳亢还是阴虚的实热证清热才是正治,热者寒之,当然前提是辩证准确。把阳亢的实热证或阴虚实热或虚热证当作虚阳外越而使用潜阳法治疗的基本属于辩证不准——那这种情况应当采用何种方法比较合适?我记得好像有不少采用潜阳的办法也有效,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正治法。
上热下寒中不通的治法乌梅丸只是其中之一,还得是下寒重于上热的情形。下寒上热中不通 考虑 乌梅丸方向
这一点很有体会,觉得身体有点燥热,甚至可能不燥热,但是一喝水就开始出汗,反而是津液得复后开始正常散热了我在论坛的很多回帖都是围绕着这个问题的这里就不多说了,可以参阅我的主题帖。
温病的局部虚寒实际上不是纯虚寒而是痰瘀阻滞,血液不能通达所致,基本都是痰或/和瘀占据了本应该血液流通的位置,所以用热药大部分会增加热势有的甚至会加重病情,还有的具有迷惑性的是症状短时消失,是因为疾病的病位深入所以浅层的病症就没有了。
温病中只有大量失血导致的短时气随血脱表现为虚寒证的时候是用到了独参汤,附子剂的,也只是中病即止;还有就是湿热病湿重热轻最后向虚寒转化的也可以用,但在没转化之前也只是用方向辛燥化湿,不能大量使用温燥之品;风温、湿热、温热病等类型的温病绝大多数情况都是禁用温燥之药的。
实际上我觉得那些用独参汤和温燥剂得效的也是可以用其它办法替代的。
看多了确实熟练一些,也不至于那么的难分辨。太难辨了,有些只有细微的差异,而中医的诊断又很模糊且主观,错了很正常,或许经验老到,练的多了才能体会
我发现的是脉细这部分,存在脏腑的热不能正常通过体表透发,因为导热介质的不充足,一个是血液,一个是三焦系统里的水,水分都不够。是的,这也是石膏生津的原理;伤寒的寒湿多从肾和膀胱走,实际上也是带着热量的血液泌尿温暖了下焦;
而温病多数情况不需要这样经过尿液来温下焦,当然少部分热量仍然使从尿走的,这也是叶天士所说的“通阳不在温而在利小便”,所以散热最多最快最好的途径还是毛孔出汗,出汗的同时不仅仅是散热也是津液疏布的过程。如果下焦有寒像,那么这部分被尿液带着的热量正好来驱寒,如果下焦没有寒像那么就得注意清热或者滋阴,以防这部分邪热伤正,一般也就是配伍黄柏,二至,六味等等。
乌梅丸从药味来看,对症状确实是这种寒热均有的标准例题。但是从病来看,属于厥阴病,其本质在于阴阳交接不顺;包括少阳证,也是寒热均有,这也是跟厥阴病类似。从这一点来看,厥阴病和少阳病中体现的“寒热并现”,可能跟我说的“整体中的局部反常”不太相符。下寒上热中不通 考虑 乌梅丸方向
《中医基础理论-第四章 精、气、血、津液》:我发现的是脉细这部分,存在脏腑的热不能正常通过体表透发,因为导热介质的不充足,一个是血液,一个是三焦系统里的水,水分都不够。
伤寒的阳明病跟温病很像,但是阳明病的缺水没这么严重,而温病的情况已经趋近于血分缺水而过热的问题,气分卫分的热是比较浅表的缺水问题,营分血分的缺水问题就比较严重,内部没有充足的水分,就无法传导热量,内热就出不来。
血液的问题现在人们研究的已经很透彻了,科学发展的缘故,但是痰瘀的问题还差点,组织液的浓度调节还是挺麻烦的,的确是燥痰比较难清理,最近在试葶苈子的效果,我看沈绍功的经验是30克葶苈子有治糖尿病消渴的效果
从三焦辩证,还可以套用经方六病的症状吗?这个思路我还没见过呢。不过,这个案例还算是比较独特,我本来发帖想问的是那种整体处于某种例如阴虚或阳虚的大局面,但是在局部(如背部或臀部或者小腿等)出现热毒(如红疙瘩或是干燥皴裂之类),正确的治法应该如何呢?比如能否将这个局部的多余热转移到寒灶(比如下焦有寒的话),这样就避免两面出击,既要清热又要温下焦,直接废物利用即可。问题一:
实践中用乌梅丸的时候,很多是考虑三焦辩证,并不去考虑六经的,因为最明显的是下寒上热中不通,所以会考虑乌梅丸的方向。如果你考虑六经,那是不是一定要厥阴病才能用啊,显然不是的。
问题二:
比如,如果想同时治疗寒热,如何配伍,方能使之不相互影响?还是说,不管怎么配伍,都是独立的?我感觉,从“方”这个字而言,指的是规矩,规则,也就是方子不等于独立叠加,肯定有些相互影响。但是,应该有特殊的方式,可以使某些药对相互影响最小。那这个方法值得探究……
//这个问题是问得非常有水平的,一般没什么实践的人是无法感知的。
实践中我测试下来有以下几种情况。
a.寒热并用,进的经络不同,不会抵消效果。
举例:比如北沙参 + 菟丝子(沙苑子)组合,即烧开水的路子,适用中焦热,下焦寒的人,由于中焦热,不能用热药,但用北沙参的话,由于下焦寒,往往会腹泻,这时候用点菟丝子或肉桂在下面点一把火,直接把北沙参补的水烧热了,就不会有腹泻,寒中的问题了。由于有北沙参在补水,那么菟丝子使用也不会伤中焦的阴。这是一种,工作在不同层面的寒热并用。
反过来说,这里如果药用错了,这个病人不需要北沙参和菟丝子会怎么样,腹泻和眼干、口干会同时出现,并没有抵消,而且各自的功效都出现了,这个情况我至少在20个人身上试出过了。
这是不同层面的。
b.同一层面的寒热并用,会互相抵消寒热的。
举例:左金丸,黄连和吴茱萸,寒热互相抵消。但黄连的苦降和吴茱萸的辛开没变,就是常用的去性存用。
也是常说的以药治药,当然这个是寒性热性的互抵。这里要注意的是比例,每个人的比例不一样,有的患者我用6:1他感觉寒了,我就3:1,要因人而变,每个人不一样。
这个是同一层面,都偏中焦,都进肝经。
c.先后的问题
这是最难处理的情况,也很常见。
举例:一个阴虚夹瘀的病人,用凉润,阴虚症状好转,但疼痛加重,因为寒则涩而不流。用温通的药,疼痛减轻,但阴虚症状加重,比如口干、眼干、烦躁、失眠。
这时候温通药和凉润药不是同时上的,因为温通药是火性,速度快,先发挥作用,所有放在第二天用,养阴药第一天吃,第二天再吃温通的,就是养阴化瘀法,让他在滋润的环境下去温通,就不容易伤阴,如果第一天吃温通的,就直接伤阴了,哪怕养阴药同时用,也是温通药先发挥效果
导致阴伤。
这里是先后的问题。
其实最要注意和小心的是第二种情况,即以药治药,其实就是对抗,阳旺必定伤阴,阴盛一定伤阳。治虚劳的时候尤其明显。
从三焦辩证,还可以套用经方六病的症状吗?这个思路我还没见过呢。不过,这个案例还算是比较独特,我本来发帖想问的是那种整体处于某种例如阴虚或阳虚的大局面,但是在局部(如背部或臀部或者小腿等)出现热毒(如红疙瘩或是干燥皴裂之类),正确的治法应该如何呢?比如能否将这个局部的多余热转移到寒灶(比如下焦有寒的话),这样就避免两面出击,既要清热又要温下焦,直接废物利用即可。
作用位置确实对药物相互是否抵消,影响很大;第二种情况指的是先后用药那种吧,由此推之,不仅是先后,也有所谓的饭前饭后之类,甚至还存在同时服药,但是次序有影响(即先下肚子和后下肚子之分)。我记得张景岳的某个非常巧妙的医案就是这种情况(用其他方法都不行)。
从你总结的这几条再来反思经方组方从味入手,那么这个所谓的作用位置,好像暗合了辅行诀中五五二十五味中体用关系。也就是五味之中还有五味,说的就是功效与作用位置的特点。
这个好像不行,唯一有用的就是乌梅这种酸收的,表热要么辛散,要么酸收,乌梅丸,乌梅白糖汤都可以收进来,但也比较粗,也就上下,内外的大方向,不至于那么准确的来个乾坤大挪移,经方里寒热共用的方子还是挺多的,基本上也都在厥阴的寒热错杂里,乌梅丸是,麻黄升麻汤也是,石膏和干姜在一起用,我对经方的理解就是不管虚热实热,有热就直接清热,特别是从厥阴白头翁汤里,即使是虚性的泄利,也一样黄连黄柏,古人可能比较直来直去,局部的热在哪一经的就直接去清,局部的寒就直接去温,然后大方向上该向内收的,就用酸,该向外的就用辛。从三焦辩证,还可以套用经方六病的症状吗?这个思路我还没见过呢。不过,这个案例还算是比较独特,我本来发帖想问的是那种整体处于某种例如阴虚或阳虚的大局面,但是在局部(如背部或臀部或者小腿等)出现热毒(如红疙瘩或是干燥皴裂之类),正确的治法应该如何呢?比如能否将这个局部的多余热转移到寒灶(比如下焦有寒的话),这样就避免两面出击,既要清热又要温下焦,直接废物利用即可。
作用位置确实对药物相互是否抵消,影响很大;第二种情况指的是先后用药那种吧,由此推之,不仅是先后,也有所谓的饭前饭后之类,甚至还存在同时服药,但是次序有影响(即先下肚子和后下肚子之分)。我记得张景岳的某个非常巧妙的医案就是这种情况(用其他方法都不行)。
从你总结的这几条再来反思经方组方从味入手,那么这个所谓的作用位置,好像暗合了辅行诀中五五二十五味中体用关系。也就是五味之中还有五味,说的就是功效与作用位置的特点。
口苦咽干目眩,舌黄腻,脉滑数——肝胆湿热。从三焦辩证,还可以套用经方六病的症状吗?
//随便用啊,当然了,你如果只看经方,只关注症状的话,怎么套都不行的。
举个例,口苦咽干目眩,舌黄腻,脉滑数,你用什么方,如果只学经方,不学金匮温病的,这个可能就治不好。
第二种情况指的是先后用药那种吧
//第二种情况是左金丸那个正面对抗抵消的例子。
从你总结的这几条再来反思经方组方从味入手,那么这个所谓的作用位置,好像暗合了辅行诀中五五二十五味中体用关系。也就是五味之中还有五味,说的就是功效与作用位置的特点。
//这只是体现用药的细腻性,和辅行诀那个伪书没关系。
再说一种难解的局
木克土的情况下,肝气旺,脾气虚,如果考虑用枳壳(青皮)和党参的话,这个局就很难解了,一起用,党参都是先发挥效果,甘温助肝风,如果只用枳壳,下气降气,药无选择性,肝气会下来,脾胃气也下来,胃口就差了,严重的会走不动路。这时候怎么办,先用后用也不行。
如果套方的人,看到脾胃气虚的,上个补中益气汤,直接双眼血丝,肝风翻倍。
如果套方的人,看到脾肝气旺的,上个镇肝熄风汤,直接不用吃饭了。
这些问题是在熟悉经方、时方的基础上去考虑解法或破局的思路,即医理,自然之理,医生的高低也就在这里体现。
问题是,伤寒里面没有六经的说法,全都是六病。辨的是病,而不是经。这样的话,我们能看到的只是位置而已,比如背部、大/小腿部、或者手掌,甚至臀部。这些反倒难以判别是六病的归属。如果因为在体表,全归为太阳,恐怕太过粗略?这个好像不行,唯一有用的就是乌梅这种酸收的,表热要么辛散,要么酸收,乌梅丸,乌梅白糖汤都可以收进来,但也比较粗,也就上下,内外的大方向,不至于那么准确的来个乾坤大挪移,经方里寒热共用的方子还是挺多的,基本上也都在厥阴的寒热错杂里,乌梅丸是,麻黄升麻汤也是,石膏和干姜在一起用,我对经方的理解就是不管虚热实热,有热就直接清热,特别是从厥阴白头翁汤里,即使是虚性的泄利,也一样黄连黄柏,古人可能比较直来直去,局部的热在哪一经的就直接去清,局部的寒就直接去温,然后大方向上该向内收的,就用酸,该向外的就用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