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各种看法都有,只选自己相类的去相信难免片面。网上搜了一下,还是有很多人跟我一个意见的
感觉我离这些大牛越来越近了
我认为当时应当是用了生姜泻心汤,因为半夏和甘草两个泻心汤都有呕,痞消而利仍在的情况,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有承气汤症,推测有可能是水样的腹泻,因为生姜泻心汤,寒热药都有,按着这个思路来走,排除因为寒热原因导致的腹泻,那么最大可能的就是承气汤了,先用承气汤总比先用固涩药要好,承气汤不对,然后又用理中汤来修复,或许这样是比较稳妥的做法。原文中“服泻心汤已”如果指的是痞和利都已经痊愈了,那么后面医生就没必要复下。可见,这里的意思是一部分症状痊愈。诸名家及@夜视仪都认为这个痊愈的症状是痞症,如果是痞好了,那利还在,此时医生复下,除非是热结旁流或,否则无法解释这种治疗方法。但热结旁流是不可能的,因为前面是痞,不是结胸,继续发展才会由虚向实,变为当用下法病证。既然用泻心汤治疗好了痞,自然不可能发展为热结旁流这种实证。因此,要解释得通顺,一种可能是这个医生观察到病人是下利清水,误判为热结旁流;另一种可能是这个病人是热利,只是医生是个傻子,看到利就用下法治疗。但很明显,后面他用理中救急,显然他不傻。
因此,如果“服泻心汤已”痊愈的症状是痞症,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前提就是,病人服用泻心汤后痞去而下利清水仍在,医生误判为热结旁流,就用下法去治。由于误判,导致下利不止,然后考虑下利的是清水,猜测可能是寒利,伤了中焦阳气,故而用了理中。这样,逻辑上才能说得通。
但另一种可能是,下利好了,但痞症还在。医生认为这是内有食积,“复以他药下之”(用攻下的方法是有依据的,比如医见心下痞,谓病不尽,复下之,其痞益甚,此非结热;攻痞宜大黄黄连泻心汤),结果利不止(这也间接说明可能是热利——太阳病,外证未除而数下之,遂协热而利)。这个逻辑上也说得通,因为表未解也,不可攻痞,当先解表,表解乃可攻痞。医生可能没有先解表而直接攻痞了,导致“复以他药下之”后的“利不止”,是“协热利”。联系条文中的“心下痞硬,表里不解者,桂枝人参汤主之”这句可以知道,医生用理中汤还是有他的想法逻辑的,因为没有解表直接攻痞导致表里不解,要用桂枝人参汤,而这个方子中包含了桂枝和理中汤。这说明,误攻痞后出现热利,相当于用桂枝汤解表,理中汤温里。因此医生才会考虑用理中汤温一温。这样,逻辑上也能说得通。
看到有一种解释是说汉代的时候就有了两种下法,一种是大黄的寒下,一种是巴豆的热下,所以原文中说的是“复以他药下之”,如果是这样病人有没可能经历了两次误下呢?现在大家似乎都默认是大黄的寒下了。原文中“服泻心汤已”如果指的是痞和利都已经痊愈了,那么后面医生就没必要复下。可见,这里的意思是一部分症状痊愈。诸名家及@夜视仪都认为这个痊愈的症状是痞症,如果是痞好了,那利还在,此时医生复下,除非是热结旁流或,否则无法解释这种治疗方法。但热结旁流是不可能的,因为前面是痞,不是结胸,继续发展才会由虚向实,变为当用下法病证。既然用泻心汤治疗好了痞,自然不可能发展为热结旁流这种实证。因此,要解释得通顺,一种可能是这个医生观察到病人是下利清水,误判为热结旁流;另一种可能是这个病人是热利,只是医生是个傻子,看到利就用下法治疗。但很明显,后面他用理中救急,显然他不傻。
因此,如果“服泻心汤已”痊愈的症状是痞症,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前提就是,病人服用泻心汤后痞去而下利清水仍在,医生误判为热结旁流,就用下法去治。由于误判,导致下利不止,然后考虑下利的是清水,猜测可能是寒利,伤了中焦阳气,故而用了理中。这样,逻辑上才能说得通。
但另一种可能是,下利好了,但痞症还在。医生认为这是内有食积,“复以他药下之”(用攻下的方法是有依据的,比如医见心下痞,谓病不尽,复下之,其痞益甚,此非结热;攻痞宜大黄黄连泻心汤),结果利不止(这也间接说明可能是热利——太阳病,外证未除而数下之,遂协热而利)。这个逻辑上也说得通,因为表未解也,不可攻痞,当先解表,表解乃可攻痞。医生可能没有先解表而直接攻痞了,导致“复以他药下之”后的“利不止”,是“协热利”。联系条文中的“心下痞硬,表里不解者,桂枝人参汤主之”这句可以知道,医生用理中汤还是有他的想法逻辑的,因为没有解表直接攻痞导致表里不解,要用桂枝人参汤,而这个方子中包含了桂枝和理中汤。这说明,误攻痞后出现热利,相当于用桂枝汤解表,理中汤温里。因此医生才会考虑用理中汤温一温。这样,逻辑上也能说得通。
是有这种情况,伤寒论中141条提到“寒实结胸,无热证者,与三物小陷胸汤,白散亦可服”,其中的白散方中就有巴豆。在服用法中还提到,服用白散之后,“病在膈上必吐,在膈下必利”。显然是针对实证的。“复以他药下之”若是用白散方,那就是对于痞和结胸分不清。白散治疗的是寒实,而痞硬是虚实夹杂,寒热互结。也许因为下利的是清水,考虑是寒实。但前面服用泻心汤,假设是痞症好了,利仍在,此时医生没有理由来误判寒实结胸(从而用白散),那就只能是服用泻心汤后,下利止住了,但痞症仍在,于是误判为寒实结胸,使用白散方来下之,导致“利不止”。看到有一种解释是说汉代的时候就有了两种下法,一种是大黄的寒下,一种是巴豆的热下,所以原文中说的是“复以他药下之”,如果是这样病人有没可能经历了两次误下呢?现在大家似乎都默认是大黄的寒下了。
其实也不用太纠结,自己觉得怎么说得通就可以啦。以后有机会在临床碰到也许就豁然而解了!
抠字眼有时候容易钻进死胡同,存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