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主 | 五行 | 所苦 | 对策 | 代表食物 (宜食) | 所欲 | 补 | 泻 | 愈在 | 加于 | 持于 | 起于 | 禁忌 | 病慧 | 病甚 | 病静 | 病 症 | 取其经血者 | |
肝 | 春 | 木 | 急 | 甘缓 | 粳米、牛肉、枣、葵皆甘 | 散 | 辛 | 酸 | 夏 丙丁 | 秋 庚辛 | 冬 壬癸 | 春 甲乙 | 当风 | 平旦 | 下晡 | 夜半 | 两胁下痛引少腹,令人善怒。虚则目䀮䀮无所见,耳无所闻,善恐, 如人将捕之。气逆则头痛颊肿,耳聋不聪。 | 厥阴与少阳取血者 |
心 | 夏 | 火 | 缓 | 酸收 | 小豆、犬肉、李、韭皆苦 | 软 | 咸 | 甘 | 长夏 戊己 | 冬 壬癸 | 春 甲乙 | 夏 丙丁 | 温食热衣 | 日中 | 夜半 | 平旦 | 胸中痛,胁支满,胁下痛,膺背肩胛间痛,两臂内痛。虚则胸腹大,胁下与腰相引而痛。 | 少阴太阳舌下血者,其变病刺郗中血者 |
脾 | 长夏 | 土 | 湿 | 苦燥 | 大豆、猪肉、栗、藿皆咸 | 缓 | 甘 | 苦 | 秋 庚辛 | 春 甲乙 | 夏 丙丁 | 长夏 戊己 | 温食饱食湿地濡衣 | 日昳 | 日出 | 下晡 | 身重,善饥肉痿,足不收行,善瘈,脚下痛。虚则腹满,肠鸣飧泄,食不化。 | 太阴、阳明、少阴血者 |
肺 | 秋 | 金 | 气上逆 | 苦泄 | 麦、羊肉、杏、薤 皆苦 | 收 | 酸 | 辛 | 冬 壬癸 | 夏 丙丁 | 长夏 戊己 | 秋 庚辛 | 寒饮食寒衣 | 下晡 | 日中 | 夜半 | 喘咳逆气,肩背痛,汗出,尻阴股膝髀腨胻足皆痛。虚则少气,不能报息,耳聋嗌干。 | 太阴阳明,足太阳之外、厥阴之 内血者 |
肾 | 冬 | 水 | 燥 | 辛润 | 黄黍、鸡肉、桃、葱皆辛 | 坚 | 苦 | 咸 | 春 甲乙 | 长夏 戊己 | 秋 庚辛 | 冬 壬癸 | 犯焠㶼热食温炙衣 | 夜半 | 四季 | 下晡 | 腹大、胫肿、喘咳身重,寝汗出、憎风。虚则胸中痛,大腹、小腹痛,清厥意不乐。 | 少阴太阳血者 |
不客气,我的理解就是这样,也是按照这种模式把知识点一个一个连起来的,由点成线再成面再成立体,所以有时候不一定和常规的注释一致,但只要不影响后续和大局,我认为就是可以的,哪怕用西医的观点也无可厚非。比如心,用西医的心率脉搏解释可能还容易理解一些。但是,《内经》中各篇文,并没有明确的苦与欲具体内容。
例如,“心苦缓”、“心欲软”,经文中只有“胸中痛,胁支满,胁下痛”等一串表述,却并未说明苦、欲原理。
而您在上面所说肝的苦与欲,则讲解得很明白,是“疏泄”问题。一下子便让人理解了。
因此,很想您继续按此模式讲解。
谢谢!
谢谢讲解,知我肝不好,指甲上透露出消息,口也苦,有时候有爱喝酸欲望,身体它可以将所需表达出来。苦,是以名词作动词(好像是这样的语法)作以...为苦,被...所困扰;这里可以看作不喜欢或者是受制约影响功能的意思。
欲,想,需要,向往的意思。
明白了这两字的意思,再对照各脏腑的功能就知道了各指的什么症状。
以肝为例大约说一下,可能说得不够全,就当抛砖引玉吧,它脏以此类推。
肝生风,风善行而数变,肝气升发跑得太快就是急!肝苦急,就比如肝疏泄太过的轻症,症状一般有肝区不适,头晕目眩,眼病等等。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是说春天的时候如果肝疏泄太过比较轻微的时候就得吃一些甜味的药物或食物来遏制它,临床一般肝旺克脾的时候是会用甘味的药物来实脾的也就是“见肝之病知当传脾,当先实脾”,以减少肝旺而引起的诸多症状,使其缓和下来;人体主升的脏器中以肝脾肾为主,而肝脾同升以脾为主,比如补中益气丸就是这个意思的。如果肝升太过,脾跟不上就会生病,所以为了赶上稍微升发过度的肝的脚步,适当的补益脾气使之相宜则避免生病或缓解病况。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结合上下文是说如果肝病了想要升散,正常的疏泄,就吃辛味的食物或药物;比如常用的柴胡。如果肝升发不足就用辛味的食物或药物来补足而使之功能正常,如果说用辛味是补不足,那么相对而言用酸味就是泻有余,当肝升太过的时候就可以用酸味的食物或药物来稍稍泻出去,比如乌梅。
和经络的顺经为补逆经为泻一样,脏腑的顺着它的气的走势就是补,逆着或说削减的就是泻。
看古文也是要放在语境中的,否则就难免断章取义。原文附后:
藏气法时论篇第二十二
黄帝问曰:合人形以法四时五行而治,何如而从,何如而逆?得失之意,愿闻其事。
岐伯对曰: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也。更贵更贱,以知死生,以决成败,而定五脏之气,间甚之时,死生之期也。
帝曰:愿卒闻之。
岐伯曰:肝主春,足厥阴少阳主治。其日甲乙。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
心主夏,手少阴太阳主治。其日丙丁。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
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
肺主秋,手太阴阳明主治。其日庚辛。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
肾主冬,足少阴太阳主治。其日壬癸。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
病在肝,愈于夏,夏不愈,甚于秋,秋不死,持于冬,起于春。禁当风。
肝病者,愈在丙丁,丙丁不愈,加于庚辛,庚辛不死,持于壬癸,起于甲乙。
肝病者,平旦慧,下晡甚,夜半静。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
病在心,愈在长夏,长夏不愈,甚于冬,冬不死,持于春,起于夏。禁温食热衣。
心病者,愈在戊己,戊己不愈,加于壬癸,壬癸不死,持于甲乙,起于丙丁。
心病者,日中慧,夜半甚,平旦静。
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泻之。
病在脾,愈在秋,秋不愈;甚于春,春不死,持于夏,起于长夏。禁温食饱食,湿地濡衣。
脾病者愈在庚辛,庚辛不愈,加于甲乙,甲乙不死,持于丙丁,起于戊己。
脾病者,日昳慧,日出甚,下晡静。
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
病在肺,愈于冬。冬不愈,甚于夏,夏不死,持于长夏,起于秋。禁寒饮食,寒衣。
肺病者,愈在壬癸,壬癸不愈,加于丙丁,丙丁不死,持于戊己,起于庚辛。
肺病者,下晡慧,日中甚,夜半静。
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
病在肾,愈在春,春不愈,甚于长夏,长夏不死,持于秋,起于冬,禁犯焠(火矣)热食,温炙衣。
肾病者,愈在甲乙,甲乙不愈,甚于戊己,戊己不死,持于庚辛,起于壬癸。
肾病者,夜半慧,四季甚,下晡静。
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泻之。
夫邪气之客于身也。以胜相加,至其所生而愈,至其所不胜而甚,至于所生而持,自得其位而起;必先定五脏之脉,乃可言间甚之时,死生之期也。
肝病者,两胁下痛引少腹,令人善怒。虚则目(盳盳)无所见,耳无所闻,善恐,如人将捕之。,气逆则头痛。耳聋不聪、颊肿、
取其经厥阴与少阳取血者。
心病者,胸中痛,胁支满,胁下痛,膺背肩胛间痛,两臂内痛。虚则胸腹大,胁下与腰相引而痛。
取其经,少阴太阳舌下血者,其变病刺郗中血者。
脾病者,身重,善饥肉痿,足不收行,善瘈,脚下痛。虚则腹满,肠鸣飧泄,食不化。
取其经太阴、阳明、少阴血者。
肺病者,喘咳逆气,肩背痛,汗出,尻阴股膝髀腨胻足皆痛。虚则少气,不能报息,耳聋嗌干。
取其经,太阴阳明,足太阳之外,厥阴之内血者。
肾病者,腹大、胫肿、喘咳身重,寝汗出、憎风。虚则胸中痛,大腹、小腹痛,清厥意不乐。
取其经少阴太阳血者。
肝色青,宜食甘。粳米、牛肉、枣、葵皆甘。
心色赤,宜食酸。小豆、犬肉、李、韭皆酸。
肺色白,宜食苦。麦、羊肉、杏、薤皆苦。
脾色黄,宜食咸。大豆、猪肉、栗、藿皆咸。
肾色黑,宜食辛。黄黍、鸡肉、桃、葱皆辛。
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毒药攻邪。
五谷为食。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
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
此五者,有辛、酸、甘、苦、咸,各有所利,或散,或收、或缓、或急、或坚、或软。四时五脏,病随五味所宜也。
不一定,应该是都是有虚有实。我上面举得例子可能并不全面。据江海余生先生讲解及上面内容之要点,整理了一下五脏之苦:
“肝苦急,是其气有余。”(疏泄太过)
“心苦缓,是心气虚。”(心气不足)
脾苦湿,即脾虚不能为胃行其津液,津液失去正常的运行敷布,停留而为水湿。
“肺气上逆,是其气有余”(呼吸不畅)
肾苦燥。燥则津液枯。(肾血不足)
特别佩服你们这些人的勇气!关于古中医五脏“苦欲”的问题。
在此首先要问一句,古中国的知识体系,是一个什么样的体系?那些写《内经》有作者,其知识是怎么来的?
或许有人会说“都是实践总结而来的”。但,那是不了解古代的知识体系呵!对于古中国的学者,条件所限,显然无法完成所有实践。所以,实践只是知识体系的一部分,大部分还是逻辑推导而来。
而逻辑推导,就是从确知的前题来推导结论。若前题完美无缺,结论自然无疑;但如果前题并不那么尽善尽美,则结论也就令人费解!
五脏苦欲问题,就是这样一种并不尽善尽美的逻辑推导。
它所依据的前题,就是五行学说。而五行相互关系,在《内经》之中就有两种并不兼容的观点。一种叫作“土枢四象,一气周流”的相互关系;另一种叫作“五角星式”的相互关系。
作者不想弄清是非,只想奉行中庸之道,在两种五行关系上合稀泥,自然就把五脏苦欲问题推导得驴唇不对马嘴!
首先来看,什么叫“苦”,什么叫“欲”?如果这个问题弄不明白,其它一切都是胡扯。
古人的“苦”,就是现代人的“辛苦”。啥都不干,就不辛苦;干活太多了,那才叫“苦”!所以,五脏之苦,就是本脏之气(功能、矢量)行之太过。
古人的“欲”,与现代人的“欲”一样,就是本身想干,却有外力或强权硬不让他干!所以,五脏之欲,就是被对立之脏气(功能、矢量)所克,自身无法成行。
这样就明白了吧?
请见如下对比:
心,属火,欲软;
肾,属水,欲坚;
肝,属木,欲散;
肺,属金,欲收;
这是根据“土枢四象,一气周流”得出的结论。很显然,“软”与“坚”在性质上互相对立,属于水火互克;“散”与“收”在性质上互相对立,属于金木互克。而脾属土,居中央,枢四象,“脾欲缓”在这里给其它四脏起着共同缓冲的作用。
当然也可以看下例对比:
心,属火,苦缓;
肝,属木,苦急;
脾,属土,苦湿;
肾,属水,苦燥;
这是根据“五角星式”关系得出的结论。貌似,缓与急在性质上对立,但木与火却是相生关系;貌似,湿与燥在性质上对立,但土与水却是相克关系。并且肺在这里成了打酱油的,“肺金,苦气上逆”,跟谁都不挨边,说不通呵!可见五角星式五行关系,错误!作者想把它与“土枢四象,一气周流”揉在一起,结果在逻辑上成了“狗尾续貂”!
所“苦”,是脏气太过;所“欲”,是被对立脏气压制。这才是五脏苦欲的根缔。至于有何具体症状体征,自己按照功能推导就行,非要看内经怎么说?古人惜字如金,不过给你举例说明而已,哪有可能说得齐全?
现在要说的是:
心气太过,为何“苦缓”?喜为心气,喜则气缓。“喜则气和志达,荣卫通利,故气缓矣!”耗能太过,及/或耗神太过,会过劳死呵!此时食酸,阻挡全身耗氧,亦能减缓耗神速度(酸枣仁汤主之)。但,并不是用肝“急”治心“缓”呵!
肾气太过,为何“苦燥”?常言道,“阳化气,阴成形”。肾的主要功能是“藏精、成形”。想要这么做,就必须把体液之中的“干货”捞出来,并把水分排掉。此种行为太过,干货太多,“坚”之过甚,当然也就“燥”啦!但要注意“此燥非彼燥”呵!此时食“辛”以“润”,亦非彼“润”,而是通过发散之力,“精化为气”,使干货重新入血之“润”。冬季血液少而稀薄,夏季血液多而浓稠,便是季节环境发散之力所致之“润”,这是科学证明。而火性发散,并非脾湿。
余者皆可类推,在此便不赘述。
总之,第一,古人没有把两种五行关系论证清楚便混杂应用,并非莫测高深;第二,古人没有遵守用词规范而随意形容,也非莫测高深。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客观事实为依据,以正确逻辑为准绳,完全不必视古人理论为畏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