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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说中医之四:如何检验医学和中医

  
  论述某个问题需要“引经据典”,必然会“寻章摘句”,您不也摘了这么多段条文嘛。
  “思而不学则殆”,“寻章摘句”就是一种开放的心态和博学的方法。无论哪门哪派,都有其可取之处,谁对于某个问题谁的分析有道理,就当采纳谁的观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学习之道,您对我这种方式不满意可以追求您认为更高级的。
  能从“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推出“厥阴病,但见消渴便是”,我确实不具备这样灵活的思维能力。只知道“思考经文”还要联系临床实际。

  “消渴证”只对应“糖尿病”的“后期”。糖尿病的整个病程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从前期的郁(食郁肠胃)到早期的热(三焦湿热)到中期的虚(气阴两虚)到后期的损(阴阳俱损)。
  您及论坛上某位医师认为“糖尿病属于厥阴病”,可能是因为你们看到的糖尿病患者大都处于“阴虚为本、燥热为标”的“中后期”,而“郁热为本,虚损为标”的“前早期”阶段的患者很少遇到的原因。

  国人糖尿病的“知晓率”只有40%左右,更不用说“糖尿病前期(糖耐量受损)”这个“亚临床阶段”了。这样的人多数不自知,少数测过餐后血糖而觉察的人,也少有在意的,照样大吃大喝。这类人群看中医多是为了调理“返酸腹胀、便秘上火、咽炎痤疮”之类的症状,而不是以纠正“肥胖”和“糖耐量受损”为目的。
  刚确诊为糖尿病,进入糖尿病早期的时候,大都在各医院的西医科室就诊,吃西药或打胰岛素降糖。
  而到糖尿病终末期,出现糖尿病肾功能衰竭或糖尿病足截肢等严重并发症的人,大都住院治疗去了。

  去中医诊所的糖尿病人基本上属于病程在几年以上的进入“中后期”又未到“终末期”的患者,让一些开诊所的中医觉得糖尿病都是“消渴证”,都属“厥阴病”。
  这种假象的产生不过是因为其余阶段、其它证型的糖尿病患者您没见到或者见得太少罢了。
这不是为了适应你,模仿你的方式来方便你理解嘛?你没发现我在上面17楼就没像后面这样大段引用呢?“无论哪门哪派,都有其可取之处,谁对于某个问题谁的分析有道理,就当采纳谁的观点。”这句话我赞同,但不等于觉得都有道理的东西全部放在一起,因为任何话它都是有隐含前提和情景的,所以哪怕是相同(类似)的文字,在不同前后文,作者的表达意思(或强调的那个“点”)不同。如果单纯看文字部分的意思,很容易产生问题。这就是我不认同单独挑出字句来凑在一起的原因。如果真的要钻研字词,那应该从文字演变入手,从象形文字入手。比如内经里面很多字意思古奥,是因为简化字已经失去其形了,光从字面是看不出源流的。要用繁体字,况且繁体字还是有些演变,有些字仍看不出本意,要从篆体、金文、甲骨文去了解。越是早,其象形会意越接近本意,而越是后面,则衍生的抽象意更多。内经是战国至西汉时期的逐渐汇集的医学论文,要知道,那时候的字可不是现在的简体字。所以,真要“咬文嚼字”的话,还是研究研究字的演变源流吧。老祖宗没什么先进的记录方法,除了口传心授,只能在字上面下功夫。后世想要学好,那先重视并学会“识字”。

能从“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推出“厥阴病,但见消渴便是”
看来你理解能力还是有限,我前面问“为何少阳病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反而怕冷口苦咽干,用了小柴胡却发烧、头痛?”恰恰就是说不要机械去理解“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若只从字面意思去理解,为啥用了小柴胡反而发烧头痛,病没好,反而转化了?同样,厥阴病条文方药,也是应如此,不能机械理解。

比如太阳病,按理说太阳病不是小肠和膀胱的病吗?为啥会有太阴肺的症状?太阴条文不是说治脾吗?为啥条文中出现“宜服四逆辈”?(这里的“四逆辈”就是名字带“四逆”之类的方子)这不是少阴、厥阴条文里面的药吗?另外,四逆散不是治厥阴肝的吗,为啥又在少阴病条文中出现?问题是不是很多?类似在内经中更多这种前后矛盾或出现无法按字面解释得通的条文,于是后人注解出现各种附会,说的还都有道理——那你也都接受?
 
联系临床实际,是对的,但也要讲方法。临床症状变化万千,如果真的以为中医就是临床经验的积累,那一个一辈子可能都没法把一个病的各种情况都摸透。就比如你说的糖尿病,前中后期不同,西医治标也不同,不同人在相同阶段,有相同的症状、也有不同的症状,你怎么去归纳把握?大部分人只能按照统计学角度去积累经验,于是那些少数部分被当做“异常值”给跑掉,因为不具备统计学意义。不考虑他这种情况,是因为只需考虑和归纳大部分人共有的症状的治疗有效经验,但人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这样的情况不止他一个人出现,虽然统计意义上是小群体,但整体数量还是很庞大,也许他没来你的诊所、医院,但不意味着没有人受这种病症困扰。就说感冒吧,西医说感冒是鼻病毒引起,且每个人每次感冒时的病毒都不同,有的人反复感冒,有的人感冒高烧,有的人感冒无汗也不发烧也不怕冷,有的感冒高烧退烧反而变为肺炎,各种各样的都有。如果单纯靠太阳病里面的桂枝麻黄之类的药方,那必然只能治疗大部分按照标准例题或近似标准例题生病的人,余下少部分就变成误治。这部分人于是又被当作不具备统计意义的数据,给放弃了。因此,这种经验法学中医,可能什么都会治,但遇到少数情况就犯难了。仲景为啥在序言里说“虽未能尽愈诸病”?他说的是他这本书没法把所有的病的变种全都列在书里面(因为列不完),只能把一个大要大纲和例题易错题列出来,让读者研究琢磨。
 
糖尿病与厥阴少阳关系最密切,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妈吃了一辈子青菜咸菜糖尿病高血压脑梗血栓……啥病都有,邻居一家人常年大鱼大肉除了二闺女天生贫血老年人风湿腰疼中年人干活腰酸腿痛什么慢性病都没有。当然我学了2年中医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饮食是影响健康的一大源头,但并非吃的越多就越不好,关键是吃对了,如果适合你的体制就算常年吸烟喝酒我也说对你身体有益无害,吃不对,就是吃肉喝奶吃青菜也吃出问题。就像那些素食博主,吃几年身体就不行了各种疾病缠身,放弃吃素大口吃肉很快身体就回复正常。
学中医真的要有脑子,对于现代中医还要有相当的知识量,只靠经验积累也就治治常见病
 
糖尿病与厥阴少阳关系最密切,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妈吃了一辈子青菜咸菜糖尿病高血压脑梗血栓……啥病都有,邻居一家人常年大鱼大肉除了二闺女天生贫血老年人风湿腰疼中年人干活腰酸腿痛什么慢性病都没有。当然我学了2年中医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饮食是影响健康的一大源头,但并非吃的越多就越不好,关键是吃对了,如果适合你的体制就算常年吸烟喝酒我也说对你身体有益无害,吃不对,就是吃肉喝奶吃青菜也吃出问题。就像那些素食博主,吃几年身体就不行了各种疾病缠身,放弃吃素大口吃肉很快身体就回复正常。
学中医真的要有脑子,对于现代中医还要有相当的知识量,只靠经验积累也就治治常见病
确实是这样,不少疾病本身看似由吃导致,但其实那只是表象。否则为何有些人吃点夜宵就胖,有些人胡吃海塞就是长不胖呢?可见每个人的体质和身体代谢以及经络淤堵等情况不同,不能绝对地用吃什么、吃多吃少来衡量患某病的依据。
 
糖尿病与厥阴少阳关系最密切,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妈吃了一辈子青菜咸菜糖尿病高血压脑梗血栓……啥病都有,邻居一家人常年大鱼大肉除了二闺女天生贫血老年人风湿腰疼中年人干活腰酸腿痛什么慢性病都没有。当然我学了2年中医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
饮食是影响健康的一大源头,但并非吃的越多就越不好,关键是吃对了,如果适合你的体制就算常年吸烟喝酒我也说对你身体有益无害,吃不对,就是吃肉喝奶吃青菜也吃出问题。就像那些素食博主,吃几年身体就不行了各种疾病缠身,放弃吃素大口吃肉很快身体就回复正常。
学中医真的要有脑子,对于现代中医还要有相当的知识量,只靠经验积累也就治治常见病

  II型糖尿病也有因先天禀赋不足或后天虚衰导致的,不过比例很小,只占一成左右。
  遗传素质好的人,可能要放纵几十年才会得病,而基因不好的人可能稍有放纵很快就病了。

  看别人长期享乐没事,不服气也没办法,心态越不平衡对自己的健康越不利,先天禀赋不足者只能后天更加注意将养节慎、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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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生活方式“打败”心脏病基因:


  影响人健康长寿的各种因素中,遗传只占15%,而个人的心理情绪和生活行为方式占到60%
影响人健康长寿的各种因素中,遗传只占15%,而个人的心理情绪和生活行为方式占到60%,这也是世卫组织的观点,郝万山教授在百家讲坛所引用的。.jpg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1.jpg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2.jpg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3.jpg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4.jpg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5.jpg

世界卫生组织的观点是:“如果人们平衡膳食、适度运动,80%以上的冠心病、90%以上的II型糖尿病、以及13以上的肿瘤,都是可以预防的”。6.jpg
 
  消渴病的病机主要在于阴津亏损(可能是痰湿导致,也可能是虚劳导致,也可能是慢性病热耗、甚至淤血损耗所致),燥热偏盛,而以阴虚为本,燥热为标,两者互为因果,阴愈虚则燥热愈盛,燥热愈盛则阴愈虚。消渴病变的脏腑主要在肺、胃、肾,以肾最为关键。消渴病的三多症状,往往同时存在,但根据其表现程度的轻重不同,才有上、中、下三消之分。肺燥为主,多饮症状较突出者,是为上消;胃热为主,多食症状较为突出者,是为中消;肾虚为主,多尿症状较为突出者,是为下消。
  你说仲景说的消渴与上面说的不同,那再来看《金匮要略·消渴小便不利淋病脉证并治》

  我的原话不是“仲景说的消渴”,而是:
    “《伤寒论》中的“消渴”指的是一种“渴而多饮”的症状。”
  引用《中医词典》中的论述原话是:
    “《伤寒论》中所述之消渴,系指在热病过程中的口渴引饮、多尿,与内科杂病之消渴病含义不同。”

  但后面确实搞混淆了,把论述杂病的《金匮要略》中的关于“消渴病”的方证治法与《伤寒论》中的“消渴症状”扯到一起了:
    “《伤寒论》中的“消渴”,有用[五苓散]的;有用[肾气丸]的,还有用“下法”逐水的,这些方、法也属于“厥阴病”? ”

  重新梳理,分清《伤寒论》外感热病中出现的“消渴症状”与《金匮要略》杂病中的“消渴病(消渴证)”之间的区别: 
  《金匮要略》{消渴小便不利淋病脉证并治第十三}中论述“消渴”的条文主要是前面6条,[猪苓汤]是用于“小便不利、淋病”的方子:
  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冲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即吐,下之不肯止。
  寸口脉浮而迟,浮即为虚,迟即为劳;虚则卫气不足,劳则荣气竭。
  趺阳脉浮而数,浮即为气,数即为消谷而大坚(一作紧)。气盛则溲数,溲数即坚,坚数相搏,即为消渴。
  男子消渴,小使反多,以饮一斗,小便一斗,肾气丸主之(方见脚气中)。脉浮,小便不利,微热消渴者,宜利小便发汗,五苓散主之(方见上)。
  渴欲饮水,水入则吐者,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方见上)。
  渴欲饮水不止者,文蛤散主之。
  一、蓝色标注的三条是“消渴症状”,列在这里是与“消渴病”相鉴别,其中前面两条与《伤寒论》中的条文一致
  蓝色标注的第一条为“厥热”引起的“消渴症状”,治从“伤寒厥阴病”,与红色标注的第一条所论述的“上消证”相鉴别。
  蓝色标注的第二条为“饮阻”引起的“消渴症状”,治用[五苓散],与红色标注的第三条所论述的“下消证”相鉴别。

  二、红色标注的三条是“消渴病”,分别定义“上消、中消、下消”
  1、上消(寸口脉浮而迟,浮即为虚,迟即为劳;虚则卫气不足,劳则荣气竭)
    上焦虚热消渴,气阴两虚:脉浮虚为上焦虚热,脉迟不是寒而是营血不足。治用[白虎加人参汤]。
    个人以为,还可以选用主治百合病渴不瘥的[栝楼牡蛎散],或者用主治伤寒解后,虚羸少气,气逆欲吐的[竹叶石膏汤]。
  2、中消(趺阳脉浮而数,浮即为气,数即为消谷而大坚(一作紧)。气盛则溲数,溲数即坚,坚数相搏,即为消渴)
    仲景似乎没有出方,个人觉得可用熊曼琪教授那个[三黄降糖片](广东省中医院院内制剂)([桃核承气汤]合[增液汤]加黄芪)
  3、下消(男子消渴,小使反多,以饮一斗,小便一斗,肾气丸主之(方见脚气中))
    偏于肝肾阴精亏损者可用[六味地黄丸]
 
消渴症状的那些治法,在其他病篇中也都出现了,消渴也不独是厥阴病才有的症状。

比如太阳病篇:
脉浮数,烦渴者,五苓散主之。
中风发热,六七日不解而烦,有表里证,渴欲饮水,水入则吐者,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
意欲饮水,反不渴者,服文蛤散。若不差者,与五苓散。
痞不解,其人渴而口燥烦,小便不利者,五苓散主之。
大渴,舌上干燥而烦,欲饮水数升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渴欲饮水,无表证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比如阳明病篇:
渴欲饮水,口干舌燥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脉浮发热渴欲饮水小便不利者,猪苓汤主之。
小便数者,大便必硬,不更衣十日,无所苦也。渴欲饮水,少少与之,但以法救之。渴者,宜五苓散。

少阴病篇:少阴病,下利六七日,咳而呕心烦,不得眠者,猪苓汤主之。

那仲景为何单独在厥阴病篇提纲中强调消渴症状?可见是有他的深意的。
如果单单说提纲里的消渴指的是口渴不止,为何上面一样的治疗方子和症状,都是“渴欲饮水”、“大渴”,而不说是“消渴”?总该先有个定义,然后再用吧,不能先在太阳、阳明、少阴篇用了这些口渴症状与治法,然后在厥阴病篇提纲突然提出消渴一词,且没有说明它就是前面的口渴症状?

为什么提纲不是这样叙述——“厥阴之为病,渴欲饮水(或大渴不止),气上冲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即吐,下之不止”?
这说明,这里的“消渴”不单纯是渴欲饮水(或大渴不止),大概是包含了上消、中消、下消症状的一种概括性说法(提纲需要简明扼要,所以通过一个名词概念来包含详细意思)。这就类似我们说感冒,其实感冒有好多种:风寒、风热、气虚感冒、流感等。但感冒一词出现,就不一定是典型的头痛、畏寒、怕冷症状,前面我不是说过,感冒也有那种根本不发烧、不头疼、不恶寒的,就不断流清鼻涕、打喷嚏,嗓子痒的吗?难道这种症状不是感冒症状,而是杂病了?但为啥用了桂枝汤,立马见效了呢?

我只能说,很多地方值得深思。而且当时仲景写的是一本书,全名叫《伤寒杂病论》,根本没有《金匮要略》。后者只是后人找到秘本残卷整理出来的而已,里面很多条文原本的位置前后位置的逻辑顺序根本不是现如今我们看到的(上面就列举了很多行文逻辑问题,为官之人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那只能是后人传抄过程竹简的纬烂掉或磨断后重新整理导致顺序错乱的缘故)。
 
  谁说西医治不了这样的病?
  营养科和运动医学科的医生一看就知道是“饮食过剩、营养失衡、缺乏运动”造成的,生活方式干预才是根治的疗法,开具“营养处方、运动处方”,授之以渔。

  病机分析了一大筐:湿热困脾、阻滞气机、上蒸下注、津不上承,病因不都是多食少动吗?
  吃几付中药清理清理确实会好几天,但治标不治本。
  肥甘厚味照旧、死宅不动照旧、不良嗜好照旧,那么这些症状过段时间必然又会重现,还不是湿热再次积累症状复发之后又再用中药来压下去,如此反反复复、终生服药。
  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导致的疾病,比如肠胃炎、胆囊息肉、胰腺炎等慢性消化系统疾病,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高尿酸血症等慢性代谢病,只有让患者重建并乐享健康的生活方式才能长治久安。
[/Q有 意思
 
消渴症状的那些治法,在其他病篇中也都出现了,消渴也不独是厥阴病才有的症状。

比如太阳病篇:
脉浮数,烦渴者,五苓散主之。
中风发热,六七日不解而烦,有表里证,渴欲饮水,水入则吐者,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
意欲饮水,反不渴者,服文蛤散。若不差者,与五苓散。
痞不解,其人渴而口燥烦,小便不利者,五苓散主之。
大渴,舌上干燥而烦,欲饮水数升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渴欲饮水,无表证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比如阳明病篇:
渴欲饮水,口干舌燥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
脉浮发热渴欲饮水小便不利者,猪苓汤主之。
小便数者,大便必硬,不更衣十日,无所苦也。渴欲饮水,少少与之,但以法救之。渴者,宜五苓散。

少阴病篇:少阴病,下利六七日,咳而呕心烦,不得眠者,猪苓汤主之。

那仲景为何单独在厥阴病篇提纲中强调消渴症状?可见是有他的深意的。
如果单单说提纲里的消渴指的是口渴不止,为何上面一样的治疗方子和症状,都是“渴欲饮水”、“大渴”,而不说是“消渴”?总该先有个定义,然后再用吧,不能先在太阳、阳明、少阴篇用了这些口渴症状与治法,然后在厥阴病篇提纲突然提出消渴一词,且没有说明它就是前面的口渴症状?

为什么提纲不是这样叙述——“厥阴之为病,渴欲饮水(或大渴不止),气上冲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即吐,下之不止”?
这说明,这里的“消渴”不单纯是渴欲饮水(或大渴不止),大概是包含了上消、中消、下消症状的一种概括性说法(提纲需要简明扼要,所以通过一个名词概念来包含详细意思)。这就类似我们说感冒,其实感冒有好多种:风寒、风热、气虚感冒、流感等。但感冒一词出现,就不一定是典型的头痛、畏寒、怕冷症状,前面我不是说过,感冒也有那种根本不发烧、不头疼、不恶寒的,就不断流清鼻涕、打喷嚏,嗓子痒的吗?难道这种症状不是感冒症状,而是杂病了?但为啥用了桂枝汤,立马见效了呢?

我只能说,很多地方值得深思。而且当时仲景写的是一本书,全名叫《伤寒杂病论》,根本没有《金匮要略》。后者只是后人找到秘本残卷整理出来的而已,里面很多条文原本的位置前后位置的逻辑顺序根本不是现如今我们看到的(上面就列举了很多行文逻辑问题,为官之人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那只能是后人传抄过程竹简的纬烂掉或磨断后重新整理导致顺序错乱的缘故)。

消渴症状的那些治法,在其他病篇中也都出现了,消渴也不独是厥阴病才有的症状。
……
那仲景为何单独在厥阴病篇提纲中强调消渴症状?可见是有他的深意的。
……
为什么提纲不是这样叙述——“厥阴之为病,渴欲饮水(或大渴不止),气上冲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即吐,下之不止”?

  “渴”、“消渴”、“消渴病(消渴证)”,是三个不同的概念。
  不是所有的“渴”都是“消渴”。

  “消渴”一词,在《伤寒论》中只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是[五苓散]的方证里:
    “71.太阳病,发汗后,大汗出、胃中干、烦躁不得眠,欲得饮水者,少少与饮之,令胃气和则愈;若脉浮、小便不利、微热、消渴者,五苓散主之。”
  第二次是“厥阴病”的提纲中:
    “326.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

  为何出现在这两条中,因为这两条所描述的症状都有持续性:
  祛寒清热速,汤剂荡之;行水渗湿慢,散剂缓之,散剂适宜久服,治疗持续的症状。
  厥阴病正邪反复交争,厥热胜复,病程较长,口渴多饮的症状也具有相对的持续性。

  所以,在《伤寒杂病论》中:
  “(诸)渴”指的是外感热病传变过程中出现的“一过性症状
  “消渴”指的是口渴多饮的“持续性症状
  “消渴病(消渴证)”指的是口渴多饮症状“长期持续”的疾病

  生命活动有时空两个维度,中医和《伤寒杂病论》都是“时空医学”。
  如果表达一类证候的不同语术在空间(物质)维度上看不出差别,那么在时间维度上一定有不同之处。
 
  “渴”、“消渴”、“消渴病(消渴证)”,是三个不同的概念。
  不是所有的“渴”都是“消渴”。

  “消渴”一词,在《伤寒论》中只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是[五苓散]的方证里:
    “71.太阳病,发汗后,大汗出、胃中干、烦躁不得眠,欲得饮水者,少少与饮之,令胃气和则愈;若脉浮、小便不利、微热、消渴者,五苓散主之。”
  第二次是“厥阴病”的提纲中:
    “326.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

  为何出现在这两条中,因为这两条所描述的症状都有持续性:
  祛寒清热速,汤剂荡之;行水渗湿慢,散剂缓之,散剂适宜久服,治疗持续的症状。
  厥阴病正邪反复交争,厥热胜复,病程较长,口渴多饮的症状也具有相对的持续性。

  所以,在《伤寒杂病论》中:
  “(诸)渴”指的是外感热病传变过程中出现的“一过性症状
  “消渴”指的是口渴多饮的“持续性症状
  “消渴病(消渴证)”指的是口渴多饮症状“长期持续”的疾病

  生命活动有时空两个维度,中医和《伤寒杂病论》都是“时空医学”。
  如果表达一类证候的不同语术在空间(物质)维度上看不出差别,那么在时间维度上一定有不同之处。
消渴者,五苓散主之”这不恰好说明这里的“消渴”并不是症状吗?因为,要么这个“者”指的是得消渴病(对应五苓散证型的那种),要么指的是只是有消渴症状的人。如果指的是有症状的人,干嘛放在太阳病条文里?按照你说厥阴病提纲里消渴只是症状,那怎么解释这条出现在太阳病里?按你的说法,这不应该是厥阴病吗?
 
唉,非要把一个不是科学的东西硬说成科学,似乎才能学的心安 。。。。这世界不是科学的东西多了去了,搞不懂为啥非要把中医弄成科学而去找十七八条牵强的连自己都 。。。。。的理由 。。。。。其实中医真的是科学早完蛋了 。。。。。。唉
 
随口一说哈,不同意的不必认真
 
  “消渴者,五苓散主之”这不恰好说明这里的“消渴”并不是症状吗?因为,要么这个“者”指的是得消渴病(对应五苓散证型的那种),要么指的是只是有消渴症状的人。如果指的是有症状的人,干嘛放在太阳病条文里?按照你说厥阴病提纲里消渴只是症状,那怎么解释这条出现在太阳病里?按你的说法,这不应该是厥阴病吗?
  “按照你说厥阴病提纲里消渴只是症状,那怎么解释这条出现在太阳病里?按你的说法,这不应该是厥阴病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之后进行的“假言推断”!
  “消渴症状”是“厥阴病”的常见症状,但其它病也有可能出现这种症状,我没说过只有“厥阴病”才出现“消渴症状”。

  男子消渴,小使反多,以饮一斗,小便一斗,肾气丸主之(方见脚气中)脉浮,小便不利,微热消渴者,宜利小便发汗,五苓散主之(方见上)
  我上面的分析还有遗漏,就是将“下消”的后半条“五苓散证”划归为“对比鉴别”了,其实临床上有一种特殊的非糖尿病引起的消渴证,就对应[五苓散]的方证,这种病叫“尿崩症”,需要用[五苓散]来治疗,而且必须较长时间的服其散剂或丸剂,改用汤剂无效
 
  你这是“偷换概念”之后进行的“假言推断”!
  “消渴症状”是“厥阴病”的常见症状,但其它病也有可能出现这种症状,我没说过只有“厥阴病”才出现“消渴症状”。


  我上面的分析还有遗漏,就是将“下消”的后半条“五苓散证”划归为“对比鉴别”了,其实临床上有一种特殊的非糖尿病引起的消渴证,就对应[五苓散]的方证,这种病叫“尿崩症”,需要用[五苓散]来治疗,而且必须较长时间的服其散剂或丸剂,改用汤剂无效
既然厥阴病可以不出现消渴症状,出现消渴症状也并非厥阴病(消渴症状也并非厥阴病独有),也就是说,消渴症状对于厥阴病来说,它既不是充分条件也不是必要条件——那将其写在提纲里,不等于是一句废话吗?古人惜字如金,居然在提纲里写一句可有可无且容易引起误会的废话,古人有这么弱智吗?所以你的解释只是自己臆想而已,把自己当成仲景,但没有按照他写书的逻辑去思考。建议用逻辑去思考,有点全局观,不要着眼于局部,满足简单字面解释。这种文字游戏,你还是自娱自乐吧,我不奉陪了。
 
既然厥阴病可以不出现消渴症状,出现消渴症状也并非厥阴病(消渴症状也并非厥阴病独有),也就是说,消渴症状对于厥阴病来说,它既不是充分条件也不是必要条件——那将其写在提纲里,不等于是一句废话吗?古人惜字如金,居然在提纲里写一句可有可无且容易引起误会的废话,古人有这么弱智吗?所以你的解释只是自己臆想而已,把自己当成仲景,但没有按照他写书的逻辑去思考。建议用逻辑去思考,有点全局观,不要着眼于局部,满足简单字面解释。这种文字游戏,你还是自娱自乐吧,我不奉陪了。

  记得先前你还举了[小柴胡汤]的四大主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的例子。

  照你现在的逻辑:
  消渴属厥阴病,消渴证阶段的糖尿病人都应该如厥阴病提纲中说的“饥而不欲食”。
  少阳病患者也必须“口苦、咽干、目眩”三个症状皆有才是,不然仲师就“废话”了。

  厥阴病还有“厥寒证”,比如“肝寒血虚”的“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证”,恐怕此证不会有“消渴、心中疼热”的症状。

  谁在臆想、谁忽视临床、谁在玩文字游戏、谁用机械的逻辑来思考中医证治、谁自娱自乐、各位看官心中自有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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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把[五苓散]治疗“尿崩症”的临床资料转帖过来供有需要的朋友参考:
  江西中医学院陈瑞春教授运用[五苓散]治疗“尿崩症”的经验和案例:
  尿崩症这个病一旦确诊之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吃药吧,西医没有什么特效药,临床上可以用五苓散治疗,有时根据具体情况可以加一点点桑螵蛸、芡实、益智仁、金樱子,不要多了,最多加两、三味。这里有个要求,五苓散必须碾成药粉服用,要是用米汤调服,效果更好。可能不会一下子控制,会逐渐好转,但是他不会影响智力。有一点很奇怪,若是用补药则效果不好。我曾经让一个患者配合使用六味地黄丸,结果吃了尿更多。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去摸索、研究的。所以我们在临证的时候,千万不要套用西医的病名,把病机丢到一边不辨是不行的。
  寇某某,男,5岁,近两年小便多,饮水多,喝饮与小便交替,饮一便一,夜间亦须喝饮,小溲多次,其他无异常,发育良好。经各大医院确诊为尿崩症, 用过尿崩宁之类药物,不能自控。其智力聪颖,舌脉正常,陈老用五苓散加芡实、桑螵蛸。当日服1剂,晚间即能安睡,既未喝水亦未小便,合家欢喜,谓药神奇。 共服药30余剂,能完整听一节课,上、下午喝2~3次水,每次约50~60mL,尿1~2次,清长。
 
我之前举的例子就是想说明“小柴胡汤的四大主证但见一证便是”这句话(按照字面理解)是错的,不是任何情况都是如此。你咋到现在还没理解我前面的话?先学会正确理解别人的话吧,别囫囵吞枣。

少阳病患者也必须“口苦、咽干、目眩”三个症状皆有才是——哦?有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某人说“男人不是好东西”是错的,所以你就推断出男人都是好东西?看来你连命题的否定否命题都没搞清楚,建议买本逻辑学的教材读读吧。

在上面几楼完全是依照你的逻辑和假设推出矛盾,里面没有加入任何我的观点。所有不要偷偷给我立观点,那是你的观点,不是我的。

我的观点在最开始就说了,你无法理解而已。我说消渴证是厥阴病,但没说消渴证一定要满足厥阴病提纲所有症状呀?最初难道不是你说消渴证要满足“饥而不欲食”,认为厥阴提纲里面不是消渴证吗?怎么你反过头来说
照你现在的逻辑:
  消渴属厥阴病,消渴证阶段的糖尿病人都应该如厥阴病提纲中说的“饥而不欲食”
19楼我怎么说的?自己看原话
我在19楼就反驳
《伤寒论》: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冲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下之利不止。这句话是厥阴病纲领,估计你没明白其内涵。厥阴病就一定“饥而不欲食”? 那请你思考一下:
我还在后面举了感冒的例子(没有发热头痛项强症状,但用桂枝汤有效)和(有口苦咽干但怕冷)用了小柴胡却无效的例子来反驳你的观点,你不记得了?你咋忘性也这么大?把你之前的错误观点甩到我头上来了?这么耍无赖,真服了你。

我说糖尿病是厥阴病,你无法理解那不怪我,我一开始不就举出的那三个疑问了吗?你自己无法用内经的理论来解释、说出原理。中医的核心理论是阴阳五行五运六气,不是统计学。你所谓的结合临床,无非就是靠症状、用药统计学嘛,只会这里摘一段文字,那里录一段症状的,难怪你无法理解糖尿病为何是厥阴病。仲景写本傻瓜书给老百姓看,他要是愿意,还可以写无数本。像你这种研究方式,每本书里面的症状、概念、定义够你研究好几百年,然而还是入不了门。

看你对文字这么计较,估计你属于(黄煌从日本带过来的)方证相应学派。但实际上这个学派很容易出错,跟刻舟求剑(一开始我在回帖里就说了这个成语,估计被当耳边风)一样,跟用汉字谐音学英语一样,非常机械。总之,方证相应这个方法不合适于理解中医理论,只适合普及老百姓简单用用(仲景这种写书模式就是这个目的,但绝口不提原理,因为老百姓知识层次不高,理解不了)。哦,我忘了,学院派老教授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会这种单纯的文字对应的研究,不会其他的。所以“谁在玩文字游戏、谁用机械的逻辑来思考中医证治”老教授您当然清楚。

我知道该怎么理解条文,而不是只看文字表面,但你不一样;我不会被你误导,别把你的错误观点甩给我,我可没说,因为你自己只能理解不是黑就是白这种简单思维。
 
最后编辑:
  着眼于探讨的实质内容及其带来的知识拓展和思路启发,可能更有利于个人临床能力的提升,也更合中医倡导的“气从以顺、愚智贤不消”之道。
  世界是线性的,不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生理病理这样复杂的时空过程更是如此。

  六病提纲是对其病最常见症状的归纳,契合点越多,越符合这个病的特征,糖尿病中后期患者单单符合“厥阴病提纲”中的一个“消渴”症状,后面几点均不相符(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何以能说它属于“厥阴病”?
  如果没有其它理由的话单凭这一点,则判断的条件不充分。但并不是说一个病要归入“厥阴病”必须这几个条件全部都符合。
  之所以说糖尿病不能简单的归为“厥阴病”,是因为糖尿病在整个病程的中后期才开始出现“消渴”的症状。

  虽然我也学习方证,但主要使用病机理法辨证,个人观点要明确表述,但不会强求谁采纳。

《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传统医学卷〈消渴〉:汉代《伤寒论》厥阴篇中的消渴是指症状;而《金匮要略》的消渴则是指病名。.jpg
 
糖尿病在整个病程的中后期才开始出现“消渴”的症状,说明你还是停留于仅仅依靠症状判断属于什么病。我最开始回复你的时候为什么后面加一句现代话?不就是担心你只按照我说的“消渴”两个字面去理解吗?要去思考厥阴病为什么会出现消渴症状,什么时候消渴症状不是厥阴病。我前面举的例子就是这个目的,去思考一下什么时候头痛怕冷不算太阳病?如果没有发热头痛怕冷一类典型症状,那怎么才是太阳病,怎么样才不是?

所以,单纯从六病提纲字面去看,你会发现现代好多病都不能完全符合,没法精准划分到六病体系。比如一些现代病名的症状分散在六病里面,但又不集中在某种上面,怎么判断?拿急性阑尾炎来说,除了典型的腹胀腹痛症状之外,还有出现恶寒、发热、头痛(像太阳病)、恶心、呕吐、食欲减退(像少阳病)、便秘、小便黄(像阳明病)等症状,此外这些症状群如果组合起来,又会出现一部分合起来像太阴病,一部分组合像是厥阴病。

中医的“六病”的“病”不是一个具体的病,它跟西医中的“病”不同,前面我已经说了。所以提纲并不是一个精确无误的定义,它只是一个要点提示,你不是在另一个帖子里回帖谈到中国古代社会落后的问题并不是表面上少数民族对汉人的打压,而是其他如思想钳制、重农抑商等原因吗?我当时还夸了你,这里你怎么又迷糊了?

你还可以继续思考,其他诸如帕金森、红斑狼疮、类风湿性关节炎的临床表现,又该属于什么“病”?这还是能叫得出名字的,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各种症状的病,比如一直要吃桃花(或者吃土/玻璃),但就是不爱吃饭(不是不吃饭)——这到底算“饥不欲食”还是“多食”?估计你又要钻研文字了,然后又去翻书,推测仲景的话怎么套用在这里。但仲景可没想到后人会去这么机械套用,说不定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有另一种称呼方法。

举个生活场景来说明吧。
大人教育小孩,“小孩子不可以撒谎。”一天,叔叔来登门,说是请客吃饭,父亲不想去,便对儿子说,“去跟叔叔说,我不在家”。儿子反问:“小孩子不能撒谎呀?”——看,这就是机械套用——只看字面意思,不去理解大人说那句话是在什么场景下,是什么用意。

大人也没想到孩子会这么问,于是说了句,“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其实他真正意思是:我是成年人,我知道什么情况该说谎,什么情况不该说——这与前面小孩不能说谎的出发点是一致的,并不违背,也就是说原则是一致的——大人同样不能随意撒谎,小孩因为不懂分辨情况,所以干脆不要撒谎)于是,小孩就按字面理解为“只有大人可以说谎,小孩不能说谎”(细细品,同样一个“说谎”,小孩子脑子里的理解和大人说的“说谎”的意思是否完全一致,光看字都一样,就误以为小孩理解得没错)。

机械套用条文的就像那个小孩,而仲景就像是那个大人。
 
最后编辑:
  深入分析我的学术思想,辛苦了。
  劝你还是多关注医理思辨对临床诊治的实际指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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