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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名家 推荐 中医人生 一书 以下的截取的一段摘录

刘军

声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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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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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我以期待的眼神凝望着他,“有人说《伤寒论》就像一把钥匙,掌握 了它,才能开启生命医学中那一扇不轻易开启的大门。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啊?


“《伤寒论》是诊治所有疾病的大纲大法。”张丰先生脱口而出,“它以六经及其 演变为辨证的经纬,全面论述了外感热病的发生发展与转归。全书以此为主线,进 行了纵向和横向的时空分析,一一道来。它的诊治规律同时适用于外感病和内妇等 科疾病。《伤寒论》论叙具体,文理严谨,行文规范;遣词造句,精练含蓄,前后 照应,互文见义;既大刀阔斧又细腻非凡,因而賦有极大的论叙魅力。”
“老张,《伤寒论》来源于《汤液经》,张仲景只是一个整理者,是吗?”
“《伤寒论》虽然传承自《神农本草经》《伊尹汤液经》,但它以更周密、更深 人、更构造性地展开,所以仍属于一种创造性文本。”张丰先生耐心地说道,“张仲 景对前经方医学作了一个整体性的透视,对 <神农本草经》《汤液经》所展现的药 征相对应、方证相对应的历程进行了追溯,对人体内在健病之变中的主动性开展了 深人的阐释与探讨。《伤寒论》实际上是把张仲景的辨证思想作了跨时空的发挥和 深人的论证。它把视野扩展到了人类疾病的整体,以全新的角度鸟嗽人类疾病存在、 演化和诊治的秘密。”
“老张,你对《伤寒论》的在中医学中的地位是如何评价的呢?”
“《伤寒论》是古代医学夜晚最动人的一场篝火晚会,其薪火穿越两千来年的历 史天空,至今仍旧光彩照人。”张丰先生情绪有点儿激动,“有人说,‘康德是一座 桥,近现代的哲学家都要从他身上走过’。我仿照以上的句式说过一句话:‘《伤寒 论》是一座桥,各种流派的中医师都要从它下面通过。’如果中医师没有找到属于 自己的这条河流,没有通过伤寒论这一座桥洞,那么他可能一辈子仍然停留在原地, 难以获得进步。”
张丰先生上述的一段话使我感动。
“老张,请你谈谈仲景学说与日本汉方的关系,好吗?”
“是《伤寒论》的火种点燃了日本汉方,使它升腾起灿烂的烟花。历史进入近 代,在东西方两种文明激烈碰撞中,中医学满目疮痍,经方医学的发展陷人了低谷, 面临着生存还是毁灭的王子之问? 一直到日本汉方古方派的出现,才拨开了重重的 迷雾,使经方医学寻找到存在的连续性和动力源。”
“老张,那你对《伤寒论> 的发展前景又是怎么看的呢?”
“仲景学说如一源头活水,使人们对临床诊治有豁然开朗的领悟。今后如何敲 开这沉睡了几千年的高度凝练的和氏璧,让它光芒万丈地亮丽登台,就是经方派医 师的职责。假以时日,目前不理解‘方证相对应’其中奥秘的人,一定会收起现在 挑剔的食指,而高高地翘起他的大拇指。我相信,在未来的世纪里,《伤寒论》会 像一次辉煙的日出,给世界医学增光添彩。张仲景的名字一定会镂刻在未来人类共 同体的纪念碑上。”


张丰先生说得很到位,把一个中医师对张仲景的敬爱表达得淋漓尽致。
“老张,请你讲讲《伤寒杂病论》这个书名的含义,好吗?”
“张仲景以《伤寒杂病论》命名自己的医学著作是大有深意的,任应秋把它解 读为‘疾病总论’,他不愧是陆渊雷的高足。”张丰先生不假思索地说,“然而在 ‘疾病总论’与针对疾病一般规律反应的‘通治方法’之外,似乎还有一层含义, 就是仲景暗喻自己的医学著作是有别于其他医学流派的一个新的体系,它具有新的 结构与新的规范。仲景的一生始终在追寻如何在抽象和具体之间,临床疗效与医学 体系之间建立起一种牢固关系的难题。《伤寒杂病论》就是他交给后世的答案。它 论述了中国古代经方医师的诊治思维,就是利用成功和失败的病案创造一个六经辨 证结构的体系。张仲景怀有一种非凡的雄心要使《伤寒杂病论》既要具备分析性, 又要具备综合性,它要把进人其领域的一切都加以甄别,并且賦予它临床诊治的易 操作性。”
“老张,那你认为张仲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张仲景是一位至情至诚的人类之子,却是当时主流社会的异类。”张丰先生以 肯定的语气说,“在《伤寒论》序中,人们听到了仲景那愤世嫉俗的悲叹,他冒着 被体制内大人先生驱逐的危险,为了记录自己的‘活思想’,毅然撰写了极具临床 价值与理论意义的著作——《伤寒杂病论》。这本被后世一致奉为经典的著作,在 当时可能是名声不彰,所以正史中没有他的地位,然而历史是不会把他遗忘的。 《伤寒论》序中说的话,疾心痛首、忧心如焚,句句出于肺腑,在没有打动读者之 前,作者自己就‘咄嗟呜呼!’ ‘痛夫!’ ‘哀乎!’被自己先感动了。历史上,凡出 自真诚的文字,虽不一定成为经典;但能成为经典的,一定是出自真诚的文字。张 仲景不仅仅是一个具有真骨头、真精神的清议者,而且是一个身体力行,‘勤求古 训,博采众方’的医学家,真才实学的临床家。”
“老张,张仲景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伤寒杂病论》的?”
“实事求是,恰如其分。”张丰先生说,“我们从《伤寒杂病论•序》中的‘若 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的这句话中就可以得知张仲景对自己的著作的评价是充满 自信的。”
“老张,张仲景《伤寒论》这本书的特点在哪里?”
“张仲景使用了古朴的自然语体,其语体似乎与大地、星空、河流、空气一样 率真、本色、直接,只有这种语体才能准确呈现‘方证相对应’的具体真理并通向 其本源。”张丰先生说,“张仲景除了临床专业的经验外,还有他的生活经验、社会 经验。所谓经验,牵涉到的都是一种较长时期的积累。社会生活经验是你在所处特 定的历史环境和当时的社会生活中,通过你的眼睛、耳朵、鼻子所感受到的那些,
是与你周围的人们共同分享的,甚至无须特别用语言来加以沟通,是人们之间的密 码和暗号。然而此类经验是外人看不出来、里面人说不出来的那些东西,很难找到 恰当的形式来加以表达。如果此类经验永远找不到形式,便可能永远不存在。仲景 的伟大就在于他能从病人与疾病认知的整体水平出发,找到所有疾病发生、发展、 变化、转归的一般规律与诊治方法。我们面对《伤寒论》的时候就像面对生命、面 对疾病、面对一群活灵活现的病人与他们的苦痛。所以《伤寒论》的价值在于它创 造了一个诊治方法而不在于如何去解释这个诊治方法。《伤寒论》中的论治理念不 是张仲景所发明、所设计的。但却是他把前经方时期方证辨证的大量经验与规则通 过自己的心智把它系统地进行了重构和整合,然后用文字形式记载了下来。”
张丰先生的心得我非常容易接受。
“老张,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是古代两种不同的医学流派,它们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它 们追求的方向不一样。经方医学追求知其然;医经医学追求知其所以然。”张丰先 生笑着回答,“我们祖先对自身疾病和诊治的关注,可能是出于单纯的实用需要, 亦可能是因为对这种健病之变的现象起了的浓厚兴趣。实用需要与兴趣爱好两者是 不相等的,前者是出于实际的生存需要,后者更多是出于祖先对世界的认识、好奇 和追问。前者发展成为经方医学与针灸学,后者发展成为医经医学。经方医学的方 证辨证是方随证变,讲究经验的合理性,没有先验成见的束缚;医经医学的病因病 机学说是审因论治讲求先验的理性。中医学从一开始就出现不同的流派,这是很自 然的事,它们可以互相补充、互相渗透、互相提高。由于它们是同一历史阶段的产 物,同时产生,同步发展,因此虽然起点不一样,发展的方向也不一样,但研究的 对象毕竟是有生命的人,所以就有许多共同的话题与言语。也就是因为这一些交叉 和混同,以致引起了几千年的误会。真是医门多疾啊!有些人有意无意地曲解我们 的祖先;还有许多人缘木求鱼、随波逐流。”
“老张,你的分析让我淸楚地看到了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不同,之前我的确分 不淸两者之间的区别。”
“我始终觉得,金元以来所谓的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的争论还有一个更关键性 的线索没有抓住。”张丰先生笑着说,“因为他们两派的医师都同在病因病机的前提 下辨证论治。既然如此,它们的争论已经避开了聚讼的所在。我认为撇开病因病机 来讨论两派的分歧,肯定是不靠谱的。但是如果仅仅如此,这个经方医学与医经医 学也就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充其量只是多用一些张仲景的方药而已。所以历代的经 方医学与医经医学的争论终将如造宝塔而缺少塔顶,未能尽其全功。”
“老张,你说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根本区别在哪里?”


“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根本就在于把病因病机摆在什么位置上?”
“老张,我看到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都有病因病机的论述。”
“是的,正象你所说的那样,经方医学与医经医学都有病因病机的论述。”张丰 先生说,“但是,经典的经方医学是在方证辨证确立以后,再用病因病机的理论加 以解释;医经医学是在病因病机理论指导下进行辨证论治的。”
“老张,经方医学目前的处境如何?”
“张仲景倡导的方证辨证在自己的故国一直处于隐匿的位置。”张丰先生直言不 讳地说,“当代经方医学更是陷人到一种艰难的处境,它和现实发生了矛盾和脱节。 现在,许多临床中医师对方证辨证都是非常陌生的,难以分享经方思想的喜悦和感 念。这更使经方医学的生存缺乏氛围与土壤,使它的发展缺乏资源与空间,这是一 条多么令人痛心的历史下滑线啊!假如仲景地下有知,不知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老张,经方医学几千年来备受冷落,对中医学的发展有否负面的影响?”
“中医发展的历史已经告诉我们,中医临床一旦切断了和张仲景倡导的方证辨 证的联系,就要付出昂贵的代价。”张丰先生痛心疾首地说,“因为中医学丧失了多 样性,所以我对高度同质化的学院派中医学有莫可名状的隔阂。”
“老张,你的意思是,经方医师要全力遵循方证辨证规则下的诊治,接受这些 方证辨证规则下出现的东西,不论其是理性,还是非理性,是吗? “
“据守其迹,才是心传!”张丰先生肯定地说,“历代经方家并不都是凭借理性 而选择了经方医学,在更多的情况下,往往是由于他们亲眼目睹经方的神奇疗效在 情感上受到震惊而走上了经方之路的。也就是说是经方医学的疗效唤起医师的好奇 心,让他们备受艰辛地进人仲景的门口,从中找到呼应、安慰和归宿。”
听张丰先生的谈话,总是会对他心存感潋。他让我们不是处在被动接受的位置, 而只是为你打开一扇窗,让那些更多是处在主流医学边缘的“另类”身影从窗前走 过。对于医经学派也采取兼容并蓄的开放心态,而不是相反。他的见解,引发了我 医学观念的转变和对生命的深层反省。那天下午,我们一问一答,声气相求,不知 不觉中晚霣散尽,夜幕已经渐渐降临。
“老张,非常感谢你无私的教诲。”
“言重了。”张丰先生神情平和地说:“经方医学不是祖先留给我们独享的最后 晚餐,而是子孙托付我们共同呵护的家园。传授经方、宣传经方、发展经方是每一 个经方医师义不容辞的义务。”
假如天色没有渐渐地暗下来,我们就会一直这样不停地交谈下去。
在暮色苍茫时分,张丰先生送我们下了楼,一直送到大路的路口,他大声说: “很高兴你们来!”

这句客套话,被他还原其本来的含义:他真的很高兴。

听先生一席指教,有如秋风怡人自沉醉。告别张丰先生后,我们走出了青藤小 木屋,仰望满天灿烂的星光,觉得知识是这样的美好,人生是这样的美好。

回来时,我和陈医师漫步在阡陌纵横的小路上,谈医论病,说古道今。我们都 为被雪藏至今的张丰先生的命运而叹息。同时也认为,人们只有深陷于黑暗当中, 才能开启真正的思考。苦难中的思考,使人不会陷人情感枯竭的状态,而是保持了 对周边环境和他人的内在温度。

“先生心中寂寞啊!”陈医师说,“可能由于精神上陷于孤独,所以渴望和别人 聊天。也可能是由于我们提的问题引发了先生的同感,所以他今天心情舒畅,平时 他很少这样神采飞扬。虽然在智力活动上仍然丰富深邃,但他精神上总是茫然若失。 就像我们找到言谈者一样,他今天也寻找到倾听者了。”

虽然我不喜欢抄书,还厌恶对别人的观点没有仔细的思考就接受了下来的做法, 但我还是决定先把张丰先生讲的东西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因为我听他讲的时候, 有许多疑难的问题还没有理解,但我预感到它对我的中医临床肯定会有帮助。

事后我把陈医师的话告诉了张丰先生,他也赞赏陈医师的意见。他认为,倾诉 者与倾听者之间产生共鸣,才能达到彼此心理沟通的效果。“对话的双方都是倾听 者。”张丰先生说,“倾听的一方并不是完全是被动的,通过提问、表述、倾听、明 辨,可以加强巩固我们已有的知识,同时也让新的见解浮现出来。交谈使我们的思 想更加具有包容性,能扩大我们的认知边界,使我们的思路更加开阔和富有弹性。 以求接近希腊式单纯而充满活力的对话,永远是人类向往的最高境界。”
 
恽铁樵先生的故事值得每一个中医师一读再读。”张丰先生说,“现代医学研 究急性传染病、感染性疾病前驱期的鉴别与诊治方法,研究了几百年了至今还没有 答案,然而仲景用‘病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 20个字,就 巧妙地绕过了原始病因问題,从临床的诊治角度解决了这个难題,为疾病顺利的治 愈开辟了道路。相比于孜孜以求地满足原始病因等问题,这样的方法来得更加方便 快捷,也更加微妙而不可言传。可以说,整本《伤寒论》,甚或整个经方医学,都
是建立在这样微妙而难以言传的基础之上的。
 
中医人生:这个使全家三年来日夜不安的夜啼病,就这样被保姆用三帖药给打发了。这三 帖药也改变了女大夫的科学观。当后来保姆毫无保守地全盘托出自己诊治的秘密时, 她就更为坚定地认为保姆的治法是非常合理的。

保姆说她并不是用一种方法治疗小儿夜啼。当孩子舌尖红,甚至溃烂时,她就 会考虑使用这个黄金灯芯草方,如果孩子小便黄短,那么就非它莫属了。如果没有 舌尖红、小便黄短这两个症状,夜啼的小儿一身是汗,她一般用甘麦大枣汤,疗效也是很好的。如果把两个方子弄反了,就会一点效果也没有,但是也没有任何作用。

“把金子放在水里煮沸,”女大夫说,“用科学的原理来解释是没有什么东西溶 析到水里去的,因为金子是最不活泼的物质,你有没有试过不用金子人煎也有同样 的效果?”

“当然试过,”保姆说:“我们的小村子里很难寻找到黄金,所以我也只想去掉 这个黄金,但是没有了黄金人煎就没有了疗效你说金子放在水里煮沸是没有什么 东西跑到水里去的,但是黄金人煎后水的气味与没有黄金入煎的水的气味是不一 样的。”

“看来科学对于人体的研究还处于婴儿阶段。”女大夫感慨无限。

故事的结尾,就是这位北京协和医院的女大夫成了一个西医学中医的热心人。

“这个保姆使用的就是经方医学方证相对应的方法,”蒋老先生说,“不过它还 原了经方医学最原始、最朴素的形式,它没有任何阴阳五行等的说辞,然而当它方 证相对应的时候,其疗效是无与伦比的。这些民间验方的临床成果对经方医学有新 的拓展,至少给它带入了一种新的经验当中。安徽保姆有她自己的生命体验在里面, 研究者事过境迁之后,在书斋里对材料做出的判断和当事人在现场的感受,往往是 不同的。”

讲完了这个故事,蒋老先生颇有所思地说:“成功的经验能够增添新的方证, 但是全凭几首有效的验方是成不了医师的。做一位中医师不容易,需要全面的医药 知识与诊治经验。齐医家褚澄在《堵氏遗书》中所说的,‘博涉知病,多诊识脉, 屡用达药’这三个环节是为医者终身追求的目标,所以安徽保姆还是保姆,是难以 成为真正的职业医师的。”

“蒋老先生,安徽保姆的故事对经方医师有什么启示呢?”

“经方医学强调临床医师注重‘屡用达药才不会陷人社会所嘲讽的‘一味单 方,气死名医’的可笑地步。”







这是我初学伤寒论时的病案,是回忆案。

写的不一定准确,

因时间长,细节模糊了。但主要情节,则记亿犹新。是这则病案,让我对经方,信心大增。

认为学会经方可了不得呀!

小青龙加附子

三剂

一个月复诊,轻咳嗽。痰少,喘轻。一剂药吃五遍,共吃了十五遍,每日一遍,初剂初遍熬十分钟,二遍熬十五分钟,三熬二十分钟以此类推。

再过一个月,仍搀扶而来。咳痰喘俱消失,仍头晕难举头,又暴露出(原来就有)心下痞满胀塞。

仍然疲乏极无力

苓桂术甘汤合附子理中汤。三剂。

一个月后,这69岁老太如一阵风拾阶而上,进入门诊,后面则是大孙女,小孙子跟随其后。这次头不晕了,头抬的起来,精神焕发,一改瘦骨嶙峋的状态,仅一个月明显脸上丰满了,孙女俏声对安医生说:原来仅吃一点点,还一吃就饱,转眼就饿了,饿了再吃,一天吃无数顿饭。现在吃的香甜,整顿饭量大的出奇,还有时说饿,我奶奶还能活几天,是否回光返照?放心!这是病愈迹象,身体彻底恢复,非回光返照。

这次神采奕奕的接受诊脉,诉脚疼痛,脚肿,双膝也疼痛,舌质淡胖,双脉弦。

注:这些症状原来就有,病人自己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才能说。

确实是桂枝芍药知母汤

三剂 水煎服

一个月后再诊,疼痛脚肿消失,老太说,我这可是四十年的病啊,是生我儿子的落下的病根,如今儿子42岁了,过去年青时老头尚健在,吃过的中药可用人力车拉,都没治好,你这三剂药可了不得啊。

原方续服三剂,停药。

从此知道仲景的经方厉害,不骗人。

对一初学者,震动实在太大了。

象平地一颗原子弹[呲牙][呲牙][呲牙]

香苏饮的辨证目标是:饭后胃脘胀而不痛,口淡胃冷加髙良姜,瘦 弱的人加党参、大枣;左金丸就是抓住口苦、头痛、吐酸,只要三个症状里有两个 症状同时存在,就可以使用了;香连丸抓住突然腹痛、腹泻、里急后重三个症状, 并且治疗效果与发病时间有关,就是说,病症一出现就马上脤药效果最好,等到第 二天�c药效果就差多了,所以我家里这几种中成药是终年必备的。”







我使用平胃散只注意三点,”汪阿姨说,“一是舌苔白厚而腻;二是头 身困重;三是腹部胀满。”

“汪阿姨,听父亲说,舌苔白厚而腻和许多疾病有关,都可以使用平胃散吗?” “使用平胃散的时候,”汪阿姨说,“一般病人没有发热。如果外感发热的时候, 病人出现平胃散的舌苔,我就分别使用下面三个方剂。一般用三仁汤;如有口臭、 咽喉肿痛,我就使用甘露消毒丹;如有恶心呕吐、大便泄泻,我就用藿香正气丸料 煎煮成汤剂;如果病人只是舌苔白厚而腻,有恶心呕吐、大便泄泻,没有发热时, 就可以直接使用霍香正气丸。”

“对于藿香正气丸,我父亲还有一个诊治的目标,就是治疗‘暑天消化道型流感’。如果临床上除了有平胃散的舌苔以外,还有口苦、恶心、胃胀等症 状,你如何加减化裁呢?”

“我一般是在平胃散的基础上加黄芩、苏梗与香附

保和丸的方证表现是:口臭、厌食、嗳气酸腐、腹部胀痛 拒按、便臭不畅、舌苔腐黏等。





这种特征性的腹证,在现代医学认为是“肠形”。在小儿和显著消瘦者出现 “肠形”、“肠形蠕动波”是功能性的病变。一般人如果出现“肠形”多属于肠梗阻 的征象,有重要诊断意义。检査方法是:患者仰卧,双脚伸直,显露全腹,检査者 观察其腹部外形,可发现特殊的局限性腹壁膨隆或肿物,其位置不定的鼓胀现象, 大小不一,长短不等。有的为局部鼓包,有的具肠管外形;有时仅出现于腹部某一 局部,单个或数个,有时数目多而遍及全腹;触之表面光滑、质软、囊感;叩诊多 呈鼓音。
 
这个方子来源于陈士铎《辨证录》中的“散偏汤”。这个方重用川芎达一两, 可谓之“霸药”,恰是其“素尚霸法”中的用药特色。做成散剂时,比例不变,每 日两次,每次三钱冲服。治疗目标:偏头痛,面色淡白不华。如果散剂无效,就要 改为原方汤剂煎服。面红便秘者,与三黄泻心汤合用;面青烦躁者,加钩藤一两, 菊花一两;头部恶风冷痛,加细辛一钱。

经过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就是使用方证辨证与药征辨证的方法来诊治 疾病。
 
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干扰了初学者的诊治思路。譬如中医的病因,它实质临床 意义可以看成是一组临床证候,如湿热,可以指与它对应的‘脉象濡数,舌苔黄 腻,头身困重,口苦而黏,胸闷纳呆,小便黄短,大便溏臭而后重’等脉症。‘湿 热’这个‘因’是对以上脉症诊察后的结果,而不是因为‘湿热’而产生出以上的 脉症。但是由于教材编写者的疏忽或者述说不清楚,初学者往往反果为因,认为真 的有一种‘湿热’的原始病因,它变成了与西医学中的‘病因’难分伯仲的概念, 成为了疾病的决定因素与本质因素。”
 
‘审症求因’是从临床具体脉症中逆推出一个病因,因此这个所谓的致病因素 是人为的、是虚拟的,其实是由临床具体脉症所决定的。”张丰先生明明白白地告 诉我,“古往今来的医者内心,冥冥中在寻找着具体的致病因素,到了明清时期达 到高峰。关于寒邪温邪之争,从皮毛入还是从口鼻人,新感还是伏邪,伏在哪里, 以及以季节、气化等,都是过分强调了人与环境相互作用中的环境因素、气候因素、
致病因素。中医学的现实生命力和理论价值恰恰在于:极端重视和紧紧抓住疾病过 程中人的抗病系统的反应。
 
徐 仲才的父亲徐小圃曾是上海地区的温病派儿科名医,徐仲才的哥哥徐伯远年轻时患 伤寒重症,时当夏季,徐小圃先生自为诊治,患儿却几瀕于危。亲友建议请祝味菊 先生会诊。开始的时候,徐小圃先生认为,祝先生人称‘祝附子’,治此患热病小 儿,必用温热药,这无疑是抱薪救火,没有同意家人的意见。但患儿的热病愈来愈 危急,几乎是奄奄一息了,亲友又竭力敦促徐小圃,徐小圃虽然对祝味菊先生不抱 什么希望,但也未再固辞。果然,祝味菊先生诊察完毕后,处方的第一味主药即为 附子。徐先生心想此患儿再无生还的希望,便闭门人寝,以待不幸消息的报来。祝 先生则亲自煎药,灌药,观察病情,一夜未闭目。至拂晓,患儿已大为好转。徐先 生在家人敲门报信时,跃然而起,急问:‘何时不行的?’既而知情,并非如己之所 料。后来患儿完全康复,徐先生摘下自己‘儿科名医’的招牌,登祝先生门执弟子礼。祝先生又惊又敬,自是不允,只答应相互取长补短,待徐先生令郎成长后学医 必厥尽绵薄,誓不负徐先生厚望。由此,徐先生也由温病派变为经方派医师而名著 于时。几年后,徐小圃就完全转变成了善用六经辨证的经方家,他的二个儿子后也 都承袭了经方派的医风。这个病案告诉我们,如果在没有治病之前,满脑子已经装 好一大堆固有的观念,如五运六气、季节时病、高热是温病等,病人的具体症状经 过他的层层成见的过滤,就完全变了样。就像俗话所说的那样‘一尘迷目,万物为 之变色’。”
 
“徐小圃先生原来是名重一时的上海温病派儿科名医,然而面对自己儿子徐伯 远的伤寒重症、高热不退却方寸大乱,可见他对《伤寒论》的诊治规律未能把握。” 张丰先生深有感悟的说,“徐小圃先生未能把握《伤寒论》的诊治规律就没有了正 确的辨证方向,明明可以迅速治愈的疾病,却误认为是再无生望的不治之症,明明 可以迅速治愈的方药却误认为是抱薪救火的毒药。名重一时的上海温病派名医尚且 如此,一般医师又能如何?这个故事真切地告诉我们《伤寒论》诊治规律的重要 性。徐先生摘下自己‘儿科名医’的招牌,是一时的情感冲动之举,我们不能从中 得出反面的结论,认为温病派的诊治方法是错误的。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们如何解 释徐小圃先生此前治愈的大量疑难病症呢?这只能说明温病学说要在《伤寒论》诊 治规律的基础上得以发挥才是正道。正像吴瑭在《温病条辨》凡例中所说的,‘虽为温病而设,实可羽翼伤寒’。‘羽翼伤寒’ 一说,用词恰当。我们要高度重视徐伯远的伤寒重症一案,通过这个活生生的临床诊治过程,包括它的细枝末节,特别是 徐小國先生在当时的思想与情绪的波动来分析诸多理论问题,澄清各种模糊的 概念
 
温病学说的著作中除了病因、病机、病名的理性的概念外,还存在大量的方 证记载,这些都是无价之宝。”张丰先生毫不犹豫地回答,“经方医师可以充分利用 与学习这一切有用的东西为自己的临床服务。当然进人临床诊治必须通过方证状态 的辨识步骤。只要经方医师方证辨证的基础知识是坚实的,温病学说的书籍读得越 多越好。”
 
中医人生:对于感冒我们应该有一个全面、整体的认识。事实一再表明,无论是感受时邪 中的哪一种邪气,温或寒邪,其初期的表现几乎是一样的,只要有恶风寒之表证,都应该使用 辛温解表之法治疗。只有等其入里化热之后,才可以酌情选用辛凉解表法。
 
防风通圣丸的腹征:腹诊时腹部充实有力, 以脐为中心的鼓胀结实
 
我在使用肾气丸时,依据是 仲景提出的‘少腹不仁’、‘小腹拘急’两种腹证来辨证。在临床诊察时,可有三种 情况:其一是,少腹部失去感觉而麻痹;其二是,少腹部的腹直肌紧张;其三是, 沿着腹壁皮下正中线,可触及铅笔芯样的东西,清代张振鉴在《厘正按摩要术》中 明确地说:‘脐之上下任脉见者,胀大如箸,为脾肾虚。’日本汉方家大冢敬节在 《汉方诊疗丢典》中也阐述了这一腹证,提出‘正中芯’这一新的名称,其述说更 为具体:‘有的正中芯,从跻上贯穿到脐下……有的仅限于脐上才有。只见于脐下 的正中芯,是运用八味丸的指征。’言之凿凿。老年人小便失禁如出现此典型腹证, 依证首选肾气丸,它是治愈该症的关键。肾气丸是以补肾阳为主、内寓阴阳并补的 方剂,在日本,被列为治疗老年病的第一汉方。在中国,有人畏附子、肉桂的辛热 而踌躇再三,其实大可不必。因为在方中附子、肉桂的用量仅为地黄的八分之一, 符合《内经》‘少火生气’的精神,只要辨证无误,疗效可靠。腹证的诊察极为重 要,腹证虽属局部的症状和体征,但却反映了整体功能状态的健病表现,因而针对 以腹证为主体的治法,可以产生对整体、全身的补偏救弊作用。”
 
瓜蒌瞿麦丸出自《金匮 要略》,以瓜蒌根、茯苓、怀山药、附子、翟麦五药组成,《医宗金鉴》谓此方‘亦 肾气丸之变制也’。它对于口渴、小便难忍、经常失禁的老年人有积累性疗效。我 使用此方治疗与其方证相对应的病人,疗效还好。但是停药以后,病症又会慢慢地 复发。我后来给皮肤白、肌肉肥胖松软而四肢麻痹的病人加入黄芪桂枝五物汤;肌 肉肥胖松软而汗多、浮肿的病人加人防己黄芪汤。对于这一类肌肉肥胖松软的老年 人,如果有口渴、小便难忍、经常失禁等症状就在瓜蒌瞿麦丸中加人大剂量的黄芪一味,取得了明显的效果。
 
这一次与张丰先生的交谈,使我懂得经方医师不要限于几个常用的《伤寒论》 中的核心方,在进一步熟悉《金匮》方证的基础上,还要深人学习《千金》《外 台》以及后世一些效方、验方,不断地拓宽自己使用方证的范围。
 
瓜蒌瞿麦丸方的命名大有讲究, 虽然方中栝楼根的用量不是最大,但是仲景以它来命名,并摆在首位是别有一番深 意。汉方家邨井袍编著的《药征续编•栝楼根》的按语中明确地指出:‘栝楼根者, 盖兼治口中燥渴及黏者。然是非栝楼根一味之主治也,合用而后见其妙。’我的理 解是,瓜蒌根治口中燥渴的药征在方证中即使不是主证,但也是不可低估的。我临 床上遇见小便失禁病人如果口不燥渴使用瓜蒌瞿麦丸方效果就不好
 
我在临床上遇见的 类似情况也证实了这一点。还有就是腹部冷也是瓜蒌瞿麦丸方证中重要的症状。 我后来使用瓜蒌瞿麦丸方加黄芪这个方剂,临床治疗肌肉虚胖老年人的小便失 禁病症有较好的疗效。决定疗效的重要因素有三个:一是方证相对应,如口渴、汗 多、尿难忍、腹中冷、脉不实等;二是体质相对应,如肤白、虚胖、腹肌软等;三 是高龄病人疗效要差一些,要有长期治疗的准备,如果有反复,还要继续诊治。我 老母亲83岁时也患此病,她服用此方也有效,但是不巩固。她89岁那年,我受邀 参加南京经方会议,听了李发枝教授的报告,其中也讲到膀胱综合征的小便失禁可 以使用瓜蒌瞿麦丸方,但是他的这个方中除了加大剂量的黄芪之外,还加了升麻。 会议结束回来后,我给老母亲开的方子中就加上升麻10g,服用后,有明显的进步
 
五积散:
本方以腰冷痛、腰股挛急、上 热下寒、小腹痛四症为目标,但也不限于此四症’;在《餐英馆疗治杂话》中指出 五积散以‘面热足寒’为诊治标准。陈先生的脉症非常类似,可以使用五积散。” 我就把张丰先生拟好的五积散写在处方上,先服7帖以观察服用后的效果。
“你要记住。”张丰先生在我的旁边耳提面命,“诊治疾病时至少以‘临床方 证-体质方证’的框架两相审视,于‘辨证与辨人’的理念中各守分寸。”
 
最近我诊治了一个胸痛一年的病人。”我说,“病人名字叫夏成舫,近50岁, 中等而壮实,神色暗红而有油垢,食欲不佳,舌下静脉紫暗,舌苔白厚而腻,脉象 平缓,腹部时时胀满,按之腹肌紧张。西医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认为是神经性 或者心理性的胸痛。我认为是《金匮》的肝着病,投以旋覆花汤,服后有效,原方 不变,连服十二帖病人就不来了,托人带话来,说自己的胸痛已经治愈。过了一个 月,病人又一次上门,述说自己虽然胸痛没有复发,但是其他诸症依然存在,特别
是食欲不佳与舌苔白厚而腻是多年的老毛病,问我能否一并给予治疗。我马上想到 这是平胃散证,非常自信地给他开了一个平胃散的处方,五帖,服后没有什么进展, 我认为病的时间已经很长,只能徐徐图之。于是原方继服十帖,然而食欲不佳、腹 部胀满与舌苔白厚却依然如故,所以百思不得其解。”
介绍了病人的情况以后,我对张丰先生说:“老张,我想请你一起会诊一下 好吗?”
张丰先生欣然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夏成舫就住在附近,我叫人带话过去,请他过来一趟。
过了不久,夏成舫穿着一身卡其布中山装、戴着一顶陈旧不堪的干部帽出现了。 他朴素的外表下呈现出固执与耿直。张丰先生从头到尾对病人做了一次仔细的诊察 以后,就叫病人先行回去了。
“老张,问题在哪里?”病人一走,我就问。
“这个病人与平胃散证貌合神离,特别是神色和腹证与平胃散不甚符合。”张丰 先生说。
神色和腹证的诊察,不在汪阿姨所说的平胃散证的范围之内,所以我没有引起
注意。
“汪阿姨所说的平胃散证的主症是舌苔白厚而腻、食欲不佳和脘腹胀满。”张丰 先生继续说,“她概括得不错,可以作为初学者的方证辨证要点,但是临证时这一 辨证要点还只是一个起点,而不是辨证的终端,因为在处方之前还要进行一次方证 鉴别。在发热的情况下汪阿姨已经把平胃散证与藿香正气丸证、三仁汤证与甘露消 毒丹证等湿温病的核心方证做了鉴别诊断,然而汪阿姨还没有论及在诊治杂病时平 胃散证与其他方证的鉴别。”
“在诊治杂病时平胃散证与其他哪几种方证需要鉴别?”
“平胃散证在诊治杂病时起码要与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香砂六君子汤以 及藿香正气丸证进行方证鉴别。”
“如何鉴别?”
“平胃散证与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和香砂六君子汤都有舌苔白厚而腻、食 欲不佳与脘腹胀满等症状,然而它们之间有实证、虚多实少证与虚证的不同,所以 在神色、脉象与腹证上也会有所区别。”
“具体如何鉴别?”
“平胃散证神色不变,脉象与腹证不虚;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证神色稍差, 腹部按之腹肌紧张,然而深压则空虚无力;香砂六君子汤神色不佳,脉象虚弱,腹 部肌肉薄或者按之无力;藿香正气丸证就是平胃散证再出现呕吐、泻痢等症状。”


“这个病人的腹证按之腹肌紧张我已经感觉到了,然而深压则空虚无力我没有
注意。”
“问题就在这里,所以你屡投平胃散不效。你下次不妨投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 参汤试试看。”
“好,我就按你的诊治方案给他处方用药。”
那天,张丰先生在我学校里逗留了半天,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夏成舫的脘腹 胀满一案要注意观察,把诊治的病案写好。”
夏成舫服了一帖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后,叫人带话过来,说这次的中药有 效果。
五天后,夏成舫笑着来复诊了。诊察发现,他的舌苔白厚而腻、食欲不佳与脘 腹胀满等症状明显改善
 
夏成舫病情的好转使我欣喜不已,这次复诊我就在原方的基础上加大党参的分 量,请他再服一周。
夏成舫把我的处方拿在手上,看了又看,说:“我胸痛一病,你投以旋覆花汤, 服后马上有效。后来我的脘腹胀满一病,你前后投平胃散共十五帖却毫无动静。经 张丰先生会诊后,你改投厚朴生姜半夏甘草人参汤五帖就效如桴鼓,今天你为什么 不守原方,而是加大党参的分量,其中的因果能否与我一说?”
我非常髙兴能够在远离城市的滨海农村中遇见一个如此博学的人才,于是就把 仲景的医学思想与他敞开一谈,并把他病症的方证辨证缘由一一跟他理论一番。
“你的脘腹胀满一病,貌似平胃散证,我开始辨证有误,所以治疗无效。后来 经过张丰先生指点,知道自己胸存成见,诊察不细,把虚实相夹的厚朴生姜半夏甘 草人参汤证误认为湿邪困脾的平胃散证。转方以后方证相对应,所以有效。如今你 邪去正虚,腹肌压去虽然巳经不紧张,然而深压仍然空虚无力,所以原方加大党参 的分量,以求方证与药征更加丝丝人扣。我想药后脘腹胀满症状可能会慢慢地消失, 食欲会进一步地恢复,但是人体也许会更为疲惫,只要你静心养息,就会痊愈。
 
我认为预先要选择几本汉方著作作为基本教材,思来想去有四本书可以人选。 它们就是奥田谦藏著的《伤寒论阶梯》,龙野一雄著的《中医临证处方人门》,大冢 敬节、矢数道明、清水藤一郎合著的《中医诊疗要览》与大冢敬节著的《临床应用 伤寒论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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