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疗往事。早年治一48岁男子金某患腿痛,上下七楼膝盖疼痛几年了。经脏腑点穴后再给以大周天按摩治疗后,第二天耒说:昨日治完病我跑着上七楼,一会我就跑到七楼家门口。往曰的腿痛病一扫光。高兴的我沒进屋又跑下楼,再跑上七楼再进的家门。腿痛一点也沒有了。走路腿还倍轻松。今天我把媳妇女儿都带耒了,她两人要出国去匈牙利,你在给她们两人治一治。要象我这样身体,腿脚一样的轻松。治后同样效果。几天以后金某要求我出诊北京一趟,为其伯父治病。到北京后见其伯父八十三岁面象鲜红。其伯母七十六岁问我:我们两人谁的气色好?我说:当然您的气色好。还有说我比老头的气色好的。我这有三个协合医院的大夫都说老头滿面红光的气色好。我说老人滿面红光叫戴阳证,是病症。随后为老俩口作脏腑点穴,后用大周天按摩,一次完成。中午外出用餐后,我走在老人身后。听两位老人说:老头子,我怎么感觉渾身轻飘飘的双腿走路不费劲。老头说:我也有同感,象是别人的腿在替我走路。金伯母说:就是在年青二十耒岁時也沒有这样的美感。回到院内吓了我一跳。只见七十六岁的金伯母,沒走台阶,(北京四合院屋四周有一五六十公分高台,需走二三层台阶)而是一脚踩花池砖角边,另一脚迈了一大步直接走上高台。末见双手扶任何部位。进屋后要求我给他们的朋友卫生部长治治病。我一听把我可吓着了。我急忙说:我这两下子不行。金伯母说:你给我治完,我说你行,你就行。你给部长治完了,他说你行,你就行。我要求回家还有事,拒决了给卫生部长的治疗。可是老俩口并沒有马上放我走。却和我商量,要我托家进北京。给我一套房子,两儿女给按排工作,让我进北京协合医院。我以父母年老儿不远行为由回决了他们。然而他们在一个月内每天晚上从北京打电话到天津,要求我进京。天津的金某每天动員我进京。我每天处于顷脑中,只好轉到天津其它医院。天津的金某找了我两年,这一天他找到了我。还是动員我去北京。再无果的情况后,他連两天给我买合飯吃。合飯中两次下鼠药。使我腹痛长达十二年。医院B超检测我腸胃里很多都是炎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金某说:他伯父是副部长级干部,伯母是中央委员。下毒之事,金某默认了。大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