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讲火神派如何高明,也没听说过阳主阴是什么.我也讲过很多只是"名医",明星的名.而非明医.火神派不就是滥用附子派吗?没人说附子有罪啊。
再者,现在打新冠疫苗不都是排三个多小时才能打上吗?可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愿意去等,这难道不是现实吗?
如果火神派那样高,阳主阴从就治百病,那还有西医什么事?都种附子去不就结了?
远的不讲,本论坛一位肾炎坛友吃附子上百斤的贴子你难道没去拜读一下?
方子呢,看看李可的字写的咋样,没有的话,说明你在编故事。以下内容来自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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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2009年10月底成行,我讲到了前述症状,李可大夫诊断如下:阴寒内盛,坎离失济,伏寒内阻。开方如下:甘草90,干姜90,天雄45(为初始剂量,每日加5,直到200后再服十余剂),高丽参15(另冲),生山萸90,三石各30,油桂3(粘吞),辽细辛45,九地90.以上加水6斤,文火煮取6两(至少两小时),3次分服,共45剂。当时李大夫讲,附子加到200克后再用上十余剂,病就差不多好了。
回来后,因很快就有两次出差,故未立马煎服。直到11月27日,开始首次服药。同时,把抗抑郁的西药停了。头几天,白天感觉精神了些,不再那么乏了。晚上睡觉尚可。可大约四副药过后,夜里就开始睡不着觉了,晚上十一点多躺下,两三个小时了还没睡着,于是就起床干点别的,再躺下,这样子才能入睡,但睡眠时间也就是三到四个钟头的样子。这样子持续了约一周(天雄已经加到100克了),之后入睡更难了,即使躺下睡不着起来干点别的再入睡,也无法睡着了。直到约四点或快五点钟的时候,才浅浅睡去,两个小时后就醒来了。眼睛很酸,几乎要睁不开。吃到第19剂药(天雄已经加到了135克,时间是12月16日),因一直严重失眠,实在受不住了,就停药了两天。晚上稍稍用了以前的抗抑郁药,睡觉可以。
2009年12月18,继续熬药。那天晚上,熬完药后觉屋子里闷,就打开了窗子,不想忘记关掉就睡着了,就睡在窗子下面。第二天早上觉得喉咙不舒服,感冒了,接下来的一周里,有些咳嗽,说话带鼻音,黏稠鼻涕需要一会一清理,但并不发烧,为了专心服药,也就没有管这些;到24日,还是没好,还挺严重,觉得需要处理一下了,就自己买了同仁堂的通宣理肺口服液,晚上一口气喝下七支,是说明书中一次用药量的3倍半(当天晚上未服用原先的四逆汤类药)。第二天鼻塞、咳嗽之类的症状减轻了许多。晚上时候,朋友们说蒸下桑拿会有利于感冒,于是就一起去了。不想第二天也就是25日后感冒更厉害了,鼻塞浓鼻涕咳嗽之类的症状都出来了,还有些头晕。于是停掉原李可大夫的药,服用通宣理肺,却没有什么效果了,当天晚上干咳了一夜,还有些想呕吐的感觉。
2009年12月26日下午,赶紧跟网上认识的某位大夫联系,他开方如下:
桂枝75,生麻黄30,白芍70,苦杏仁20,生半夏40,生姜十片,炙甘草45,蝉衣40,防风30,款冬花30,生龙牡各25,大枣十枚,红参30,生黄芪150。
抓药时,麻黄这味药药房大夫不给拿,生半夏人家也不给,只给了15克的法半夏,我自己以前吃药还剩有麻黄24克,就一下子倒进第一剂药里了。服药后就睡觉,夜里出了一些汗,第二天(11月27日)咳嗽和鼻塞好了些,其他一切照旧。这天我又去其他药店,买到了生麻黄和法半夏这两味药,于是在第二剂药中,将生麻黄加够30克,法半夏弄到40克,晚上服药后就蒙头蜷在被窝里,汗湿淋漓,一夜未睡。第二天也就是2009年12月28日,起来后感觉浑身无力,不想吃饭,我感到是服用麻黄发汗太过的缘故,就不敢继续服药了。勉强去上班,领导看我气色非常不对,就让我回来休息了。
这药是绝对不能再吃了。但感冒未好,服药又虚脱了,还得赶紧找大夫看。于是决定趁着回来休息的空儿,勉强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去看网上口碑不错并在我所在城市悬壶的某位大夫(名字我就不说了,亦是位名医,大家很多人一定知道他),那天他出诊。
他所在的地方距离我住的地方很远,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很快挂了号,我介绍了大致的病情和前一阵子的吃药情况(包括找李可大夫看病后的服药情况,因为我觉得这次感冒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好,似乎跟一直吃着大剂量的燥烈之药有关),他简单地针对我的失眠抑郁说了几句话,大意是失眠一般是营分问题,我服用大剂量的附子后出现严重失眠是因阴的一面耗伤太过(但他也提到下焦有寒确实会影响到睡眠的),他未再多评论这个事,只是说先开三剂药治疗感冒。药方如下:苏叶8,桂枝10,生白芍12,生甘草10,生姜二片,大枣四枚,陈皮10,清粳(第二个字看不清楚,似乎是这个)12,茯苓15,党参15,五味子3,薏仁30,泽泻10,杏仁12,干姜6。服后感冒好了。
从2009年11月27日开始服药,到12月24日停药,一共服用了26副,因失眠加重,加之后来感冒似乎引起了体质变化,我感觉不宜再继续服下去,就暂时停了。
这是第一次找李可大夫看病服药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