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黄帝内经,漫谈新冠病毒危急应对三则
庚子伊始,长假节期,民众忙回家,欢聚,道路已疏通备急,突传噩耗,湖北新冠疫情肆虐,入侵感染扩散,武汉是中华枢纽,四通八达,如疫情蔓延,烈火顺风,其险莫测。幸中央封城,民众齐心,才免民众灾祸,今新冠余烬尚存,世界燎原,必将痛定思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故读黄帝内经,结合体验,妄言之策危急应对三则,希同道参考。
一、防风暴理通透气机,二、治痰液讲早调水、气、食、逸。
三、兴传统,莫锁民众
(一)防风暴重在通透气机
在武汉疫情紧张之时,全国电视台刘兰娟院士,公开说,新冠病毒性肺炎,致死的主要原因,不是肺炎而是免疫风暴,网上也有解释免疫风暴的文章,说是人体自身的抗体,过度的集中去杀灭病灶,使本身的机制过度免疫造成心肺活动无法正常进行,致使人呼吸衰竭而丧命的。可是在此期间随后的专家尸体解剖又公开宣布,发现肺与气管内积液太多,怀疑这证明当时中医辨证寒湿度的正确,因积液阻塞而窒息造成死亡。从这些报道看,死于免疫风暴和死于积液阻塞者,二者都会有的,或者痰液化热,粘稠阻塞气管道也有可能,当然死于炎症者也会有的,因为这次防疫的名称就是新冠病毒性肺炎的治疗,可能是肺炎已经被控制的原因吧!据电视和网上报道,新冠病毒因肺炎致死者并不甚多。
说起免疫风暴,应该首先理解免疫,从字意上讲,所谓的疫就是传染病,黄帝内经《素问.刺法论》:“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症状相似”都是同一种症状的病叫“疫”,免疫就是避免疫情发生或避免出现正在发展的疫情再扩散叫免疫。不过人们普遍认定免疫就是人体自身抗病力叫免疫。上世纪医界又出一种与免疫有关的疾病,叫变态反应性疾病。这好像是说多种自身的抗病因子,自觉或不自觉的攻击自身的正常细胞使自身功能,无法正常工作而造成的疾病。我们平常见到的过敏性哮喘就是这种病。可是我们在治疗中普通认为各种病都要增强自身免疫力,不注意免疫变态(也就是免疫太过),也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此次新冠病毒引起的死亡,在医学界又产生了免疫风暴的说法,实际上人体的免疫能力(又称人体对疾病产生的各种抗体),以保护人体的正常运行,这也是内经所谓的“正气内存,则邪不可干”的说法,正气能够抵御邪气的入侵,中医所谓的正气,包括对应外邪的各种本能生成的力量,叫正气,正气是包括自身本能的各种保护人体运行正常的修复、净化、调解、抵御的各种本能。如:体内热气正常散发外泄,以保护体内温度正常,关闭毛孔通透以保护自身免遭外界温度的冲进。饥求饮食以保证体内的供应正常,拒食以保证体内添加过剩。大小便以排除过剩的糟粕与水分。关闭大小便(就是“阖”),是保持水液不正常的流逝。因此中医着重控制的是人体进出之门与进出行动之道路。正气实际就是本能,人体本能按需求修复、抵御、净化、调解的做法,都是自我的本能,也就是正气。
据官方网站公布,2020年新冠病毒肺炎死亡之原因,多因,免疫风暴引起病人呼吸衰竭而死亡。公布说由于新冠病毒侵入人体在细胞内繁殖,引起自身免疫系统的追杀,造成过度的免疫系统的紧张,聚集而对正常的肺心器官造成威胁,妨害了正常器官运行,造成心肺功能衰竭。而终止了生命。这可能就是关门打狗的下场。实际上说的免疫风暴和现在医院说的免疫反应性疾病就是人们说的过敏性病有相似的地方。大家都知道过敏性哮喘,会造成人骤然死亡。就是人们说的出不来气。免疫风暴与过敏性哮喘,有无相同点,有无关系,人们对为何叫免疫风暴存在不明确的认识。
免疫从字面上讲,疫是有传染性的疾病,免疫就是避免疫情扩散的措施,现在人们普通对免疫的认识,就是人体的抵抗疾病能力叫免疫。像身体的免疫能力,就是抗病的能力,近年医院出现的一种疾病叫变态免疫反应性疾病,时称过敏病。从电视上根据美国的权威的专家福奇博士据说就是研究过敏病的专门大家。中医历史上论说这样的病不多,近期医院出现的此种病可不少。实际上中医和西医都认定疾病是自身的抗病力和外来致病因素的争斗而产生的。我们知道西医是对抗的治法,因此作为争斗的一方自身的抗病能力的强弱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人们只会时时刻刻都在做提高自身免疫力的事情,自然免疫提高了对自身的保健来说是一种好现象。黄帝内经认为产生疾病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时世异耶”也就是环境情况的变化,二是“人将失之耶”就是自身行为应对产生了失误,毛主席说错误和挫折教训了我们使我们更加聪明起来了,这聪明、智慧就是自多次失误中产生的,当然有意识的失误,我们能弄明白。而体内免疫的内部应对,也会有失误,就像黄帝内经说的,各种现象的太过与不及都是失误。所以免疫的太过与不及也会带来灾难。例如,身体里过多的物资得不到处理会阻塞通道,占据空间,妨碍正常运行,再例如,利用有精良装备的国防军,错误的去对付,体内生产生长环节的正常机制,使正常机制运转困难或被国防军误伤。这可能就是免疫而引起的风暴,内经叫做“当其位则正,非其位则邪”也就是说身体的精兵强将调转枪口对准的是老百姓,显而易见正气必然消亡,这些免疫力量也就成邪气,正气就是保卫身体,对抗伤害身体邪气的力量。所以对于免疫系统即要加强免疫能力,也要控制其冒进,也要调解其中存在的矛盾,使其不要叛变。
不管用什么方法叫邪气出去,才是应对冠状病毒的关键。现代科学已经检测出,病人大小便中也有病毒出现,这表明病毒正在寻求外出,想来汗腺也能外出。这些病毒都是被动地被吸入体内,并不会在体内停留时间过久。一定要回归自然,我们要开启方便之门。伤寒论治发热有吐、汗、下三法,就是这个道理。近代温病学家赵绍琴对温病的治法就是开门开窗让邪出去,免得正气追杀。
(二)治痰液,讲早调水气、食、逸。
对于阻塞性肺病,我们的钟南山院士是研究呼吸道疾病的专家,又是此次疫情的领导,不会对肺的阻塞不重视,他在以往对非典时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用供氧、抽液的办法,但这次控制不住阻塞,这原因又在哪里呢?
现在世界上因新冠病毒的人已达两百多万,单只经济发达的美国已有二十多万的死亡人数,还正在因病毒的蔓延死更多的人,中国是唯一控制了疫情的国家,已经走上劫后的正规化建设时期。这应当归功于党中央的领导有方,采取了果断的措施,有效地避免了灾难的肆虐,也归功民众的齐心,及时隔离,但新冠病毒还在地球上蔓延,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我们应该总结经验,避免再次发生疫情。
值得重视的是在这次疫情肆虐的几个月近一年中,科学发达的欧美国家反而更严重,他们的医疗水平是很高的,这点毋庸置疑,尽管国情有所不同,有些国家确实照我们的办法去做的,例如意大利,感染初期,我国就排出工作队,帮助灭火,据报导,我们曾三次派去工作队,而且意方也是照我们的方法去封城的。我们物力支援,药物支援,结果意大利民众并不认同,直到如今疫情仍然并未控制,由于文化认知不同,强扭的瓜不甜,所以当前的中医治病,只有在自己民众中,保卫自己民众的健康为主要目标才能得到展示,好酒不怕巷子深,外国人和中华认识不同,治病方法不能完全认同,配合,效果很难理想 。
在新冠病毒的危害中,出现了两大问题,一是免疫风暴致人生命,在2020年疫情中中央派专家对死者尸体解剖,具公布认为,死者因积液充斥肺部阻塞呼吸道。怀疑是痰液的阻塞致人死亡。
任何矛盾都是有发生、发展才能到对抗,一旦对抗发生,就很难遏制其破坏的作用,要从对抗的前期发生发展去着手,这就是中医的治未病,不治已病。在病初发阶段的治疗是避免发生,避免接触。在发展阶段的治疗,应是排毒,把病毒排出体外,也就是把侵略势力的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而不是关门打狗,把狗杀死在自己的领土上。把这股敌对势力逼急了,我们自己损失会更大。二是,对于免疫正常对待也要抑止,并非只在提高,三是自我的状态要正常,尤其道路畅通,物资减少积压。避免形成肺阻塞的病,那么是什么阻塞的呢?是痰,痰从哪里来?西医讲气管、鼻咽为净化进入的空气,分泌出粘液与浆液,肺受刺激,就派出量大的液体来保护自己,净化自身,而派出过剩就会阻塞气道,引起心肺功能危机。
黄帝内经《素问.经脉别论》:“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其中说精,精就是营养物质,营养物质是精水气的结合体,热则为雾状,冷则为液状,正常的水液自口鼻排出的叫擤鼻涕,咳痰这是人类有意识本能的排法,所以人类在正常活动期,阻塞就不严重,在晚上睡觉时,呼吸功能微弱时就更加难排这种质稠的水液叫津液,痰本身就是津液,所阻塞发病在晚上,晨起为多。所以方舱医院用的中医八段锦、太极拳教病者按时活动练习,一则加大呼吸量,排出肺内残留痰液,二者帮助消化摄入的食物,内经《素问.热论》说“病热少愈,食肉则复,多食则遗”在热病后期或中期脾胃负担过重影响运化,便使人腹胀乏力。
所以有痰液阻塞的原因,一、逸就是不劳不动。呼吸道受感染而消化道正常,所以进食不减,但住院后活动减少,因此消耗体能减少,运化迟滞,化物减慢,又因平常人认为病中更要加强营养,摄入难化食物增多,这就是内经所说“食肉则复,多食则遗”的现象,脾胃迟滞,脾湿生疾,故病中痰多,这现象以老年人为最多。
二、水气,情绪不安,有病住院情绪自然不稳,又因对病了解不多,道听途说,精神紧张,恐惧免不了,自然身懒乏力。自觉疑似病重,自我感觉受限。集体练功,转移思想波折,是最好的办法了。
无病期间与外界交往,忙忙碌碌,住院期间,平静无动,呼吸道发泄机会减少,痰液可出机会减少,所以器官分泌的浆液容易留置积压,到呼吸道深部位去。又输液,饮水是体内及血管内水分增加,因活动减少,汗腺排除水分机会减少。中医认为此次疫情是寒湿之因,要从寒湿着手,西方医学一味消杀,热量不足。治疗期间影响自我修复能力,迫使病毒无法外出,聚成痰液。
自己亲身体验曾治疗,73岁白文举多痰一案,69岁老唐多痰一案,他们不是病毒感染人,是平常的食积病,已是神志昏迷,痰声噜噜,平时人们认为病人神志不清,喉内呼吸出气,痰声响动,这是必死无疑,但所谓的喉内响动,即是痰湿中阻。只要控制饮食,药用芳香化湿,或通利大便即可转危为安。
在湖北武汉这次抗新冠病毒的战斗中,中医在方舱医院的表现就说明了这些问题,药物上以排毒为主,使人体机制正常。鼓励人们练八段锦以消耗过剩的物质资源。虽然病毒并不是和人类争夺资源,而是为了生存。我们对于病毒被动进入人体内,不是为争夺资源的对手。只要顺从人的生化通道,我们应提供便利,疏通道路,不使阻塞,让其自己回归自然不好吗?我们何必一定要消灭他们呢?
(三)兴传统,莫锁民众
在2020年三四月份,网上盛传一个叫李跃华的非法行医者,不知是骗子,还是违法者,还是民间治病的高手,为何有争议,后来听说李跃华因非法被取缔,可是为其鸣不平的大有人在,听说也惊动了国务院,可惜的是到底官方网站,并无对此有自己的见解,也并未听说,高水平的专家、学者出来对此研究,正式揭露。据网上传,李跃华公开在颈部注射千分之一的西药,苯酚制剂,在颈部也在鼻两侧注射(这就是中医针灸注射的方法),说既能防止病毒疫情,又会治疗。
从网上得知,李跃华给人治病,特别是治新冠肺炎,并未用药,只是注射药物,从网上曝出治病的经过,每次都注射于头部,着重在颈项部,也治鼻炎,在鼻部,什么穴位,并未告知。他的经验与理论,是科学还是不科学,无法论证。但有一点可作参考。
在1983年我在新疆玛纳斯县,包家店乡行医时,遇到一种情况,当时在我地出现就诊很多治不好的咳嗽病,农民群众都到一个私人行医的人那里去治,效果都好,据说是人们都知道取他的药并不管用,重要的是在颈部,相当于天突穴地方,注射一次针,就会止住咳嗽,多次我想去领教,见识一下,可惜没有时间。至今三十年过去了,记忆犹新。我多次思考,用现在医学的眼光可能是过敏性咳嗽,因为其既不发烧也不发冷,一切正常。只是咳嗽很厉害,用镇咳消炎的药物,一点效果也没有。像这样情况基层多见而且是能反复发作。医院无法医治,时间长了能引起多发疾病,也有形成慢性病的,像肺气肿,慢阻肺等,哮喘急发作的患者而失去生命者不少见。
在今年看到也有学者发表文章以自己临床经验对长期的咳喘,观察淋巴颈部都出现炎症,以示意淋巴对过敏就是变异反应性疾病关系很大。
在黄帝内经《灵枢.刺节真邪》黄勇注解的内经中写道:“振埃者,刺外经………喘喝坐伏,病恶埃烟,噎不得息…….取之天容,其咳上气….取之廉泉”的记载,作者黄勇应用于实践。用振埃刺法即取,天容,廉泉,列缺、三阴交,共四穴治疗。病人当晚即停用西药,病未发作,隔日再治一次而病止,后辅以宣肺清脾中药制剂而告愈。”此例值得注意的是,内经明确写明“喘喝坐伏”就是出气困难,“病恶埃烟”就是不喜欢闻见异味,“噎不得息”就是出不来气。与过敏性哮喘相似,凌晨1—3时为丑时,即后半夜发病。这些症状和现如今的肺阻塞的所谓免疫风暴有相似之处,希望我们的医学部门把花在老鼠身上的钱,能帮助李跃华进一步探索,或进行研究,只用武断的取缔之法,是不得民心的,违背民众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