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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医案 清热解毒才是硬道理——自身肺炎速治案例

shenyvf

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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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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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得了一次肺炎,咳嗽气急,胸痛痰多,恶风畏寒,舌淡苔薄润,边缘齿痕,脉浮缓,无发热。
按说是典型的风寒痰饮证,遂用小青龙汤合止嗽散,同时服用氧氟沙星。
谁知三日之后,咳嗽加重,转为痒咳不已,夜不得卧,痰少而稀,咽喉肿痛(扁桃体炎)、头痛、目痛。
若按伤寒六经说法,似是“病由太阴转出太阳”,应为“由深出浅”?但其实不然,自觉诸般病痛益甚之极!
我遂不按六经分析,只以常理度之:这是宣发太过,缺少清热解毒之故!换言之,病菌没有得到抑制,管你痰多痰少,在里在表,反正繁殖不已!
或许有人会问,你不是服用了氧氟沙星了么?呵呵,当今耐药菌株遍地都是,西药抗菌素若不与中药清热解毒联用,基本上就如同隔靴搔痒,何况此时还兼有病毒。为何知道兼有病毒?咽扁桃体发炎,公认便是病毒细菌联合所致!
于是,增加如下清解之剂:清心明目上清丸(同仁堂)+芎菊上清丸(同仁堂),每六小时一次;附子理中丸(同仁堂),每日一次(对抗过于寒凉的清热药);原先的小青龙合止嗽散由于一次就连开了七贴,也就照常服用。
两日后,诸症渐解,咳嗽渐缓,夜间得卧,痰变浓稠,量适中。
再两日,诸症若失,唯痰尚有些许。
此例发人深省!无论中医西医,对于感染来说,去除病原体都是硬道理,在中医便是“解毒”!
为何中医“解毒”总与“清热”联在一起?因为中西药理其实大同,压制细菌繁殖的同时,必然也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人体细胞的能量代谢。
这个“清热”并非完全无用,它有“清气”之功——减少体液中能被细菌利用的多余营养,可使一些细菌感到“环境变坏”而自行收敛。但如果人体能量代谢过低,则要用参、术、附、桂等对抗“清热”,只余“解毒”之功。其实,在有些情况下不用参术附桂,而用西药三磷酸腺苷+辅酶A也能起到“西药中用”的类似效果!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吧?
这还牵涉到一个原则性问题:中药既有“性味”,又有“功能”,它最主要是靠什么来治病?当然是功能!功能是最主要的治疗作用;有些性味与功能联系在一起,则性味具有辅助作用;另一些性味不与功能联系,甚至相反,那就是“副作用”!
副作用的定义是:“治疗作用以外的药物作用”。
对于西医来说,副作用是固定的。
对于中医来说,副作用是不固定的。
比如“清热解毒”,在解毒是主要治疗作用时,如果患者同时需要清热,则清热是辅助治疗作用;如果患者不需要清热,反而需要温里,“清热”就成为副作用了!
然而无论西医中医,总不可能因为一个药有副作用便不再使用。
西医的办法是“慎用”、“不得久用”;中医的办法则是配伍温热之药加以抵消。
张仲景的“半夏泻心汤”和“乌梅丸”都是针对深部脏器感染,在清热解毒基础上寒温并举的有效应用,可见古代医家早已有了这方面的觉悟,只是理论说法上没被现代人理解而已!
过去的中医,由于时代条件的限制,对于细菌病毒的认识不够清晰,同一种细菌(病毒)感染,仅由于发病季节、发病部位及发病者体质不同而归于风、寒、暑、湿、燥、火“之邪”,其实现在我们完全知道,这只是“某种细菌(病毒)+季节因素+体质因素+感染部位特异性”而已。中医根据“天、菌、人合一”的道理,具体情况不同针对,这我并无异议。然而千万不要“渲宾夺主”,我要大声疾呼的是:对于感染,清热解毒才是硬道理!
 
谁给你说的伤寒辩证你该用小青龙汤合止嗽散?你有表证加内饮证么?小青龙汤脉可是浮紧,头痛,身痛,发热,恶寒,心下有水气:痰清稀如水,时有反呕。此饮在中焦。你辩证不对,致寒化入里,之后当然清热解毒阳明证有用了。你的按你描述症状该是桂枝厚朴杏仁汤或者桂枝二越俾一汤多一点,怎么能用伤寒表实证的方子!
 
谁给你说的伤寒辩证你该用小青龙汤合止嗽散?你有表证加内饮证么?小青龙汤脉可是浮紧,头痛,身痛,发热,恶寒,心下有水气:痰清稀如水,时有反呕。此饮在中焦。你辩证不对,致寒化入里,之后当然清热解毒阳明证有用了。你的按你描述症状该是桂枝厚朴杏仁汤或者桂枝二越俾一汤多一点,怎么能用伤寒表实证的方子!
肺炎能用你的方子?实在笑话!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桂技汤属于表虚证、微汗、息息发热,这些有吗?桂技汤适用于“畏寒”、“胸痛”、“咳不得卧”吗?临床症状,岂有象书本那么生的?别草菅人命啦!
 
你怕不是学伤寒的,懒得和你辩,小青龙汤就有胸痛么?我从来没听说过青龙汤脉浮缓的,还肺炎,伤寒论有肺炎么?你这样子,学一辈子也是白学
 
温病学派与伤寒学派历来有争论。我不管其中的争论,只求实效。当前中医界,很少有依仗中药治疗肺炎的,因为急性炎症的中医治疗目前已经式微得很了!至于诊断,六经辩证与温病辩证也都各有特色和缺陷。“卫气营血”的本质还算容易理解,“六经”的本质却是鲜有人知。人体肺脏表面,有蓝球场那么大,肺受微生物侵袭,很容易形成“表面播散”。张仲景曾在某一条文中认为这本来就是阳明病:“始虽恶寒,二日自止,此阳明病也”。但我这是支气管肺炎,播散起来比大叶性肺炎慢,恶寒+畏寒,表里俱寒二日当然不会停止,清热解毒却不可不用。仲景那时,对于炎症并无现代人了解的那么清楚,但他也知道阳明病也会先有恶寒者,但怎么区别却不得要领,这不怪他,他没有X线,也没有细菌学知识。我已在《中医方法论》一书中阐明:初起的局限性感染叫“太阳病”;大面积播散的感染叫“阳明病”;特殊部位感染,很容易形成腔腺管阻滞(如胆道炎)或炎性包裹(如化扁)的叫“少阳病”。所谓“症候”是为指示这些特征服务的,比如腔腺管阻滞会造成“脉弦”;炎证初起若有全身性反应(发热)会造成“脉浮”。但并不是要我们用这些“症侯”来机械地约束病情判断!如果通过现代知识和器械,早就知道病情如何,为什么还要受所谓“症候”的约束?
“症状组合”只是感性认识,“机理”才是理性认识。张仲景一本伤寒论,费尽心机想要让后人理解的,并不是那些“症状组合”,而是“天人相应”的“六经”以及病势进退的深在机理。没成想到,作为现代人竟然会思维倒退,抛弃理性和逻辑过程,只认感性为真理还沾沾自喜?
善哉!
 
温阳清热同用,美其名曰制其害?
辩证准确的人不会这么干的,而且这也不算速愈!
刚开始就是辩证错误,以为肺炎痰多痰白就是寒痰冷饮?小青龙汤把津液敛干,痰当然少了,津液亏少,干痒而咳,那是病进。
清热药中加入附子理中丸,那是阻碍!延长病程的!
还有一上来就氧氟沙星,抗菌药物也乱用啊!一般是从青霉素,头孢累开始用,或者有支原体衣原体的用阿奇霉素。不过现在氧氟沙星也不稀奇了,早就出了左氧氟沙星了。但这不是乱用抗菌药物的借口啊。
唉,无论中医西医看,这个案例都是破绽,为啥这么混乱不清的思路还到处炫耀啊?
 
温阳清热同用,美其名曰制其害?
辩证准确的人不会这么干的,而且这也不算速愈!
刚开始就是辩证错误,以为肺炎痰多痰白就是寒痰冷饮?小青龙汤把津液敛干,痰当然少了,津液亏少,干痒而咳,那是病进。
清热药中加入附子理中丸,那是阻碍!延长病程的!
还有一上来就氧氟沙星,抗菌药物也乱用啊!一般是从青霉素,头孢累开始用,或者有支原体衣原体的用阿奇霉素。不过现在氧氟沙星也不稀奇了,早就出了左氧氟沙星了。但这不是乱用抗菌药物的借口啊。
唉,无论中医西医看,这个案例都是破绽,为啥这么混乱不清的思路还到处炫耀啊?
看来阁下缺少临床,有些少见多怪,无论西医中医都是如此!
对于西医而言,既然确诊炎症,必用抗菌素,这是规范。而目前青霉素族耐药菌株早已泛滥成灾,作为内行人,岂能墨守成规,从青霉素开始?等到一轮药物用完,起码一周,再用第二轮,又是一周,猴年马月才能轮到有效的抗菌?那是挣病人钱呢!
对于中医而言,将肺炎痰多痰白、舌淡苔薄边有齿痕视为寒痰冷饮表里俱寒也是正治。阁下又在哪里可以看到热象和津亏之象?中医当时就没有抗菌消炎概念,所以处方用药自有漏洞,看不到弱点,就不能进步,何必讳莫如深?
小青龙汤不是把“津液”敛干,只是暂时把“痰饮”敛干而已,其对抗痰饮之效显著。然而,“痰”只是机体对于肺系感染的反应而已!对抗了“反应”,却没有对抗病原体,这本身就是中医自古以来的认识缺陷。呵呵,以为那是“寒痰之邪”,却不知同时更有“疫气”,伤寒学派的缺失便在此处。否则,后世怎会有温病学派崛起?
食古不化,莫过于此!
 
我发现你不就事论事就喜欢攻击,先说别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又说别人缺少临床,我看你水平真的是太差,呼吸系统感染首选青霉素类,头孢类,这是感染菌特异性的问题,不是几代几代的问题,一来就奎洛酮类,不知道是谁教你得,还是我们教材不一样?你做了细菌培养试验么?知道感染什么菌么?自己不懂伤寒用错了就是错了,还温病伤寒,你温病学得也不咋地,卫气营血你辩得清么?得亏给自己治,给别人看岂不笑掉大牙,任何一个中医都能看出来你方子用错了,除非像你这样水平的,
 
看来阁下缺少临床,有些少见多怪,无论西医中医都是如此!
对于西医而言,既然确诊炎症,必用抗菌素,这是规范。而目前青霉素族耐药菌株早已泛滥成灾,作为内行人,岂能墨守成规,从青霉素开始?等到一轮药物用完,起码一周,再用第二轮,又是一周,猴年马月才能轮到有效的抗菌?那是挣病人钱呢!
对于中医而言,将肺炎痰多痰白、舌淡苔薄边有齿痕视为寒痰冷饮表里俱寒也是正治。阁下又在哪里可以看到热象和津亏之象?中医当时就没有抗菌消炎概念,所以处方用药自有漏洞,看不到弱点,就不能进步,何必讳莫如深?
小青龙汤不是把“津液”敛干,只是暂时把“痰饮”敛干而已,其对抗痰饮之效显著。然而,“痰”只是机体对于肺系感染的反应而已!对抗了“反应”,却没有对抗病原体,这本身就是中医自古以来的认识缺陷。呵呵,以为那是“寒痰之邪”,却不知同时更有“疫气”,伤寒学派的缺失便在此处。否则,后世怎会有温病学派崛起?
食古不化,莫过于此!
常识被你认为是食古不化,呵呵!还少见多怪?呵呵,二十多年来我见过的病例不敢说多,各种类型的感冒咳嗽也还是见过不少的,用药从来没有像你似的犹犹豫豫,前怕虎后怕狼的!
想要标新立异,想要创新还得在继承的基础之上才能实现,否则就是瞎搞!
小青龙汤,你说把痰饮敛干,呵呵,如果是寒痰冷饮,这样说还算是对的,可是如果是痰热证,本就津液不足的,就会是有病病当之,无病身当之,热上加热,津液受之,所以你的咳嗽才会越来越严重,痰也越来越粘稠,干痒而咳,有道是无痰不作咳。还寒痰冷饮,既然是寒痰冷饮你用啥清热解毒呀?不明机理,乱用经方,辩证不准,还说别人不临床?有这种道理么?还疫气,你知道什么是疫气?
 
最后编辑:
我发现你不就事论事就喜欢攻击,先说别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又说别人缺少临床,我看你水平真的是太差,呼吸系统感染首选青霉素类,头孢类,这是感染菌特异性的问题,不是几代几代的问题,一来就奎洛酮类,不知道是谁教你得,还是我们教材不一样?你做了细菌培养试验么?知道感染什么菌么?自己不懂伤寒用错了就是错了,还温病伤寒,你温病学得也不咋地,卫气营血你辩得清么?得亏给自己治,给别人看岂不笑掉大牙,任何一个中医都能看出来你方子用错了,除非像你这样水平的,
很好!你发个医案看看?内脏急性炎症,就你这种理论来治,看你几天治愈?网络上多得是会动嘴的。会背伤寒条文就行了?恐怕连张仲景治一个病需要几天都不知道吧?真是无语……
 
常识被你认为是食古不化,呵呵!还少见多怪?呵呵,二十多年来我见过的病例不敢说多,各种类型的感冒咳嗽也还是见过不少的,用药从来没有像你似的犹犹豫豫,前怕虎后怕狼的!
想要标新立异,想要创新还得在继承的基础之上才能实现,否则就是瞎搞!
小青龙汤,你说把痰饮敛干,呵呵,如果是寒痰冷饮,这样说还算是对的,可是如果是痰热证,本就津液不足的,就会是有病病当之,无病身当之,热上加热,津液受之,所以你的咳嗽才会越来越严重,痰也越来越粘稠,干痒而咳,有道是无痰不作咳。还寒痰冷饮,既然是寒痰冷饮你用啥清热解毒呀?不明机理,乱用经方,辩证不准,还说别人不临床?有这种道理么?还疫气,你知道什么是疫气?
一听就知道,阁下专业不足,没有根据妄论寒热,却连疫气都不知道?
 
一听就知道,阁下专业不足,没有根据妄论寒热,却连疫气都不知道?
是我问你,顾左右而言他做什么?你知道你说清楚就对了,可别拿西医的病原微生物那一套喔!
 
是我问你,顾左右而言他做什么?你知道你说清楚就对了,可别拿西医的病原微生物那一套喔!
嘿嘿……果然!
 
在这个楼里,既然有人提出寒热之辩,那我就说说中医辨别寒热的客观指标。注意,是客观指标,而不是主观指标。我以前遇到不少行医之人,主观得很,往往每遇一病就倾向于辩其为寒(或热)。其实中医是有明确客观指标的。
“热”的机理,从本质上来说就是细胞能量代谢增高。当某一时刻,身体里面有很多细胞群体能量代谢增高的时候,这些细胞组织的需氧量就会大大增加;而按部就班的循环血量无法提供这么多的氧,只有加速循环才行,于是机体就会自动地通过心跳频率加快,来增加血流速度。这时中医按脉就会发现“数脉”,这是最客观的热象指标:若血流速度加快而血液总量不多,就叫“虚热”;血流速度加快而血液总量充足,就叫“实热”,对此中医指下分别会有“细数”或“洪数”。同时,当某些脏器需要大量供氧之时,另一些部位(比如皮肤)能量代谢没有增加,并不需要那么多氧,却因循环加快也获得了过多的氧,这些地方的微循环就会走“直捷通道”,一方面使含氧血无消耗地直入静脉端而使肤色变红;另一方面带来机体深处的热量而使“尺肤温暖”,这也是热象的客观指标。所以,中医临床症状当中如果不存在“脉数”和“面红肤暖”的客观指标,却要辨其为“热证”,一定属于主观的“妄辨”!
我写此贴的目的是抛砖引玉。希望大家能开阔眼界,拓展思路,不要停止在一个水平上。
目前中医正在大张旗鼓地走向世界,遗憾的是中国人自己却还没有把中医弄得那么明白!如果不求甚解却又自视极高,以为外国人那么好骗,恐怕,步子太大会扯到蛋。
 
有时候,病的细微差别,本质就相差天渊。脉虽浮但是缓,估计这个脉就浮大,舌却淡苔也不厚,这就不能用刚药。胸痛咳嗽,这是阴病十八里的,虽有恶风,不能以为表证。直接下气汤之类就可以了。后来是因为表药过多才使炎症加重。这里面有个辩证关系,咳嗽和炎症到底是不是正比关系?我觉得这值得思考,据我临床观察,不是。往往很多人有咽炎,可喉镜显示没有太明显的炎性。有的时候,工作忙或者没有注意,反而根本不咳,闲下来的时候,反而各种咳,甚至都能咳吐了。这说明什么?平滑肌的痉挛,和神经系统有关联。所以,只要见咳,不能太兴奋。有时有的人是嗽,就是咳为了出痰,这就得考虑增加兴奋性,让胃肠蠕动提高。这些都是思考。真要对证,不存在炎不炎的问题,最终把炎症治愈的还是白细胞,和药物没有直接关系,我们要做的,就是给白细胞提供时间和空间。老是痉挛不行,总是有大量的渗出不行。这是中医的本质。
对错没关系,这些话,当做个思路的引子,大家自己顺着自己的路继续走就好。
随缘。
 
有时候,病的细微差别,本质就相差天渊。脉虽浮但是缓,估计这个脉就浮大,舌却淡苔也不厚,这就不能用刚药。胸痛咳嗽,这是阴病十八里的,虽有恶风,不能以为表证。直接下气汤之类就可以了。后来是因为表药过多才使炎症加重。这里面有个辩证关系,咳嗽和炎症到底是不是正比关系?我觉得这值得思考,据我临床观察,不是。往往很多人有咽炎,可喉镜显示没有太明显的炎性。有的时候,工作忙或者没有注意,反而根本不咳,闲下来的时候,反而各种咳,甚至都能咳吐了。这说明什么?平滑肌的痉挛,和神经系统有关联。所以,只要见咳,不能太兴奋。有时有的人是嗽,就是咳为了出痰,这就得考虑增加兴奋性,让胃肠蠕动提高。这些都是思考。真要对证,不存在炎不炎的问题,最终把炎症治愈的还是白细胞,和药物没有直接关系,我们要做的,就是给白细胞提供时间和空间。老是痉挛不行,总是有大量的渗出不行。这是中医的本质。
对错没关系,这些话,当做个思路的引子,大家自己顺着自己的路继续走就好。
随缘。
我不完全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坚决捍卫你发表意见的权利。但凡不加人身攻击的讨论,我都是乐意共同探讨的。
我在叙述这个病例的时候,疏忽了一点,那就是既往史,现补充一下:自进入中老年之后,这个病每隔三五年就发作一次,发作起来极为迅猛,以往从来无法迅速治愈,胸痛咳得睡不着觉令人十分痛苦,几乎怀疑病危。不是每次都有发热,但有几次发热可达39度以上,西医经X片诊断为肺炎。每次病程总会拖延两个月不止。每次治疗经历各异,自然尝试过各种办法,包括各层主所云的缓治之法,基本无效。唯独第一次发作时曾以针灸止咳生效,但后几次再发作则无效。
所以这次发作,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以往那个肺炎,一上来就使狠劲用小青龙合止嗽散,同时服用氧氟沙星(以往用青族根本无效)。当多痰浓痰变为痰少稀薄(似乎奇怪)后,并未止咳,反而并发扁桃腺炎(未必就是坏事),便果断地加上清热解毒联用,结果收获奇效!这才是我把它贴出来加以探讨和公示的原因。中医一般是以顺序对症为治,但也有“截断”之说。可以认为,这一次我把病程有效地“截断”了!
阁下有一点说得对:但凡咳嗽,直接都是神经反射。什么东西引起的神经反射呢?可能各种各样。但既知是肺炎喘咳,逻辑推论当以感染源为主。阁下所认定的感染,偏于局红肿热痛的观察,所以认为咳嗽有时不与红肿热痛同步。但要知道,红肿热痛只是肌体对于病原感染的一种反应。如果肌体由于某种原因红肿反应不大,是否已经感上的细菌就会歇菜呢?一般不会。就好象西医只用激素消除炎症反应,却丝毫不用有效抗菌素,那是十分危险的!感染程度,有时不与肉眼所见的红肿程度对应。这就是我与阁下商榷之处。
阁下对于治咳的思索,看来是有很多可取之处。但同时,我们不要被张仲景的痰饮病“水走肠间碌碌有声”的陈述所迷惑。这仅仅是一种陈述,一种感性认识。理性认识是什么?根据现代知识,从体的水分排泄,“不显汗量”占了很大的部分。一旦外界气温骤降,“不显汗量”受阻,多余水分只能走两条途径:一是肾脏,二是肠道,于是反射性地出现“便溏尿清”。水走肠间,则是“便溏”的延续,代表外寒来得突然而又强横。这是整体反射的水液分布,与肺部感染的“渗出液”有所不同。但张仲景时代没有细分,以为都是缘于“寒气”,有时可以“同治”,便混为一谈了!
真理应当越辩越明,虽然我们是中医人,却也没有必要排斥现代知识。人的生理,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其实一样。任何问题都可以反复讨论,但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总是必要的。
 
我不完全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坚决捍卫你发表意见的权利。但凡不加人身攻击的讨论,我都是乐意共同探讨的。
我在叙述这个病例的时候,疏忽了一点,那就是既往史,现补充一下:自进入中老年之后,这个病每隔三五年就发作一次,发作起来极为迅猛,以往从来无法迅速治愈,胸痛咳得睡不着觉令人十分痛苦,几乎怀疑病危。不是每次都有发热,但有几次发热可达39度以上,西医经X片诊断为肺炎。每次病程总会拖延两个月不止。每次治疗经历各异,自然尝试过各种办法,包括各层主所云的缓治之法,基本无效。唯独第一次发作时曾以针灸止咳生效,但后几次再发作则无效。
所以这次发作,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以往那个肺炎,一上来就使狠劲用小青龙合止嗽散,同时服用氧氟沙星(以往用青族根本无效)。当多痰浓痰变为痰少稀薄(似乎奇怪)后,并未止咳,反而并发扁桃腺炎(未必就是坏事),便果断地加上清热解毒联用,结果收获奇效!这才是我把它贴出来加以探讨和公示的原因。中医一般是以顺序对症为治,但也有“截断”之说。可以认为,这一次我把病程有效地“截断”了!
阁下有一点说得对:但凡咳嗽,直接都是神经反射。什么东西引起的神经反射呢?可能各种各样。但既知是肺炎喘咳,逻辑推论当以感染源为主。阁下所认定的感染,偏于局红肿热痛的观察,所以认为咳嗽有时不与红肿热痛同步。但要知道,红肿热痛只是肌体对于病原感染的一种反应。如果肌体由于某种原因红肿反应不大,是否已经感上的细菌就会歇菜呢?一般不会。就好象西医只用激素消除炎症反应,却丝毫不用有效抗菌素,那是十分危险的!感染程度,有时不与肉眼所见的红肿程度对应。这就是我与阁下商榷之处。
阁下对于治咳的思索,看来是有很多可取之处。但同时,我们不要被张仲景的痰饮病“水走肠间碌碌有声”的陈述所迷惑。这仅仅是一种陈述,一种感性认识。理性认识是什么?根据现代知识,从体的水分排泄,“不显汗量”占了很大的部分。一旦外界气温骤降,“不显汗量”受阻,多余水分只能走两条途径:一是肾脏,二是肠道,于是反射性地出现“便溏尿清”。水走肠间,则是“便溏”的延续,代表外寒来得突然而又强横。这是整体反射的水液分布,与肺部感染的“渗出液”有所不同。但张仲景时代没有细分,以为都是缘于“寒气”,有时可以“同治”,便混为一谈了!
真理应当越辩越明,虽然我们是中医人,却也没有必要排斥现代知识。人的生理,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其实一样。任何问题都可以反复讨论,但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总是必要的。
可以说,盲人摸象,就算都摸全了,先天盲人脑子里也不可能形成真正的大象影像,他脑子里得有全象。医学都在盲人摸象。
西药和中药本质都一样,其他药的高浓度溶液,都能杀菌抑菌。
所以,我也仅论述观点,不是反驳,也不是提问。心有所感,有感而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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