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难探讨 “五气经天”汇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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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气经天”汇释

河北省河间市人民医院 金栋

[FONT=仿宋]金栋按：张立平说：“五天之气是古人在占天望气时观测到的五色之气。本论基于五天之气与五行、干支、二十八星宿之间的密切关系来详论其道。”(刘温舒原著，张立平校注《素问运气论奥》)

占天望气，张立平说：“观测天气与观望五天的气色。”

望气，《汉典》说：“一种古代的占候方法。由观望云气而知道人事吉凶的徵兆。”

干支，指天干与地支。天干有十，即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十二，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宿，星宿。二十八星宿，指东方青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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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黑体]1、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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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黑体]《素问·五运行大论》：“臣览《太始天元册》文：‘丹天之气，经于牛女戊分；黅天之气，经于心尾己分；苍天之气，经于危室柳鬼；素天之气，经于亢氐昴毕；玄天之气，经于张翼娄胃。’所谓戊己分者，奎壁角轸，则天地之门户也。夫候之所始，道之所生，不可不通也。”[/FONT]

[FONT=仿宋]金栋按：五运行大论，运气七篇大论之一，《素问》第六十七篇篇名。篇名含义是：论述五气五运的运行规律。山东中医学院、河北医学院校释《黄帝内经素问校释》说：“本篇重点论述了五气五运的运行规律，及其与人体及宇宙万物的关系，故篇名五运行大论。”或由唐王冰将“七篇大论”补入《素问》者。

林亿等《新校正》云：王冰，唐宝应中人，上至晋皇甫谧甘露中，已六百余年，而冰自谓得旧藏之卷，今窃疑之。仍观《天元纪大论》、《五运行论》、《六微旨论》、《气交变论》、《五常政论》、《六元正纪论》、《至真要论》七篇，居今《素问》四卷，篇卷浩大，不与《素问》前后篇卷等。又，且所载之事，与《素问》余篇略不相通。窃疑此七篇乃《阴阳大论》之文，王氏取以补所亡之卷。(《黄帝内经素问·王冰序》)

张灿岬《黄帝内经文献研究》说：后世学者，多宗此说(按：指《新校正》云)。然此中尚有些问题，值得进一步探讨。据《新校正》文义，似运气七篇始由王冰据“旧藏之卷”补入，然据王冰自序及运气诸篇内容，尚有疑义。……将运气七篇大论纳入《素问》，当在王冰之前。……运气诸篇内容之形成年代，大致应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较合于历史文献之佐证。因此，运气七篇，并非《素问》原有内容，再结合如林亿等所云篇文繁多及文字气象等均与《素问》原有内容不同等特点，尤为支持此一推论。

赵洪钧《内经时代》说：“七篇大论”加入《内经》肯定在唐代。其成书时代不会早于唐中叶。北宋以前的医家博学如孙思邈者亦不谈运气亦是一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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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仿宋]五气经天化五运图(五天五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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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仿宋]上图最内圆表示五天之气(中心交叉的曲直线)：即丹天之气、黅天之气、素天之气、玄天之气、苍天之气，与第二内圆所列天体二十八星宿，表示五气经天。二十八宿与外圆的十天干、十二地支分位相临，并夹杂乾、坤、艮、巽四爻表示四隅方位。最外圆有东、南、西、北四正方位，及西北方位的戊分(天门)与东南方位的己分(地户)。

《太始天元册》：书名。含义是迄今为止所知道的最早的书。王冰说：“天元册，所以记天真元气运行之纪也。……太古灵文，故命曰《太始天元册》也。”张介宾说：“盖太古之文，所以记天元者也。”(《类经二十三卷·运气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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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汇释

⑴王冰说：戊土属乾，己土属巽。《遁甲经》曰：“六戊为天门，六己为地户，晨暮占雨，以西北、东南。”义取此。雨为土用，湿气生之，故此占焉。

[FONT=仿宋]附：《素问六气玄珠密语·卷之一·五运元通纪篇第一》说：自开辟乾坤，望见：青气横于丁壬，故丁壬为木运也；赤气横于戊癸，故戊癸为火运也；黄气横于甲己，故甲己为土运也；白气横于乙庚，故乙庚为金运也；黑气横于丙辛，故丙辛为水运也。

故五运之气上合于天，于是：木运之气上合苍天，火运之气上合丹天，土运之气上合黅天，金运之气上合素天，水运之气上合玄天。

故苍天之气，经于鬼柳危室，即丁壬二分也；丹天之气，经于奎壁牛女，即戊癸二分也；黅天之气，经于心尾角轸，即甲己二分也；素天之气，经于亢氐昴毕，即乙庚二分也；玄天之气，经于张翼娄胃，即丙辛二分也。

故苍天有青气经于四宿，下合木运，以同丁壬也；丹天有赤气经于四宿，下合火运，以同戊癸；黅天有黄气经于四宿，下合土运，以同甲己；玄天有黑气经于四宿，下合水运，以同丙辛。[/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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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刘温舒《素问运气论奥》说：天地支干，相错而立于八方，各有定位。星宿环列，垂象于其上，而各有分野。故太古占天望气，以书于册，垂示后人，在精义以考之，而后可明也。

盖天分五气，地列五行，五气分流，散于其上，经于列宿，下合方隅，则命之以五运。

丹天之气，经于牛、女、奎、壁四宿之上，下临戊、癸之位，立为火运。

黅天之气，经于心、尾、角、轸四宿之上，下临甲、己之位，立为土运。

素天之气，经于亢、氐、卯、毕四宿之上，下临乙、庚之位，立为金运。

玄天之气，经于张、翼、娄、胃四宿之上，下临丙、辛之位，立为水运。

苍天之气，经于危、室、柳、鬼四宿之上，下临丁、壬之位，立为木运。

此五气所经，二十八宿与十二分位相临，则灼然可见，因此以经五天，而立五运也。

戊为天门，乾之位也。己为地户，巽之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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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吴崑《素问吴注》说：赤色为丹，黄色为黅(音今jin)，青色为苍，白色为素，黑色为玄。经，径也。言五天之气经于天，其所经相距之宿，则如本文所谓也。戊土居乾，己土居巽。《遁甲经》曰：“六戊为天门，六己为地户。”奎壁角轸，其分也，故云天地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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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张介宾《类经二十三卷·运气类四》说：《太始天元册》文，太古占天文也。丹，赤色，火气也。黅，黄色，土气也。苍，青色，木气也。素，白色，金气也。玄，黑色，水气也。此天地初分之时，赤气经于牛、女、戊分，牛、女，癸之次；戊当乾之次，故火主戊、癸也。黄气经于心、尾、己分，心、尾，甲之次，己当巽之次，故土主甲、己也。青气经于危、室、柳、鬼，危、室，壬之次，柳、鬼，丁之次，故木主丁、壬也。白色经于亢氐昴毕，亢、氐，乙之次，昴、毕，庚之次，故金主乙、庚也。黑气经于张、翼、娄、胃，张、翼，丙之次，娄、胃，辛之次，故水主丙、辛也。此五运之所以化也。奎壁临乾，戊分也。角轸临巽，己分也。戊在西北，己在东南，《遁甲经》曰：“六戊为天门，六己为地户。”故为天地之门户。

张介宾《类经图翼·卷二·五天五运图解》说：此太古占天之始，察五气，经五天，而所以立五运也。五天五气者，谓望气之时，见丹天之火气，经于牛、女、壁、奎四宿之上，下临戊、癸之方，此戊、癸之所以为火运也。黅天之土气，经于心、尾、角、轸四宿之上，下临甲、己之方，此甲、己之所以为土运也。苍天之木气，经于危、室、柳、鬼四宿之上，下临丁、壬之方，此丁、壬之所以为木运也。素天之金气，经于亢、氐、昴、毕四宿之上，下临乙、庚之方，此乙、庚之所以为金运也。玄天之水气，经于张、翼、娄、胃四宿之上，下临丙、辛之方，此丙、辛之所以为水运也。是知五运之化，莫不有所由从，盖已肇于开辟之初矣。

张介宾《类经图翼·卷一·奎壁角轸天地之门户说》说：《五运行大论》曰：“所谓戊己分者，奎壁角轸，则天地之门户也。”夫奎壁临乾，当戊土之位。角轸临巽，当己土之位。《遁甲经》亦曰：“六戊为天门，六己为地户。”然而曰门曰户，必有所谓，先贤俱未详及。予尝考周天七政躔度，则春分二月中日躔壁初，以次而南，三月入奎娄，四月入胃昴毕，五月入觜参，六月入井鬼，七月入柳星张。秋分八月中日躔翼末，以交于轸，循次而北，九月入角亢，十月入氐房心，十一月入尾箕，十二月入斗牛，正月入女虚危，至二月复交于春分而入奎壁矣。

是日之长也，时之暖也，万物之发生也，皆从奎壁始。日之短也，时之寒也，万物之收藏也，皆从角轸始。故曰春分司启，秋分司闭。夫既司启闭，要非门户而何？然自奎壁而南，日就阳道，故曰天门。角轸而北，日就阴道，故曰地户。又如春分日躔壁初，故言奎壁。秋分日躔翼末，何以不言翼轸而言角轸？盖自角以后十四宿计一百七十三度四分度之一，自奎以后十四宿计一百九十二度，度有不齐，此秋分之所以在翼末，而《经》言角轸者，正以翼度将完而角轸正当其令。且奎壁角轸为对待之宿，而奎壁为西北之交，角轸为东南之交，故《经》云：“奎壁角轸，天地之门户也。”是以伏羲《六十四卦方图》，以乾居西北，坤居东南，正合天地门户之义。凡候之所始，即道之所生，有不可不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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⑸张志聪《素问集注》说：此言五行之化运，始于五方之天象也。丹，赤色，火之气也。牛女在奎度，经于牛女戊分，戊癸合而化火也。黅，黄色，土之气也。心尾在甲度，经于心尾己分，甲己合而化土也。苍，青色，木之气也。危室在壬度，柳鬼在丁度，丁壬合而化木也。素，白色，金之气也。亢氐在乙度，昴毕在庚度，乙庚合而化金也。玄，黑色，水之气也。张翼在丙度，娄胃在辛度，丙辛合而化水也。

戊己居中宫，为天地之门户。《遁甲经》曰：“六戊为天门，六己为地户。”在奎壁角轸之分，奎壁在乾方，角轸在巽方，此五气化五行之始，乃天地阴阳，道之所生，不可不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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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高世栻《素问直解》说：阴阳之始，本于太虚，故举《太始天元册》文而言其始也。轻清之气，上凝为天，轻清之中，复有丹黅苍素玄之气，气色殊，而应化不同。
故丹天之气，经于牛女戊分。牛女，癸度也。戊分，奎壁之乾度也。丹天之气，始经于此，此戊癸所以化火，而少阳相火，应丹天之左右也。
黅天之气，经于心尾己分。心尾，甲度也。己分，角轸之巽度也。黅天之气，始经于此，此甲己所以化土，而太阴湿土，应黅天之左右也。
苍天之气，经于危室柳鬼。危室，壬度也。柳鬼，丁度也。苍天之气，始经于此，此丁壬所以化木，而厥阴风木应苍天之左右也。
素天之气，经于亢氐昴毕，亢氐，乙度也。昴毕，庚度也。素天之气，始经于此，此乙庚所以化金，而阳明燥金应素天之左右也。
玄天之气，经于张翼娄胃。张翼，丙度也。娄胃，辛度也。玄天之气，始经于此，此丙辛所以化水，而太阳寒水应玄天之左右也。
少阴君火，位极其尊，不司气化，故不应也。
所谓丹天戊分，黅天己分者，戊为天门，犹乾之奎壁；己为地户，犹巽之角轸。故奎壁角轸，则天地之门户也。夫此气候之所始，而为道之所生，本于淡漠，生化无穷，不可不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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⑺任应秋《任应秋运气学说六讲》说：丹天之气，即五行化见于天体的火气，火色赤，故曰丹天；黅天之气，即五行化见于天体的土气，土色黄，黅即黄色，故曰黅天；苍天之气，即五行化见于天体的木气，木色青，故曰苍天；素天之气，即五行化见于天体的金气，金色白，故曰素天，素，白色也；玄天之气，即五行化见于天体的水气，水色黑，故曰玄天，玄，幽深而黑之色。

从上图可以清楚地看到二十八宿的方位，及其干支所属。四方的地支，代表着四季十二月；四方的天干，即为五行方位所属。

所谓“丹天之气，经牛女戊分”者，即五行火气在天体上经过牛、女、奎、壁四宿时，在十干则适当戊癸的方位，因而逢戊逢癸年，便是属火的气象运行主事，是为戊癸化火。
所谓“黅天之气，经于心尾己分”者，即五行土气在天体上经过心、尾、角、轸四宿时，在十干则适当甲己的方位，因而逢甲逢己年，便是属土的气象运行主事，是为甲己化土。
所谓‘苍天之气，经于危室柳鬼’者，即五行木气在天体上经过危、室、柳、鬼四宿时，在十干则适当于丁壬的方位，因而逢丁逢壬年，便是属木的气象运行主事，是为丁壬化木。
所谓“素天之气，经于亢氐昴毕”者，即五行金气在天体上经过亢氐昴毕四宿时，在十干则适当乙庚的方位，因而逢乙逢庚年，便是属金的气象运行主事，是为乙庚化金。
所谓“玄天之气，经于张翼娄胃”者，即五行水气在天体上经过张、翼、娄、胃四宿时，在十干则适当丙辛的方位，因而逢丙逢辛年，便是属水的气象运行主事，是为丙辛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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⑻高校教参程士德《内经》说：《五运行》引自《太始天元册》的那段话(即五气经天)是为了说明五运和十干相配。《内经》认为甲己为土，乙庚为金，丙辛为水，丁壬为木，戊癸为火的原因，是因为看到天上二十八宿间有似云似露的五色气，即黄色土气，红色火气，白色金气，苍色木气，黑色水气的所谓五色之气。这五色之气各流布于有关各宿，如黄土气流布于心尾角轸四宿之上等等。二十八宿又以干支和乾坤巽艮排列的二十四方相对应，所以黄色土气流布于甲己的方位，因而有甲己土运等等。这实际上是古代式盘的一种。可以看出古代医学与星占之间有一定联系。

按式盘戊己方位在正西北和正东南，也叫天门、地户。为什么叫天门、地户？有两种解释。一种是王冰解释为西北天缺，东南地缺，形成门户。另一种是张介宾解释为奎壁两宿为地上二十四方的乾位，正当戊方；角轸两宿为巽位当己方。春分二月中日躔壁初，依次而南，到八月中秋分日躔翼末交于轸。春分正是白昼变长开始，又是温气开始流行，万物发生。秋分是白昼变短的开始，又是清凉之气开始流行，万物收藏。所谓春分司启，秋分司闭，就是有门户之意。所以将奎壁宿为天门，而将角轸宿称为地户。后一种解释显然富有天文学的意味。而且与各宿距离相等不相矛盾。按二十八宿距离自角以后14宿173度又四分之一，自奎以后14宿计192度，度数并不相等，所以秋分太阳在翼宿之末，而这里把地户说成是在角轸者就是把宿数拉平，但实际度数相差更远。对此解释为太阳在躔翼末之后，进入角轸宿正当巽位己方，而且正是当其已行秋季气令之时，这种解释是勉强的。又按《内经》两处引到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来看，第一种解释颇合《内经》本意。所以可以看出《内经》引用的天文学材料是比较古老的，与后世天文学对不上来亦不足为怪。

五天之气如果单纯从天文学角度来看是可以不予考虑的，因为似云似雾的气如果真有也肯定是地球大气的现象。但是考虑到《内经》最根本的论点是宇宙中充满着大气，大气的升降出入引起宇宙天地间万事万物的变化，我们就必须指明《内经》引证《太始天元册》的这一条记录，作为赋予十干以五运的根据，是想说明阴阳五行之气的理论有观测资料作基础。至于这个观测资料有无问题，《内经》没有说明，也没有考察。[《文物》，19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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⑼郭霭春《黄帝内经素问校注语译》说：天地之门户：太阳之视运动，位于奎壁二宿时正当由春入夏之时；位于角轸二宿时正当由秋入冬之时，夏为阳中之阳。冬为阴中之阴，故古称“奎壁角轸”为天地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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⑽山东中医学院、河北医学院校释《黄帝内经素问校释》说：[按语]本节所述的五气经天，乃是十干主运的理论根据。由于丹天的火气，经于牛女奎壁四宿之处，下临于戊癸之方，所以戊癸主火运；黅天的土气，经于心尾角轸四宿之处，下临于甲己之方，所以甲己主土运；苍天的木气，经于危室柳鬼四宿之处，下临于丁壬之方，所以丁壬主木运；素天的金气，经于亢氐昴毕四宿之处，下临于乙庚之方，所以乙庚主金运；玄天的水气，经于张翼娄胃四宿之处，下临于丙辛之方，所以丙辛主水运。另有月建之法及十二肖之说，亦为十干主运的根据。兹录《图翼》之文，以备参考(按：感兴趣者，可参看《类经图翼·二卷·又五运图解》，文繁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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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仿宋]金栋按：就目前而言，本段所论中国古代天文学知识，对中医临床并无指导意义。其价值无非是保存了古代有关天文学知识的文献资料，可供查阅而已。

又，五运五天图只有四卦，即乾坤巽艮，却和文王八卦方位图的方位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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