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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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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医源于道,道法自然,以自然的道理来思考中医,是不会有问题的。我一开始学中医是走了很多弯路,学习中医基础理论,学了半天,不知所以然,后来学习黄 元御的《四圣心源》,知道了中医理论的圆运动。但思来想去,前后有时还存在矛盾,在想这个内经的“辛散酸收”有没有可能是错的。黄老先生举了春夏秋冬的例子,可万物是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为何到了中医就变成了春收(酸收)秋生(辛散)了,这明显是违背自然规律的。很多人都在研究经方,经方只要对证,那效果自不必说。
在黄帝内经中:“脏气法时论九”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肝主春,足厥阴少阳主治,其日甲乙。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心主夏,手少阴太阳主治,其日丙丁。心苦缓,急食酸 以收之。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肺主秋,手太阴阳明主治,其日庚辛。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肾主冬,足少阴太阳 主治,其日壬癸。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简单总结:甘缓、酸收、苦燥、苦泄肺、辛润,首先缺肾的,然后甘补肝,成了土补木;酸补心,成了木补火,苦泄肺,火克金,辛补肾,金补水,这明显中间有问题,土不会补木,谁补了土?谁补了金?没说。所以我觉得这几句仍然存在后面的人加入的可能,接着看:
上面的解释我个人觉得非常牵强,肝、肺、肾用对宫之味解释是合理的,但心、脾的解释不符合对宫之味,心为什么用甘泻?脾为什么是用苦来泻?
心为母,苦为心之味,甘为脾,为心之子,苦如果是泻脾的,这脾肯定是生不出来的。正常怀孕,子一直从母处得到营养,这样子才能一天天地长大,如果此时,母又从子处吸收营养,这子肯定是生不出来的。先摆一下,接着看:
这里的五禁上文的有所不同,相应的我们可以得出:肝主筋,筋病则肝病,即是肝病禁酸,同理:心病禁咸,脾病禁甘,肺病禁辛,肾病禁苦。这里的肝、脾、肺禁本味,心、肾又变成禁对宫之味,这无法理解。
《神农本草经》中我也发现有类似的语句,摘出来给大家分享。“五石脂,各随五色补五脏“,所以本人认为内经的这些标识出来的字体是错的,有人乱加上的,前面已经说了五味各入五脏,本人大胆的得出一个结论:五味补五脏,相克之味泻之。
同样的,“辛散酸收”是站不住脚的,我随便举点例子都能推翻他,可几千年来了,没有任何一个中医包括黄元御老先生来做这个事情。我想说“酸升辛收”才是对的。
我思考的结果是以黄元御的四圣心源的理论为基础,以黄氏圆运动的理论来研究的。黄氏认为酸升,位于左,辛降,位为右,心为上,肾在下,脾胃在中间。但是黄氏对酸是升,辛是降这个理论有一定的认识,但是没有实际应用过。通过我对《伤寒论》中几个重要的方剂进行研究,简单举例说明我的观点:
摘一点黄氏注解:乌梅丸,乌梅、姜、辛,杀蛔止呕而降冲,人参、桂、归,补中疏木而润燥,椒、附,暖水而温下寒,连、柏,泻火而清上热也。盖厥阴之病,水寒不能生木,木郁而热发,故上有燥热而下有湿寒。乌梅丸上清燥热而下温湿寒,蛔厥之神方也。可以发现黄氏运用乌梅的作用仅限是杀蛔。在《四圣心源》篇中“仲景乌梅丸方,连、柏与椒、姜、桂、附并用,治蛔厥而兼久利,最善之方也”。黄氏并不是很理解这个主久利的这个原理,就写了这一句,在素问中有提到,清气不升,则生泄泻,本人以为乌梅丸应用乌梅之酸,大量的酸味升肝,即能治久利。另外治疗阙阴病,也可以说肝病,乌梅酸,主药。而且用苦酒即醋浸一宿,则更酸。如果肝病当用辛散,为何还用这么多的酸收的乌梅来治?是不是用酸升的解释更合理一点?
伤寒论还有一病,奔豚,请看原文(来自康平古本《伤寒论》):
奔豚病是气是往上冲,理论上当用一种收的药,如果按《内经》原文,辛散酸收,这里应该用酸的药才对,可实际上这里用的桂枝,桂枝属辛,说明辛收。当然解释为辛散似乎也能说得过去,恩,接着看。
五味子,
酸如果是收的,为何咳嗽还不能用?就是大部分人都认为内经绝对的精准,所以解释上都往内经上靠,有些人用五味子泡酒,取得就是酸升而补肝,还得提一下西药健肝灵,其中的有效成员竟然是五味子浸出液,这是不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证实酸是补肝的呢?提到这个酸,不得不提酸枣仁,很多书上都认为这个是酸 的,其实不然,酸枣是酸的,仁不是酸的,五味子皮酸,仁不酸,你看橘子,皮是降,肉是升的,吃橘子多了,湿增多,胆火不降,用橘子皮泡水喝就会好,橘子皮也叫陈皮。
回到这个酸枣仁上,酸枣仁正因为不是酸的,应该是辛的才能降逆安神,如果是酸的安神,那五味子有这个功能没,很明显没有。酸味还得另外一个药,牛膝,味酸没错,还是补肝,既然补肝怎么会是下行?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很多说是下行,我觉得不是,一个血府逐瘀汤里面就有用到,血病是不上行,你还向往下的 药不是雪上加霜么?所以说酸还是升的。酸还有一味白芍,白芍味酸,还记得小建中汤吗?里面正是用了大量的白芍,才将肝气升起来,于是这个小腹就不疼了。
辛不能不说酒了,酒味辛,伤肝,今天的肝病80%以上是酒喝多了,肝气不能上升,被辛味收得太厉害了,肝气不升,自然肝病,严重了就成癌证。辛味不得不说这个桂枝了,桂枝汤为太阳病的首方,在整个中医历史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桂枝味辛,能收,于是桂枝汤就能出汗,我在刻意回避”发“汗,原因是这汗不是”发“出来的,而是”收“出来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大家都有个扭毛巾的经验,用力拧,这水才出得来,同样的,桂枝也有这个力量,用力收,里面的汗才得来,这里举两个方剂的区别,一个五苓散,一个猪苓汤,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利小便,区别在于五苓散能出汗,猪苓汤不能。重要的药就是这味桂枝了,正是桂枝的能收,才能出这个汗。麻黄也能出汗,也是收。能收才能出,麻黄收的力量大,没出汗的自然不能用力收了,只有稍微用点力,如桂枝就够。
从生活中,道法自然,家里还做豆腐的传统,点豆腐使用的石膏,石膏是辛,辛如果是散的,这豆腐能点成不?以前农村有一种发面,也叫老面,它是酸的,用它来发面,如果酸是收的,你觉得这馒头能发起来吗?以上仅为一家之言,限于能力,思考不周,在此抛砖引玉,望各位多多批评指正并继续发挥,把中医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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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帝内经中:“脏气法时论九”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肝主春,足厥阴少阳主治,其日甲乙。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心主夏,手少阴太阳主治,其日丙丁。心苦缓,急食酸 以收之。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肺主秋,手太阴阳明主治,其日庚辛。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肾主冬,足少阴太阳 主治,其日壬癸。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简单总结:甘缓、酸收、苦燥、苦泄肺、辛润,首先缺肾的,然后甘补肝,成了土补木;酸补心,成了木补火,苦泄肺,火克金,辛补肾,金补水,这明显中间有问题,土不会补木,谁补了土?谁补了金?没说。所以我觉得这几句仍然存在后面的人加入的可能,接着看:
黄元御老先生的解释是:凡本味为泻,对宫之味为补。下文皆然。……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
……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泻之。
……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
……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
……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泻之。
上面的解释我个人觉得非常牵强,肝、肺、肾用对宫之味解释是合理的,但心、脾的解释不符合对宫之味,心为什么用甘泻?脾为什么是用苦来泻?
阴阳应象论五: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生脾,
心为母,苦为心之味,甘为脾,为心之子,苦如果是泻脾的,这脾肯定是生不出来的。正常怀孕,子一直从母处得到营养,这样子才能一天天地长大,如果此时,母又从子处吸收营养,这子肯定是生不出来的。先摆一下,接着看:
这里的五行正好符合五行相克的原则。还有一个“宣明五气十”:“五味四十四”五禁:肝病禁辛,心病禁咸,脾病禁酸,肾病禁甘,肺病禁苦。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五味入五脏。同时这下面也有一个五禁:五味所入,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是谓五入。
五味所禁,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是谓五禁,无令多食。
这里的五禁上文的有所不同,相应的我们可以得出:肝主筋,筋病则肝病,即是肝病禁酸,同理:心病禁咸,脾病禁甘,肺病禁辛,肾病禁苦。这里的肝、脾、肺禁本味,心、肾又变成禁对宫之味,这无法理解。
《神农本草经》中我也发现有类似的语句,摘出来给大家分享。“五石脂,各随五色补五脏“,所以本人认为内经的这些标识出来的字体是错的,有人乱加上的,前面已经说了五味各入五脏,本人大胆的得出一个结论:五味补五脏,相克之味泻之。
同样的,“辛散酸收”是站不住脚的,我随便举点例子都能推翻他,可几千年来了,没有任何一个中医包括黄元御老先生来做这个事情。我想说“酸升辛收”才是对的。
我思考的结果是以黄元御的四圣心源的理论为基础,以黄氏圆运动的理论来研究的。黄氏认为酸升,位于左,辛降,位为右,心为上,肾在下,脾胃在中间。但是黄氏对酸是升,辛是降这个理论有一定的认识,但是没有实际应用过。通过我对《伤寒论》中几个重要的方剂进行研究,简单举例说明我的观点:
《伤寒论》中的乌梅丸,
伤寒脉微而厥,至七八日,肤冷,其人躁无暂安时者(○注此为脏厥),非为蚘厥也(○注蚘厥者。其人当吐蚘)令病者静,而复时烦(○注此为脏寒,蚘上入其隔,故烦)。须更复止,得食而呕,又烦(○注蛔闻食臭出),其人当自吐蚘,蚘厥者,乌梅丸主之。(○注又主久利)——引自康平古本《伤寒论》
乌梅三百枚 细辛六两 干姜十两 黄连十六两 当归四两 附子(炮,去皮)六两 蜀椒(出汗)四两 桂枝(去皮)六两 人参六两 黄蘗六两右十味,异捣筛,合治之,以苦酒渍乌梅一宿,去核,蒸之五斗米下,饭熟捣成泥,和药令相得,内臼中,与蜜杵二千下,丸如梧桐子大,先食饮服十丸,日三服,稍加至二十丸,禁生冷滑物臭食等。
摘一点黄氏注解:乌梅丸,乌梅、姜、辛,杀蛔止呕而降冲,人参、桂、归,补中疏木而润燥,椒、附,暖水而温下寒,连、柏,泻火而清上热也。盖厥阴之病,水寒不能生木,木郁而热发,故上有燥热而下有湿寒。乌梅丸上清燥热而下温湿寒,蛔厥之神方也。可以发现黄氏运用乌梅的作用仅限是杀蛔。在《四圣心源》篇中“仲景乌梅丸方,连、柏与椒、姜、桂、附并用,治蛔厥而兼久利,最善之方也”。黄氏并不是很理解这个主久利的这个原理,就写了这一句,在素问中有提到,清气不升,则生泄泻,本人以为乌梅丸应用乌梅之酸,大量的酸味升肝,即能治久利。另外治疗阙阴病,也可以说肝病,乌梅酸,主药。而且用苦酒即醋浸一宿,则更酸。如果肝病当用辛散,为何还用这么多的酸收的乌梅来治?是不是用酸升的解释更合理一点?
伤寒论还有一病,奔豚,请看原文(来自康平古本《伤寒论》):
发汗后,其人脐下悸者,欲作奔豚,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主之。
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
茯苓半升 桂枝(去皮)四两 甘草(炙)二两 大枣(擘)十五枚
右四味,以甘烂水一斗,先煮茯苓,减二升,内诸药,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作甘烂水法,取水二斗,置大盆内,以杓扬之,水上珠子五六千颗相逐,取用之。
奔豚病是气是往上冲,理论上当用一种收的药,如果按《内经》原文,辛散酸收,这里应该用酸的药才对,可实际上这里用的桂枝,桂枝属辛,说明辛收。当然解释为辛散似乎也能说得过去,恩,接着看。
说得都是辛收,虽然都知道酸收,可没有一个用酸味来呕吐,同时也要看一下酸味的药治疗情况,酸首推五味子,五味子很多中医说治咳,在小青龙汤 中用半升,大概一小碗,怎么说也不止二钱,可实际在大部分中医的方子里面,用五味子的量非常轻,既然五味子治咳,又是酸味,咳不就是不降么,黄老先生也才用二钱,可见他也知道这个酸不一定是收的,只是没有说出来。大小半夏汤
胃反呕吐者,大半夏汤主之。
呕家本渴,渴者为欲解,今反不渴,心下有支饮故也,小半夏汤主之。
诸呕吐,谷不得下者,小半夏汤主之。
五味子,
《神农本草经》:味酸,温。主益气,咳逆上气,劳伤羸瘦,补不足,强阴,益男子精。
《药性解》:五味子,味皮肉甘酸、核中辛苦,且都有咸味,五味俱备,故名。性温,无毒,入肺、肾二经。滋肾中不足之水,收肺气耗散之金。除烦热,生津止渴;补虚劳,益气强阴。苁蓉为使,恶痿蕤,胜乌头。北产者良。
按:五味属水,而有木火土金,故虽入肺肾,而五脏咸补,乃生津之要药,收敛之妙剂。然多食反致虚热,盖以收补之骤也。如火嗽辄用寒凉,恐致相激,须用此酸敛以降之,亦宜少用。肺火郁及寒邪初起者禁用,小儿尤甚,以酸能吊痰引嗽也。
《景岳全书》:皮甘肉酸,性平而敛;核仁味辛苦,性温而暖,俱兼咸味,故名五味。入肺、肾二经。南者治风寒咳嗽,北者疗虚损劳伤。 整用者用其酸,生津解渴,止泻除烦。疗耗散之肺金,滋不足之肾水,能收敛虚火,亦解除酒毒。敲碎者用其辛温,补元阳,壮筋骨,助命门,止霍乱。但感寒初嗽当忌,恐其敛束不散。肝旺吞酸当忌,恐其助木伤土。
——引自梦境天华站
酸如果是收的,为何咳嗽还不能用?就是大部分人都认为内经绝对的精准,所以解释上都往内经上靠,有些人用五味子泡酒,取得就是酸升而补肝,还得提一下西药健肝灵,其中的有效成员竟然是五味子浸出液,这是不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证实酸是补肝的呢?提到这个酸,不得不提酸枣仁,很多书上都认为这个是酸 的,其实不然,酸枣是酸的,仁不是酸的,五味子皮酸,仁不酸,你看橘子,皮是降,肉是升的,吃橘子多了,湿增多,胆火不降,用橘子皮泡水喝就会好,橘子皮也叫陈皮。
回到这个酸枣仁上,酸枣仁正因为不是酸的,应该是辛的才能降逆安神,如果是酸的安神,那五味子有这个功能没,很明显没有。酸味还得另外一个药,牛膝,味酸没错,还是补肝,既然补肝怎么会是下行?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很多说是下行,我觉得不是,一个血府逐瘀汤里面就有用到,血病是不上行,你还向往下的 药不是雪上加霜么?所以说酸还是升的。酸还有一味白芍,白芍味酸,还记得小建中汤吗?里面正是用了大量的白芍,才将肝气升起来,于是这个小腹就不疼了。
辛不能不说酒了,酒味辛,伤肝,今天的肝病80%以上是酒喝多了,肝气不能上升,被辛味收得太厉害了,肝气不升,自然肝病,严重了就成癌证。辛味不得不说这个桂枝了,桂枝汤为太阳病的首方,在整个中医历史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桂枝味辛,能收,于是桂枝汤就能出汗,我在刻意回避”发“汗,原因是这汗不是”发“出来的,而是”收“出来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大家都有个扭毛巾的经验,用力拧,这水才出得来,同样的,桂枝也有这个力量,用力收,里面的汗才得来,这里举两个方剂的区别,一个五苓散,一个猪苓汤,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利小便,区别在于五苓散能出汗,猪苓汤不能。重要的药就是这味桂枝了,正是桂枝的能收,才能出这个汗。麻黄也能出汗,也是收。能收才能出,麻黄收的力量大,没出汗的自然不能用力收了,只有稍微用点力,如桂枝就够。
从生活中,道法自然,家里还做豆腐的传统,点豆腐使用的石膏,石膏是辛,辛如果是散的,这豆腐能点成不?以前农村有一种发面,也叫老面,它是酸的,用它来发面,如果酸是收的,你觉得这馒头能发起来吗?以上仅为一家之言,限于能力,思考不周,在此抛砖引玉,望各位多多批评指正并继续发挥,把中医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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