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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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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一个方子由于证侯变化而出现的两种治法。见大便坚,小便自利,不用桂枝;见大便不坚,小便不利,用桂枝。这种加减用意深奥难明,历代注家的解释也不透彻。徐灵胎先生在《类方》中说桂枝能利小便,又说白术能生肠胃津液,这种解释也难免牵强。进一步解读条文,其中‘身疼’、‘脉虚而涩’,是表虚挟湿,再用脉浮推论此证兼有风邪,而‘不呕’说明没有里症,所以用桂枝解表之风,附子、白术解表之湿。此证能确指有湿邪,全在“不渴”二字上体会出来,所以脉涩作阳虚挟湿来看。不过如果确实有湿,一定是出现大便溏,小便不利的症状;如大便坚,小便自利,则说明不是湿症。既然不是湿症,那么见到的身疼、虚涩之脉,明显是代表阳虚,这时的脉浮,也就是‘平脉法’中所谓‘浮为虚’的那种浮脉,不能再用表证的脉来理解,也就不能再用解表的药,更加损伤本以虚弱的阳气,所以去掉桂枝不用,桂枝去掉而白术、附子就都比较专注的起到温煦阳气的作用。用两个方子的区别,就可以明确的辨别两种证侯间虚实疑似之处。
原文
论曰∶此本一方二法。以大便坚,小便自利,去桂也;以大便不坚,小便不利,故加桂。其义深奥难明,注家皆不得之。近徐氏《类方》则云桂枝能利小便,又云白术能生肠胃津液,亦属牵强。绎经意以身疼、脉虚而涩,为表虚挟湿,复以脉浮推得有风,复以不呕明其无里症,故以桂枝解表之风,附、术解表之湿。其可确指为湿者,全在“不渴”二字上勘出,故脉涩作阳虚挟湿论也。然果系有湿,必大便溏,小便不利;若大便坚,小便自利,则非湿症矣。既非湿症,而见身疼、虚涩之脉,是专属阳虚可知。即其脉浮,亦平脉法所谓浮为虚也,不得再用解表之药,以重虚其阳,故决然去桂,桂去而术、附皆转为温煦阳气之用矣。二方之别,所以明二症虚实疑似之辨者至矣。
原文
论曰∶此本一方二法。以大便坚,小便自利,去桂也;以大便不坚,小便不利,故加桂。其义深奥难明,注家皆不得之。近徐氏《类方》则云桂枝能利小便,又云白术能生肠胃津液,亦属牵强。绎经意以身疼、脉虚而涩,为表虚挟湿,复以脉浮推得有风,复以不呕明其无里症,故以桂枝解表之风,附、术解表之湿。其可确指为湿者,全在“不渴”二字上勘出,故脉涩作阳虚挟湿论也。然果系有湿,必大便溏,小便不利;若大便坚,小便自利,则非湿症矣。既非湿症,而见身疼、虚涩之脉,是专属阳虚可知。即其脉浮,亦平脉法所谓浮为虚也,不得再用解表之药,以重虚其阳,故决然去桂,桂去而术、附皆转为温煦阳气之用矣。二方之别,所以明二症虚实疑似之辨者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