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80多岁,系市某局长之父,年轻时为农村干部,务农多年。江南水多,曾患血吸虫病及肺结核均被西医治愈。从30多岁就患严重失眠,靠安眠药维持。近20多年来,每晚服3片也仅能睡1、2 个小时。从50多岁就有心脏病,多年来服安眠、降压等多种西药。眼花,听力下降,短气。入冬以来,心脏严重。初诊,12年2月25日。主诉:入冬以来,心脏病严重,夜半心慌心跳加重,左胸汗出如洗,每晚要换几套内衣,但坐不得卧。鼻流清涕,咳痰带血。大小便可,食纳不香。人瘦高,两目炯炯,舌紫黯狭长,中间无苔,两边厚腻黄苔,脚紫肿,脉浮涩细空结。处炙甘草汤加干姜、麦芽、陈皮, 3付。次诊,29日,服上方后出汗及心慌心跳好转,已可平卧,清涕及咳血痰止,舌边腻苔已退,舌光无苔,脉变缓。药已中病,续用上方加焦楂曲,3付。 3诊,3月10日,舌两边生出薄白苔,稍有痰,精神好,于2诊方中去焦三仙加二陈、百合、桔梗, 3付。 4诊,3月18日,心悸症状已全无,睡眠稍有改善,云自服汤药以来总共吃3片安眠药,现在不用安眠药可睡3、4个小时。续用炙甘草汤加养血安神之品,3付。 5诊,3月25日,除脚微肿稍短气外诸况好转。处鸡鸣散 1付。次日上午,老人来电云服后泻下3次黑稀粪,两腿顿觉有力,散步及上楼今非昔比。而且后来又来电云,当晚即安睡6小时。越半年,老人来电云除脚微肿外诸况皆好,问是否需再服药。考虑其年事已高,嘱不必服药,谨慎调养即可。